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04章 屋頂上的風景

第104章 屋頂上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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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屋頂上的風景

最後,當我灰頭土臉的帶著一臉滿足的蘇憶坐在房頂上時,已經是黃昏向晚。

鬧人的他在房頂上居然安分起來。

我挨著他坐著,不由問正在認真看著遠方,吮手指的他:“小憶,夕陽好看嗎?”

蘇憶換個手指吮著,專心致志的看著遠方:“我沒有在看夕陽。”

我很疑惑:“那你非要上房頂,是幹嘛?”

蘇憶很認真,他眼睛裡含了很濃的渴望:“君父說,我的阿孃在遠方,我不知道遠方在哪,可是,我想坐的高一點,希望她看到我能回來,小憶很想她。”

看著這麼漂亮可愛的孩子,說出這樣的話,我不由的心酸:“你阿孃為什麼離開呢?”

蘇憶搖了搖頭,他說:“我沒有見過阿孃,但君父告訴我,說我的阿孃是世間最美麗的女子,君父說,我雖然沒有見過阿孃,但一定要將她放在心中,不能忘記。”

這樣的話,從一個不及四歲的孩子嘴裡說出來,是何等的倉惶淒涼。

我沒有說話,心裡隱隱難過,小白竟對那個女子用情如此之深。

日落西斜,身邊的蘇憶不禁抖了抖肩膀,我想攬過他,他卻費力的往一旁坐坐,十足的小大人模樣:“你不要碰我。”

我:“你不冷麼?”

蘇憶:“我怕你抱著我,阿孃就看不到我了。”

如此執著,傻孩子,你的阿孃若是能看到,該是怎樣的心疼?

我不由對那個女子不滿,她怎麼會如此心狠,竟拋下了這樣可愛的孩子...

蘇憶瑟縮著,始終不肯讓我抱他。我不由說:“天晚了,我們下去吧,明日在上來,好不好?”

蘇憶打了個大大的噴嚏,固執的搖搖頭,突然興奮的指著遠方說:“你看,遠處有涼涼的煙火,說不定是阿孃點的呢?”

我順著蘇憶的手指看過去,只見與地平線相接的那裡,正有點點星火,一閃一閃的光暈,溫暖著那一方的土地。

我正看得出神,身邊的蘇憶卻皺了皺眉,他說:“不好了,那裡要打仗。”

我下意識的覺得這小孩是在瞎說,他卻十分激動,拉著我的手說:“帶我下去,我要告訴君父,那裡有戰火。”

我捉住就要往下跳的小蘇憶,不解的問他:“你怎麼知道那是戰火?”

蘇憶:“早些時候,君父帶我在房頂上,跟我說過,那亮成一片的是戰火。”

他一邊在我懷裡掙扎,一邊喊著:“我要下去!”

我雖然並不相信他的話,但還是帶著他小心的下去了。

小白正從外面回來,他一身風塵僕僕,看到我和蘇憶安好,不禁鬆了口氣。

他說:“語兒,這幾日,不要帶小憶出去,就呆在家裡。”

看著他凝重的神色,我不禁問:“怎麼了?”

小白:“楚東交戰,派了小部分的人混進了東國帝都,你們不能有任何閃失。”

我吃驚的看著蘇憶,正要說話,腿邊的蘇憶已經費力的爬到小白身上,奶聲奶氣,卻很嚴肅:“君父,小憶看到遠方有戰火。”

小白認真的點點頭,問他:“小憶怕不怕?”

蘇憶搖搖頭:“不怕。”

我一時呆住了,這到底是個什麼小孩啊?

夜深人靜,小白的屋子還亮著燭燈,我悄悄走進去,看著眉頭深鎖的小白,不解的問他:“你不是開青樓的麼,看這些行軍打仗的東西幹什麼?”

小白揉了揉眉心,告訴我:“東國帝王見我會做生意,特意安排我領兵去兩國邊境作戰。”

我一時不能理解,小白一個平民,怎麼會突然就變成了將軍呢?

小白將我抱在懷中,頭抵在我的肩上,他似乎很累。

我覺得這樣很彆扭,尤其是他心裡還有另外一個女子,正想從他懷中掙脫出來,但聽他在我耳邊一聲輕不可聞的嘆息,我忍了忍,沒有動。

小白似乎知道我的想法,他疲累的在我耳邊輕聲:“語兒,別動好嗎?好累。”

我輕聲“嗯”了一聲,坐在他的懷中,覺得身體很僵,要保持不動,其實很不容易啊...

為了轉移注意,我將視線轉到了面前的桌子上。上面鋪了一張很大的圖,上面溝溝壑壑,條條線線,雜亂無章,我並不能看懂。

仔細盯了半天,我才勉強知道,那個標了一個大紅點的地方,是東國的帝都。離帝都不遠有一片綿延不絕的山脈,那裡,打了一個大大的叉。我想,那應該就是交戰的地方。

我想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卻發現,他靠在我的肩頭睡著了,呼吸綿長均勻,嘴裡隱約說著什麼,我仔細聽了一會,才知道他反反覆覆的說著一句話:“若我不夠強大,如何給你天下?”

我很不解,便沒有在意。

絲墨正端了一杯茶進來,看到小白正在我肩頭睡著,便要出去。我輕輕的叫住她:“別走,跟我一起把他抬到**去。”

絲墨點點頭,將手邊的茶杯放下,過來與我一塊輕輕的扶他。

小白睡得很沉,我和絲墨扶著他到**,他也沒有醒。

他一直在反覆呢喃著那句話,眉頭無意識的輕皺在一起。我將被子掩了,不由輕輕撫平了他額間的溝壑,那麼俊朗的一張臉,皺眉多不好看...

小白睡下之後,我並沒有什麼睡意,大概是白天被蘇憶折騰狠了,竟一點也不想睡。

絲墨正要下去,我拉住她,問:“可以跟我說說話嗎?”

絲墨神情疑惑,但還是點點頭。

我們在院子裡坐了下來,冷冷清清。

我問她:“小白怎麼會突然要去前方作戰呢?”

絲墨很理所當然,她說:“主子身經百戰,幾乎每場戰爭,他都是親自去的。”

我不由擔心,小白的愛好這麼獨特,居然喜歡戰場。

想的出了神,便問了絲墨一個很缺心眼的問題:“小白他沒事吧?”

問完,我才想起,小白正好好的屋子裡睡覺呢,能有什麼事。

絲墨卻神色凝重的看著我,說:“夫人,主人他上一次,差點就死了。”

一陣冷風吹過,我打了個哆嗦,覺得全身都很冷,冷的聲音都發顫:“怎麼回事?”

絲墨見我發抖,起身為我拿來一條披肩披上,才坐下說:“絲墨也不知道,聽說楚國大軍從新界那邊進軍,就要攻進東國,主人親自出徵,本來東國與楚國實力相當,並沒有什麼事,可是在作戰途中,主人吩咐將領們繼續作戰,他則一馬獨去,孤身一人深入楚國的軍隊中,主人被圍困在山上,一人從楚軍的千軍萬馬裡衝了出來,身上重傷,昏迷的時候,手中只握了一隻已經被血染紅的木簪。”

我不由得想,小白不會是為了一支微不足道的木簪才隻身折回去的吧?

然後絲墨就說:“聽說主人就說為了那木簪才折回去的。”

我不由的暗罵一聲,小白真是個缺心眼。

絲墨問我:“夫人,絲墨曾經見過那支簪子,上面好像刻了幾個極醜的字,叫小白,你知道這支木簪是從哪裡來的嗎?”

我正喝了一口茶,聞言,不禁將口中的茶都噴了出去,不可抑制的咳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