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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馬+我把你當朋友你他媽的居然想上我+貪狼+未了+與你的午後+Tak 分節 4
br/> “人類裡面,也有不錯的傢伙啊。”
他吻我時尖銳的牙齒不小心割破了我的嘴脣,頓時湧進口腔的血腥味讓我倆同時一頓,而我並不在乎。
——他奢望的溫柔哪怕只是我在他孤立無援暈倒在路上時,無意間伸出的手。
“總之謝謝你信任我,大灰狼。”
——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昆汀。
這天晚上我頭腦發熱的允許他保持人形和我一起睡,前提是給我好好的穿著褲子。
而這顯然不是個好主意,因為嚴格的來說我的床不是標準的雙人尺寸,兩個五大三粗的老爺們兒擠在上面,還是不可避免的要發生肢體接觸。
“昆汀,”我語重心長的說,“你可以不要抱這麼緊我不會掉床的。”
他的手臂從我臂下穿過繞在腰上,用下巴輕輕磨蹭我的耳後,讓人不由自主產生什麼糟糕的曖昧幻想。“I don’t wanna let you go.”
“還真把自個兒當我男朋友啊你。”
他較真兒的態度稚氣得讓我想笑,可是突然床板吱呀一聲輕響,我被他翻身壓在了下面。
忽而風起,我倉皇失措的看著趴在上方的男人,與第一次脅迫意味的壓制不同,這回他雙手撐在我亂髮蓬鬆的腦袋兩側,指尖撫過我被劉海擋住的眉頭,因為緊張而微微出汗的鼻尖,控制不住顫抖的嘴脣和喉結,最後十分曖昧的在前胸和下腹遊走了一個來回;我不敢動,呼吸都覺得突兀。
“……要我馬上得到你嗎?”
他僅僅是言簡意賅的表達了最原始的慾望,我的臉就不聽使喚的臊了個通紅。他一定會使用北美洲本土的那些蠱惑人心的黑魔法,我挫敗的想,我骯髒的心中真的沒有殘存的良知了嗎,那我就破罐子破摔了啊。
“想抱你。”
沒有任何一個正常男人能抵禦得了荷爾蒙的香氣,不管那來勢洶洶的情潮源於哪裡。至少我在被昆汀抱住的時候腦子裡就像遭了洪水一樣空空如也,我甚至來不及想自己馬上就要和一個狼變成的男人莋愛,這荒唐的情事會帶來怎樣的後果。我只想做,只想讓整個人、整個身體乃至整個心靈聽命於他。
——我想我心甘情願的被**了。
他用一種熱烈乃至粗野的動作親吻我**的胸口,舌尖在乳首周圍留下**靡的溼痕,胯骨緊緊壓著我拱起的腰,睡褲被扯下來纏在高高抬起的腳踝上,就在我自暴自棄的以為自己的**就該這麼交代出去的時候——
似乎是從窗外很遙遠的地方,傳來了一聲狼嚎。
(六)(普通結局)
聽見那聲忽遠忽近的呼喚,我灼燒的血液登時涼了一半。
而昆汀連思考的時間都沒浪費,他迅速從令人意亂情迷的氛圍中脫身而出,用我都沒反應過來的動作把近乎**的我裹進被子裡。
我徒勞的盯著一片白花花的被子感覺他把我抱在懷裡,隔著布料在我耳邊問,你身上有沒有傷口?
“沒,沒啊。”
——除了那裡硬得有點不舒服以外我感覺還好啊,昆汀。
“我們的人,在外面。”
他覆在我上面的身體後背弓起,四肢肌肉緊繃呈現出狼類常見的攻擊姿態,眼裡落了幾分清冷的月光,側臉濃重的陰影看上去表情有些肅殺,我即使被他抱著都禁不住為那自內向外散發的殺氣戰慄不止。狼的聲音由遠及近,模糊而不真切如同遠在千里,下一秒又好像近在耳邊。
“我去見見他們。”
他這麼說的時候我差點撕破臉揪著他的狼毛嚎叫:你他媽就這麼把老子撂在這兒了嗎!!!
但我終究是沒開口,我能從他的神態中懂得事態的嚴重,至少不值得我現在為了雞毛蒜皮大呼小叫的。“你會有事嗎?”
“我不會。”他俯下身來,鼻子緊貼著我的下頜蹭了蹭,“幸好還沒做下去……你身上沒有我的痕跡,就沒事。”
——痕跡?
“那你還會回來嗎……?”我不自覺有些焦慮的問道,他當時沒說話而是用手捂在我眼睛上,我什麼都看不見只能憑感覺發現身上的重量變輕了,再睜開眼的時候身上只剩他留下的衣服。
“我馬上回來。”
狼的身影從窗臺上一閃而過,瞬間沒入漆黑的夜色中。
此時是午夜十二點十七分。
我唉聲嘆氣的去洗手間解決了一下生理問題,沒事找事把昆汀的衣服洗了烘乾,路過玄關的時候順便把印著“森林公園遺失珍貴墨西哥狼,有關部門提醒市民注意安全”這等聳人標題的報紙扔進了垃圾桶,最後獨自坐在黑暗裡看著桌子上成對的杯子發呆。
——走就走了吧,總比又被抓回去好。
無法用聽上去更充實的藉口來安慰內心深處的失落,我覺得抱著被子企圖尋找他的氣味的我,真是蠢到家了。
什麼時候睡過去的,我自己都不知道。
早晨睜開眼還能看到他就像做夢一樣。
昆汀穿著長褲光著上身躺在我身邊,彷彿貫徹某種擁有的觀念似的,雙手緊緊抱著我的腰,我懊惱的盯著他骨骼修長漂亮的手臂和彰顯出力量感的青色筋脈,每一寸肌膚紋理都伴隨著陶瓷般的白,一直延伸到肌肉勻稱而有質感的上半身。他睜開眼。
“……你回來了?”
我踟躕了半天問了這句不痛不癢的話,身體順著他擁抱的方向轉過來,任由他湊過來把臉埋在我胸口,像個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樣頑固的抱著我。
我無法想象對這個動物來說,我能給予的安全感有多少——我捏著他的脖子環抱著他,像對待一隻不經事的小狼崽一樣——至少是現在,我能抱抱他。
這是一種不能深究的情愫,就像你說不清楚為什麼會很喜歡你早上睜開眼看到的第一個人。
我們似乎抱了很久,由於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語言不能達到真正意義的相通,我們默契的選擇了不出聲,因此頭頂穿過窗戶的風聲顯得格外空靈;我用所能做到的最輕柔的動作撫摸他的頭髮,作為對這動物信任與依賴的迴應。
“我今晚離開。”
我慢慢閉上眼。
哪怕是昆汀留在這裡的最後一天,過得與平時也並無不同。
我想都沒想就翹了學校的課,帶昆汀一起去了公園和電影院,拉著他跟我一起吃路邊的關東煮,然後看了一場他聞所未聞的恐怖電影,在他因為3D效果被釘在椅子上不敢動彈的時候毫不掩飾的嘲笑。存在於他從未觸碰過的世界中的事物常常讓他無所適從,那種下意識的反應簡直是可愛的。
在公園的長椅上,我把落葉擺在他抬起的額頭上,迎上他的目光時就像傻瓜一樣嗤嗤的笑,在沒人的地方主動吻他,不去想這親吻代表著什麼。
——假如你再給我點時間,再等等我。
“朗晨。”
傍晚時我和他坐車來到郊外的樹林,下了高速徒步走往草坡下的原野,遠處連綿的山峰披著深黛色,天還沒黑透。他拉著我的手,從不怕被誰看見。
“喜歡你。”
——我想我能喜歡上你。
“我的同伴,在城市裡尋找其他同類……算是一次大規模的遷徙。”
他指了指腳下的土地,白色的衣角在日漸凜冽的夜風裡翻飛,好像是在月光下他不太能控制自己,朝夕相處幾日的我再看他刀尖般鋒銳的犬齒,竟然也不怎麼害怕了。
“我不想讓它們看到你,它們仍有敵意。”他放開我的手,意在目送我離開。“It’s time to go now.”
郊外的風聲都乾淨得沒有一點雜音,他的每一個字我都聽得清楚,腳下往後退了幾步,我衝他擺擺手,“你自由了,昆汀。”
他終於沒再像平時那樣粘過來跟著我,我一邊後退一邊灑脫的揮動雙手,“再見啦。”
——回到你的地方去吧,你很快會忘記我的。
——但是抱歉啊,我大概一時半會兒是忘不了你了。
保證自己走遠到看不見他的身影了,我轉過身來在靜謐的夜色裡搖搖晃晃的走。
——只不過是個認識沒幾天的狼而已!
公路邊不斷閃爍著最後一班公車的橘色燈光,他們在模糊的視線中碎成了雪花一樣的小塊,順著眼角偷偷的滑下來了。
——所以我哭個屁啊。
我想加快腳步趕緊離開這個讓我揪心的地方,逆著風抹了把臉眼角被吹得乾澀,我向後甩著手,誰知一下子被人抓住了。
我嚇得想要張開嘴大叫,發出聲音的前一秒被一隻熟悉的手捂住了嘴。接著他放開我被用力握得發疼的手抱住我,身體和他一起靜止在了暗處,耳邊只聽到草地被風吹動的簌簌輕響,還有狼的低語聲。
“……抱歉,我還是想這麼做。”
我發不出聲音,來不及問他為什麼會折回來,只覺得頸側傳來一陣難以言喻的刺痛,有利器嵌入我脖頸處最柔軟的那片面板,同時欺上來的還有嘴脣的溫度。他咬了我。
我忽然明白他為什麼要捂住我的嘴,血液急速流失的痛覺讓我一時間不知作何反應,然而很快他把咬的動作換成了舔,如同在做傷口的清理善後,我眼睛睜得大大的,身體被他抱著才沒有軟倒在地,他的聲音讓我一陣眩暈。
“狼總是貪婪的。”
我知道是他,可是捂著脖子回頭的時候人已經不在了,唯獨聲音還縈繞在側,直讓人懷疑剛才是不是遇見了什麼魑魅魍魎。
但他的話已經銘心刻骨的記在了我腦中,和方才的疼痛一起。
“冬天的時候我會回來。這是我給你的記號,我會找到你,不論你在哪裡。”
——狼真是貪心的傢伙啊。
我和路邊的司機打了招呼,把衣領拉高了些,忽然覺得腳步前所未有的輕快。
——因為,人也是。
(七)(隱藏結局)
十二月十號,今年的第一場雪。
月初的時候我就出現了感冒的徵兆,那天傍晚喝了藥撲在**醉生夢死的睡到傍晚,再睜眼時窗臺上已經落了白絨絨的一層。
是新雪。我推開窗就聞到一股溼潤而冰冷的冬天氣息,四下不留空隙的將我包圍,後頸率先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可是無法否認下雪時空氣的舒爽。雪片依然保持著不緊不慢的速度落下,我盯著空中不斷集中又散開的白點看了半晌,終於不太順利地移開了視線。
——已經是冬天了呢。
一個人的時候往往是得過且過的懶散狀態,我好像也快忘記了曾有個人唐突而短暫的打擾過我的生活。
昆汀離開我兩個多月了。
仔細去回想的話我日子過得仍舊是沉穩平淡,沒有絲毫足夠用來抒情的大風大浪。我忽然覺得比起傷心失意這種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