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哭,我是在學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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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哭,我是在學兔子!
阮綿綿一路走回靈犀宮,今日的陽光似乎格外刺眼,刺地她淚腺都打開了。
還好,陽光不僅刺眼,溫度也夠高,把她臉上的**一下就蒸發掉了。
蕭月在後面緊緊跟著,並不和她並排走,時間久了有些吃力,傷口還疼著,烈日讓人很暈眩。
阮綿綿突然停住腳步,站定,然後回頭看著蕭月。
突然發現,原來他們都是倔強的人,她自己倔強著不想任何人看見她的眼淚,蕭月倔強著傷口痛了就是不說。
阮綿綿上去扶著他,看了看周圍,有些責怪道:“轎子呢?你怎麼不坐轎子?”
蕭月臉上突然綻放開笑容,前一秒,他明明是擰著眉的。
“你笑什麼?”阮綿綿覺得他這笑容有點痞子無賴的味道,然後看了看四周,見有宮女走過,叫住她們,讓她們去派轎子過來。
“綿兒……你跟我一起坐轎子回去?”
“不要,我又沒受傷,幹嘛要坐轎子,路又不遠。”
“那我也不坐……”蕭月像個小孩一樣威脅她,因為他知道,這招絕對奏效。
果然,阮綿綿就妥協了,攙扶著他,站在原地乖乖等轎子
。
“哭過了?”他突然問,炎炎烈日下,他居然提起那隻沒受傷的手,舉到她頭頂,用袖子替她擋住陽光。
阮綿綿抬頭望著他,他的動作那麼自然,姿勢卻有些僵硬。
仔細看他,他的臉色很蒼白,嘴角的微笑,清淺到無痕,那裡麵包涵了多少的隱忍和無奈,眼睛也是笑著的,溫柔地讓人心悸。
阮綿綿的眼淚就毫無預兆地流下,但她卻不管,捂著嘴咯咯直笑,直到笑到腰疼蹲在地上。
“你笑什麼?”這次輪到蕭月問。
阮綿綿笑了一會,沒有要止住的意思,不過換了個姿勢站起身來,笑地滿臉眼淚,她說,“我笑……蕭月,你真是個傻瓜。”
“為什麼?”他並不生氣,反而被她的笑聲感染,也跟著笑,只是沒有她那麼肆無忌憚。
“因為你對我好,所以你是傻瓜,咯咯……”她指著他,頭搖地像個不倒翁,眼淚肆意飛濺,笑地越發大聲。
外人看來,這真是兩個瘋子,炎炎烈日下,笑得這麼失態。
宮人們站在遠處,轎子挺在旁邊也不敢靠近,似乎在等他們笑完。
只有阮綿綿知道,蕭月的笑,比她笑地還痛苦,心愛的女人為了別的男人傷心,他應該已經心痛地快要死掉了吧。
“我們上轎吧,我快要被晒暈了……”她真的有些站不穩。
蕭月點點頭,兩人一齊上了轎,還在笑。
轎子很寬大,一搖一搖的,讓人覺得好舒服。
“蕭月……你給我講幾個笑話吧。”阮綿綿笑道。
“笑話?”蕭月有些為難。
“是啊……而且我要聽冷的
。”
“呃……好。”蕭月似乎是下了個很大的決心,清了清嗓子。
“從前有隻小羊,有天他出去玩……”
“停……蕭月,這個不是我講過的嘛?”
“呃~那我再想一個,從前有隻鴨,走在路上……”
“停,這個也我也講過啊,蕭月,你太沒創意了。”
蕭月一副為難的樣子,然後抓了抓腦袋,要他堂堂一國儲君講冷笑話,真有點難為人。
“蕭月……你就試一個唄,試試……”
“那……好吧。”蕭月思緒急速運轉,才支支唔唔道:“有一天,我在轎子裡,給綿兒講了個冷笑話,明明是個很冷的笑話,然後……你猜這麼著?”
“怎麼著啊?”阮綿綿滿臉期待。
“然後綿兒居然笑了……”
“哈哈哈哈……蕭月……你真是天才!真的……”阮綿綿捂著肚子,笑得喘不過氣。
蕭月看著她,她笑了,他就滿意了。
到了靈犀宮,阮綿綿就直奔房間。
“綿兒……你著急去幹嘛?”
“我要補眠,這幾天都睡太少了,蕭月,你傷口暫時還不換藥吧,那我先睡會,你換藥再叫我,我得看看你恢復的怎麼樣了。”阮綿綿一路疾走。
“你去哪睡啊?”蕭月在後面緊跟著。
“我去你隔壁房間,在你房間睡,我要睡地板的,不舒服。”阮綿綿擺擺手。
“那你就睡我**啊……”兩人就這麼一路喊話式的。
“不行,哆啦c夢一定想我了,再說你也得多休息。”阮綿綿衝進屋裡,然後迅速把門關上,鎖緊
。
蕭月無奈站在門口,她看起來像真的沒事,只是越逃避,說明她心裡越難受。
阮綿綿一進到屋裡就撲到**,哆啦c夢串上來,用爪子拍了拍她的頭。
阮綿綿把他抱到懷裡,然後捂著被子嗚嗚大哭。
她不能讓蕭月聽到她哭,她自己傷心已經夠了,不想讓蕭月為了她的傷心而傷心。
哆啦c夢啥也不懂,看到主人哭,很難得地安靜趴在她懷裡,紅紅的兔眼睛一眨一眨的。
這時候,門突然開了。
阮綿綿嚇了一跳,她不是鎖門了,趕緊用被子把臉上的眼淚抹掉,然後裝作沒事人一樣回頭,蕭月已經站在床邊,打量著她。
阮綿綿一陣心虛,結巴道:“你怎麼進來的,我鎖門了啊……”
“靈犀宮是我的寢宮,我想進哪裡就進哪裡。”蕭月懶得跟她爭論這些問題,“你不是說你要補眠睡覺?那你現在趴在**幹嘛?眼睛還紅紅的……又在哭了?”
“我……”阮綿綿一時語塞,這丫居然突擊檢查,跟掃黃似的,為什麼一定要對她追根問底呢?讓她一個人哭會不好嗎?
阮綿綿瞄了一眼身邊的哆啦c夢,靈機一動抱起他,“我在學他呢?他眼睛不是紅紅的嗎?我學他。”
“你沒事裝兔子?”蕭月無語,這理由真夠爛的。
“你就算要哭,也只能在我懷裡哭。”蕭月突然拉起她,強勢地把她擁進懷裡,霸道地宣佈!
猛然間撞如一個溫暖的胸膛,阮綿綿第一次覺得,這個不算強壯的胸膛,既能給她帶來濃濃的安全感。
蕭月,我們都執著地愛著不該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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