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懷才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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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懷才不遇
沒多會功夫便到了,隱隱聽到不遠處傳來交談聲,還有酒杯相擊的聲音,夏玉筠穩著了身形,速度慢了下來,輕輕的伏在了一棵樹上,這位置剛好能看見兩位帥哥在幹什麼。
酒喝了不少,滿地的都是酒罐,兩人臉上都紅得像關公,已有著七分醉意,看兩人臉上那委屈的表情,想必交談的內容很是沉重。
“哎……”段安嘆了一聲,打著飽嗝道:“想我空有一身勇猛,卻只留在閱兵閣內做個管理……級別比皇城練兵教頭還低……哎,表面上人家都叫我段指揮使,哈哈……”段安苦笑幾聲:“指揮使乃是正三品大員,段某的身份連個六品小官也夠不上,連朝堂也上不了,哈哈哈……”
慘淡的笑聲溢位,段安大大的灌了一幾口酒下去。
夏玉筠傻了眼,不會吧,竟然有這樣的事情?段安竟連個六品官也夠不上!怪不得她在朝堂上看不到他的身影!
慢著,那次未央宮遭襲擊,那段安帶來的兵就是他全部的兵力了?!
那就是說,各城門的指揮使都沒有理會此事。
不妥,很是不妥,未央宮乃是皇后寢宮,為何知道未央宮危機卻不來救援?這其中必定有著什麼貓膩!
“哼哼……”餘慕清聽罷自嘲般的笑了幾聲,放下手上的一碗酒,眼神慘淡道:“同是天涯淪落人,想當年風雲鏢局何其風光,護送著多少價值連城的寶物,我爹爹更是被上任國主召見,將風雲鏢局欽定為國護鏢局,凡是皇城的貴重之物肯定交與風雲鏢局運送,每次都不辱皇命,只是遭了仇家,那一晚餘家莊被血洗……我好不容易才逃了出來,怕遭仇家追殺,隱姓埋名,被段將軍所救……才能活至今日,只是餘家莊的仇……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報,爹爹,孩子不孝哪!”餘慕清越說越悲痛,不覺雙眸通紅,仰頭把碗裡的酒一喝而盡。
夏玉筠搖了搖頭,想不到餘慕清身世這麼悲涼,也怪不得他整天崩著一張臉,看著一家人慘死於仇家之手卻不能報仇,換作是她大概早抓狂了。
這兩人都是人中之龍,卻只能屈在此處把酒訴苦,不可謂不悲涼。
夏玉筠眼眸一轉,計上心頭!
真氣一提,夏玉筠自樹上緩緩飄落,正喝著酒的兩人察覺異樣俱都一凜,起身警戒的看向夏玉筠,待看到她飄飄而落,俱都驚訝得瞪大了眼睛。
兩人不約而同的看向大樹,想必夏玉筠是從樹上而下,那就是說她在樹上已經很久了。
他倆竟毫未察覺!
這不荒廖之極嗎!
“夏……尚宮娘娘,你來了多久?”段安有點傻眼的問道。
夏玉筠微微一笑,剛才她棲身樹上時把氣息斂了不少,再加上夜魂香的效用,若是靜著不動的話就等於是一個透明人,也難怪段安覺察不出她在樹上。
這夜魂香著實厲害。
“沒哪,秋高氣爽的,本尚宮出來盛涼,剛好看見月下帥哥把酒言歡的,便停下來偷看了,呵呵,沒驚著兩位吧?”
沒驚著才怪!
餘慕清臉上一沉:“你做事怎麼如此鬼崇!樑上君子是為世人所不齒的!”
夏玉筠聳了聳肩,很不以為然道:“小女子又不是君子,那些東西放小女子身上不適用。”她邊說邊走近,徑自坐在他倆中間,倒了一杯酒道:“不過小女子偷聽著實不對,筠兒敬兩位,望兩位大人有大量不要計較!”
段安與餘慕清對望了一眼,無奈的坐了下來,兩人往碗裡各自倒了一杯酒,段安道:“看來我們兄弟倆也很有女人緣,竟得夏尚宮偷看賞識,三生有幸,哈哈!”段安笑著把酒一喝而盡。
餘慕清卻沒給她多少好臉色看,什麼話也沒說仰頭把酒一喝而盡。
見兩人喝了酒,夏玉筠也很是豪爽的把酒一喝而盡。但酒剛到喉間就燒得厲害,喝下去的時候已是滿臉通紅,半晌說不出話來,抓著桌面上一個雪梨就往嘴裡送。
嗎呀,這是啥酒哦,烈成這樣,五臟六腑都快燒熟了,真難為這兩個男人能喝得下!
見此段安哈哈一笑道:“這酒乃是正宗的燒刀子,猛烈異常,天下沒多少壯漢能頂得著,夏尚宮真乃是女中豪傑巾幗不讓鬚眉,說喝便喝了!”
夏玉筠咧嘴一笑,很沒儀容的猛啃雪梨,先把肚子裡的那堆火熄滅再說。
“你啊你,就在那裡裝,嚐到苦頭了吧。”餘慕清皺眉罵著,桌上沒有清水,這雪梨也是下人們備宴時拿來的,幸好沒撤,不然夏玉筠這趟肯定跳起來。
夏玉筠瞪了他一眼,把雪梨當成是餘慕清大口的啃著。
“哈哈哈,只是段某沒有說明此酒厲害而已,不幹尚宮娘娘的事,餘兄弟不要生氣了,來,我們兄弟倆再喝!”段安往餘慕清杯裡又倒了酒,眼神很是意味深長,這餘兄弟對夏尚宮……隱隱的帶著一抹異樣之情。
兩人又想舉杯,卻被一玉手擋著,兩人不解的看向夏玉筠。
“兩位大俠今天晚上也喝得差不多啦,那就回去好好的洗洗睡了吧,明天一早還有事情,段都護得要好好準備一下。”
夏玉筠此話一出,段安甚是不解:“尚宮娘娘此話何解?”
“沒,段都護的話筠兒剛才在樹上已經聽到了,段都護空有一身將相之才卻無處得用,筠兒覺得甚是惋惜,只是有一點筠兒不明解,為何段都護官階低至如此?”
段安臉色一黯,把酒放下:“當時段某是皇上欽點的指揮使,但得罪了魏正豪,那人暗地裡耍手段,段某表面上掛著的是指揮使的稱號,實際上……”說到這裡,段安又搖頭嘆了一口氣。
“那陛下不知道這件事情嗎?段都護不是一直沒上朝嗎?”
段安搖了搖頭:“此事段某也一直想不通,當時就接到陛下的口諭說不用上朝,既然上不得朝,也見不得聖上,那段某的事便也只得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