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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玉筠眸色一閃,拿起茶盞慢慢的啜著,沉吟了好一會才道:“是鹽廠的人,還是摘星樓的人?”

“都有,鹽廠與摘星樓本來是一夥的。”

夏玉筠挑了挑眉:“不是說摘星樓名震天下的嗎,為何做起生意來了?莫非摘星樓的老大靠此發家的?”

獨孤靖臉色一冷:“或許是另有內情吧,再說利益如此巨大,不是殺幾個人就能賺到的,做一回,便能賺一輩子的錢。”

夏玉筠挑了挑眉,點了點頭,獨孤靖說的話不錯。

“那些武器都會用了嗎?”夏玉筠看著手上的鐵戒指,這是仿戒指手槍而做的,冷清給了它起了個名字,喚‘冷星’。

不知道冷清為何要安這樣的名字,但名字當中有個‘冷’字,應是想證明些什麼東西吧,既然冷清做得出來,她也便不計較那麼多了。

獨孤靖點了點頭:“這些武器真的是你自己所想?”

夏玉筠微微一笑,搖頭晃腦道:“假作真時真亦假,真作假時,假亦真!若要問個真假,我只能告訴你,我還能想出許多像這樣的東西出來。”

獨孤靖眸裡掠過一抹閃爍,靜默了一會,輕輕一笑:“看來冷狐狸不如娘娘你哪。”

“過獎,冷公公比我厲害多了,起碼比我聰明,狡猾!”夏玉筠眯眼一笑道。

獨孤靖笑了笑,卻像想到什麼似的道:“你剛才說什麼?冷公公?”

“呃?”夏玉筠一愕:“冷清不是西廠廠公嗎?那個西廠廠公一直都是太監當的啊。”

獨孤靖抽了抽嘴角:“誰告訴你西廠廠公就必定是個太監?”

夏玉筠更是疑惑,按獨孤靖這樣說,莫非那冷清不是太監?!

對了,這裡不是她前世,有些東西不同也是正常。

“那就是說,冷清是個正常男人了?”

“那自是當然的!”

“哈哈哈!”夏玉筠忍不住笑道:“好好,那是我錯,是我的錯,獨孤先生,你覺得在客棧裡等著我們的人,會是誰?”

“事關重大,若靖猜得沒錯,應是摘星樓分舵舵主,邪天。”

夏玉筠雙眸一亮,既然帶出一抹凌厲:“踏破鐵鞋無覓處哪,若是把分舵主殺了,能不能撤消追殺我的命令?”

“不能。”獨孤靖很是乾脆的回答。

夏玉筠一愕:“那怎麼樣才能撤消?”

獨孤靖轉過臉來,淡淡一笑:“委託人的資料都在摘星樓內,正所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若要查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便要親自去摘星樓,把委託人找出來。”

言之有理……慢著,若依獨孤靖如此說,那豈不是要被人捉回去?搞不好還要被揍一頓才能‘進得虎穴’!

“那等會若是被揍了咋辦?能還手嗎?”

她不想被揍……

待到他倆回到客棧時,店小二一看到他們立刻走上前來:“客倌,你們終於回來啦,小的還想著你們什麼時候會回來呢。”

獨孤靖從袖裡拿了一錠銀子出來交給他:“這幾天有沒有人找過我倆?”

小二歡天喜地的接過,想了一會:“也沒有什麼人指名說要找你們,但這幾天客棧裡倒是來了些奇怪的人,在客棧裡看了幾眼便走了。”

獨孤靖點了點頭,對他揮了揮手。

店小二笑著點頭正要走開,卻又想到什麼似的回道:“客倌你們吃了飯沒有?要不小的給你們準備些飯菜可好?”

“不用了,我們吃過飯了,待會不要上來打擾。”獨孤靖邊說邊往閣樓走去。

“好的客倌。”

與前幾天不同的,是這客棧裡甚是清靜,閣樓上沒什麼人來往出入,兩人往房間而去,在房間門前,獨孤靖微微一頓。

不單是獨孤靖發現了,夏玉筠直覺房內氣氛極是不妥,兩人對望了一眼,心裡有了幾分底子。

一陣輕風吹過,房門緩緩的自動而開,夏玉筠暗暗一驚,只見房內坐著一人,一身白衣,拿著茶盞,慢慢的喝著茶,旁邊放著一把紅色的摺扇,紅得甚是刺眼。

黑髮挽了一個書生髻,身體有點瘦弱,面板極是白,白得沒有一絲血色,就像患了病一般,但正因為面板白,五官看起來份外鮮明,尤其是雙脣,幾乎像塗了胭脂般紅潤,卻絲毫沒有女氣;但紅色與白色相襯,甚是詭異。

此人身後站著的,便是那晚上的俊朗男人,見他們出現,眸裡掠過一抹寒光。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獨孤靖退後了一步,飛快的向夏玉筠使了一個眼色,拔腳便往後跑。

獨孤靖跑得很快,但最是快也不當他的輕功厲害,夏玉筠跟在後面,她知道獨孤靖是裝出來的。

兩人快速的跑下樓,但沒跑一會,便見身後輕風一吹,兩人下意識的閃身一偏,只見一抹寒光掠過,房柱上已然釘上了三支銀針!

這麼的一停頓,便見面前白影一閃,白衣書生追了上來,手裡拿著紅色摺扇,摺扇一開,豔紅如血,白衣書生衣衫無風自動,帶著一抹詭異的美麗,蒼白如紙的嘴脣微動:“要生,要死,自己選。”

白衣書生話音很輕,中氣極是不足,彷彿隨時會咳嗽般,但一字一句的甚是清晰,就像針一般硬生生的刺進來,不能抗拒。

再逃的話,便是死,若想生,那就給他站著!

兩人一頓,身後那男人也已趕到,前無去路,後有追兵的,白衣書生的底細沒抹清,就算真是要逃,夏玉筠也沒有十足把握。

“你們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獨孤靖警戒道。

書生沒有回答,後面的男人開了口:“鹽的氣味。”

夏玉筠抽了抽嘴角,敢情這幫人都屬狗的,這裡離那地方十萬八千里的,尋氣味竟能尋到這裡來。

有如此厲害的人在,那些追蹤器的發明日期,可以無限向後延伸。

獨孤靖臉色一變,身體微微發顫:“兩位爺,我倆只是小嘍羅,跟著那大哥混的,就是想發一筆小財,兩位爺手下留情啊。”

“黃五呢?”男人開口問道。

“兩位爺,實不相瞞……我們也在找他,前幾天還在的,一下子的就消失無蹤,這幾天小的正聯絡著買主,想盡快把鹽都銷出去。爺,我倆什麼都不知道的,放我們一條生路吧。”

白衣書生眸色一黯,紅色摺扇一合:“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