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一首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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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2章 一首詩!
清晨,重慶市區的一家高檔酒店內,早餐過後,兩個男人坐在靠窗的位置喝著咖啡,因為時間還早,此時七樓的用餐廳內人並不多,寥寥數人,吧檯有幾個服務生候著隨時準備招呼客人。
一個個頭很高,面色黝黑,一身粗狂氣息,就是他簡單的坐在那裡,都能給人一種壓迫感,正是嬴政,而此時坐在嬴政對面的則是福建蕭家這次派來的人蕭潛,一個貌似很普通的中年人,氣質平淡,一副為人處世很低調的樣子,如果將他仍在平民堆裡,沒人會將他看做是在福建任何一個地區都能呼風喚雨的人物,蕭家低調,但卻低調的有風格,多少年的風雨滄桑,華夏即使黑道一批換了一批,但蕭家卻讓然不倒,在華夏,蕭家不是最牛的,反而有種默默無聞的那種人,但卻每次都能站隊不出錯,這次一樣,李家能出個人就讓蕭家同意參與這次的任務,不是無辜擔憂害怕的結果。
嬴政點燃一根菸,抽了一口,眨巴眨巴嘴,看向蕭潛咧嘴笑道;“你家老爺子不派你哥來卻派你來,這次倒是讓我有些意外,不過說實話,這次派你來,真就對了,所以我還是有些佩服你家老爺子的,”
蕭潛嘿嘿笑道;“如果是我哥來,你們倆不得再打起來?我家老爺子說了,木凡這個年輕人是個要死的人了,我們蕭家派你這個廢物去正合適,死了也不心疼!”
聽到蕭潛的話,嬴政哈哈大笑起來,扔給後者一根菸,這讓蕭潛微愣,
“抽吧,你哥抽不起我這煙,但你可以,你們蕭家這一帶中,我就看你最順眼,你我都心知肚明,也少跟我說那些心口不一的廢話,木凡是我表叔,他的命有多長,我家老爺子早就看透了,你家老爺子估計也能摸出個一二三,”嬴政坦然道;
蕭潛被嬴政當眾打臉也不生氣,身體前傾,小聲道;“你跟我透個底,你這表叔會不會成為第二個屈天道?”
嬴政微愣,眉頭緊皺著看向蕭潛,嚴肅道;“在華夏你蕭家雖然算不上大家族,但你縱觀近代,哪個大家族做了讓華夏震撼的事情?就算民國時期,老蔣下面的四大家族,也不過是活了幾十年的有錢人而已,到頭來哪個長久了?那不叫有出息,那叫傻逼!知道為什麼世界上只有我們華夏是個從未出現過斷層的古老民族嗎?那叫眼光長遠………..”
蕭潛點了點頭,笑道;“其實我們蕭家再往後延續個上百年,也算的是古老家族了……”
嬴政微微錯愕,恩了一聲,兩人對視一眼,隨即便是很有默契的哈哈大笑起來。
嬴政感覺時間差不多,看向後者道;“今天趙家跟陳家要聯姻,是大喜事,我們也該給人家送賀禮嘍,”
“早就準備好了,”蕭潛點頭笑道;
兩人同時起身離開。同時在重慶的各地勢力,也紛紛動身,沒有匯合,而是各自帶人帶著豐厚的賀禮直奔貴陽花溪區。
此時貴陽花溪區的趙家大院內,通往別墅的大路上已經停滿了各色各樣的名車,遠遠望去,都拍成了一條長龍,而此時在別墅的前院裡更是擺放了不下上白張桌椅,門口貼著的紅色對聯,院落裡更是張燈結綵,各處都是一片喜慶的氛圍,趙元跟陳天南則是忙碌著招呼前來道喜的親朋好友,趙元祖籍山東,老家早就沒有了親人,所以來的大多是生意上往來的朋友,富商比較多,而陳天南這邊本就是本土居民,親朋好友自然不少,只是讓人驚歎的是他的親朋中,有很大一部分都是貴州的各地高官,此一比較,趙元倍感壓力。
而此時在別墅的後院內,這裡就顯得安靜了許多,所有人都去前院幫忙了,偌大的院子裡,只有空蕩蕩的兩個人影。
院子裡除了一個很大的花圃外,還有五顆桃花樹,此時正值春天,桃花爛漫。桃樹下坐著一道倩影,頭髮昨天晚上就讓人特意做成了一個現在很多新娘都很喜歡的髮型,女人沒有化妝,卻粉面如頭頂的桃花明豔動人,女人平靜淡漠的神態更是讓身旁的男人痴迷。女人著裝簡單,白色的襯衣,藍色碎花長裙,拖鞋。偶爾臉上會流露一絲黯然,一陣春風吹過,女人伸手抓住飄落的一片桃花,然後就是愣愣出神。
而此時站在她身旁的青年今天的新浪陳桂東,淡淡笑道;“還有兩個小時,我先去前院招呼客人,你喜歡就在這裡多待會,晚一些換衣服也沒關係,”
女人點了點頭,男人笑了笑便是離開。
而此時突然從前院走來一個婦人,年齡約莫五十多歲,是在趙家幹了二十年的保姆劉春華,她走到女人跟前,交給她一本書,
“小姐,這是客人送來的賀禮,說要親自交到你手上,”
女人點了點頭,劉春華離開後,她輕輕隨意看了看,是一本郭沫若的詩集,苦笑一聲,這東西對她現在來說還有用嗎?本想放下,但還是翻開了。
郭沫若的詩集她很早就看過,都不陌生,再次翻開,卻別有一番體會,但卻一切都看的淡了,但其翻到中間位置,卻看到一張信箋,好奇開啟,讀了一遍,卻再也難忘。
《首語》
傍晚,
天邊,
雨透了雲彩,
風中,
有人凝噎。
《等期無期自相憐》
春色盎然,
金谷年年,
亂生春色誰為主?
芳草萋萋,風中搖曳似舒展,
滿樹桃花,舞騷弄姿了這春色。
寒鴨戲水綠波上,
斷橋處,
有人語笑,默默。
《那一年的花開》
那年,
觀景,
徒步至此,
雜亂叢生,一片荒蕪,唯那江邊的水波,江上石橋的陽光閃爍!
興起,登橋暢飲,對江高歌,臨江揮毫潑墨,
一時,
動了江水,蘇了萬物,暖了春色!
忽聞黃鸝聲,遠眺!
天邊,唯見一葉扁舟飄來,頓時沉默!
船頭,你手持紙傘,一襲素衣,冰姿玉態,美豔的如仙子臨江了。
君語;
江南風景,百花遍野,滿江綠紅連天際,水裡你一枝芳豔!
卿曰;
冬去春歸,天藍山清水秀,岸邊橋上,君子如遠處的風!
從此,君去心無意,卿離還無期......
《那一年的花敗》
春來,你灑滿了遍山的紅豔,我裁出了滿江的迷離景色。
岸邊一座茅屋,晨光下,輕煙嫋嫋,水鴨笆籬,都是暖色。
你水邊撫琴,我橋上吹笛。
嫉妒了時間,迷煞了風景,遙似那野史傳說!
一日,戰馬踐踏了這片山林,滿地都是你栽的桃花,江上石橋殘破,從此,遠去了你的音容,風塵了我的心思,一片落寞。
《思念在風中》
春歸,君白了青絲!
琉璃開始斑駁!
臨江望,
天際被你的眼睛刺破!
傍晚,
天邊,
雨透了雲彩,
風中,
有人凝噎,
淚溼了記憶,
一切都淹沒,
波光粼粼,
誰的倒影還在低落。
夢中,
飄來了你放的風箏,
還有你依舊凝固的音容,淚落!
卿責君傻,君道不悔!
醒來,
一個人的風景,依舊落落。
《逝去的軀體,不朽的回憶》
春離又來,
而窗外空寂,
閒來,
江邊孤影,
我一人傴僂這天地!
天暖風和景萋萋,
闌珊移步,
背影蕭索!
岸邊翹首,斷橋悲切空依舊!
夕陽血紅,絢爛如你嬌容!
君已蒼蒼白髮,
卿歸際,遙遙還是無期,
花敗了又一季,
江邊孤墳早已寂寞,
君的孤魂,
還在憂,
雨天,
誰在為卿擎起晴空,永遠,旁邊伴著!
沒有落款,只有傷感,女人瞬間就淚落了,站起拿著書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背影蕭索。
(這是今年清明節過後,為一個女人寫的!不算敷衍了事,用在這裡覺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