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 朋友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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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三章 朋友不相信
安騰翼看著她失去光彩的眼睛,突然說道:“我發現蔣浩然被人下藥了神祕藝校。”
阮沁嵐一聽,整個人噌的一聲站直了,她有些不敢相信的望向安騰翼,“你說什麼?”
“我聽到萬雅欣和沈魏寧的一段對話。”安騰翼將他聽到的重複了一遍。
阮沁嵐越聽越害怕,“一定是萬雅欣給蔣浩然下了什麼藥,他才會變成這樣的,我要去找蔣浩然。”說著就要奪門而出。
安騰翼立刻拉住她,“你慌什麼,你知道她下的是什麼藥?怎麼下的?又要怎麼解嗎?”
阮沁嵐被問的啞口無言,但心裡卻萬分著急,她在房間裡來回走踱著步,“那我該怎麼辦?怎麼辦呀?”
“越著急越容易壞事。你要先冷靜下來,更何況她還給你下了藥,你恐怕連自己被下藥都不知道吧!”
阮沁嵐沉默的點點,事實的確是這樣。
安騰翼又繼續說:“這些事都需要好好想想,不過,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宿舍快關門了,我也得趕快回去,我幫你借了些書,有你需要的關於草藥的。我回去會幫你想想辦法,明天在商量好嗎?”
阮沁嵐知道只能這麼辦,於是點點頭。
安騰翼又囑咐到,“不要著急,不要衝動,明白嗎?”
阮沁嵐點點頭。
“那我們明天見。”說完,安騰翼離開了阮沁嵐的房間。
阮沁嵐送走安騰翼後回到自己的房裡,回憶安騰翼說的整個過程。
鄧蕭會離開她也是因為她被下藥,可是她完全不記得,而且還把蔣浩宇當成蔣浩然,也許因為自己太過想念。又或者蔣浩宇真的變成演技派了,不管是什麼,她現在都要冷靜下來。
她努力的回憶踏上公共休息室的畫面,不同的景色和人閃過腦海,忽然記憶中出現一杯黃色的飲料,這時她才注意到以前忽略的一個小細節。會不會是那飲料?她發出質疑,立刻想起安騰翼幫她借來的書,她走到桌前拿起那本草藥的書籍開始翻閱。
第二天阮沁嵐一反常態的振作了起來。不再理會周遭的那些眼光和議論,整個然看起來精神抖擻。她迫不及待的在膳堂裡找到了安騰翼。
“我有些發現。”她看著安騰翼打算繼續下去,卻發現安騰翼正盯著自己看,“怎麼了?我臉上有那裡不對嗎?”她詫異的問。
安騰翼笑了笑,顯得有些意外,“你今天和平時不太一樣。”
阮沁嵐困惑的眨了眨眼睛。
安騰翼解釋道:“你現在看起來像是個鬥士。”
阮沁嵐揚了揚眉毛,卻沒有笑。“別開玩笑了,我們說正經的。”她說著從揹包裡拿出了一本草藥書籍,將其攤開在安騰翼的面前。
安騰翼這才收起玩笑的心思,將注意裡集中在書本上。
阮沁嵐指著書頁裡的一篇文字說道:“你看這個,翠黃草,它能短暫的讓人失憶。而且在服藥的同時,給予服藥者一些暗示,服藥者將完全服從。”阮沁嵐說完停頓下來等待安騰翼的反應。
“你是懷疑萬雅欣給你下的是這個藥?”
阮沁嵐警惕的向周圍望了望,沒有看見萬雅欣這才繼續說道:“這只是其中一味主藥,”接著她翻到下一頁,“這裡有許多用翠黃草做成的藥,”她的手指在書頁上滑動,指向翠黃漿這三個字。“我看了這種藥的作用幾乎是提升翠黃草的功效。但它有副作用,就是藥效結束之後會頭疼,感覺像是宿醉一場。”
安騰翼發現了重點,“它的副作用和你感受的一樣。”
阮沁嵐點點頭,“正是。不過,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真的記不得了。”
“也許你應該和你的朋友好好談談。”安騰翼建議道。
阮沁嵐難過的搖搖頭。“我無法接近他們,他們都避開我。”
安騰翼望向書頁。接著又望向阮沁嵐,說道:“或許我可以。”
孫耀廷走在回宿舍的路上,低頭從揹包裡拿出鑰匙,剛一抬頭就看見安騰翼靠在自己宿舍的門上,望著自己。他收起了鑰匙,望著對方。
“找我?”孫耀廷問,他知道這段時間安騰翼和阮沁嵐走的很近。
“是的,想告訴你一些事,也想問你一些問題神祕藝校。”安騰翼很直接的說。
孫耀廷看的出安騰翼是很有誠意的,他原本不像給他好臉色看,但他並不像鄧蕭那樣,他覺得自己應該聽聽安騰翼想說什麼。“我空閒的時間不多。”
安騰翼點點頭,“好,我也不說廢話,最近我和阮沁嵐查到她在前些日子被下了藥,那種藥叫翠黃漿,可以讓人短暫失憶,並且被別人控制。所以她自己說過什麼自己都不知道。”
孫耀廷望著安騰翼微微皺了皺眉,摸了摸下巴,略有所思的說,“你是說,阮沁嵐說出那些話,是被人下藥所致!”
“就是這樣。她也想知道她到底說了什麼?”
孫耀廷望著安騰翼心裡在思量著,他的話到底是否可信。
安騰翼也察覺到他懷疑的眼神,繼續說道:“你如果不相信我說的,可以去查一下草藥書籍,那上面有非常詳細的關於翠黃漿的解釋,還有一件事,陷害阮沁嵐的人是萬雅欣和蔣浩宇。”最後那句話他說的特別謹慎。
孫耀廷看到他說話的樣子,心裡半信半疑,“說老實話,我不能完全相信你所說的一切,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阮沁嵐當時說了什麼。”
第二天
孫耀廷帶著鄧蕭來到圖書館。鄧蕭發現孫耀廷破天荒的竟然在看草藥的書。
“你什麼時候對草藥感興趣了?”鄧蕭拿著一本書隨意的翻著,瞥向孫耀廷問道。
孫耀廷懶得回答她,“一會兒在跟你說。”
鄧蕭生氣的撇撇嘴,沒理會他。
不一會兒孫耀廷似乎發現了什麼,眼前一亮,迅速的看完之後,將書推到鄧蕭的面前,跟她講了昨天安騰翼說的事。
圖書館的外面,鄧蕭氣呼呼的走了出來。孫耀廷緊隨其後。
“鄧蕭!”孫耀廷喊住了她。“你就不能讓我把話說完嗎!”
鄧蕭轉過身,大聲的說道:“還有什麼好說的,她誣陷我,現在還說是別人給她下藥,她可是製藥團的團長,她能被人下藥嗎?”
“鄧蕭,你小聲點。”孫耀廷立即拉著鄧蕭向竹林走去。
鄧蕭甩開孫耀廷的手,不能理解的望著他,“小耀,你忘了她是怎麼說我的嗎?你當時也在場的。”
孫耀廷嘆了口氣,“我知道,可如果她真的是被被人陷害的呢,而我們就這樣和她反目,不是正中下懷。”
鄧蕭聽著想反駁,但卻不知道用什麼話來反駁好,最終只是倔強的說:“她的事我不想聽,也不想管。”說著就要轉身離去,孫耀廷剛想勸說,鄧蕭又轉過身突然說道:“別在我面前提她,否則我連你也絕交。”
孫耀廷看到她如此生氣的樣子,只好暫時投降,“好,好!都聽你的。”
阮沁嵐坐在自己的小畫室裡,認真的看著書,門外傳來的了敲門聲,她回頭望了一眼。
“阮沁嵐是我!”
阮沁嵐認出了這個聲音是安騰翼的,立刻起身去開門。“你問的怎麼樣?”
“進去在說。”安騰翼說著走了進來,隨手關上了門。
兩個人面對面坐著。阮沁嵐靜靜的聽著安騰翼的複述,越聽越覺得離譜。當她聽到自己那晚誣陷鄧蕭和蔣浩然有一腿時,整個人噌的一聲站了起來,激動的說道:“我怎麼會說那樣的話,那不是我的真心話。”
安騰翼安撫著讓她坐了下來,“你別激動,我已經和孫耀廷說了你被下藥的事,他們多少會理解的。”
阮沁嵐坐在椅子上感覺坐立不安,“不行我要去和鄧蕭在解釋一遍。”說著又要站起來。
安騰翼立即按住她的肩膀,嚴肅的說,“你現在最好別去。”
阮沁嵐詫異的望著他,她不明白為什麼他不支援。“為什麼?”
“他們需要一些時間去消化和證實我說的話,給他們一點時間。”
阮沁嵐望著安騰翼,覺得他說的也對,於是漸漸的安靜下來。
安騰翼看到她愁容滿面的樣子,突然笑著說道:“對了,皇冠舞會聽說要開始了,這一次的主題好像是面具,每有人都要帶面具出席,你有什麼打算?”
“皇冠舞會?這麼快就要到了嗎?”阮沁嵐悠悠的望向自己的桌子上面,那裡的牆上貼著她和蔣浩然第一次去皇冠舞會時拍的照片,照片上的兩人都對著鏡頭微笑著。
阮沁嵐陷入回憶中,望著照片發呆。
安騰翼看出她的心思,眼神裡有一種無法言語的暗淡,他搖了搖她的肩膀,“喂,阮沁嵐你想要找誰做你的舞伴?”
阮沁嵐這才回過神,“啊?”她似乎沒聽到安騰翼剛剛說了些什麼。
安騰翼重重的撥出一口氣,接著又振作起來,笑著重複了一邊,“我是想問你,你打算找誰做你的舞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