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70章 恨吧(2)

第70章 恨吧(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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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恨吧(2)

“水暮寧!你想幹什麼?”千尋驚愕地叫道。

“你這個女人!是你一直在迷惑我的!”水暮寧抓住她的肩頭,瘋狂地搖晃著。不管她是無心還是有心,總之,迷惑了他,就別想那麼容易躲開。

“你瘋了!走開,你走開!”千尋拼命掙扎著,奈何男子與女子之間天生的力氣懸殊太大。她使出全身力氣掙扎,他卻紋絲不動,根本就推不動他。

而他則低首,將頭埋在她的頸間,鼻端嗅到從她身上傳來的淡淡幽香,更加深濃了他的渴望。他在她頸間摩挲著,突然目光一動,張嘴在她頸側咬了一口,疼的她驚叫一聲,推著他的手,使力的扭緊,身體掙扎的更加厲害。

他微微抬起了頭,望著她頸側那個深深咬痕,泛著絲絲血跡,彷彿是愛的證明,心中甚是滿意,眼中帶了濃濃的深情和渴望,低頭,又狠狠地吻了上去……

“快放開我!我會恨你一輩子的!”千尋哭叫著掙扎。

她忘記了過去,感覺就像失去了自我,無助無措,如今又要面對這樣無法改變和掙扎的局面,更加的驚惶。心如墜崖的蝴蝶般,一點點地掉入無底的深淵。

“恨吧恨吧。哪怕恨我一輩子也好!” 水暮寧從牙齒縫裡嘣出幾個字,面目似是有些猙獰。他已經豁出去了,他想得到她,已經很久了,忍了很久了,再忍就要崩潰了!

無論千尋花多大的力氣,都推不開身上壓著的男子,只得抽手,摸索著探向自己的腰間,不一會兒,已摸到一柄小刀,那是她的學會飛鏢以後,身邊便常常帶著幾把小刀當作暗器用。

她小心翼翼地摸出小刀,正要划向水暮寧,他卻似乎警覺了,一伸手,就將她手中的小刀奪下。

“你什麼時候竟然學會了這個?”水暮寧繃著臉,拿著小刀,仔細看了看,眼睛一眯,射出一抹冷光。這個女人,真是永遠都有讓人驚訝之處。記憶雖然失去,卻絲毫不影響她的天性。

她天資聰穎,什麼都學的快,完美的令人想摧毀。

“放開我!”千尋趁機緩了一口氣,沒有理他的問話,依然不放棄掙扎。

水暮寧捏著那柄小刀,仔細地打量著,看了看依然在作無謂掙扎的她,突然邪氣地笑了一聲,將小刀放到她的頸側,貼著她纖細的脖子,緩緩摩挲著,眼瞳深黑無際,神色卻是異常溫柔。

“不要……”刀鋒的冰冷和他掌心的熱燙,貼著肌膚,一寸寸地煎熬著她的心。

千尋有些絕望了,心中酸楚,淚水一顆顆地滾落。她忍不住小聲地哽咽:“水暮寧,你放了我!放了我好嗎?”

奈何他已經瘋狂,目光早已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住,眼裡染上深濃的渴望,將她鉗制的不能動彈。

手中力道加大,一寸寸地摩挲過她柔嫩細膩的彷彿能將人的手吸住的如玉肌膚,心頭狂熱激烈到顫抖……

千尋的淚水瞬間洶湧如泉,滑過耳際。她哭的聲音有些嘶啞,卻依然動了不分毫。

恨意……澎湃如潮。恨他的恣意妄為,恨自己的失憶,忘記了所有過往,惹了這許多麻煩……

絕望……鋪天蓋地。怎樣掙扎都是無辜無助,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為所欲為……

千尋嗚咽著,正絕望的快要放棄的時候,緊閉的門卻突然被人一腳踢開。

“水暮寧,你幹什麼?!”君昊衝了進來,看到眼前的情景時,早已氣的怒髮衝冠,睚眥欲裂。他衝過去,將壓在千尋身上的水暮寧一把拉起,用力摔開。再怒吼著上去狠狠地給了他一拳,打在他的鼻子上,頓時打的他鼻血飛濺。

君昊還不解氣,又補了幾拳。一邊揍他,一邊瞪大眼睛,怒聲罵道:“你這個混蛋!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我想幹什麼你難道看不出來嗎?這個女人迷惑我,我實在受不了了!” 水暮寧目色恣肆狂暴,鼻下的血一直洶湧流出,他也不管不顧地任血流淌,樣子極為猙獰駭人。

“你瘋了!”君昊臉色黑的可怕,眼裡噴著滔天的怒火,憤怒得不可遏制。

“我是瘋了!我中了她的毒了!我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感情了!得不到她,我真的要瘋了!” 水暮寧的神色發狂,望著正掙扎起身的千尋,他忍不住又伸手過來拉住她。

“你給我滾!”君昊再次扯開水暮寧,將他摔倒在地。

然後脫下自己的外袍,將還在瑟瑟發抖的千尋裹住,緊緊護在懷中,滿眼疼惜。轉目看向水暮寧時,眼裡噴出的火,幾乎要將他燒焦,憤怒滔天。“你敢再動她一下,我絕對不放過你!”

水暮寧見他將千尋摟在懷中護的緊緊的,彷彿誰動她一下,他都會隨時要跟那人拼命一般。他總算安靜下來了。可是,眼底隱隱泛出的冰冷和無法發洩的怨恨,讓他的目光看起來陰毒無比。

水暮寧拭去鼻間流淌不止的血,然後暗暗捏緊了沾了鮮血的拳頭,臉色看似平靜無波,周身卻籠罩著滿滿的不甘和濃濃的陰鬱。

他望著在君昊懷中顫抖嗚咽的千尋,心中暗道:看你能將她護到什麼時候!

君昊懶得理會水暮寧漸漸陰冷的目光,只輕輕攬著千尋,出了房間。

水暮寧站在他們身後,一直望著他們離開,而他望著房間裡滿地狼藉,心裡一陣陣地恍惚。

所有的一切,都好像一場夢,然而,就算是一場虛幻的夢,也吝嗇地不讓他將夢做完。

他想他該恨這個女子的。

明明當初只是一場利用,她只是作為一顆棋子的,卻最終偏離了軌道,一切全都變了質。

陷進去的人,是他;失了心的人,也是他。劃地為牢,他只是將自己困在了裡面。自始自終,都是他一個人的矛盾,一個人的內心掙扎,一個人的痛苦而已。

思及此,他自嘲地大笑了起來,笑得一臉陰狠,笑的怨毒而瘋狂。

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只有他一人這樣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