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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星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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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星樓

獨孤靖點了點頭:“假借煙火炮竹之外,實際上偷運私鹽,官商勾結,把鹽賣給富豪之家,剛才打劫我們的,也是那艘船上的人。”

夏玉筠一愕:“一邊賣鹽,然後又把鹽打劫回來?”

“正是。”

夏玉筠白眼一翻:“如此不保障,那誰還敢要它的鹽?”

“事情不像表面上那般簡單,”獨孤靖頓了頓道:“地下黑市競爭很大,賣鹽盜鹽這招,鹽商只不過是用來打擊別家的手段。”

“此話怎講?”

“那船上的正主,我看應是朝廷上某位大員,把鹽劫了,然後官府做場戲,插贓嫁禍給另一些對手,或者是對他們有威脅的幫派組織,到時打著剷除歪道之名把那些威脅除掉,表面上做了一回好人,還贏得了聲譽,又方便那些朝廷上的大員一家獨享。”

夏玉筠恍然大悟:“原來如此,一手玩陰,一手玩陽,不可謂不陰險。慢著,你是如何得知的?”

“我自是有訊息的。”獨孤靖話畢,站了起來,走到黑衣人床邊:“待會我問話時,你可不要插一句嘴。”

“嗯,知道的。”獨孤靖話裡有話,究竟朝中那位大員是誰?

獨孤靖手拿銀針,快速的往黑衣人太陽穴刺去,停留了一會後,便把銀針抽出,取出一塊絲絹,抹了抹銀針,然後把銀針放回簪子內,重又擰好,插回髮髻上。

沒一會,那黑衣人悶哼一聲,悠悠醒傳,醒來時斷掌處一陣劇痛傳來,不禁痛哼出聲。

獨孤靖伸手點了他痛穴,止了他的痛。

看著自己的手掌沒了,還一片鮮血淋靖的,卻是感覺不到一絲痛苦,這種精神上的凌遲遠甚於**上的痛苦。

“還記得我不?”獨孤靖冷冷問道。

看到獨孤靖,就像看到閻羅王般,黑衣大漢瞳孔一收,臉色更為煞白:“大俠饒命哪,小的該死,小的以後不敢啦,只要大俠放了小的,小的願把身家財產獻給大俠……”

獨孤靖冷冷一笑:“有人在背後指使你的?”

此話一出,黑衣大漢一個勁的點頭:“對的對的,小的是逼於無奈受人指使的,若是小的不按那人的意思去做,小的肯定會性命不保。”

“你可知道私運官鹽該當何罪?”

黑衣大漢一愕:“論罪……論罪當斬。”

“既然知道,那為何還要如此明目張膽?難道就不怕被發現?”

黑衣大漢嘴角抽了抽,欲言又止,到最後一咬牙道:“這個……小的真的不知道,小的只是聽上面的命令安排做事,其它小的一概不知情……”

獨孤靖挑了挑眉:“是嗎?看來斷了你一隻手掌還是不夠。”話畢,獨孤靖拿起黑衣大漢的佩刀,‘將’的一聲抽出,刀鋒放在了黑衣大漢另一隻手掌上。

黑衣大漢大驚失色:“不不不,大俠饒命,小的說,小的說便是!”

“那你便快說,若是讓本公子聽出有半點虛假,你這手手腳腳的,在你身上看來也是多餘的。”

大漢倒抽了一口冷氣:“小……小的知道,大俠息怒,小的全部招了便是……”

“快說!那幕後之人是誰?”

大漢咬了咬牙,雙眸一閉後睜開道:“不瞞大俠說吧,就算被官家發現船上有異,官家也拿不了我們如何,因為尊者朝廷上有人,那朝上之人,各部尚書,各堂之人……”

“各部尚書……”獨孤靖輕輕一笑:“怪不得你們如此明目張膽的。”

黑衣大漢嚥了咽口水:“大俠,你要問的小的老實交代了,你看……還是把小的放了吧,實話說,小的不見了,尊者肯定會派人來查的,到時若追到這裡來……兩位可是會丟性命的。”

“哦?”獨孤靖語氣微微上揚,把長刀收回,放在大漢面前:“照這麼說,本公子還得感謝你好心提醒了?”

“這個……公子對小人有不殺之恩,小的無以為報,只能好心提醒一下公子了。”大漢艱難的咧著嘴笑道,那笑容比哭還難看。

“若是本公子,還有問題要問呢?”獨孤靖緩緩道。

大漢笑容僵了僵,重又咧開嘴道:“大俠有什麼要問的,但問無妨,只要小的知道,定必據實相報。”

“好!”獨孤靖拿起長刀,往大漢脖子上一架道:“敢問一下,你嘴時所說的尊者,到底是哪位?”

此話一出,大漢臉如死灰,雖說長刀架在脖子上,卻是緩了許久也沒開口說上一個字。

獨孤靖臉色一黯:“說!”

大漢喘著氣,冷汗淋靖,一個勁的搖頭:“不能說,這個小的不能說,小的說了會死得很難看,大俠,你還是一刀把小的殺了吧。”

見大漢如此堅決,獨孤靖與夏玉筠兩相交換了一個眼神,獨孤靖臉色一緩,把長刀放下,起身走到檯面,倒了一杯茶,遞到大漢面前:“喝口茶吧。”

料不到獨孤靖此舉,大漢愕然了一會,卻是乖乖的張嘴喝了一口。

獨孤靖笑了笑,把茶盞放下:“其實你不說,本公子也是知道的,你嘴裡所說的那位尊者,與摘星樓有關對吧?”

大漢表情一僵,嘴角扯了扯,很是艱難的道:“大俠……既然你是知道的,為何……為何又要小的說……”

“嗯?”獨孤靖語氣上揚,大漢嚇得連忙低下了頭不敢哼聲。

“你叫什麼名字?”獨孤靖冷聲問道。

“小的,小的叫黃五。”

“黃五……”獨孤靖沉吟了一會:“有點印象,你與摘星樓也有點關係對吧?”

黃五倒抽了一口冷氣,詫異的看向獨孤靖:“公子真是神通廣大,小的曾幫摘星樓的人跑過腿,拿些賞銀罷了。”

“原來是個跑腿的,”獨孤靖輕輕一笑:“摘星樓勢力遍佈天下,在每個鎮點都有分舵,此處乃是京城,此分舵處的人數眾多,卻也是最雜亂的一支,敢情此處分舵舵主是不夠錢用了吧,竟是私下運起官鹽來,還與朝庭大員勾結,這位尊者,才是最神通廣大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