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33章命中註定的劫數2

正文_第33章命中註定的劫數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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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33章命中註定的劫數2

岑旭堯妥協下來,只要書小童不離開,她想做的,他都儘量滿足,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書小童要見夏水鈴。但因為不放心,他讓高陽遠遠看著。

咖啡廳裡,夏水鈴看著對面的書小童,不過短短半月時間,她整個人都清瘦了不少,臉幾乎只有巴掌大小,眼睛卻顯得更大,衣服寬鬆的籠在她的身上。不知怎的,她倏然感覺有幾分不是滋味,覺得自己是在哪裡見過她,可是想不起來。

書小童約她見面,倒在她的預料之外,所以有幾分好奇,不知她是想要幹什麼。可書小童半晌不說話,只是那樣看著她,眼裡有著一種她看不明白的憂傷情愫,她有些不耐,先開了口:“你要見我做什麼?”

書小童還是沒說話,夏水鈴看到她盯著自己的胳膊看,那裡有一個疤痕,是很小的時候便留下的。那天母親又喝多了,發了酒瘋,摔著屋裡的瓶瓶罐罐,她上去制止,母親用力推開她,她被推倒在地,胳膊被地上的玻璃碎片劃傷。妹妹蹲在一旁看著她的傷口哭,而母親鬧過之後,便睡著了。

夏水鈴討厭回想起以前的事,她端起面前的咖啡杯輕啜了一口,然後說:“你要是沒話說,就別浪費我的時間。”說著便想站起身。卻聽書小童叫:“夏水鈴!”

夏水鈴看向書小童,見她揚了揚脣角,眼睛卻是通紅,只聽她說:“我會離開旭堯,我會離開他,你們——一定要幸福!”

夏水鈴頗為不解,但也懶與深究,冷冷的說:“你本就應該離開他,我們自然也會幸福,用不著你掛心。”

夏水鈴剛一轉身,書小童的淚水便簌簌的掉落下來,真的是她!她並沒有死,當年她怎麼也不喚不醒她,以為她是死了,她真傻,她明明還活著。只要她離開,事情便可以結束,岑旭堯和夏水鈴還是會好好的在一起,這樣也是好的,只要他們幸福,她再苦再痛也沒關係。

書小童回到家,開始收拾行李,推門進來的岑旭堯看到衣櫥旁的箱子,怔了怔,上前問:“你這是幹什麼?我是不會讓你走的。”

“你先坐下,我有話和你說。”事已至此,書小童反而平靜下來。

岑旭堯在床沿坐了下來,書小童看向他,看了許久,他與她,終還是有緣無份,從現在起,她不再愛他,不再念他,她很快便會讓自己忘記,忘記這所有的一切,甚至忘記他溫柔的眉目,他是夏水鈴的,是姐姐的!

“夏水鈴是我姐姐!”書小童說,本來已經平靜了不少,現在說來,音調卻還是有微不可查的輕顫。

岑旭堯愕然,看向她,眼中的驚愕慢慢轉變成不可置信,書小童轉過身,取了一件衣服出來,繼續說:“她沒有死,當時她大概只是暈過去了,我怎麼也喚不醒她,便以為她已經走了。”

岑旭堯站起身,伸手拽上書小童的胳膊,書小童被他拽著轉回了身,她見面前的岑旭堯緊蹙著眉,雙眼通紅:“你騙我的對不對?你只是想要離開,才這麼說的,對不對?”

書小童沒有說話,岑旭堯的手慢慢鬆懈下來,手指抑制不住的微顫,書小童不可能拿這種事情來騙他。老天真會開玩笑,為什麼夏水鈴偏偏是書小童的姐姐!

書小童蹲下身,拉上箱包拉鍊,拉鍊被露出來的衣角卡住,弄了半晌,才終於弄好。只覺得身心俱疲,說:“姐姐叫夏水鈴,我叫夏水捷,書小童這個名字是被收養後重新改的,這件事情別和姐姐說,如果姐姐知道,怕是不會安心,我走了,你要好好待她。

說完拎起箱包便朝門口走去。

岑旭堯神色恍惚,思緒凌亂,伸手再次拽住她的胳膊:“你不能走!”

書小童沒有回頭:“我們還能怎樣?旭堯,我們已經沒有可能,你讓我走吧,求求你,以後也不要找我,就當我們從未認識。”

岑旭堯縱然再不願,再不捨,也終歸沒有選擇,也許,從一開始,他便錯了,或許應該將所有的一切都告訴書小童,可是,如果這樣,她就能原諒他嗎?

書小童抽出胳膊,匆匆下了樓去。

關於夏水鈴流產的事情,她已從岑旭堯與高陽口中得知一二,見到夏水鈴時,她沒有問,不知怎麼開口,只覺得難受。不過,這一切,都會過去,她走了,便結束了,可以還岑旭堯與姐姐一片寧靜的天空,這就好了。

至於楊媽,她並不擔心,她知道,岑旭堯不會虧待她。

書小童走了,整個臥室便瞬間空蕩下來,明明是晴朗的天氣,岑旭堯卻只覺得有冷風四下亂躥,吹得眼發了酸,最後便掉下淚來。他想到窗戶旁看看離去的書小童,但終是沒動,他只怕,自己再看一眼,便會想要將她留下。

他真的很想抓住她不放,可是,夏水鈴是她的姐姐,他們之間,隔著那麼多不可跨越的障礙,這樣繼續,只能讓她越來越痛,他終是再也不忍繼續把她自私的留在身邊,選擇放手,也許,這樣對於她來說,是好的。

書小童拉著箱子走在馬路上,直到墨色四合,她神思恍惚,也不知自己該去哪裡,走得累極了,便在路邊蹲了下來,一輛黑色小車駛到她面前來,有個男人從車窗裡伸出頭來:“小姐,要不要坐車?”

平時這樣拉客的黑車隨處可見,書小童並沒在意,想起服裝店,應該儘快把存貨處理掉,就算要離開,該辦的事還是得辦。也好,自己還有個去處。

她報了地址,司機說的價位也不高,便上了車,這才發現身邊還坐著另一個男人,開車的男人說:“他一會就下了,而且你們也順路,放心,不會耽擱你時間。”

車子走了一會兒,書小童開始感覺路線不對,便說:“師傅,路線不是這樣的啊。”

沒有應答,書小童覺得不對了,看了看身邊的男人,那男人面無表情的盯著前方的擋風玻璃。

“停車!我要下車。”書小童開始意識自己身處險境,說著便想去拉那車門。不等她手碰觸到門把,身邊的男人突然鉗制住了她的雙手。

“放開我!你們要幹什麼?”書小童拼命掙扎,可男人的力氣很大,她感覺自己的手腕被捏的生疼,恐懼讓書小童大聲呼救。

男人的胳膊繞過她的脖頸,捂住了她的嘴,湊近她耳邊說:“如果想活命,就給我老實待著。”男人的聲音很冷,嘴裡噴出幾分酒味,還有食物的腥味,讓書小童忍不住想要作嘔。

前面的男人遞過來一把匕首,匕首在夜光中閃著一點點駭人的白光,身邊的男人鬆開捂在她嘴上的手,伸手接過了匕首。

書小童不敢再說話,放在身側的手忍不住的顫抖,她不能死!不能就這麼死了,她還沒有找到母親,她想見她,即便當年她狠心遺棄了她,她也想要見見她,她要問她為什麼?她想她一定是有苦衷的,還有夏水鈴,母親要是知道她和姐姐都還活著,一定會很高興。

身旁的男人把刀叼在嘴裡,從座椅下找出一截麻繩,捆住了書小童的手。他嘴裡的刀蹭到了她的臉頰,冰涼得瘮人,她忍不住打了個寒噤。之後男人去掏她的衣兜,拿出了手機。

車子顛簸到第二天晚上,終於停了下來,書小童看向窗外,黑濛濛的一片,只看得見路邊模糊的樹影和高山輪廓,身旁的男人下了車,站在車門旁解開腰帶,書小童連忙轉過頭去,聽到尿液灑到地上的聲響,空氣中都有一股腥臭的氣味。

之後男人又上了車來,前面的男人往後仍了兩個麵包,身邊的男人撕開其中一個,遞到了書小童嘴邊,書小童轉過了頭,這種情況,她哪裡吃得下去。男人見她如此,不再管她,把麵包送進了自己的嘴中。

“你們為什麼抓我?你們要把我帶到哪裡去?”書小童雖然害怕,但還是開了口,可兩個男人均不說話,甚至連看都沒看她一眼。

一會後,前面的男人說:“看著點,我去方便一下。”說著下了車,書小童看到男人模糊的背影消失在路旁的樹林中。

臉頰倏然被身旁的男人扳了過來,書小童看到男人眼中可怕貪婪的光,她身子拼命向後縮著,男人卻寸寸逼近。

“你……要幹什麼?”書小童的聲音顫抖得走了調。男人脣角露出一個可怕的笑:“你最好乖乖的,把大爺我伺候舒服了,還能少受點苦。”說完便開始撕扯書小童的衣服。

書小童拼命掙扎,可哪裡是男人的對手,況且雙手還被捆綁著,一會便被撕扯得只餘下一件薄紗吊帶。書小童的眼淚流了下來,只覺得萬念俱灰。

正在這時,男人卻突然被人拽起了身,徑直被拽出了車門。

“你就知道玩女人,還想不想要錢了?”

滿面淚痕的書小童看過去,發現說話的是那個開車的男人。

“反正她早晚被人玩!”

“那你也不能碰,航哥要是知道了,你吃不了兜著走。”

剛才一直坐在書小童身邊的男人不再說話,開車的男人瞪了他一眼,徑直上了車,一會後,這個男人才悻悻的上了車去。盯著書小童看了一會,脣角那種可怕的貪婪笑容若隱若現,書小童只覺得手腳冰涼。

夜深了,兩個男人似乎都睡著了,車門緊閉,車內散發著各種難聞的氣味,書小童覺得呼吸都困難起來,恐懼讓她意識清楚。

手腕被勒出了印痕,她想不能繼續這樣,環顧四周,想要找一樣可以弄開繩索的的東西,可是沒有,剛才那把刀被男人放到了後面的褲兜裡,壓在他的屁股下面,想要不驚動的拿出來,是不可能的。而且就算解開了繩索,又該怎麼從這車裡出去?

書小童猶豫了許久,鼓足勇氣搖了搖前面的男人,她並不覺得這個男人更安全一些,但至少不會碰她。男人回過頭來,鷹一樣的目光讓書小童忍不住的心生怯意,但即便如此,如今也沒有退路。

“我想方便一下。”書小童說。

男人盯了她一小會,似乎是在猜測她是否另有目的,書小童強裝鎮靜。好在男人下車開了門,並解開了綁在她手上的繩索。書小童走下車來,才發現兩條腿軟到幾乎站不穩。扶著車門,踉踉蹌蹌走了幾步,才似乎好了些。

灰濛濛的天色泛出一點點的白,應該快天亮了。書小童走進了樹林,男人亦步亦趨的跟著,走了一小段,身後的男人開了口:“就在這裡!”

沒有辦法,書小童只得轉過身:“你可以走遠一點嗎?”

男人象徵性的走了幾步,便又停了下來,書小童知道,再奢望他走得更遠是不可能的,而且這樣也容易讓他懷疑。不過好在他很自覺的背對著她。

書小童蹲下身,心裡想著該怎麼辦,心跳的聲音太大,以至於思緒又些混亂。

一會後,男人問:“好了沒?”

“沒有!”

男人似乎有些不耐煩起來,點了一隻香菸,叼在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