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戰線告急!
exo的可愛公主 冰山總裁的誘人嬌妻 巧奪君心,本宮誓不為後 帝女仙途 枕邊小嬌妻:總裁狂情霸道愛 御人 撿個美男當老婆 靈桓之神尊傳說 驅魔傳人:我的殭屍男友 卡王
第一百六十八章 戰線告急!
穿過那一重又一重的門枷,聽著那一聲又一聲的哀叫,再次踏足宗人府,但那感覺是截然不同,此刻夏玉筠的心,與被關在牢裡的囚犯是差不多的。
關在這裡的人都犯了滔天大罪,大半數是將死之人,死亡,對在宗人府的犯人來說,是件解脫之事。多在這裡待一會,便是多遭一份罪。
獄卒開啟最後一道鐵門,對夏玉筠恭敬道:“娘娘,樓公子在裡面了。”
夏玉筠點了點頭,塞給獄卒一錠銀子,獄卒急忙收下,左右看了一眼,關上牢門偷偷的退了出去。
這牢房還算整潔,起碼有床有桌子,還燃著一盞油燈。樓瑾月半倚在牆邊,沒有在**躺著,墨黑的長髮很是凌亂的披在身上,遮著了臉容,身上白色囚衣沾著點點鮮血,夏玉筠一驚,連忙走了過去。
“月!月!”輕輕的搖了搖他,夏玉筠心揪得緊緊的。
樓瑾月微微一震,像是被驚醒了一般,轉過頭來,看到她的時候愣了愣,淡淡一笑:“你來了啊。”
原來高貴俊美的臉容卻是紅一塊青一塊的,臉上如此,囚衣下的身體更加不用說了,夏玉筠心裡一痛,雙眸一片模糊:“你這個大傻瓜,為了我這樣做,值得嗎?”
樓瑾月眼眸微微一黯,嘆了一口氣:“沒什麼值不值得的,月不想看你一個人努力,既然月能幫上你忙的,月便幫了,當時月……只是一心想幫你……”
就只是想幫她?夏玉筠心裡緊擰著,喉間溢位一絲絲的悽苦,哽咽了一聲,不禁大聲道:“大傻瓜!就只是想幫我?有你這麼傻的嗎!你把自己也陪上了知道麼!本來我都已經走開了,為什麼你還要回來找我啊……”說到最後,罵聲重又被哽咽代替,淚如泉湧。
“或許,真的很傻吧,但月,不後悔,起碼月能讓你永遠記著,在你心中,不再是那個過客,那便很滿足了,”說到這裡,樓瑾月頓了頓,自嘲一笑:“起碼,筠兒你還欠月一段情,這是你欠月的。”
夏玉筠緊皺著眉,咬著下脣,她怎麼就忘了,才子最重的便是‘情’字一語,越有才華的才子便越是難過‘情’字一關,她自以為聰明,卻很多事情始料不及,太多的情債她還不了,就只能欠著,一直的欠著。
也許下一輩子,或許再下下一輩子才能把債還了,若是真能還,那便都還吧,她的心,好痛。
“嗯,筠兒會記著的,欠樓公子的情,筠兒一輩子都記著。”握著了他的手,看到那上面條條傷痕,瞬間明白樓瑾月進來的時候肯定遭了一頓打,有一身的本領卻甘願咬牙忍受著,這需要多堅定的心智,多強的忍耐力。
輕輕撫著他的手,眼淚無聲落下,她是一個壞女人。
晶瑩的淚水滴在手上冰冰涼涼的,看在他眸裡像血一般,只不過血的顏是紅的,淚,是透明的。
心裡掠過一抹心痛,樓瑾月悽然一笑:“得心愛的女子相伴,月一生足矣,只可惜月身體汙穢不堪,碰不得她……呃!”
樓瑾月話未說完便被夏玉筠緊緊抱著,兩人的距離在這一刻變成了零,他的心與她的心是如此的貼近,那麼一瞬間,一輩子相隨的感覺油然而生,心裡滿滿的湧著暖意,一直以來,他日夜思念的人,就在自己懷內!
心微微的顫動著,手輕輕抬起,慢慢觸碰著她的身體,夏玉筠,這個名字……在他心時就像夢一般,是一個不能完美的夢,午夜夢迴,醒來時身旁一片冷清,再也聽不見她的歡聲笑語,再也看不見她的容顏,這人間對他來說,就是一座練獄!
緊緊的擁著她,閉上雙眸,兩行清淚落下,也許明天便要分離,這一別後又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相見,或許此生永不得見,但此刻她便在懷內,他的心……已經滿足了……
也許此後便是孤寂,也許此後便是悽清,但這一刻的相擁,這一刻的心動,已然足夠回味一輩子。
———————————————————————————————————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樓瑾月與皇后一事舉國譁然,一時之間眾說紛呈,皇后被貶進冷宮,後又不知是何原因重回後宮,被大晉天子封了一個特殊的稱號:冷後。冷後冷後,冷宮之後,甚是諷刺。
而樓瑾月按律法判定本應車裂,但大晉天子愛才,免去樓瑾月死罪,改判發配邊疆反省思過。樓瑾月人已走了,但京城卻是流言四起,關於樓瑾月與皇后的**傳說不斷,且版本甚多,一傳十,十傳百,肆無忌憚!最後左相南宮允震怒,一怒之下斬殺了不少造允者,全城皆驚,便都三緘其口,沒什麼人再敢提起。
“陛下,先休息一會,把藥喝了吧。”把藥放在一旁,夏玉筠走到南宮澈身後,輕輕的幫他捶著背。
放下奏摺,皺眉揉了揉額頭,南宮澈舒了一口氣,看了一眼旁邊黑漆漆的藥汁,有點無奈道:“筠兒,這次能不能饒了朕?”
輕輕一笑,夏玉筠道:“這事豈能是筠兒說了算的呢,這可是太醫開的藥方子,筠兒可不敢不聽老太醫的話,不然老太醫生起氣來,筠兒以後若有什麼不妥,老太醫不管筠兒,那筠兒找誰哭去哦。”
“他敢?看朕怎麼治他!”
“好啦好啦,筠兒是開玩笑的,老太醫哪會這麼小氣啊,反倒是陛下你,不要孩子氣啦,乖乖把藥喝了吧,喝了之後有糖糖吃。”
被夏玉筠逗得笑了起來,南宮澈認命的搖了搖頭:“有你在,朕能不聽話嗎。”
拿過藥碗,南宮澈眼一閉便往嘴裡送。
“別喝太急啦。”見著南宮澈一臉視死如歸死嗑的樣子,夏玉筠急急叫停,話音剛落便見一隻空了的碗擺檯面上。
夏玉筠傻了眼,天,才幾秒鐘而已。實話說,那藥真挺苦的。
“筠兒,朕乖乖把藥喝完了,那朕的糖糖呢?”
南宮澈就像孩子般撒著嬌,夏玉筠笑著把糖蓮子送進他嘴裡。
不經意的瞄到南宮澈剛放下的奏摺,‘戰線告急’幾個大字瞬間衝入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