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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怒無常的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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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怒無常的蕭月

“呵……蕭月,這算是你對他最後一點仁慈嗎?”

蕭月的表情微微僵住,凝視著她,似乎要把她看透,這世界,恐怕也只有她才敢用這種語氣和他說話了。

“明天,我陪你一起去……”蕭月面色冷凝,語氣透著些許寒意。

“怎麼?信不過我?怕我不捨得下手?”阮綿綿嘲諷,蕭月具有歷來君王的通病,自負且多疑。

“沒什麼信不過,你要救容澈,就不會不捨得。”他說地自信,“只不過……我更想看看你的決心有多大。”

阮綿綿不語,只是有意無意地把玩著戒指,蕭月的心思她如何會不明白,他就是要親眼看著蕭遲倒下才他安心

蕭月從她手中拿過戒指,托起她的左手,很自然地將戒指套在她的無名指上,正好合適。

阮綿綿驚嚇,這個動作好自然,戒指套住的彷彿不是她的手指,而是她整個人。

蕭月微微傾了傾身,一手摟住她的腰將她貼向自己,如很久不見的情人般在她耳邊耳語,“棉兒……還沒有殺過人吧,明天看你的了。”

阮綿綿的身體有些顫抖,推開他,他的臉上綻放著笑容,紅蓮一樣妖豔,帶點邪氣又透著天真,彷彿可以用最溫柔的語氣說最狠毒的話,“殺了他!”

她看不懂了,現在的蕭月,喜怒無常,時而對她暴戾,時而對她溫柔,她不知道他下一步會要做什麼,只是看到他最近的笑容變多了,彷彿有什麼好訊息。

他的好訊息,對於她來說,可能就是壞訊息了,更或者,是晴天霹靂。

阮綿綿開始惶惶不安,容澈已經不理她了,是不是,他對容澈又做了什麼?

“怎麼,看傻了?”蕭月抬起她的下巴,讓她與自己對視,她剛才的眸色很複雜,又在擔心容澈嗎?

賀蘭綿綿,你所謂的愛情,最終會被我親手毀滅的。

阮綿綿蹙著眉,神情淡漠,他總是喜歡以這種居高臨下的方式來看她,挑著她的下巴,讓她仰望他。

蕭月嘴角泛起一抹邪惡的笑,這樣的姿勢,他才覺得這個女人是比較容易掌控的。

以飛快的速度傾下身,在她脣上親親一碰,來了個蜻蜓點水的吻。

阮綿綿怔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蕭月已經放開她。

他的臉上全是孩子般得逞的笑容,沒有霸氣,反而充滿稚氣。

其實這樣的蕭月多好,像個大男孩,只是,他笑容背後隱藏的危險,往往都很可怕。

“今晚給我安排間房,省得你睡地上,我和哆啦c夢睡……”阮綿綿徵求道

“怎麼,心疼我睡地上嗎?沒關係,那我們一起睡**好了。”他的話充滿曖昧,阮綿綿心裡卻更加不安了,是什麼,讓他心情這麼好呢?居然有心情戲弄她了!

阮綿綿白了他一眼,抱著哆啦c夢就往外走。

蕭月明白她就是那種給了三分顏色就去開染房的性格,也不阻止,吩咐下人給她安排了一間房,就在自己隔壁,讓阮綿綿怎麼也逃不出他的狼爪。

阮綿綿抱著哆啦c夢進屋,然後開始吃晚膳,阮綿綿就躲在房間裡,堅決不和蕭月一起吃。

哆啦c夢今天好奇怪,嘴巴還是鼓鼓的,連雞腿都不吃。

“哆啦c夢……你沒有搞錯吧,就幾天沒見到姐姐我,都難過地絕食了……?不是你的風格啊。”

哆啦c夢白了她一眼,貌似是在鄙視她的自戀。

“雞腿,大雞腿,你真不吃啊?”阮綿綿拿著雞腿在它面前晃了晃,這丫居然很淡定地瞥了一眼,又串到地上打滾玩去了。

阮綿綿無奈,自己吃完了晚膳,就把它抱著一起洗澡。

兔子滾了一天,連毛都滾灰了。

冒著熱氣的木桶,阮綿綿脫光了衣服抱著兔子將身子浸進去。

哆啦c夢的毛一被沾溼,就瘦不拉幾,連兔耳朵都軟下去了,無精打采地搭在頭上。

阮綿綿覺得它今天很不聽話,決定懲罰一下它,於是提著它的耳朵,將它整個塞進水裡,這一招就是傳說中的虐待小動物。

等阮綿綿再把它提起來,哆啦c夢已經嗆了水,接著三瓣嘴一張,噗地一聲,和著水吐出一塊東西來。

阮綿綿眼疾手快地接住,一看,居然是……龍井送給她的那塊藍寶石。

這玩意當初不是讓下人埋了嗎?怎麼會在他嘴裡,怪不得一天都古古怪怪不吃東西,原來是含了這玩意

此時藍寶石在她手心裡發著幽幽的藍光,沒有那天晚上那麼耀眼,但是色澤好亮好通透,阮綿綿奇怪地舉起來照了照,沒什麼特別啊,只是那個藍光一閃閃的,似乎這塊寶石正在運功一樣。

阮綿綿擦乾了身子,穿好衣服,就把寶石收在自己身上,竟然這東西又輾轉到了她手上,或許是真的跟她有緣,那就收著吧,搞不好以龍井那種詭異的行事風格,這塊寶石有啥功效還說不定。

躺倒**輾轉反側,想著明天要做的事情,心裡就很緊張。

蕭遲,應該明白她字條上的意思吧,他那麼聰明,那粒藥丸,他應該懂吧。

明天蕭月還要和她一起去,這無疑加大了難度,希望明天,能配合地順利,更或者說,這件事,根本容不得有一點差錯,否則蕭遲和容澈的性命可能都不保。

*

第二日,陽光明媚,清晨的陽光穿過樹葉的間隙,一縷縷地灑在大地。

阮綿綿幾乎一夜都沒睡安寧,掛著兩個黑眼圈精神不佳地洗漱好,外面蕭月已經在內堂等著了,心情很好的樣子。

他最近兩日心情確實不錯,因為根據他的計劃,和阮綿綿有關的男子,正在一個個被他剷除。

在他的思想裡,只要他們都被剷除了,阮綿綿自然就會屬於他了。

今天這個計劃,更是一舉兩得,蕭遲不僅是情敵,還是政敵。

兩人用了早膳就一起坐轎子去了蕭遲的寢宮。

蕭月一路上都很有興趣地看著阮綿綿,他想在她眼中找到一點退縮的資訊。

可惜她的眼中滿是堅定,無視他,只是手指不斷磨裟著那個翡翠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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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石是個小伏筆哈,晚上九十點鐘還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