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_115 彈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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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115 彈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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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莫將跟小原還在等著,但是氣氛倒像是一下子緩和了起來,莫將輕笑,“倒是一陣子不曾見過你了。”在南京這些年,一口標準的京腔卻沒有變過。
周小原還是每個正經的樣子,好像是什麼都真的不放在眼裡一樣,“前些日子在中部玩的瘋了點,就忘記了時間,這不,感謝你讓我空掛著職,就帶了個小妹妹來讓你舒舒心。”
“怎麼說是讓你掛著,你來,祕書的位置還是留著給你。”淡笑著,眼中的神色不知道深淺。
周小原聳聳肩,沒說話,只是回頭看了下門口,點頭,“來了。”
保家家輕裝上陣,周小原喊她裝模作樣的樣,她就跟著裝模作樣的弄唄,只是,莫來?一下子眼神就集中到了中間那個穿軍裝的人身上了,一身的煞氣。
所有的偽裝在家家面前好像都是沒有作用的擺設一下,一看莫來就是鋪天蓋地的煞氣席捲而來,但是她怕?保家家不怕,她無聊的很,而且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就算是很的丟人了,誰有曉得她是誰呢,倒不如趁此機會,玩個痛快咧!
抱著琵琶就上去了,一進去中間的小平臺就端端正正的敬了個禮,“首長好。”很規矩,又認真,這小子現在倒是不怎麼怕場子,她也不清楚莫來倒是是個多大的官,但是她為了要求個貴氣見過的官可是多了去了,這見著見著面相都能見出幾分來,眼前的這個,是個頭兒呢。
莫來盯著她瞧了一會,好像有點無禮,他點頭,“嗯,你叫什麼。”
“我叫……保家……我叫保國國。”既然要不認得,就乾脆直接連名字也來一個假的好了,嘻,自覺的就用上了弟弟的名。
“果果?嗯,倒是個有意思的名,你要唱什麼曲?”
保家家眨了眨眼睛,“聽了就知道。”小性子還真的會使,卻使的蠻恰到好處,莫來也覺得挺舒服一樣,坐下來了,微微點頭,似乎是在說著,可以開始了。
其實她原本準備的曲兒也是姑蘇水巷,因為當初世伯就教了她兩首 ,根本就算不得精。在外行人面前充門面那還能勉強唬人過個關。但是這個就不一樣了,一個人精的人精,鬧不得什麼出來。
一要開腔唱的時候,一下子就對上了莫來的眼睛,周小原說他有意思,真的就瞧見了那一分有意思。
他的眼裡有兩個他,一個白一個黑,白的溫雅又雅緻,黑的冷冽又嚴肅,共同站在一面紅色大旗之下,紅旗搖動,呼啦啦的風響徹了天,是幻想,也是迷人。
到了嘴角的話就一下子換了。
“半杯濁酒孤映月,一培黃土入夢來!
昨兒個盛景,蓮蓬青青,我的那嬌兒女,在歡笑著遊船兒,前邊的鷗鷺聲聲,後頭兒划槳稀落,顧著笑兒,一下把跟頭栽落;
水了清冷,心了涼靜,
是故土的夢牽絆了我,是故人骨頭打碎了我,思緒啊,在哪裡兒,是故人的魂牽絆了我,不能往前走啊,不能往前走——
怎麼是故人?
因為故人已故喲——”
隨性而出的詞,是看著莫來的眼睛,一直就在看著,好像是他的眼睛裡面讀出來的,故土的鄉思一半。
她忽然很有興趣了,也很想來問問,那個一直就任憑她這麼盯著卻不說話的男人,問他,你剛才在想什麼,我是不是真的猜對了你的想法。你眼底一分為二,你眼底的靜,是不是故人,是不是故……
莫來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在她尾音的餘韻下拍掌,他看著保家家,點了點頭,沉聲,“我得走了。”
無誇無贊,我要說的話都在這裡面,我要走了。但是好像所有的贊都在這裡了,莫來沒有說別的,又看了眼保家家,她唱詞時候的哀怨和情愁,尾音的拉長和眉眼偶爾乍洩叫人沉迷的豔色,再為說一句話,轉身走了。
保家家把琵琶放下來,剛才她純粹真滴是胡編亂造滴咧,不確定的眼神就看周小原去了,“怎麼走了?”
莫來也許會以為她能懂,但是真的能懂?屁咧,她本來就是一個門外漢,這來此即興表演沒有被人轟下來就是好的了。
周小原搖頭哦,咧嘴一笑,“你唱的真他媽難聽死了,那是什麼唱詞啊,你自己胡編亂造的?”
“嗯啊。”大方地承認,“忽然就想唱這個鳥。”
周小原看了眼家家,又回頭看門口,輕笑了聲,痞,諷,精。
“唱的太爛,又唱的太好,連老子都不曉得,他裡面的心頭窩的弱點,竟然是故人。是哪一個故人咧……”搖頭晃腦的,好像真的在想,又全然沒有,過來就點了點保家家的琵琶,“你以後都不要碰琵琶了,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要再碰再彈琵琶了,就算我叫你彈都不行。”
“本來就不怎麼會,但是你喊我不行就不行,那要不得,我不做。”
“你他媽,反正不行,你記住就是了。保家家,老子可是沒有害你的心思,但是有些東西,你自己要是都揣摩不住了的話,我怎麼幫你也沒有辦法的。”周小原往外面走,“對了,覺得莫來怎麼樣?有意思吧?”
“嗯,有意思,還蠻有意思的。”
“怎麼個有意思法?”
“說不出來,他有兩個人,又是一個人,他藏著一個嘖,說不好。我也不曉得,這個人好玩,但是就是那麼低走掉,真的是一點都不講道理。”
“走?走了好,走了才能回來。”周小原笑,“行,帶你去看看金陵河,今兒個不是才說過金陵河上的胭脂都落成灰了麼。我可是告訴你了,那沒有灰塵,透亮的,亮的不得了的哪一種,因為都是毒了,毒的發亮了都。”
“都是些什麼毒啊,真亮?”
“都是啊……”周小原伸了個懶腰,柔柔的嘆了一口豔氣,“都是些要命的,又磨人,叫人心癢癢要搞乾淨的毒。”
那天去看金陵河,確實是玩的蠻愉快,南京這個地方跟長沙畢竟還是不一樣,看看這邊,雖然是個大城市撒,但是這空氣實在是太好,看著這碧綠滴藍天,保家家都有點不適應,看著那藏在古色古香的巷子裡面的旖旎,也就只有周小原這些玩字派當頭的才能找的準了。
第二天保家家是肯定沒有起得來,但是起不來還是要起,門都快要被人敲爛了,怒氣衝衝的去開門,就是周小原更臭的臉,“你他媽是不是豬變的啊。現在都是下午一點鐘了,你還沒有起來。”
“昨天你也不說到了什麼時候才要睡的,現在來吵我是要鬧什麼意思啊。”
周小原把請帖子往桌子上一甩,“今兒個是莫來的生辰,是個家宴,請了我。”意味深長的眼神在家家身上轉了一圈,“也還有你。”
家宴是真的是普通的家宴,簡簡單單一桌子的人,都是些眼熟的熟人,但是就是這簡單的家宴,還請了保家家,這就耐人尋味了起來了。你看看家家是個什麼身份,才是那麼一面之緣吧,就這樣大的信任了?
鬼知道是什麼心思,只管去就是了。
但是她不想去,“不去了,我累死了。”昨天折騰了一天,確實是有點精神不濟,周小原把她拉起來,“你不是愛吃?我告訴你,那裡面聽說有極品的美食,嘖,就是老子在北京都不一定吃的到!”
耳朵一動,保家家問,“極品?”她好吃是出了名的,臉周小原都說極品的東西能有多極品噢,周小原冷冷一笑,“沒多少人知道的訊息,聽說是滿漢全席。”
不是**是實話,周小原犯不著跟她耍這種心思,莫來是土皇帝,土皇帝的享受是常人永遠都不知道的。滿漢全席 ,噱頭?誰搞的清楚。
“真的?”
“鬼搞的清楚啊,你去不去啊,不是要來玩的麼,不然明天就送你回去算了,盡是給老子添麻煩。”
“去!”立刻點頭,幾個人又開始忙活開了,把衣服尺寸一定,找了個聘禮,但是又不曉得用什麼才好。周小原用的好,一塊老木頭,她反正是看不懂,又不是個博士專家,哪裡什麼東西都能研究個透徹,用一塊紅布包起來藏在盒子裡面。
“這是什麼?”
“老子撒過尿的木頭。”挑眉,“信不信。”
“你他們的尿能使香的啊,香的像禪。”
“老子的鳥一直都是香的,呵呵。”吊兒郎當,把盒子一改,“送上童子尿,讓他喜慶,這是老子最好的賀禮。”
又嗅嗅,“總覺得味道怪怪,又有點熟悉,嘖,突然想拜菩薩了,這邊廟有沒有啊。”
“問這個幹什麼,有廟。”一拍大腿,“是,確實可以帶你去瞅瞅,呵呵。”
是去看,去廟也遭罪去宴席也遭罪。
她看見國國了!真國國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