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全部章節_112 回憶

全部章節_112 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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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家家抿嘴,“你這個意思,你是在怨我?”一身好像是什麼力氣都沒有了又好像是無所謂的樣子,保家家坐到了沙發上,軟軟的,整個人都完全的躺了上去,“保國國,我是怎麼對你的我心裡清楚的很。”

保國國一愣,恨不得當時就扇自己幾個大嘴巴子,你說他剛才是那麼鬧什麼,那無名的心火一燒起來就真的徹底失去了理智。看保家家這個表情,這個口氣,是真的動怒了啊。保國國忌憚,他忌憚。

忌憚是因為什麼,因為在乎!他怕,是真的怕!你有千般手段用在她的身上,那又怎麼樣,不擇手段的後果是什麼,保國國已經嗅到了陰謀的味道,保家家是一個看上去好欺負因為陰的很的人。

你給她下了一分的陰謀,她要回報你千分!

張了張嘴,啞口,“對……對不……”

“算了,別說了。”保家家揮了揮手,“我們是一家人,嘴巴里是出現不得這個詞語的,家裡面的事情不計較。我不計較你。保國國,你搞什麼事情最好再也不要在我面前耍小心思,我不知道還好,我要是知道了,我對你做不了什麼。只是讓你遠遠的遠遠的,再也看不見就罷了。”

心一顫,驚到不行,家家狠,她狠。躺在沙發上說著這話的時候面無表情,似乎是認真,心冷。

鬧到了這個地步,只怕這一段日子保家家都對他不會有什麼好臉色,他今天說了不該說的話,確實是傷到了她的心。知道是她的忌諱,怎麼不知道,但是就是忍不住啊!那這次要怎麼辦?忍嗎,不,要熬過了這段日子的話,再想翻盤,機會就更難了。

周小原和艾瑜,還有那些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來的鬼,絕對不會給他機會。

握了握拳頭,破罐子破摔了!“姐姐欸,你是不是都想起來了。”淡淡的聲,清冷清冷的,他一下子跪在了家家的面前,手搭在了她的膝蓋上,眼裡面是出塵的氣,虔誠的,又輕聲的問,“你是不是都想起來了,在南京的事。”

南京的事,難盡的事!

保家家眼一睜,怔怔的看了眼國國,看著他赤誠的眼,看著他眼上的傷痕,赤紅的,傷痕。眼神不自覺露出了一絲柔軟來,是痛,愧痛。抬頭上去摸了摸,柔聲,“第一次見你這疤,我就痛的厲害,是不是很痛,國國,是不是痛。”

眼神裡面有絲絕望,在她膝蓋上的手猛然就握成了拳頭,保國國一下子就站了起來,他哩保家家只有三步遠,現在這三步,遠的就像是天邊一樣,他走不近了,保家家也永遠不會再讓他近了。

通紅,比通紅還要紅。

痛,比痛還要痛。

為什麼遇見你只有傷心,只有驚恐,只有害怕。姐姐欸,你告訴我,為什麼要那麼害怕和恐懼。怕你離開怕你遺棄,這是因為愛你嗎,不,這是因為貪婪。因為貪婪想要更多,所以一步步的,想要靠近,越靠近越害怕想要的越多就越害怕。

保國國的的眼崩碎,心崩碎。

姐姐欸,我想問你。

你知道了那麼多,為什麼還那麼平淡的看著我,為什麼不恨我。

姐姐誒,為什麼不罵我不喊我滾的遠遠的,為什麼還要摸著我的傷疤問我痛不痛。為什麼還擺著你姐姐的樣子跟我說,你是我的好弟弟,乖,到姐姐這裡,姐姐保護你。

因為不愛。

姐姐誒,因為不愛。

因為不管多年前還是多年後的今天,你都只當我是你,最親最親的家人。

通紅的眼,痛徹的心。

哪裡還需要言語刺激和說明,他們從來都是心貼著心,都是你暖著我我暖著,都是,心靈相通!

傷心欲絕的看著她,像是訣別一樣,一句話沒說,直接就奪門而出!

保家家咬著脣,一下子就站起來,要出去追,但是兩步又硬生生吧自己的腳收了回來,她要再忍一會,國國會捱過去。要是能斷了,就斷了,對誰都是多好。

國國的心思,她不明白?又不是個傻子,呵呵,又還真的是個傻子,要不是他出國那年鬧出了那樣的事情,她還真的不知道他有那樣的心思!

誰又知道,他們姐弟兩,第一次,都是給了你我呢。

這個小子從小到大就一直跟在自己的後面,不親爸爸也不親媽媽,把他當成了親媽當成了骨肉當成了自己身體最重要的一部分一樣。你走我也走你停我就停,保家家開始也得意啊,哪家有這麼聽話這麼乖巧的弟弟。但是,野心豎子!

他還那麼小,才十多歲才剛剛有了夢遺吧,硬都硬不起來的傢伙,硬是捅破了她。用手指,用自己?她記不得了,只記得他咬著她的嘴脣,綁著她的繩子廝磨,就像他廝磨著她脖子的軟軟的頭髮,溫暖,纏綿。

卻只有驚怒。

哭啊,哭的最慘的是他啊。

看著**的血,淚都要流乾啊。

“姐姐欸,對不起啊,我是國國,只是你的國國好不好。”

“姐姐欸,對不起啊,我是國國,這輩子只喜歡你的國國好不好?”

“姐姐欸,姐姐誒……”

是姐姐的魔啊……

好大的膽啊!

把爸媽哄了出去,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藥把她又迷魂了,又綁起來,在他房裡面的**,像是完成一個重大的儀式一樣,又癲又狂,像是著了魔一樣。

她固執的把保國國送了出去,沒有告訴媽媽原因,就當時自己的怒了怨了又任性了,是看不起他了是再也不愛他了。能說嗎,跟誰說啊!說一個十多歲的孩子,比自己還小的那娃娃,把自己給破了嗎!

她是姐姐誒,就真的是姐姐,痛,她怎麼不痛,但是一定要絕了他的心思。固執的送了出去,他就算在外面跪死了也要送走。保家家也沒有辦法啊,她那個時候才多大啊,也是一個什麼都不懂娃娃,除了這個辦法還能是什麼。

在外面那麼多年,安分了,好像是安分了。但是她那麼瞭解的弟弟,又好像從來沒有認識過一樣。幾年在外面的折磨一點都沒有磨了他的心思,保國國提前回國了!

呵呵,在南京的事麼。

保家家陷入沙發裡面,重重的閉上了眼,要是可以的話,她情願永遠都想不起那段時間。

**時間回溯。

保家家拎著菜就要掛電話,“你說清楚沒有,說清楚我掛電話了,我這邊還買了菜等會回去熬菜。”

“姐姐欸,沒什麼要說的,就是你要是……”咔噠掛了。

拎著菜,她這是第一次上菜市場咧,平常都是直接去超市裡面撿點吃的,她會吃但是不怎麼會挑菜,裡面的東西都不好。菜市場永遠是髒髒滴撒,這個是離他們家裡面最近的,又是搞菜最新鮮的。

買了好多拎著袋子,才拐過一個拐角就嚇了一條,一輛車忽然從面前駛過,一個人就這麼被扔了下來。清瘦清瘦的樣,頭髮柔軟細密,白襯衫穿的靈氣十足。

噢,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滿身的血。

是叫?

不,這不是保家家。她這是閒的太慌了!帶著人就直接回家了,他中了刀傷,也沒有說其他的,自己爸爸就是有名的醫生,怕什麼。家裡面有急救的,看著家家帶著人回來了,保爸首先是一驚,一看人職業病就犯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搞好再說。

最後,他躺在保國國的**,家家在門口遠遠的看著他昏睡的樣子,遠遠的。至從保國國離開家之後她就再也沒有進去了。那個男孩面板好細膩好白,睫毛長得簡直是恐怖。眉眼妖嬈的很。

保爸出來了,帶著滿盤子的棉線,摘下口罩皺眉,“家家,這人是你從哪裡搞來的,身上被插了兩處刀,*撕裂,失血嚴重,我現在要去醫院裡面驗血然後帶血袋過來,他看上去不是一般人,現在去不了醫院,家家你先看看。”

保爸估計也是閒的慌,兩個人都把這個事情真的當成了大事來做。保家家狠狠的點頭,不過,什麼是*撕裂?她不懂,那個時候的她,其實什麼都不懂。

她就坐在沙發上,不過把沙發換了個位置,正對著臥室,這樣就可以隨時看到他的情況。保爸爸出去沒多久,也不知道他的生命力太頑強了還是怎麼,就睜開了眼睛。

一下子就對上了她的眼睛。

那是一雙,小貓一樣凶狠的眼神,嘻,是,小貓。會發怒惱人,卻帶著一點纏綿的媚性,他虛弱的很,瞪也瞪不出什麼來。

他張了張嘴巴,似乎是要說些什麼,保家家一下子就緊張的站了起來。她好久沒有這樣照顧人了,這一時間又緊張有不知所措的樣子。站在門口又猶豫著不敢進去,只在門口喊,“你要什麼?我是救你回來的人。”

聽聽她的語氣,呵呵,還好得意的樣子,有點想炫耀的樣子。她這種宅在家裡大門不邁的大小姐,好不容易有個可以炫耀的了,自然要多多的說話。

那男孩瞪他,無力又纏綿的瞪著他,嘴巴又張了張,但是根本就聽不見他說了些什麼。保家家急,心裡面著急嘛。這下子也不管心裡面有什麼忌諱了,一下子就竄了進去,直接就走到了他的床邊,又問,“你說什麼?”

還是聽不清。

又靠近他,這種感覺又新奇又好玩,“你說什麼,我聽不清楚噢,你的聲音能在大一點嗎?”

耳朵幾乎靠上了他的嘴脣,那柔軟的,嘴脣,裡面吐出來的氣息,似乎是豔氣,一下子就吞噬掉你所有的神智。

他說,他叫周小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