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你的心是冷的麼?

你的心是冷的麼?


妻華 腹黑總裁霸嬌妻 靈魂戰記 天神主宰 緋衣公子-鎮屍官 鬼先生後傳 後鋒 極品娘子:相公請接招 大神至上:我的電競男友 煙花傾城顏:許你三生情緣

你的心是冷的麼?

夏夜,熱氣籠罩著大地,朦朧的月光下,看不到幾顆星星。

蕭月抱著阮綿綿上了轎子,回靈犀宮。

阮綿綿此刻還是昏昏沉沉的,睜不開眼睛,她只知道有人抱著她,並不知道是誰,她記得昏迷之前那抹刺眼的紅靠近她,所以她下意識地抓緊了蕭月的衣衫,蜷縮在他懷裡

不管是不是真的,她只想抓住那一點幻覺。

這個懷抱很溫暖,給人一種強烈的安全感,阮綿綿噌了噌。

她溫柔的呼吸隔著薄薄的衣衫噴在他的胸膛,又癢又酥。

蕭月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一方面,他痛恨阮綿綿居然為了別的男人而傷心暈倒,一方面他又心疼她,而此刻,還要忍受她無意之中帶來的感官悸動,蕭月真是覺得她要把他折磨瘋了。

“綿兒……我該拿你怎麼辦?”蕭月低聲呢喃,抱得她緊緊的,眼中是一種可怕的佔有慾。

經歷了這麼多,她依然只想著他麼?不得不承認,他嫉妒容澈,瘋狂地嫉妒。

到了靈犀宮,緋色一見他們就衝了過去,然後看蕭月臉色不對勁,很乖地跟在身後。

蕭月徑自把她抱到自己的臥室,顧不得肩上不能用力。

沒有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到**,而是直接將她扔了上去,他在氣,他還在生氣,她為別人傷心暈倒,而他還要把她抱回來。

阮綿綿猛地一下被砸在**,只覺得腦袋一沉,更加犯暈。

“好熱……”她艱難地呢喃了一聲,正發著高燒。

蕭月用手背探了探她的額頭,滾燙滾燙的,剛才抱她回來之前太醫提醒,要讓她出一身汗,她才會好的快。

出一身汗?蕭月望著她,瞳色漸深,染了**。

她的衣衫已經繾綣在一起,外面那件水藍色的雪紡紗更是扯落在兩側,露出一邊香肩,胸口已經濃重的呼吸劇烈起伏,顯得格外誘人。

她的臉色紅的像個熟透了的蘋果,紅脣微微嘟起,像誘人的小櫻桃,似在邀人品嚐。

蕭月搖了搖頭,想讓自己清醒點,潛意識裡卻冒出了想法,或者感官上已經幫他做了決定。

容澈,應該在和雪花洞房了,賀蘭綿綿,你是不是該徹底放棄了

放棄他的最好方式,就是用身體來祭奠!

蕭月再一次被嫉妒衝昏了頭腦,忍一次可以,忍兩次可以,忍三次四次,他真的不是忍者神龜,可以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為別的男人傷心流淚……

蕭月開始扯去她的外衫,薄如蟬翼的雪紡飄落在地上,像是一隻藍色的蝴蝶。

阮綿綿好昏沉,她根本不知道外界發生了什麼,只覺得身體很燥熱,熱地她很不舒服。

外衫被去掉,頓時涼爽不少,她不知是舒服還是難受地“嗯……”低吟了一聲。

這一聲,堪比最強的催晴劑,蕭月頓時覺得全身所有的感官都蠢蠢欲動起來,有種想要把她吞下肚的衝動。

似乎太久沒有碰她,記憶中的上一次,還是給她服**的時候。

還有她幫他沐浴那一次,都那樣的情況,最後居然泡湯了。

想完這些,蕭月的慾火更加難耐。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佔有不到她的心,那麼佔有她的身體,就是彌補心靈缺憾的一種極端方式。

再次俯下身,頭埋進她的頸項,一點點吸吮她的肌膚,帶著絲絲的痛感,讓她微微皺眉。

發燒的人本來意識就很不清醒,加上風寒等症狀,更是心跳加速,頭痛欲裂。

經過蕭月這麼一番撩撥的啃咬,阮綿綿只覺得喘不過氣來,身上像壓著千斤重的東西,整個身子又累又沉。

蕭月顧不得那麼多,這個女人,嘗過一次便上癮,多少個夜裡都忍住想要她的衝動,長久的忍耐和滿腔的怒火,都在這一刻爆發。

粗魯地扯去她貼身的衣衫,因為阮綿綿是躺著的,根本不可能也不會去配合他,到了最後,蕭月有些煩躁,直接抱著她翻了個身,有些複雜的衣釦,他直接用蠻力將衣服撕開。

詭異的夜,外面還在吹吹打打,整個皇宮仍然處在祝福聲中,而這個房間,布料被撕裂的聲音格外清晰

緋色爬到桌子上,然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的情況,他不知道他們是在幹什麼,只是蕭月的眼神好可怕。

阮綿綿終於有了點意識,被蕭月這樣搬來搬去,尤其是他的動作毫不憐惜,下手力道大的驚人,阮綿綿潛意識裡感覺到了危險,強迫自己睜開眼睛。

入目,是蕭月顛倒眾生的臉,讓阮綿綿突然想到了一首詩:‘山是眉峰聚,水是眼波橫,欲問行人去那邊?眉眼盈盈處……’

無可挑剔的俊色傾國傾城,只是他的眼中,神色太複雜,朦朧的意識下,她看不太懂,卻看清楚了一點,他的眼中慾火在燃燒。

意識到這一點,阮綿綿猛然清醒幾分,“蕭月你做什麼?”

她立刻坐起來,嗓子特別乾澀,像火燒一樣,下一秒,她突然意識到自己身上竟然已經未著寸縷,而蕭月的衣衫,也已經敞開。

幾秒的呆滯,阮綿綿立刻找被子捂住自己卻被蕭月搶掉。

“蕭月……你做什麼?你又想勉強我嗎?”阮綿綿蜷縮到牆角,遮住自己關鍵部位,顫顫地問。

此刻的蕭月好可怕,他的臉色像是要把她剝皮抽筋。

“勉強你?”蕭月眼中閃過一絲受傷,“我什麼時候勉強過你嗎?”

“沒有麼?對,沒有,你都是在我被下藥的時候才動手,每次都是我心甘情願的,是吧?”她故意說著嘲諷的話。

蕭月臉色更加陰沉,一手鉗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來和他對視,“我的容忍,換來的就是你的冷情,我以為換一個方式對你,你的心會慢慢融化,可是你的心,是冷的麼?”

他一字一句說著,到最後竟有些咬牙切齒,那是種多麼不甘的神色。

手上一個用力,阮綿綿覺得下巴幾乎要被他捏碎,他的頭已經靠過來,脣貼上的脣,撕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