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 吃嘴
億萬爹哋疼媽咪 鑽石王老五的愛情 穿越之江湖女偵探 選道 搗蛋仙子之古代奇緣 蝶戀千年之蝶妃 鬼鐲 芊音洛曦 超級武俠副本系統 不如保持沉默
010 吃嘴
ps:停電,才來,狂暈。
—————————————————————
月色下,左將軍府的新房裡一片喝鬧聲。
一干王孫貴族子弟爛醉後,在新房裡要新郎新娘當眾喝了交杯酒不算,還非要新郎當眾人面親一親新娘的嘴。
棟軒一身喜服,胸掛大紅綢花,頭戴新郎倌帽,滿胸酒暈,在鬧麻麻的叫喝聲中,彎腰捧著新娘的頭,微微卷起一角蓋頭,俯身一吻。
“哦……”新房裡響起公子們的掌聲。
渺然挺身而出,推著他們往外走,“各位,新房鬧過了,我們出去了。”
公子們在渺然的驅逐下,搖搖竄竄地散去,渺然看一下旁邊的福好和滴珠,出去幫著送客了。
“快點收拾,好讓新人進入吉時。”福好連忙吩咐女官和幾個宮娥。
四個宮娥麻利地收拾了喜床,將新娘扶回喜床邊坐好。
女官嬤嬤輕聲唱禮:“洞房吉時。”然後向宮娥們招招手,退出臥室,到外間站成兩排。
福好和滴珠放下洞門珠簾,到外面對女官嬤嬤道:“你們全部到走廊上去。”
“公主,我們在外面,離得太遠,若是將軍和夫人有吩咐,不方便。”女官道。
滴珠不悅道:“公主叫你們出去,還不快點出去?”
女官連忙帶著宮娥出了外間,在走廊上筆直地站成一排。
“哥。外面的人我都叫出去了。你和小云快點休息吧。我祝你們百年合好,早得貴子。”福好又進去特地給棟軒報了個信。免得他以為外間有人放不開。
棟軒喝了不少酒以壯膽,剛才被鬧了房,心裡緊張得要死,聽說外間無人了。心裡略輕鬆一點。
福好鼓勵地看他一眼,點點頭,才轉身出去。並關上了外間的門,和滴珠守在外面。
花燭下,棟軒取下胸前的大紅花,摘下帽子,放在旁邊的幾櫃上,深吸一口氣,怕小云感覺到他的緊張。
“軒。”小云下午被滴珠教了許多伺夫之道。為了幫丈夫緩解緊張,她輕輕喚了他一聲。棟軒坐到她身邊,緊張得手直抖,看著她搭著頭,滿頭珠飾。這頭一定很沉。拿起枕邊的金挑杆,顫聲道:“夫人,我幫你揭蓋頭。”
“人家等了一天呢。”小云嬌羞地道。
棟軒咬咬牙,猛地挑開蓋頭,露出新娘千嬌百媚的臉來。小云雙手取下蓋頭,柔情地看著他。
“我幫你摘鳳冠。”棟軒緊張地幫她取下沉沉的鳳冠,小云舒口氣,“這鳳冠好沉。”
棟軒把鳳冠放到桌上,站在一邊。呆呆地看著豔光四射,滿臉春意的女人。全身熱烘烘的,似要熱血沸漲。
“夫人,你好美。”
“你坐下。”小云看他發呆,上前拉著他坐到身邊,握著他的手。放在胸口上,棟軒觸到女人的胸,嚇得要縮回手,小云溫情脈脈地看著他,“軒,你好英武。”
這是滴珠教她的,要讚揚男人的氣慨,以鼓勵他。
棟軒一怔,難道我平常有女兒態?心中一亂,怎麼辦?
小云如花的脣緩緩靠近他的面前,輕喚一聲,“軒。”
“嗯。雲兒。”
東軒應了一聲,小云的紅脣已經貼上來。先前兩人當眾親了一下嘴,只是象雞啄米一樣,那是應付鬧房的客人。
此時不同,棟軒全身一麻,來不及思索前世今生不同身份的區別,被小云吻得定住了。
小云柔軟的身體已經偎進他的懷裡,酥軟的胸緊貼著他的胸膛,兩隻柔美的小手,不停地摩挲他的背和腰。
棟軒全身燥熱,熱血沸騰。小云粉紅的舌頭已經在他脣間吐信,猛地撬開他的嘴脣,滑進他的嘴裡裡。棟軒覺得某處已經呯地脹起,整個人脹得要爆炸了,剛才喝的交杯酒乃滴珠配製的越國合歡酒,專門用於新婚之夜,減輕新娘的痛苦,和驅除新婚夫妻間的羞澀。
這一刻,棟軒只有一個感覺,我是男人,我要女人。
“軒。”小云一邊愛撫他,一邊為他寬解下衣帶。
“雲兒。”棟軒神魂顛倒,抱著她,翻身壓在下面。小云蓋上被子,央求一聲,“軒,吻我。”
“雲兒。”棟軒捧著她的臉,兩人脣齒交戰,片刻間,新房裡響起急烈的喘息聲。
棟軒瘋了似的扯下小云的衣衫,扔得滿室飛舞。一雙手在她雪嫩的聳峰上揉捏。小云呻吟著,花涇洞張似有清泉溢位,尋著他的根,腿股交纏,一股撕裂的疼痛之後,棟軒瘋狂地馳騁。
合歡酒名不虛傳,減輕處子痛苦的同時,為小云帶來歡快。
新房裡傳來男女瘋狂的縱情聲。
屋外,福好舒口氣,棟軒終於成了男人之事,往後便再不會有阻礙了。感激地看著滴珠,輕聲道:“謝謝你了。”
滴珠低下頭,心裡十分失落,心愛的人大喜,新娘是好姐妹小云,卻不是她。
福好女官嬤嬤道:“等會屋裡叫你們,你們才許進去,不然,不許進去。”
“是。”
女官和宮娥們聽著屋裡男女激烈的嘶吟聲,崩著臉低著頭。
“今晚月色極好,我們去後花園看月亮。”福好拉著滴珠離開新房外。
今晚滴珠肯定是不能安然入睡的,福好要陪她,還算有良心。
“呯”
客廳向南的窗戶,飛出一道灰影,飛身掠走,一隻手挾著滴珠,一隻手挾著福好往後花園跑去。
“誰?”滴珠用力抓那人的手,看不清他,那人用了隱術。
“是平平!”雖然他用了隱術,他的手一抱著她的腰時,她就識別出來了,他是希平。
背後的女官見得此景,正要驚呼,聽公主叫出平平,便閉了嘴。
“你這傢伙不是早嚷著睡了嗎?誰教你的,撒謊藏在新房裡?”滴珠反應過來,一邊掙扎懷邊罵道,“平平壞孩子。竟然在洞房裡偷看新婚夫婦!”
“哼!你才是壞孩子!”
希平毫不隱瞞是他,把她們擄到後花園的荷亭裡,放在木椅上,現出身,生氣地回罵滴珠。
“壞蛋平平。”滴珠狠狠擂了他兩拳。“誰教你這樣做的?”
“哈哈哈……”希平發出一串痛快的笑聲,蹲下來,瞅著她們,很認真地說道,“我要吃嘴嘴。”
滴珠嚇得跳到兩丈之外,罵他一句,“壞蛋。”便逃跑了。
福好對希平最有耐性,柔聲告訴他:“平平,嘴不能吃的。”輕輕摸摸他的頭,疼愛道:“你要是隨便吃的人嘴,那是欺負人,是非禮。”
希平握著她的手,使勁搖頭,“你騙小孩。軒軒和云云不只吃嘴巴,還吃舌頭。我要要。”
“平平乖。軒軒和云云是夫妻了,那是夫妻之間的禮儀。”
希平撓一下頭,月光照在福好的小臉上,紅脣如花瓣一樣一張一合,看著很是誘人,趁她不備,希平一口咬上去。福好愣了愣,沒有推他,一動也不動地讓他啃。
碰到福好粉嫩的嘴脣,希平昏厄的腦子似受到刺激,瞬間,似有靈光一閃,心頭有種奇怪的感覺,竟似從前吃過這張嘴似的。
希平放開她,兩人愣愣地對視著。希平一隻手撓頭,一隻手按著心口,陷入沉思,心中迷迷濛濛地有個問號,在哪吃過?
福好小時經常被希平抱著親嘴巴,親額頭,親臉,還親她的小手,小腳丫,突然被他偷襲一下,沒有嬌羞,卻有一種酸楚,平平什麼時候才能好起來?
希平突然粗聲粗氣地冒出一句,“你是我媳婦。”
福好粉面一熱,他今晚竟然知道耍詐藏在洞房裡聽房,想必是暗地裡聽下人們說過啥。他知道媳婦是什麼意思嗎?心中更是心疼,拂一拂他左側的那縷頭髮,看一眼那道永存的傷疤,柔聲道:“你知道媳婦是什麼嗎?”
她怕平平不懂事,以後會撞禍,所以要耐性地教導他。
“我知道。媳婦可以給我生小平平。我還要吃你的嘴馬。”希平很留戀剛才那一閃而逝的感覺,捧著她的頭,認真地又啃了一口。
福好仍然沒有迴避,但是卻哭了。流水順著面頰滑進他的嘴裡,鹹鹹地,冰冰地,希平抱著她,象哄小孩一樣,“你幹嘛要哭?我又沒有真的咬你。”
他的意思是,他沒咬痛她。
如果能讓希平好起來,哪怕是天天讓他嘴她的嘴,她都沒有怨言。可是啃她的嘴,他好得起來嗎?可能,只會增添更多的荒唐,令人心裡更加發酸。
“媳婦不哭。乖。”希平捲起衣袖角為她抹去淚水。
福好呆了,這一幕,就象回到了從前,他們相親相依,好得象影子的情景裡。
很久了,希平失智後,與她分生很久了。
希平剛才啃了一下她,心中那熟悉的感覺更濃,可是腦子裡就是黑糊糊的,想不清楚,那是怎麼一回事。
“平平。你啃了好姑媽,好姑媽不會生氣。可是你記著,不能無緣無故亂啃人嘴,不然那是非禮,要挨人恨挨人打。”福好噙著淚,一定要讓他明白,免得往後惹禍。
“我只啃媳婦的嘴。”
他又抱著福好的頭,很認真很神聖的啃起來,不只是嘴,眼耳鼻口全被 啃了一通,不只是啃,還象狗嗅美味一樣,不停地嗅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