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50話 最好結果

第150話 最好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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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話 最好結果

第150話 最好結果

從初見到結束,時間並不長,但足夠讓人深深牢記在心,然後在漫長而又短暫的歲月裡漸漸遺忘,變成熟悉的陌生人,即使遇見也只是一個簡單的微笑或是錯身而過。和平分開,開始各自的生活,這也許是最好不過的結果。

——寒月

馬上就要上課了,寒月看著旁邊的空位置一陣陣發呆。

景顥,你真的要遠遠得躲開嗎?以前勸別人分手後還可以是好朋友,到現在才體會到要做到這點有多麼難。以後,我們是不是也會成為熟悉的陌生人?

“小月,你和景顥……你說景顥今天會不會來?”賴火靈湊向前對著發呆的寒月擺手。這兩天他們兩個人就沒有一起來上課過,即使來了也是選了不同的課便生生錯開了。

寒月嘆了口氣,剛準備說話時聽到了此刻她最關心的那個人的聲音。

景顥微微淺笑,一如以前那樣優雅照人:“火靈,我這不是來了。”

“你終於……”賴火靈話還沒完便被另一件事吸引了目光。額,話說這兩個人的嘴脣都受傷了,嗯,一看就有問題啊。

賴火靈看了看景顥又看了看寒月,終於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只是似乎還是有點想不通為什麼是如此荒唐的結果。

寒月的目光對上景顥淡淡的目光後馬上收了回來,見賴火靈的表情一會驚訝,一會苦惱,一會又迷惑,有些不明白賴火靈這是什麼意思。

賴火靈看著寒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脣,不懷好意的衝寒月笑了笑。

嘴脣?寒月頓時想到自己和景顥脣上還沒有好全的血痂,神色頓時尷尬起來。

上課鈴響了,賴火靈對於不能繼續探究情報十分不甘心,但也只能不甘心回到自己位置上。景顥什麼也沒說只是坐下來靜靜地看書。

寒月低著頭在白紙上亂畫。寒月不敢面對景顥,害怕看到那張其熟悉的臉露出的無奈悲傷。見了面的結果原來這般無言啊。原來,真的是不見才比較好,相見爭如不見啊。

景顥忽然開口:“小月,你很不自在嗎?”

“啊?”寒月抬頭看向景顥,看著他溫暖的笑容和平時沒有任何不同。

“不要想多。”景顥說著,拿起筆在紙上寫了一句話。放下筆,嘆了一聲,隨即又恢復了風輕雲淡的樣。

寒月沒有說話,景顥這麼做的原因她懂。景顥不想讓自己為難,不想自己因為他而不開心,所以他可以當很多事都沒有發生。

現在他們也許是一般的朋友,也許真的是熟悉的陌生人,只是寒月不知道這種沉默能保持多久。

下午放後,寒月收拾好東西朝景顥點點頭,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

景顥看著寒月離開的背影心裡一片苦澀。小月,我能做到的只有這些。只是,你不知道我笑得有多麼風輕雲淡,心裡就有多麼痛苦不堪,以後怕是真的不能經常見面了,那痛苦了。

寒月站在樓頂,俯視整個盛開院。一直握著紙張的手終於開啟。

很熟悉的歌詞,可是……可是景顥,真的不必如此,不值得,沒有人值得你這樣委屈自己。儘量不見,這是最好的結果。

寒月一聲輕嘆,將紙條撕碎。

蘇伊天坐在車上,想著上午在播音裡室再見到於澈的事。

於澈的改變大,除了那雙眼睛看著還熟悉,唯一不變的怕就只有那愛吹笛的愛好。

當年,於澈莫名消失,報上報道於家是以前那個很有名的黑/道世家,因為黑/道之間的糾紛,沒落隱世的南歌堂一夜之間被一場大火燒個精光。

蘇伊天當時以為於澈死了,沒想到卻是意外活了下來。看於澈現在的改變,怕是那件事影響了他,不知道於澈現在是什麼狀況,看來還是要多關注一下,並且有必要告訴他一些當年的事情。

櫻園,傳聞就是為了紀念那位黑/道一代霸主南歌笑。也就是於澈的爺爺。唉,也不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蘇伊翔停下車來,回頭看向一直不說話似乎在想什麼事情想得入迷的蘇伊天:“哥,那個夏洛怎麼樣了?聽說總是鬧脾氣,唯獨和小月合得來?”

蘇伊天開啟車門,隨口應道:“還好,小孩任性而已。”

“任性,這話虧你說的出來。”蘇伊翔笑了笑,“那貴賓就勞哥哥你煩心了,我回校嘍。”

蘇伊天關上車門:“想得挺美,明天輪到你值班。”

蘇伊天還沒進辦公室,沈流嵐便迎了上來:“少爺,院長在你的辦公室等你。”

蘇伊天皺了皺眉走進了辦公室。

兩個小時後,蘇伊天送走了蘇仁。沈流嵐進去時很意外的發現蘇伊天竟然站在窗戶旁邊皺著眉出神,沈流嵐不好打擾,準備安靜地退出去。

蘇伊天忽然問道:“阿嵐,寒月呢?”

蘇伊天走出辦公室,站在走廊看了樓下一眼。

沈流嵐一怔,還是立即回道:“寒小姐在樓下拖地。”

蘇伊天嘴角一彎:“去端盆水過來。”

少爺要幹什麼?沈流嵐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立即去執行。

蘇伊天揉了揉腦袋,十分不樂意地想起了剛才辦公室的談話內容。想起剛才爸爸的特意交代,不要與楚西凡接近,不能疏遠,更不能得罪楚西凡,這個要把握好……只是他這個表弟楚西凡來院的目的似乎不在他們蘇家兄弟上吧。

楚西凡自然不能代表楚西一派,但是作為楚西最疼愛的孫,影響力肯定是不小的。蘇伊天自然知道蘇仁的用意,也無心涉及到上代的恩怨,但這事又偏偏關係到於澈,這就讓蘇伊天有些苦惱了。

楚西一派的人在校,於澈會不會有危險?於澈還活著,這南歌和楚西的恩怨怕是斷不了了。

沈流嵐端著一盆水過來:“少爺,你要的水。”

“嗯。”蘇伊天看著那盆水笑了笑。他多久沒有整人了,久了,久到自己都以為自己本來就是這冷冰冰的性格,實在是懷念。

心情不好,整人吧,反正看那個人不爽很久了。

寒月鬆了口氣,嗯,終於只剩下兩層樓的樓梯沒有拖了,甩了甩胳膊提著桶準備繼續拖地,上樓梯一個轉彎忽然感到一種莫名的危機。

寒月一抬頭看到,剛想躲開,一盆水從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