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十里長亭鑄深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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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十里長亭鑄深愛
到永安門,她被請到了一輛馬車上。
如煙此時更加迷惑了,這是要出宮,可是為什麼要帶她出宮呢?
他不是應該在風華殿嗎?
難道是他要將自己祕密處理掉嗎?嫌她太麻煩,還是他真的打算不要她了?
就算不要她了不是也應該被打入冷宮嗎?
那麼,他是要殺了她嗎?
如煙想到這裡心底越來越沒底,不知道到底這輛車要將自己帶去哪裡?
她偷偷掀開轎簾,黑洞洞的車外一個人都沒有,這才想起她的婢女竟一個也沒跟來。
心中發毛,玄冥一風如果真的想自己死,剛才還救自己幹嗎?
可是,如果不是玄冥一風還會有誰呢?
對了,芊晨。
想她死的人,恐怕只有芊晨了。
那麼明月會是芊晨的人嗎?
她瑟瑟的偷看眼駕車的人,妖孽一般的側臉在微弱的月光下閃耀著妖氣。
沒錯,是明月。
她輕咳了聲,“那個,本宮口渴了。”
立即傳來明月的聲音,“娘娘請稍忍下,馬上到了。屬下沒有備水在車上。”
如煙忽的撩開轎簾,“怎麼本宮的丫頭沒跟來嗎?”
她聲音裡的顫抖儘量壓制,但是明月還是聽得清楚。
不由得偷笑,剛才她已經偷偷撩開簾子看過,此時又故意這樣說。
看來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芊主子也有怕的時候。
他一時膽大,竟想戲耍一下她。
“今天這條路,她們陪不了娘娘,屬下送娘娘上路足以。”
如煙立即心慌一團,亂了分寸。
送她上路,就是說,今天她是有去無回了。
經歷過無數次生死掙扎,她從來沒想過自己原來也是個怕死的人。
從前無所畏懼是因為還未來得及想,所以更沒來得及怕。
而此時,她感覺自己的生命一點點的走向盡頭,心頭燃起莫名的恐懼。
臉色煞白,卻一再撫著胸口。
告訴自己不能讓賊人看扁了自己,“到底是誰想見我?”
既然要死也要死個明白,她顫聲問道。
明月甭住即將大笑出聲的表情,“娘娘到了自會知道。”
又過了會,車停住了。
外面悄無聲息一片靜寂,她幾乎可以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
她坐在裡面等待著那人的出現,心揪成一團。
良久,還是沒有聲音。
既然要死,橫豎都是死,何必坐以待斃,她一撩簾子自車內出來。
卻被眼前的一切震驚了。
眼前是一片璀璨的燈火下,大紅燈籠閃耀的十里長街,地面鋪著大紅的地毯。
一個亭子被豔紅的綢緞裝點的豔麗喜慶,四周紅色的絲綢在微風中輕舞飛揚。
那亭子前,站著一個男人。
威風凜凜,眉目生輝深情款款的看著她。
她笑了,笑到流淚,第一次在他面前她的淚是因為高興而流。
“娘娘,明月該死,剛才是跟娘娘開玩笑的,還望娘娘莫怪。明月告辭,請娘娘與皇上慢慢渡過這珍貴的良宵吧。”
遠處傳來明月的聲音,依聲尋去,早已沒有人影。
如煙含淚笑罵,“該死的花鸚鵡,總有一天我會拔光你的毛。”
她一步一步走向他,眸中裝滿是驚喜的淚還餘有一絲不解。
他是在等她嗎?
是的。
等她一個人。
她的心一陣狂亂的激動,她不知道他要跟她說什麼,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但是,她知道,他是為了她。
只為她一個人。
那個男人,是這天下的至尊,是這個國家的王。
也是她的丈夫。
從來,她都沒想過要嫁個皇帝。
她甚至不曾想過,自己會嫁人。
可是,一切就是來到那麼突然,那麼傳奇。
她替嫁成妃,卻意外的愛上了這個男人。
從相識到相愛,她的心無數次被傷害,但是這些都無法阻止愛他的決心。
曾經有那麼一瞬,她想過放棄。
就像那天她問他,可以愛她嗎?
他無言的答案,讓她死了心。
可是,她卻依然帶著那死灰中的那點火花將玉簪做完。
她以為自己放棄了,死心了。
看到他與芊如意親近的一瞬,她聽見了自己心碎的聲音。
原來,世上最不圓滿的謊言,就是自欺欺人。
然而,當他將玉簪丟給芊如意的那一刻,她知道他們結束了。
也許不是結束,因為她不知道,他們到底有沒有開始過。
今天,當知道是他救了她。
她依然覺得心暖,卻早已不奢望自他那裡得到什麼。
可是,此時,他又如童話般的出現在自己眼前。
如此深情的眸光,如此纏綿的曖昧……
她亂了,也醉了。
玄冥一風站在風裡看著那個女人一步一步走向自己。
他知道,此生他的生命中註定了要有她。
那日她當眾在風華殿上給了他一個耳光,他卻沒有勃然大怒,反而竟有一絲歉疚和心疼。
她說,我要你愛我,你給嗎?
那一刻,他的心亂了。
愛,他要給嗎?
他猶豫的不是給不給,而是愛不愛。
她失望遠去的背影刺痛了他的心,那一絲不捨他依舊說不清是什麼?
可是,那日起,他卻病了。
每日腦中都是她孱弱的背影,沉重的步伐。
那日,她送來簪子。
他氣她,誤會他和芊如意。
他氣她,那麼久不去看他。
他發瘋了似地吻她,他有多想她,才會讓自己在外人面前失了理智。
只有他知道,那吻裡更多的是想念。
她傷心落淚,失魂離去的瞬間,他竟心疼得窒息。
自此,失魂的不再是她一個人。
還有他,玄冥一風。
如煙,朕的愛早已經覆水難收,還輪得到朕給或不給嗎?
看到她臉上凝著淚,步步走向他。
心中升起一股從沒有過的歡喜和滿足,他想這就是別人口中常說的幸福吧。
突然,女子的腳步停在半途。
他心一緊,“怎麼了?”
她卻笑顏如花,嬌聲說道,“你過來。”
他假裝板起臉,“你過來。”
她撅嘴,嗔怒,“是你先錯的。”
“朕是皇上。”
“你是男人。”
是啊,他是男人。
此刻他不是皇上,只是她的男人。
他幾步來到她的面前,將他的小女人一把納入懷中,這個小女人征服了全世界,因為她征服了這個世界的王。
窩在他的懷裡,感受著他的心跳,可是,這代表他愛她了嗎?
她抬頭與他拉開些距離,“你想好了嗎?”
玄冥一風在她額頭重重一吻,這個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倔強。
“恩。”
他點頭。
她不依,“我要你說。”
他狠狠抱著她,她透不過氣,但是她忍著不說。
她知道,這句話對一個帝王來說,有多麼重,多麼難。
他在她耳側磨蹭,“如煙,讓我慢慢學著愛你。”
她欣喜而泣,他說我。
第一次,他在她面前沒有說朕。
這一刻,他不是皇帝,只是她的男人,她的夫君。
只這一句話,帶走了她心中的所有陰霾,撫平了所有的傷痕。
她願意讓步,不再計較他要了如意,不再計較他的三宮六院。
愛他,就要學會寬容他。
愛他,就要學會接受他此生註定的命運。
她的世界裡,從此只為了這個男人,笑舞笙歌。
自他的懷中抬起小腦袋,“這裡好美。”
他放開她,擁著她來到被妝點得華美溫馨的小亭子裡,亭子的四周擱著六個黃金火盆,火紅的碳映照著兩張幸福的臉。
暖暖的靠在他的懷裡,此刻不需任何語言。
突然,她自他懷裡蹦出,隨後身子僵硬。
他狐疑凝注她的眼。
“你將我送你的簪子給了芊如意。”
隨後她的眸子漸漸暗淡,那日的傷痛一絲絲自心底蔓延來。
他笑,然後向自己的頭上指指。
她豁然開朗,才發現今天他只戴了一個素冠,斜插在上面的碧綠不是她做的是什麼。
她笑的很賴皮也很白痴。
心中滿滿的歡喜,原來他沒有將它送給如意,原來他要了它。
她踮起腳尖,他閉起眼晴。
然後,如絲長髮傾瀉而下。
他吃驚,她竟然拿下了他的素冠。
她手裡攥著那龍鳳簪,將他按坐在軟榻上。
她想繞到他的身後,他不許,固執的將她固定在懷裡。
她跪坐在他的腿上,為他束髮。
她的動作不是很溫柔,用手指做梳子,認真的梳理他滑潤的發。
他偏過頭,一咬牙吃疼,卻不做聲。
“那玉上的紅印是什麼?”
他問。
她一下咬住他的耳垂,他一驚隨即心神一蕩。
然後伏在他的耳側悄聲說,“那是我的血。”
他閉目,手一緊隨後在她的腰間磨蹭,“怎麼那麼不小心。”
她手上用力,“還不是你沒用,好端端的生什麼病,人家一慌割了手。”
他一咧嘴,隨後洋溢溫暖的笑,“是我不好。”
他一下拉過她的手,“傷在哪裡?”
她蹙眉,“好了了,你看,頭髮又散了。”
他執意拉過她的手,將那道傷痕送至脣邊,親吻上,“不礙事,重新再束,我們有的是時間。”
她拍打他的手,“你想累死我啊。”
他一下將她放倒,隨即壓住她的身子,“那就不束了,我們做不累的事。”
她臉色驚詫,“什麼事?”
他蜻蜓點水般自她額頭親吻,手隔著衣裳在她的身上游蕩。
“就是在車轎上的那事。”
她想起那日在車轎上他無禮的要了她的事,頓時雙頰緋紅,“不要了……”
她掙扎,臉色卻難掩甜蜜。
他果然停下動作,“為什麼不要?此時你還不願意我碰你嗎?”
他緊盯著身下的人。
她狠狠剜他一眼,這個笨蛋。
他眉頭深擰,就要起身,卻聽見她嬌柔的聲音,“會被人看到的。”
他轉而微笑,手向四周一揮,厚重的金黃簾子應聲自亭子頂部滑下。
剎那間阻隔了與外面的一切,她這才發現頂部竟然懸著鵝蛋大小的夜明珠,發著七彩的光。
映照在她的臉上,誘人極了。
他的發披散了一肩垂到她的臉上,軟軟的,癢癢的,他深眸中閃著墨亮的光芒。
如煙咯咯地笑,“你像個妖孽。”
他發狠的僅僅箍住她的身子。
“否則怎麼制服你這個小妖精。”
她的手沿著他的臉頰慢慢移動,勾畫著他俊朗的線條。
他抓住她的手,呼吸漸重。
“如煙,我好想你。”他在她耳邊呢喃。
一陣欣喜伴著溫暖滑過心房,她在他耳邊輕吟,“我也好想你。”
他將她的耳珠含進嘴裡,吸允,輕咬。
只是這樣擁著她,他已經無法壓抑想要她的欲~望。
她的確是個妖精。
但是,從此之後,只能屬於他一個人。
他抬起迷離的雙眸,捧起那張令他神魂顛倒的容顏,“如煙,願意做我的女人嗎?”
如煙雙眸溫熱,“此生只做你的女人。”
他收緊雙臂,恨不得將她揉進身體。
從沒想過,充滿仇恨殺戮的今生,竟還會享受到愛情的甜美。
他戲耍的開口,“那今夜,我要你伺候我。”
她驚訝,“可是,我不會。”
他笑,“我教你。”
她嬌羞點頭。
他翻身將她帶到自己的身上,讓她坐在他身上。
“吻我。”
他輕喃的說。
ps:鞠躬感謝qujumei123親的鮮花,謝謝親,warmmama和心隨風飄123兩位親的打賞。玲瓏好開心,呵呵。不知道是不是寫的不好,還是看書網的親不喜歡玲瓏的型別,玲瓏的書一直上不了榜。偶爾會小小的鬱悶下,不過看到各位大大親的支援,玲瓏便有了信心,一定要將這本書好好的完結。謝謝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