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衝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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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衝出去
沒及多想,夏玉筠抄起倒在地上的黑衣人的駑箭發射器,這發射器也是純鐵打造,一咬牙用盡全身氣力往鐵錘揮去,兩種兵器交撞一起,‘嘭’的一聲悶響,夏玉筠手裡一麻,鐵錘力道減弱不少,但駑箭發射器竟被撞得變了形,鐵錘勁力沒有完全退盡,重重往她一壓一撞,嬌弱的身體被打飛,撞碎了迴廊的欄杆。
倒地的那一刻,腦袋裡‘嗡’的一聲,疼痛感瞬間在身體炸開,蔓延,氣血翻湧著,嘴裡一甜,張嘴吐出一口鮮血。
貓了個咪的,這女的下手真狠!
淺夜臉色一變,立刻抽身正欲回救,青色人的劍招卻越加狠辣起來,一瞬間的被牽制著竟走不動分毫!
一擊得手,紅衣女子沒讓她有喘氣的機會,把鐵錘收回,反手一鐮刀扔了過去!
全身像是散架了一般,痛得沒甚力氣走動,這一鐮刀攻來的速度極快,還沒有緩過神來的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奪命的一招攻來,刀鋒閃著寒光,咆哮著死神的哀號,想像著下一秒自己身體一分為二……
就這麼的……完蛋了嗎?
出師未捷……身先死啊……哦不對,這是第二次了。
閉上眼睛,靜靜的等待著痛苦,不去看身體被分離的那一瞬……
“箏——!”
恆遠厚重的琴音響起,隱隱的感覺到一道勁力直壓而下,掠過夏玉筠面前,與鐮刀撞在一起,‘轟’的一聲巨響,鐮刀竟被撞飛而去,巨大的力道把紅衣女子也拉扯了下來,紅衣女子後退了好幾步,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穩住失控疾飛的鐮刀,旁邊迴廊的欄杆被削得一片狼藉。
女子英氣的臉上一片驚訝之色。
一抹身形自緩緩飄落,輕功俊逸,踏雪無痕,蜻蜓點水的著了地,髮絲輕揚衣衫無風自動,懷抱獨幽琴,修長的身姿如神人降臨。
來者是獨孤靖。
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她,獨孤靖身旁的氣旋微微一顫,手往紅衣女子一伸,一股巨大的吸力溢位,那倒在地上鐮刀飛起,被他握於手上。
武器被制,紅衣女子一驚,握著鐵鏈用力往回抽,卻是抽不回分毫!
獨孤靖手往後一扯,那一錘一刀的武器竟被他生生扯走,鐮刀大錘懸於半空之中,‘嗖’的一聲飛向獨孤靖身後,獨孤靖手一放,身後傳來沉悶的響地巨響。
空手套白狼!
武器被奪,兩手一空,紅衣女子面色一變,眼前這人……武功深不可測!
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飄逸出塵的氣質,斯文儒雅而尊貴,眼前這男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這男人,能輕易要了她的命!
心內害怕不已,紅衣女子額上泛著冷汗,顫抖著身體不住後退。
“滾!”
清冽的聲音逸出,女子如獲大赦般鬆了一口氣,縱身一躍,快速的消失在眾人眼前。
“咳咳!”夏玉筠艱難的撐起著自己的身體,吐掉了嘴裡殘留的血水,用衣袖擦去嘴邊的血跡,謝天謝地,她得救了。
一晃眼,獨孤靖來到身前,夏玉筠目瞪口呆,天哪,這是電影在放快鏡頭嗎?她還沒看清他的動作,一下子的便來到了面前。
非常肯定的,這獨孤靖,生肖肯定是屬鬼的!
胸口抑著一股血氣,難受得很,好像分分秒秒都想吐出來一般,要不是她有武功底子,剛才那紅衣女子的一擊便能要了她的命。
握起她的手,獨孤靖中指按在她脈膊上:“想吐血不?”
夏玉筠給了他一個大白眼,這說的是啥話啊!剛想張嘴,卻感覺手裡一緊,整個人像泥鰍般被拉了過去,獨孤靖往她背上輕輕一拍,隨即嘴裡一甜,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哇靠,這該死的男人還真要她吐血啊!
前陣子他還口口聲聲叫著她‘娘子’,現在一轉眼變得這麼狠毒……果然男人信不過……
一口血吐了出來,胸口卻不怎麼抑悶了,只是看那口鮮血噴在地上很是觸目驚心,頭暈乎乎的沒甚力氣,軟軟的便倒在了獨孤靖懷裡。
淡淡的檀香滲入鼻間,這人的懷抱咋比席夢思更加舒服。
倒下的那一刻,她看到淺夜對青衣人使出了一招狠招,劍影一揮漫天都是戰龍,上下左右前後六個方向包圍著青衣人,青衣人避無可避著著實實的捱了個重擊,倒在屋簷上,而淺夜卻沒有上前把他拿住,而是急急來到她面前,眼神中一片焦急。
焦急?她沒看錯吧,淺夜竟擔心她?哦……也可能是他覺得自己保護失當讓她受傷,傳出去壞了他名聲吧。
輕笑了一聲,頭上暈眩感更強,意識消散的那一刻,感覺身體被人緊緊擁著,一聲低吟在耳邊響起:“小筠,好好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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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吵吵鬧鬧的,仿似某人在咆哮著,在斥責著,接著便是求饒聲不斷,沸沸揚揚的持續了一會後,總算是平靜了下來,暖暖的氣息包圍著她,感覺身體每一處損傷都被慢慢滋潤著,修復著,暖暖的氣息每行一處脈絡,每一處便會覺得舒心不已,氣息慢慢在她身體運行了一週,在氣息消散的那一刻,一股脫胎換骨的感覺油然而生。
這股暖意是她自身的氣息,還是別人的?
難道這身體還會自動重生?
只是這感覺實在太舒服,舒服得她不想睜開眼睛,直到心裡有一股聲音在喚她,告訴她該醒了。
該醒了,該回來了,她還有許多事情未做。
是的,那一股牽掛,是什麼樣的牽掛,她說不出,只知道,她不能就此離去。
微微的睜開雙眸,一抹柔和的光線透了進來,也許是睡得太久不適應,重又閉了閉雙眸,再次慢慢睜開。
淡淡的薰衣草香氣圍繞在側,映入眼簾的是熟悉的擺設,她躺在了自己寢室內,身體很是虛弱,卻沒有疼痛感,張開嘴想說話,發現發出來的都空氣,嚥了咽乾澀的嘴脣,想著等一會再開口,這時卻感覺到手裡一暖,心裡疑惑不已,視線往手上轉去。
面前的人一身金黃,臉容帶著一抹憔悴,看得出有幾晚沒閤眼了,如此憔悴看她的目光卻是極其溫柔的,還帶著一抹高興的笑意:“嚇死朕了,筠兒你終於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