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淮水之南(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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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淮水之南(二)
清讓帶著過冬的衣物來到淮水畔的時候已經到了秋末,風冷了許多,對於她的到來,全軍上下都很是歡躍,少晟幫著物資交接的事,而清讓卻為了虞子琛沒有出來迎接她而心裡有些不悅,坐在護衛領著她去的帳篷裡,也不急著找虞子琛,這一坐竟吃過了午膳晚膳,整理好了一切,也沒等到虞子琛來。
少晟提著一包衣物來到清讓的帳篷,“弟妹,這是子琛的冬衣,聽他的侍衛說他一直跟幾位將軍商討戰策,我沒讓他們代替領,你親手交給他好些。”
“大哥,這衣服還是送給需要的將士吧,”清讓指指不遠處的包裹,“他的,我已經備好了。”
少晟見清讓臉色微紅,不禁忍著笑,“你別與子琛生氣,聽說他一天都還沒吃東西,顧不上你也情有可原。”
自己的小脾氣被少晟看穿,清讓有些不好意思,只點點頭,“大哥,先去休息吧,連著幾天趕來應該很疲憊了。”
少晟出了帳篷,清讓臉上紅潮還未退下,就聽到他喊了一聲“子琛回來了啊”,清讓一時不知道是站著好還是坐下好,心裡竟有些緊張,整整衣服卻發現帳篷裡銅鏡都沒有一個。
虞子琛是從議事的帳篷快走來的,到了門口卻躊躇了,聽裡面大哥與她說話的聲音,沉定了心思方要進去,遇到大哥出來,閒聊了一兩句,掀開簾子,那個滿臉風塵還未洗淨的女子睜著大眼睛直直的盯著他看,像是幾世初見一般。
“你怎麼長鬍子了?”
虞子琛就知道,自己這個不是情趣的妻子定不會說出什麼溫言細語,他一步上前,攬過她,“記得下次若是三日未見我,開口第一句要說,相公,我好想你。”
在虞子琛的胸口,清讓噗嗤一笑,“難不成說這句話你能賞我幾錠銀子不成?”
“若這樣說,你會少幾錠銀子不成?”虞子琛抱著自家媳婦,玩弄著她的髮絲,準備開始循循善誘的教導。
“那倒不會,可你也沒說呀。”端木清讓一向不做吃虧的事,包括談情說愛。
虞子琛放開清讓,一指勾著她的瓜子臉蛋,盯著她水靈的雙眸,一字一字的說得清晰,“夫人,為夫很是想你。”
清讓笑開了一朵花,但虞子琛可不大算就此放過她,勾著她嬌羞的臉蛋直盯著她的眼睛,“嗯”的一聲上揚,清讓斜了他一眼,“我在南湘那麼忙,哪裡來的空想你。”一把推開他的手,虞子琛可不是會吃虧的主,一步快走,拿過床榻上的包裹,解開之後裡外翻弄了幾下,“都在忙這些粗布麻衣?”
清讓瞧他一臉嫌棄,一把搶過衣服,“誰說是給你的,這粗布麻衣我是給……給……”給了半天才想起來“給七哥的!”
虞子琛再搶了回來,“誰讓你給別的男人做衣服的,這粗布麻衣拿出去豈不是丟了為夫的臉,還是我湊活著穿,再說,這白色的長衫也不適合他,沒看他一年到頭都是黑不溜秋的色,他穿不出這份飄逸。”
清讓噗嗤一笑,她坐到虞子琛身畔,深呼一口氣,側身倒在他的身上,將頭依靠在他的肩膀上,“子琛,這樣真好。我偶爾我在床榻上看書會以為你就坐在桌前練字,偶爾走在街上會覺得前方某個穿白衣的男子就是你,還有很多的時候,我就突然想起了你。”
虞子琛的手摩挲在白色的衣服之上,那密密麻麻的針腳並不整齊,但看得出來來回回一次次縫合時的用心,在衣袖的內裡,她繡了一朵茶花,看花樣,她有很努力的在學習她孃的針法,但還是繡得乾癟了一些。在另一隻衣袖內裡,她繡得是一朵嬌美的梨花,白色的針線並不明顯。
“下一回,不用繡這個了。”虞子琛指著那朵乾癟茶花。
“我知道繡得不好,但我會練的……”
“不是,我娘是把我當做我爹了,所以她在我的每件衣服上繡上茶花,如今我是你的丈夫,你想要繡什麼就繡什麼。”
清讓笑著指著白梨花,“這個可以嗎?我喜歡梨花。”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只是別再給別人繡,知道嗎?”
清讓點點頭,“知道,從今後,就只給我的丈夫做衣服時繡上白梨花。”
虞子琛聽這話,竟生出一種自豪感,似乎得到了什麼舉世無雙的封號,正當兩人準備再說些什麼時,發現帳篷周圍都是稀稀疏疏的聲音,清讓一臉疑惑,虞子琛起身出去檢視,清讓緊緊跟在他後頭。
虞子琛出了帳門,就看到十幾個戰士在搭火爐,架在帳篷外頭,“這是怎麼回事?”
領頭的侍衛長上前行禮,“啟稟少帥少姨娘,淮水夜裡比白天要冷得多,戰士們怕少姨娘夜裡著涼,特意多加幾個火爐。”
“是啊是啊,我家裡來信時都說了,少姨娘對待他們好得很,少姨娘身子弱,不能在淮水給凍病了。”快嘴計程車兵在一旁補充者,看向清讓的眼睛帶著敬畏。
清讓心裡一陣暖意,“不用為我忙,你們早些休息。”
虞子琛看著清讓,再看著自己手下的兵,“弄好了就去休息。”扶著清讓進了帳篷,如今不止是南湘,半個天照國都知道在虞子琛的少姨娘是位有著菩薩心腸善待百姓的好人。
而正當清讓前往淮水的時候,玄音已被帶到了京師,太子辛安還未登基,而玄音就被囚在太子東宮。
“送你來京師,聽說費了不少功夫,”華辛安坐在屋內,四個侍衛在裡外把守,玄音帶著恐懼站得遠遠的,“你莫要害怕,我請孟小姐來是做客的。”
“我不認識你,也不想給你做客,你們不是已經扣下了子琛的東西,為什麼還不願意放了我!”
辛安手裡不停的播著一串珠子,“虞子琛的那些東西,哪裡比得上孟小姐來得重要,若是有了孟家的寶藏,我想那樣的破爛東西可以買來堆成一座山吧。”辛安將寶藏兩字說得很重。
“什麼寶藏,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孟玄音眼神閃爍,心裡的弦一直緊繃繃的。
華辛安依然帶著笑意,“孟小姐謙虛了,我手底下的人說得可與小姐說得不一樣,他們說你是東朔孟家的後裔,當年原本應該被誅殺的,但是感念你娘是先帝太傅的女兒特意放了你一條生路,孟家只活了你一個,難道你會不知道寶藏的祕密?”
孟玄音搖著頭,“我真的不知道,那時候我才出生幾個月,怎麼會知道什麼寶藏!”
“你不知道,但是有人應該會知道的吧?”
“誰?”
“聽說那時候與你一起活下來的原本應該是你娘,可你娘竟然把這個機會給了另一個人,那個人不會也是個嬰兒吧?”
孟玄音知道他指的是小四,但她絕對不能出賣小四,“那個人死了,早就死了!”
辛安冷笑一聲,一個巴掌狠狠的甩下去,將孟玄音打到在地上,“不要跟我玩這樣的遊戲,本宮沒有心情與你玩,我知道那個人是誰,也知道只要抓住你那個人一定會出現,你給我乖乖在這裡待著,如果還不想死的話!”辛安一把提起玄音,將她放到椅子上。
孟玄音覺得全身發冷,她的心裡怕得要命,她希望子琛與小四快來救她,就像當年在太子宮裡一樣。
“殿下,殿下……”小煙急忙忙的趕來,臉上待著笑意,她看到屋裡竟然還有別的女人,眼裡難免有些輕視,“殿下,太子妃娘娘生了。”
“哦?”辛安臉上一喜,“是男是女?”
“是位小公主……長得很……”小煙不敢再往下說,因為華辛安的臉上冷冰冰的很是恐怖,如今的太子不像還是大皇子的時候溫柔,鮮少去太子妃宮裡,如今生產也是通報了幾次也沒出現。
華辛安握著拳頭,“沒用的東西,都是廢物,生個兒子都不會!真是給本宮找晦氣!”
小煙不敢再停留,低著頭彎著腰偷偷的往外走,她眼裡都是淚,小姐還在等太子,她不知道回去該如何回覆,回到太子妃院子門口,恰好遇上玉珊小姐。
“小煙,讓你去請太子,你在這裡哭什麼?”
“四小姐,我去找了太子,但是……”小煙將見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對玉珊說,玉珊恨得直咬牙,她吩咐小煙,“你進屋就說太子在軍營不在府裡,讓下人嘴巴都緊一些,太子妃剛剛生產完,身子虛弱得很,搜不了刺激。”
小煙點點頭,她心裡是懂得。
玉珊整整衣裝,嚴肅的對小煙說:“小煙,姐姐就交給你照顧了,別忘了,在這裡,只有我,你還有姐姐是端木府的人,端木家的人是不容忍受屈辱的。”
“四小姐,你這是要去做什麼?”小煙覺得玉珊很不對勁。
“去做端木家人該做的事情。”玉珊沒有再多做解釋,她一步步離開太子妃的院落。
那一晚,太子在別院喝酒,玉珊一身紫色長衫,端著一壺上等好酒,跳了一曲霓裳舞,太子大悅當夜臨幸她,封了側妃,從那一夜起,玉珊就無一日不伺候在辛安身側,後來太子登基稱帝,華淑位尊皇后,玉珊被封玉貴妃,恩寵榮冠後宮,民間流傳端木家多媚骨,玉貴妃媚君殘害忠良頗多,但史書上永遠都少不了一筆,天照成帝華辛安兵臨城下之日,死於寵妃端木氏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