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 番外上床不說愛孟修斯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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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 番外上床不說愛孟修斯篇
96 番外 上床不說愛(孟修斯篇)
時一然很少主動給孟修斯電話或者簡訊,都是孟修斯主動電話或者簡訊問過去:
“你媽病怎麼樣了啊?”
“你吃飯了嗎?”
“多注意休息,別你媽倒了,你也倒了。”
……
類似這樣的關心的問候。
時一然有時候回,有時候不回。當然,大多時候都是不回。非得孟修斯把一條簡訊發上多遍,非得他耐不住了打電話過去,時一然才有所迴應。
孟修斯想,那天那句話嚇到了他了。
汪竹青請他吃飯,他興沖沖的跑過去。結果吃飯的地點定在喜堂,汪竹青還特別給他介紹說喜堂的老闆是個同性戀,有個同□人,兩人在一起好幾年了。如果他和時一然在一起的話,也可以這樣。他爸爸不會反對的。
孟修斯聽得滿頭黑線,他不想告訴汪竹青,時一然現在沒打算接受他。更不想告訴他,他曾經追過喜堂的老闆。
當孟修斯踏進店裡,跟沈小冬四目對上時,他看到他臉上的驚訝,不過很快化成禮貌客套的笑容迎上來。
孟修斯被那種笑刺的眼睛痛,人家說買賣不成仁義在,他和沈小冬,買賣不成仁義也沒有,連朋友都沒得做。
汪竹青來過店裡吃飯,沈小冬認識他,先跟他打過招呼。轉頭又問他:“孟老師,今天怎麼有空來?”
汪竹青訝異,指著兩人:“你們認識!”
孟修斯剛想開口解釋,沈小冬插話道:“我有個朋友是他學生,去湊熱鬧旁聽過幾堂課。”
汪竹青露出瞭然的神情,孟修斯瞪著沈小冬,心想,他有多討厭我,居然撇得這麼清!
沈小冬完全無視他的瞪視,繼續笑道:“可惜一個字都聽不懂!”一副老練的標準應酬樣,哪還有當年的青澀和純真。
孟修斯悄悄嘆氣。汪竹青倒不見外,跟他攀談起來。孟修斯聽著兩人說話,越聽越想罵汪竹青棒槌,居然打聽起沈小冬和蘇安是怎麼認識怎麼在一起來。沈小冬居然不生氣,更不避諱,大大方方的講起兩人認識的過程,在一起的過程,最後相處的過程,雖說沒有細講,但也總能抓到汪竹青想聽的說。
不過孟修斯很快意識到,沈小冬為何會對一個陌生人說這些,其實都是說給他聽的,字字句句都在向他宣告:“我和蘇安在一起很幸福!”
孟修斯覺得沈小冬跟蘇安在一起後,怎麼在這種方面就越來越幼稚了呢?他忍不住衝他翻白眼,沒想到沈小冬眼睛一斜,完全無視他。孟修斯又想,他好像沒對他做過什麼不好的事情吧!
汪竹青聽得興奮異常,等沈小冬一走,馬上扯著孟修斯小聲道:“你聽聽,你聽聽,兩個男的在一起也可以過得很好!再說,小然那麼聰明那麼聽話,你要了他,你們在一起絕對不比他們差!”
孟修斯無語,他很困惑的問他:“我怎麼覺得你很擔心你們家小然沒人要啊!?!”
汪竹青臉色一下黯淡了。
孟修斯想到時一然深*的那個人渣,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我知道他會有很多人喜歡,但是我怕他不要這些人的喜歡,只要那個人的。”汪竹青道。
孟修斯撓頭:“我就開玩笑。”
汪竹青衝他悽然的笑:“我知道。”
兩人沉默了會兒,等菜上來。沈小冬還算是有人情味,送了兩人一瓶紅酒。不過兩個男的坐在一起面對面的細品紅酒,樣子有些怪。
“我覺得你不錯,也跟我爸媽說過你了,他們也看好你!”汪竹青說。
孟修斯差點噴出嘴裡的紅酒。
汪竹青笑:“別緊張啊!”
孟修斯看著他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想,這可真是個棒槌!
“我爸說了,有時間想約你吃個飯!”汪竹青丟擲重磅炸彈。
孟修斯快暈倒了,他和時一然八字都沒一撇呢,這些人倒擺出一副兩人鐵定要在一起過一輩子的架勢來!
過了半天,孟修斯才冷靜下來,他看著汪竹青幽然道:“你們一家子都看上我了,可人家時一然可不是這麼想呢!”如果他也這麼想的話,剛剛孟修斯就不是驚嚇,而是驚喜了。在中國難得遇上父母認同自己兒子跟個男的在一起的!
汪竹青衝他豎起大拇指:“沒事,組織看好你,小然一定會被拿下的!”
孟修斯翻搖頭嘆氣:“如果像你說的這麼容易就好了!”他對自己信心不大,可是又覺得,若是放棄又太可惜。時一然不是沈小冬,他沒有他那麼好的運氣,可以遇到一個不算完美的蘇安,對他不離不棄。
臨近開學,身為老師的孟修斯事情也多了起來,要準備很多跟教學半毛錢關係都沒有的行政資料,幸好不記仇的顧小海有幫他,不然他真的會瘋的。
這天,北城悶了一天,太陽像吃過藥,疲軟但依舊毒辣,天色始終呈現一種灰濛濛的暗。孟修斯趴在教務室噼裡啪啦的寫教^H小說 *WWW.*class12/學計劃報告,本來列張表就可以解決的東西,非得要用文字呈現,還必須得寫得詳細。孟修斯講課時常不按照常規來,寫這種計劃書,簡直要了他的命!
顧小海還時不時湊過來,告訴他:“你這裡不對,得這麼這麼寫,快重寫!”
他氣得拔頭髮。
汪竹青的電話就在這種時候衝撞的打進來。
孟修斯接通時語氣很不好:“你幹嘛?”完全忘記了之前他還顧忌過他會變成他的小舅子的事情。
電話裡傳來的卻是一個老者低沉沉穩的聲音:“你好,請問是孟修斯孟老師嗎?”
孟修斯腦子當機了幾秒才問:請問您是?”
“我是竹青和小然的爸爸。”老者答。
孟修斯驚嚇的差點扔掉手機,但還是馬上反應做出一副穩重狀,問:“叔叔您好,我是孟修斯。請問您有什麼事?”說完後腹誹汪竹青,那個大棒槌,居然不提前說一聲!
“小然他媽媽快不行了,我想去看,小然說他媽不讓。我讓竹青去,他也不讓。”
孟修斯心裡掀起驚濤駭浪,他也就這幾天忙沒給他簡訊和電話,想不到就發生這樣的事,時一然也不主動跟他說!孟修斯心驚完,忍不住又傷心了。
“我跟他說,總得有個人去。他說,想找你去。”汪父的聲音疲憊。
孟修斯正傷心著,聽到這話,馬上又跟打了雞血似的滿血復活。他壓制住自己的激動,小聲的罵:“臭小子,跟我直說啊!”
汪父把他的話一一收進耳中,解釋道:“他怕你忙。”這話是老父親自己加上的。
孟修斯拍著胸脯答應:“好,我去。”
汪父又交待了些事情,要轉達給時秀蘭的話,孟修斯聽著聽著才知曉汪父的無奈,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一旦答應下來,就是沉重的責任。更何況,前面還是事業做擋。人生再無可選擇的餘地。不是當事人,體會不到其中的酸楚和淒涼。
孟修斯當天下午就飛到了西寧,到機場是當地部隊的車來接的,開車的司機肩扛著上尉軍銜,據說曾經是汪父的兵,花了幾個小時把他送到海西,一直到時秀蘭住的醫院門口。
孟修斯進了醫院,找醫生打聽了時秀蘭的病房,往病房走的時候打時一然的電話。
時一然很快接通,問:“有什麼事嗎?”聲音啞啞的。
孟修斯按捺住心跳,問:“很難過吧?”
時一然默了默,輕輕的“嗯”了聲。
孟修斯此時已經站在時秀蘭病房門口了,門半掩著,他往裡面看,看到時一然坐在病床前,神情悽然。
他推門而入,對著電話道:“驚喜還是驚嚇?”
時一然看著他,放下手機,有些不敢置信。
孟修斯衝他揮手笑:“surprise!”轉眼望向病床,**的婦人面容枯槁,緊密著眼眸,一旁的儀器還嘀嘀的響著,證明**的人還活著。
孟修斯走到他身邊,捏捏他的肩。
時一然順勢依在他身側,頭靠到他腰上。孟修斯抱住他的頭,手蓋住他的眼睛。
“難過就哭吧!”孟修斯勸。
時一然把他的手拿下:“我媽還沒死呢!”
孟修斯啞然。
時一然很快把頭移走,抬頭望著他:“你還真來了!”
孟修斯撇嘴:“那必須的啊!”
“老頭子讓你來的吧!”時一然猜。
孟修斯蹲下來,跟他眼對眼:“如果你主動跟我說,我也會來。”
時一然別開臉。
孟修斯直起腰,拍拍他的頭:“跟我,不用犯犟,也不用太在乎你的自尊心,所有的都放下來,你要什麼我就給什麼,只要我給的起的我都給!”算是一種承諾。
時一然低頭,吶吶道:“可是我給不了你想要的!”
孟修斯揉他的頭:“瞎說。”過了會兒,又自己笑道:“沒事,*情本來就不是公平的。”
第二天,時秀蘭精神很好,面色突然一下子紅暈起來,飯也吃的特別多。醫生提醒:“這是迴光返照!”
時一然聽後笑笑,孟修斯看著他的笑臉想抓他的手,被他不著痕跡的躲過。孟修斯沒得逞,聳肩自我嘲笑。
時秀蘭看到孟修斯,似乎很喜歡,拉著他的手一直說個不停,都是時一然小時候和唸書時的趣事。
“他剛生下來那會兒長得可難看了,醫生把他抱到我面前給我看的時候,我還想,我怎麼生出這麼醜的東西,像個小怪物!”
“他一開始也不*唸書,小學二年時還得過倒數第一。開家長會時,老師當著他的面把我狠狠的說了一頓,後來他才開始用功讀書。”
“他小時候不*說話,有次出去被人當成小啞巴,還可憐他給了他十塊錢。”
……
時秀蘭越說越起勁,孟修斯也越聽越有勁,不斷讓她多說。時一然覺得她說的過分了,也會打斷:“媽!”
時秀蘭才不管他,一直說一直說,恨不得把他從小到大的事都給孟修斯說一遍。孟修斯聽的認真,時不時看看時一然,嘲笑他:“你也有那樣的時候!”時一然就翻著白眼掐他大腿。兩個人看上去挺甜蜜的。
時秀蘭看到兩人你來我去的,一直點頭笑。說完了時一然的囧事趣事,時秀蘭開始打聽孟修斯的情況,幹什麼的,家裡幾兄妹,有沒有房……問的很詳細。孟修斯都老實作答。
聽到孟修斯又是大學教授又是美國國籍的,一看就知情況不錯,時秀蘭很開心。她兩人的手牽著放到一起。
“我們家小然脾氣怪,以後你要多擔待點。”
時一然低垂著頭,不敢看她。他讓孟修斯來,就是因為時秀蘭說,她想看看他想要過一輩子的人。以前是那個人,現在不能找他了,也只能找孟修斯來頂替下。
孟修斯緊握著時一然的手向時秀蘭保證:“阿姨,我會照顧小然的,一輩子!”他特意把“一輩子”三字加重了說。
時秀蘭眼一眨,就是兩行清淚。
“我知道我這個兒啊,不容易不容易啊。就是從小沒爸,所以才這樣啊……”說到底,對於兒子的性取向這回事,時秀蘭能夠接受的唯一原因就是把過錯歸結到了自己。
要是以前,時一然還會辯解,可到現在,哪有半分辯解的力氣,甚至都不敢抬頭看看時秀蘭,怕一抬頭,就忍不住淚。
孟修斯攥著時一然的手,心裡酸的跟什麼似的。
“兩個男的在一起,不好過日子啊。孟老師啊,你可千萬要對我家小然好啊,他一個人不好過啊……”時秀蘭已經失控,哭了起來。
孟修斯看到時一然臉下面的被面上,一團、兩團、三團、四團……眼淚打在被面上,無聲無息的,只有那暈開的水團,表現著此刻他的傷心、無助,和難過。
孟修斯鎮重其事的向時秀蘭保證:“阿姨,我現在能跟您說的就是,我喜歡小然,我*他,願意跟他一輩子。兩個男人也有兩個男人的過法,阿姨您大可放心。”
時秀蘭哭著點頭,哽咽的已經說不出話。孟修斯順勢把時一然攬到懷裡,伸手去摸他的臉,溼漉漉的好像水潑過一樣。
孟修斯也把汪父的話帶給時秀蘭,老人聽後只是淡然一笑,對他道:“這麼多年了,要恨也都恨完了。”末了,她又悄悄跟孟修斯交待:“小然現在怕是沒辦法接受他父親,但總歸是親生的,再大些了,或許就會好點。你能調節就能調節,能和好最好。不能的話,小然也沒什麼差,這麼多年都一個人過來了。也就是你,能幫忙多照顧下。”
時秀蘭是當天晚上在睡夢中去世的,走的安靜,死前停了藥,沒受過多大苦。她的葬禮很簡單,時一然一直沒哭,平靜淡然,看樣子就好像母親出了個遠門很快就會回來一樣。倒是孟修斯,在骨灰下葬時,想到這個女人的大半生,都在期待和等待,眼淚就止不住的往下流。
葬禮結束時,時一然問他:“你為什麼哭?”
孟修斯耍賴:“我哪有哭?”
時一然笑笑,就沒繼續問了。
孟修斯把他拉到懷裡摟住,時一然這次沒拒絕。
時一然沒有跟孟修斯一起回到北城,因為家裡還有些後續事情要處理。孟修斯想陪著一起,可是時一然看到他的電話時一個接著一個,響個不停,勸他先回去。孟修斯覺得自己不能走,堅持要留下來。
時一然威脅他:“如果你這樣,我們之間沒戲。”
孟修斯馬上乖乖聽話,馬不停蹄的趕回北城。他知道,時一然想要一個人化解他的悲傷。他不需要他,起碼現在不需要他。
結果到開學,時一然也沒返回學校。孟修斯給他電話,始終沒人接。他去找孫副院長問,副院長告訴他:“時一然申請了休學!”
孟修斯回家摔了一屋東西,他終於絕望,他在時一然心裡,終究還是什麼都不是。
轉眼又過了兩月,十一月的北城開始飄雪。
孟修斯泡在實驗室快一個多月了,一頭亂髮長得很長,他沒時間剪,也沒心情剪,胡亂綁著,腦袋上始終戴著壓過耳的雷鋒帽,配上長到膝蓋的軍綠呢子大衣,加上一臉的絡腮鬍,倒還真有點二戰美國大兵的樣子。就算邋遢成這種模樣,還是有不少女學生追在他屁股後面喊:“孟老師真有型!”
顧小海每次看到這樣的孟修斯,都恨不得裝作不認識他的樣子,繞道走。他天天勸他:“剪頭髮吧!刮鬍子吧!別搞得自己好像野人一樣啊!”
孟修斯完全無視他,該怎樣還是怎樣。
月底,何伶俐回國談個大專案,約好一起吃個飯,讓他挑吃飯的地方。
剛好之前小昭送給他幾張菜菜家餐廳的優惠券,他就把地點定在了那兒。
何伶俐看到他的第一眼,驚呼:“你怎麼搞成這幅鬼模樣!”
孟修斯露出一口白牙,故意拉下帽子炫耀:“不覺得這樣很有型嗎?”
何伶俐嗤鼻:“我感覺跟野人吃飯。”
孟修斯無所謂的笑,不過他很快就笑不出來了,因為上來點菜的服務員是幾個月沒見的時一然,穿著店裡的黑白制服,端端正正的拿著選單走過來。他沒認出他,孟修斯準備打招呼,可是看到他陌生的表情,打住了。打住之後之後才發現,如果他跟他打招呼,事情會朝怎樣的方向發展?他想了想,得出一個不好的結果後,苦笑了下。
何伶俐看到他的異樣,問他:“你認識那個服務員!”
孟修斯搖頭。
兩人吃飯吃到一半,餐廳衝進來一個男的,進來就拽著時一然往外拖。時一然甩掉,凜然的問他:“王銘,你想幹嘛?”
叫王銘的男人很霸道,什麼也不說,又抓著他往外拽。
有客人開始往這邊望,指指點點。時一然似乎怕影響到客人用餐,跟著王銘出去了。就站在孟修斯和何伶俐吃飯的視窗吵起來。
孟修斯聽不到兩人吵架的內容,但能知道,大部分時候都是那個叫王銘的男人在說,他時不時去抓時一然的手,都被他毫不猶豫的甩開。
很快王銘暴躁了,他突然用強,出拳揍時一然。
孟修斯目不轉睛的看著窗外,捏緊了拳頭哦。何伶俐早就看出端倪,慫恿道:“你就不出去看看?”
她話音未落,孟修斯已經衝了出去。他衝到王銘面前,對著他的臉就是一拳。
時一然看著突然衝出來的大鬍子客人,捂著已經發腫的臉呆掉了。
王銘也被打蒙了。
孟修斯掰開時一然捂在臉上的手,看到眼角青腫一片,怒火馬上再次燒起來,轉身抓著王銘的手就是過肩摔。他是柔道八段,跟俄國的普京一樣。王銘摔到地上,嗷嗷的叫,還不忘罵:“你誰啊!”
聽到他罵,孟修斯上去又補了一腳。
時一然站在原地,呆呆的望著躺在地上嗷嗚亂叫的王銘和站在他眼前一臉絡腮鬍的長髮男人。
孟修斯皺眉:“這麼快,你就忘記我了!”語氣很是委屈。
聽到聲音,時一然才認出他來,指著他半天說不出話。
地上的王銘罵:“原來是你的相好!”
孟修斯轉身又是一腳。
時一然低頭沉默了半天,才不好意思道:“怎麼會。”
“那你怎麼來上學,也不接我電話?”孟修斯想要問個清楚,然後死個明白。
王銘又開始瞎嚷:“小然,你太讓我傷心了。我真心想跟你和好,你居然在外面有了男人!”
時一然忽然抬頭,擺手讓孟修斯讓開下。孟修斯見他走到王銘身前,對方以為他要扯他起來,舉起手,想不到時一然蹲下,狠狠的扇了他幾嘴巴。
“王銘,我重新找你,不是想跟你和好,是想證明,你真的是個人渣,我想要自己看清,然後死心。你今後最後不要再來找我,不然我的背景你也知道,弄死你都沒問題的!”
時一然說的自然平靜,所以越發顯得狠。王銘還有些不信,伸出手想要拉他,被他開啟。時一然起身,狠狠的給了他一腳。
“這一腳,是還你剛才打我的!你打我那麼多次,我只還你一次,夠公平了!”
他踢完轉身就走,孟修斯還站在原地,回頭看躺在地上狼狽不堪的王銘。
時一然走到門口,回頭:“喂,孟修斯,你要一直陪著那個人渣嗎?”
孟修斯朝王銘啐了口,轉身跑著跟上。
何伶俐坐在一旁,看著孟修斯像審犯人一樣審對面的餐廳服務生。
“為什麼休學?”
“沒錢,掙學費。”
“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不想接。”
“為什麼?”
“我欠你十五萬。”
“……”
才問到幾句,孟修斯就問不下去。對面的時一然坦坦蕩蕩的看著他,再沒之前的防備和躲閃。
“王銘是誰?”
“前男友。”
“你去找他了?”
“是。”
“為什麼?”
時一然不悅的皺眉:“我剛剛在外面說過了。”
孟修斯被堵得吹鬍子。何伶俐想笑,喝咖啡掩飾。
“還有問題嗎?”見孟修斯頓住半天不問,時一然反問。
孟修斯搖頭又點頭,他有很多問題,但是不知道從何問起。
時一然起身準備走,孟修斯拉住他。時一然冷冷的俯看著他。
“現在可以做我男朋友了嗎?”孟修斯問。
時一然臉僵了僵,勾脣笑。
孟修斯看著他,等著肯定答案。
時一然笑著答應:“好。”
何伶俐在旁慶祝的鼓掌。
後來孟修斯問時一然,為何之前不答應他,後來才答應他。
時一然是這麼告訴他的:“我希望你給我多少,我也能給你多少。你給我的是一顆完整的心,我給你的也是一顆完整的心。所以,我花了幾個月的時間去證明那個人是個渣,然後決心忘記,從頭再來!”
這個文也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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