第220話 三天的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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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話 三天的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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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有多遠,抱歉,我給你的永遠只有三天。
——寒月
寒月被蘇伊天推開,垂著蹲在地上壓抑著哭,低低道:“我只是想找你好好談一場正常的戀愛。蘇伊天,我喜歡你,你說你喜歡我,可是你心裡還有葉雪,你捨不得她。你心裡既然有人,你既然捨不得別人,那我就捨得了你,這樣捨不得別人的你,我寧願不要!”
一時間想到顧司昂說的話,一時間又想到自己的自作自受,無奈和悲傷一起湧來竟是真的讓寒月好好哭了一場。
蘇伊天看著蹲在那裡哭得傷心寒月,眼神複雜,掙扎了一會蹲下身捧起寒月的臉,見寒月眼中的悲切不假,生硬道:“我沒有不捨得她,我只是氣你心裡還有別人。”
“我心裡沒有別人,我喜歡你。”寒月理直氣壯地說了一句。
蘇伊天感受著話裡的感情,心裡稍微輕鬆了些,柔下聲音道:“有這句話就好。”
寒月蹲在地上帶著委屈道:“你肯見葉雪卻讓我等了那麼久,你對她就是不一樣。”
蘇伊天一愣,意識到寒月這好像是在吃醋,解釋道:“我對她不一樣不是因為還愛著她,剛才我也沒見她。倒是你,是不是應該和我解釋一下你和顧司是怎麼回事?”
寒月心裡一緊,抿著脣抬眼看蘇伊天:“先不要問好不好,過幾天如果你還想知道我再解釋,一下子我也不知道怎麼說這件事。”
蘇伊天在寒月懇求的目光下,心裡有點動搖。正猶豫間寒月卻是緊緊抱住了他。在他脖子上親暱地蹭了蹭:“你就先陪我幾天吧。我們來約會,和別人一樣談戀愛。”
蘇伊天心裡軟了下來,抱住寒月嘆氣道:“我不想動用爸爸的力量去查你是什麼來歷,我希望有一天你可以親口告訴我。”
寒月身子一僵,不說話,更加用力抱緊了蘇伊天。
蘇伊天心裡苦笑,溫柔地親了親寒月的額頭:“既然都捨不得那就在一起吧。”
寒月聽了心裡確實有些高興但更多了一種複雜的悲傷。嘆了口氣,心裡帶著奇異的滿足。
牽著手出門。兩個人沒有坐車只是牽著手靜靜地走著。寒月忽然就想到了一句話。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以前讀到時有那麼一瞬間幻想過和自己牽著手白頭到老的人是個什麼樣的人。想來想去大多數是把平時常接觸人的特點綜合來得出一個令自己能接受結果。現在想來那個時候還真是幼稚得令人感到好笑。
世事難料,誰曾想到今天會是這樣一個局面。
“想什麼呢?”
感覺握著的手用了點力,寒月朝蘇伊天溫和地笑了笑:“想到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蘇伊天臉色有著難掩的高興,難得的說了句情話:“嗯。要一直在一起。”
瞧,人有時候真的很天真。天真的以為什麼都可以自己做主,天真以為和他牽手的人心中也和他一樣的心思。蘇伊天你就是太心軟了,我只是說了幾句好話你就心軟了。若是你知道這一切都是我用來欺騙你的假象你是否還會這麼心軟的來原諒我?
穿情侶裝,逛街,遊樂場,吃飯,看電影,時時刻刻膩在一起,像極了熱戀中的情侶。
但總感覺哪裡有些不對勁。蘇伊天看著握著奶茶站在一旁等待他的寒月,氤氳的熱氣中忽然感覺這一切十分不真實。
加快腳步走向前摸了摸寒月的臉。有些涼卻是真實存在的。這個人在這兩天裡眼裡只有他,一直握著他的手安靜地呆在自己身邊。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人幸福得像在做一個美夢,於是自己就時時擔心下一刻就會醒來,身邊的人就已經離開。
寒月捧著奶茶笑著喚醒恍惚的蘇伊天:“怎麼了?”
蘇伊天淡淡一笑:“我只是在想你每次都是連名帶姓的叫我,現在是不是要改口了?”
寒月一愣,然後歪著頭想了一會也不知道叫什麼適合,便隨口搪塞道:“以後慢慢想,不急一時。”
蘇伊天沒有因為寒月的搪塞而感到不滿反而因為寒月的話讓剛才害怕的心情放鬆了很多,摟住寒月輕笑道:“你是不知道叫什麼還是不好意思叫?”
一直冷漠的人忽然溫柔起來真的讓人一時有些不適應,儘管已經這樣相處了兩天寒月還是有些不敢完全適應,紅了臉不自在道:“只是稱呼,叫什麼都是你。”
蘇伊天的臉上冷冷的,但語氣卻是讓人好笑的任性賭氣:“是這樣沒錯,可還是想你叫的特別點。”
哦,特別點。寒月瞅著蘇伊天試探道:“天?伊天?小天?天天?”眼見蘇伊天臉色越來越沉,寒月心情大好,想了想笑道,“就叫伊,伊人伊人,為伊消得人憔悴。簡單點,就諧音一一吧,這世上總要先有一才有二的。”
蘇伊天皺了眉卻沒有反對。
寒月接過蘇伊天剛買來的爆米花,一手摟住蘇伊天:“電影快開始了,我們進去。”
簡單的愛情片,電影院卻裡坐著很多情侶,每一對看得不是電影,是在昏暗的光下線感受著有個人陪在身邊。
蘇伊天摟住寒月親了一下,輕聲道:“我是你的一,是你的老大,你是我的,以後只能接受我的召喚,眼裡心裡只能有我一個人。”
昏暗的光線看不清寒月的表情,寒月推開蘇伊天佯裝不高興的語氣:“誰說你是我的老大了,玄青才是我的老大。”
聽著寒月的話,蘇伊天忽然有種很久未的熟悉感,只是沒多想這種感覺從何而來,抓住寒月的手笑道:“現在我才是你的老大,你這個小二隻能聽我的。”
寒月不樂意了,抽回手:“我不喜歡你這樣叫。”
蘇伊天嘴角一勾,湊到寒月耳邊壓低著聲音魅惑般輕輕道:“月兒。”
寒月面上一熱,忍不住揚起嘴角,抬起頭在蘇伊天脣上輕輕碰了碰。
蘇伊天目光一沉,扣住寒月把它變成一個深吻。
溫柔一點點的席捲了每個角落。寒月睜開眼便看見蘇伊天眼裡滿滿的溫柔愛意,一時間竟是有些害怕,連忙閉上眼睛。
蘇伊天抬起頭,笑著摸著寒月的眼睛道:“我現在才知道原來愛著一個人的溫柔,不僅是對她溫柔,心裡應該也是溫柔的,心裡的溫柔會慢慢會溢位來,然後眼裡嘴角都帶著溫柔。”
可是哪有這麼好的人,哪有這麼溫柔的人。哥哥沒有你說的這麼溫柔,再也沒有比哥哥好的人,所以我也不信有這樣的人,也不要你是這樣的人。寒月睜開眼笑得沒心沒肺:“我不一樣,我高興時他快樂,我好他也好,我要是悲傷就要他跟著痛,我不好他也要不好。”
蘇伊天一怔,道:“這樣說也沒什麼不對,可是愛著她總是捨不得她痛的。”
那是因為愛得溫和如意,若是愛得不如意,愛裡參了恨就恨不得拉著他一起痛苦了。寒月不想繼續這個話題,抓了爆米花要喂蘇伊天。
蘇伊天怔了怔張開嘴吃下,摸著寒月的頭髮笑道:“月兒,我覺得這兩天過得真快,很不真實啊。我們要永遠在一起,你說,永遠有多遠?”
永遠有多遠,計劃中我們的永遠只有三天。我答應了影魅只能給三天時間。不,看樣子堅持不到三天了。寒月忍住嘆氣,歪著頭像是在認真考慮,然後笑道:“永遠啊,你想要多久便有多久,想要多遠就有多遠了。要不,我們就一直在這裡坐到永遠?”
蘇伊天喂顆爆米花到寒月口中,笑了笑沒回答,當寒月最後一問純屬多餘的話。
寒月不依不饒:“一一呀,不陪我看到永遠也陪我看個整夜吧。”
又來了,那種不安的感覺,蘇伊天攬著寒月的手緊了緊:“怎麼了?”
寒月低著頭往蘇伊天身上蹭了蹭:“沒事,只是有點想家了。”
提起家人,蘇伊天忽然道:“去見見我爸爸吧?”
寒月身子一僵,不答反問:“你媽媽呢?”
“她常年在國外,偶爾會回回家看看。”蘇伊天的語氣很平靜。
寒月抬頭看蘇伊天,看見蘇伊天眼裡閃過的複雜神色,那裡麵包括了思念和不滿。
寒月用力握了握蘇伊天的手:“有時間是要去見見他們,現在好好看電影吧。”
兩個人互相依靠著靜靜看電影,偶爾小聲地說幾句話,溫馨得不想電影那麼快結束。
這時電影裡出現一串風鈴。蘇伊天笑了笑道:“你們女孩好像都喜歡這個,以前見你也有一個,後來拆了送給雪兒,她得了也是寶貝得收著不給我們看。”說著停下話見寒月沒有表現出不悅便接道,“看你很喜歡,怎麼捨得把它拆了?”
寒月靠在蘇伊天肩膀上淡淡道:“那串風鈴原本是我哥哥做了要送給我未來嫂子的,可惜他沒來得不及送出去。我是很喜歡貝殼風鈴,可那原本就不是給我的,不是我的東西再喜歡我也不會留在身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