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5章

第15章


冷女郎逆轉花心大少 妞,今後爺寵你 高冷男神住隔壁:錯吻55次 都市武神 鬼王為夫 樹妖 被奪走的少女 北美新秩序 戈壁村的小娘子 龍女的封印

第15章

第15章

九點鐘時,用餐結束了,在主持的介紹下,眾人都起身,走向了餐廳外的舞場,徐彥露要在那裡開舞。

白色禮服的裙襬搖曳著,相機的閃光燈將舞場照的更加明亮,徐彥露與舞伴跳了成年一支華爾茲,而後走上臺,吹滅蛋糕蠟燭,展示了據稱是自己數年來攢下的、準備捐贈慈善基金會的高額支票,熱淚盈眶地發表演講,大談成年後的遠大理想。

她看上去熱心善良、溫柔無害,與那天譏諷徐可渝的女孩判若兩人。

徐可渝則有些呆呆地低著頭,湯執覺得她好像不是很舒服,便安撫地按了按她的肩膀,盯著身旁的裝飾花柱開始想,徐升怎麼還不出現。

徐彥露準備切蛋糕時,徐董事長才在徐升的陪伴下姍姍來遲。

她喜出望外地看著外祖父,切下第一塊蛋糕,親手端到外祖父面前,半跪下來,笑盈盈地輕聲與他說話。

在濱港,即便再不關注金融新聞的人,也不會不知道徐鶴甫。

而在搜尋徐氏的相關新聞時,湯執也見過不少次徐謹的名字。

徐鶴甫對媒體的控制慾很強,不允許合作的媒體上出現任何與徐氏有關的負面新聞,因此媒體大多將徐謹稱為徐氏未來的繼承者,只有少數與徐氏合作很少的媒體,敢於隱晦地報道徐謹接連不斷的花邊新聞。

而徐氏其餘的家眷也時常佔據各大版面,湯執有些好笑地想:無名無姓的只有徐升。

雖然徐升現在站在最中心的位置,與湯執和徐可渝之間隔著許多距離,互相都看不清。

餐後的舞會開始了,不知為什麼,有不少客人來和徐可渝問好,要她介紹自己的未婚夫,徐可渝的神態十分焦慮,一聲不吭地緊緊拉著湯執的胳膊,湯執都禮貌地替她回答了。

終於走到舞場大門的邊緣,湯執想帶徐可渝去露臺吹吹風,卻被迎面而來的徐明悟和徐彥露攔住了去路。

“可渝,”徐彥露換了一套裙子,手拿著一杯香檳,笑嘻嘻地說,“今天真漂亮,你老公一定愛死你了。”

徐明悟站在一旁,身後還跟著幾個同齡的男女,氛圍與晨跑那天幾乎無異。

徐可渝退了一步,低下了頭,攥緊了湯執的手腕,指甲幾乎要陷進湯執的皮肉中。

湯執忍者手腕的刺痛,安撫地在徐可渝耳邊說“沒關係”,又衝徐彥露笑了笑,說:“徐小姐,生日快樂。”

徐彥露沒理他,和徐明悟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噴笑出聲,像在場沒有他這個人似的,又執著地問徐可渝:“可渝,你老公幾歲了啊?給我們介紹介紹嘛。”

徐可渝終於抬起頭,看了看湯執,鬆了少許手上的力氣,對徐彥露說:“和我一樣大。”

“噢,”徐彥露笑得露出一口白牙,“那也不小了,在哪高就呢?”

“是不是不上班。”徐明悟開口。

他妹妹生日,自己也精心打扮了,看上去和徐升更像了少許,只是不知怎麼,總好像差了一些。

“那怎麼行,”徐彥露誇張地與他一唱一和,“你哥也不幫他在公司安排份工作?”

“不是法律系的……”她終於看向湯執,湯執沒什麼表情地和她對視,等她繼續。

只是不知為什麼,徐彥露突然頓了頓,沒說下去。

“可渝,”過了安靜的兩秒,徐明悟突然接上,“男人得成家立業,你也催催你哥,別養廢物養上癮了,一個不夠還養兩個。”

他說罷,身旁的人都鬨笑了起來。

幾人站在舞場邊緣的暗處,而場中已成成年人的社交場所,也無人發覺徐彥露這一位名義上的主角,在角落做什麼。

徐可渝好像有些難以自控,她躁動不安地後退著,湯執抬手把她摟住了,她就像找到了依靠一樣,緊縮在湯執懷中,貼著湯執的部分微微顫抖著,

“可渝,你怎麼好像癲癇了一樣?”徐明悟身後一個女孩開口,一臉故作姿態的擔憂,“要不要帶你去看看?”

她話音未落,身後笑著的人突然安靜了。

有人讓開了一條道,女孩也兀地噤聲,向後看去,徐升低頭看著她,面無表情地說:“借過。”

她愣了兩秒,讓開了,徐升大步走到湯執身邊,微微皺著眉看著湯執懷裡的徐可渝,問他:“怎麼了?”

“和你可渝聊天呢。”徐明悟在一旁道,他沒有別人那麼怕徐升,不過表情與方才譏諷徐可渝時,又有了一些差別。

徐明悟比徐升矮了大半個頭,兩人站在一起,就像擺在博物館展櫃的瓷器,和場外店裡賣的拙劣贗品,讓人覺得很是滑稽。

徐升低頭看著自己的妹妹,又轉過身,俯視徐明悟,問:“聊什麼?”

“聊你妹夫啊,”徐明悟咧嘴笑了笑,低聲道,“怎麼也算半個徐家的人了,整天遊手好閒的怎麼行。”

湯執偏過頭去看徐升。

徐升沒有特意打扮,穿著灰色的西裝,可能是因為他很少和湯執靠得這麼近,湯執覺得他看起來好像比平時還要更高一些。

徐升的表情很鬆弛,自若地和徐明悟對視,甚至微微對徐明悟笑了笑,說:“論遊手好閒還是比不上你。”

徐明悟臉色變了變,笑容冷了下來。

身後的幾個人都像是覺得場面尷尬,不適合他們留下,偷偷摸摸地作鳥獸散了。

徐明悟瞪了徐升一會兒,才靠近他一步,低聲問他:“你什麼意思。”

沒等徐升說話,他又再壓低了些聲音,說:“你算什麼東西,和外公貼得再緊,以後還不是要給我爸當狗。”

徐升看著徐明悟,像覺得很有趣似的,問他:“是嗎?你聽誰說的。徐謹告訴你,我要給他當狗?”

徐彥露在一旁,面色變得緊張和害怕了起來,拉了拉她哥哥的袖子,小聲說:“哥,算了。”

“——怎麼了,明悟?”

徐謹匆匆忙忙地走了過來,看見幾人對峙的模樣,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沒什麼。”徐明悟說著,轉身快步回到舞場之中,徐彥露也跟在他身後,提著裙襬,逃也似地跑走了。

徐謹留下來,勉強地和徐升攀談,問他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