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淪陷一生

淪陷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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淪陷一生

他嚇地踉蹌後退了幾步,看著站在容澈面前的阮綿綿,她眼中的決絕,令他震撼,也令他心碎!

阮綿綿就站在那裡,身子搖搖晃晃,尖銳的刺痛順著肌膚滲入她每一個毛孔。

容澈清醒過來,阮綿綿剛才為他擋了那致命一下,“棉兒……”他吃力地叫了一聲。

聽到容澈醒了,阮綿綿趕緊回過頭去,心痛的淚水,如兩股清泉傾瀉而下,“對不起……容澈……是我害了你……”

容澈講話吃力,顫抖著脣,眼睛盯著她的傷口,如雪般清澈的眸子溢滿了悲痛,還有不甘和悲憤。

烙鐵燒爛了她的衣服印在肌膚上,腥熱的血液還在往下流,血紅的,肉被燒腐的氣息。

阮綿綿努力衝著他笑,容澈你別擔心,只是有點痛而已。

視線越來越模糊,傷口越來越痛,頭腦一陣陣地暈眩,阮綿綿最終支撐不住,雙腿一軟,暈在地上。

蕭月瞳孔驟然緊縮,衝過去接住她。

她的臉色已經慘白,嘴脣也同樣淡地沒有顏色,蕭月只覺得頭腦一片空白,心口疼地快要窒息

“棉兒……棉兒……”他失控地大喊,可懷裡的人已經昏死過去。

“把他放下來,關進牢房,治好他的傷,一日三餐都要按時給他吃。”

蕭月吩咐侍衛,然後抱起阮綿綿就奔回靈犀宮。

就在剛才,他明白了一件事,如果容澈死了,那麼棉兒也一定活不下去,他要棉兒活著,所以沒有勇氣殺他。

到了靈犀宮,把所有太醫都宣進宮給她療傷。

切脈、診斷、上藥、治療……一切都是在阮綿綿無知覺的情況下進行的。

就這樣昏迷了一天一夜,蕭月也在床邊守了她一天一夜。

看著她熟睡的容顏,只是幾天,她的小臉就消瘦很多,下巴像一個精緻的陶杯,讓人想去捏卻又怕捏碎。

還有她的手,握著她手腕的時候,其實他真的沒有敢用還大力,或者說用的都是巧力,她的手腕太纖細,他怕一不小心,就會折斷了。

尤記得小時候的她,肉呼呼的,他總在心裡稱呼她為胖冬瓜,可是現在,怎麼會如此之瘦。

還有她的傷口,因為不能感染,所以太醫吩咐暫時不要衣服遮掩,敞開著。

她的柔軟沒有遮掩,可就是這樣瘦小的她,平躺著,雙峰卻是出乎意料地堅挺豐滿,伴隨著她微弱的呼吸,一起一伏。

經過藥物的處理,傷口已經結痂,那朵梅花,綻放在她身上,沒有傷疤一樣的猙獰,反而栩栩如生,增添了幾分魅惑。

蕭月俯下身,溫柔的氣息輕撫她的傷口,像是蠱毒,註定要一生為她淪陷。

阮綿綿漸漸轉性,入目是蕭月心痛的雙眸。

那是幻覺嗎?阮綿綿以為現在的蕭月,應該對她只有恨。

“棉兒……你醒了?”蕭月欣喜,“你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傷口還痛不痛?”

阮綿綿思緒漸明,看著蕭月,本能地起身想要問他,這才發現自己居然沒穿上衣

“太醫說你的傷口還沒有好,為了不感染,所以暫時不要穿上衣服。”蕭月立刻解釋。

阮綿綿捂住自己的胸,全身上下都很痠痛。

“把衣服給我……”她怎麼可能,就這樣赤誠著上身和他面對面。

蕭月無動於衷,阮綿綿直接將被子拖過來包住自己,然後要下床自己去穿衣服。

蕭月按住她,拗不過她,妥協。

阮綿綿看著自己胸前的那個印記,強烈的凹凸感提醒著她,這道印記的深刻存在,或許會伴隨她一生。

不過此刻,這些都不是她關心的,她關心的是,容澈怎麼樣了。

這一覺不知自己睡了多久,蕭月是不是用換了什麼方式來折磨他。

阮綿綿穿好衣服,又要下床,蕭月攔住她。

“你要去天牢嗎?”

“你知道還問?”阮綿綿本來想問蕭月容澈現在如何,可是她不敢問,她怕問了,又會遷怒到他。

“沒有我的命令,你不可能進去。”

“所以怎樣,你又要讓我求你?好,我求!”說著她便跪下來。

蕭月扶著她,心如刀割,賀蘭綿綿學不會掩飾自己的感情,正如他一樣,不懂得掩飾。

“容澈現在很好,我已經讓太醫去醫治他的傷,都是些外傷,全部都上過藥了,以後的一日三餐我也會按時給他。”

阮綿綿覺得不可置信,“你怎麼會……?我不信!你不是恨透了我們嗎?”

“你先把這碗藥喝了,我便帶他來見你,到時候你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了

。”

“真的?”阮綿綿興奮,“藥在哪裡?我立刻就喝。”

蕭月墨眸漸深,端起一碗早已熬好的藥遞給她,“太醫說,喝了這藥,你的傷口會好地快些……”

阮綿綿毫不防備,將那碗藥一飲而盡,腦中開始運轉,蕭月為什麼會突然轉變態度,是因為自己的奮不顧身讓他改變主意了嗎?如果這點傷痛能換來自己的幸福,那這樣也值了。

她沉浸在自我的幻想中,根本沒注意到蕭月此時的表情有多鬼魅。

那碗藥,蕭月親自看她全部喝下,這樣計劃便成功了一半,下一步,請容澈來觀賞就好了。

賀蘭綿綿,不要怪我狠心,你愛容澈愛地那麼深,可我實在沒有辦法成全你,出此下策,只為了容澈對你死心。

“我全都喝完了,你可以帶他來見我了嗎?”阮綿綿小心地提醒道,她還是有些懼怕蕭月的喜怒無常。

蕭月起身,淡淡道:“你休息一會,我去請他過來。”

說完,便關門出去。

阮綿綿還有點反應不過來,不知道為什麼,對於蕭月的突然轉變阮綿綿總是覺得有點不安,可又說不上是為什麼,只覺得他突然的溫柔似乎帶著某種目的性。

此時已經是黃昏了,剛才喝了那碗藥,阮綿綿總覺得悶悶的,起身去開啟窗戶,夕陽,以一種亙古的恢巨集姿態,渲染著整個大地。

外面的空氣很涼爽,微風吹過,可阮綿綿卻覺得越來越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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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的三點更新,估計大家都去睡覺了。

昨天v群裡鬧了點不愉快,因為暫時想不到更好的方法來驗證,希望大家以後都能互相配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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