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135 死亡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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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135 死亡5

趁著手還能動，我的手摸上了小青的臉，仔細的看他，想將他牢牢的記住再記住。

“小青，我愛你呢……可是，你是恨我，還是不甘心……我搞不清呢……”冰冷的空氣讓我打著哆嗦說話也哆哆嗦嗦，“不過現在沒關係了……我還記得，白楚楚說過你為了吃了太多太多的苦，所以你才會恨我，所以你才會不甘心吧？我想在這裡，嚐嚐你所受過的苦……小青，感謝你曾經喜歡過我，感謝你曾經為我做過的，感謝你……曾經在我身邊……”

小青無暇理我，他的身上泛起青綠的光芒，想是要用法術，可是他忘記了，這裡對法術是有限制的。果然，片刻後他放棄了法術，開始用手刨我根下的土壤。

“你不會死在這裡的！有我在，你不會死，我會帶你出去的！”他一邊刨一邊急切的道。

“小青……”我又笑又哭，忍不住的淚如雨下，寒風徹骨，想來是我沒遇到過的冰風就要來了，而小青還放不下我，他還是在意我的。

“小青……走吧，你走吧。我一直沒有告訴過你，我本來就不屬於這裡，我本來是個人！人！你懂嗎？我本來不是棵桃樹的，我是人！也許死了之後，我就能回到以前，變回一個人了……”

“變回人？”小青住了手，這裡的土地堅硬如冰，他根本挖不動，放棄了無用功，他起身看我，“桃夭，你可是不愛做個妖精，想做個人？所以你寧可選擇在這裡死去？”

“嗯，我做妖精做的好失敗，我想做回人……”我含淚道。

“是嘛……人……”小青低喃著，思緒彷彿飄了很遠很遠，“做人……很好嘛……”

我不語，小青突然釋然了一般的笑了一下，上前摟住我在我耳邊道：“你說做人好，那就做人。我永遠陪著你，可好？”

風很冷，小青的懷抱很暖，我回擁於他：“小青溫暖的懷抱呵，好像沒了好久好久，都快要忘記了……”

“不要忘記！不論何時都不要忘記，下一輩子，下下輩子，永永遠遠，記得我是你的小青……”他說著，放開我，利劍出鞘，竟硬生生在掌心中畫出一朵鮮血淋淋的桃花。

還沒來得及驚呼，他又拉住我的手，在我的掌心劃上同樣血淋淋的——一條蛇。

“桃子，這樣一來，我們也像人一樣，手心裡有線了，以後我們能永遠糾纏在一起了……”

驚訝、疼痛、感動、心痛……無數的滋味輾轉心頭，我說不出話，呆呆的看著他的手握住我的手，花、蛇、血在我們相握的手中交融。

“小青……”

“桃子，沒有恨，沒有不甘心……桃子，不論你是真的愛我還是愛你的師傅，我有的，只有愛你而已……”

怎麼會？心臟狂跳呼吸不能，我難以相信：“怎麼……那白楚楚……”還有三個美人……

“沒有其他人，沒有，白楚楚是你塞給我的，你不要了，那就毀了她……桃子，我愛你，所以明明知道你在我身邊會病、會虛弱，我也不能放開你……寧可看不到你，寧可惹你傷心，也只想跟你呼吸同一處的空氣……”

給讀者的話:

呃……不帶打人的……頂鍋蓋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