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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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不過她跟宣雲澤的關係可是越來越尷尬,兩個人在一起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好,她想努力的找個話題卻找不到,所以無聊的她又出了威武王府去了街上。
上街才知道昨天晚上的事已經被全永州城的人們瘋傳了,而且傳的版本尤其多,有些讓她聽了都哭笑不得的。
為了能更好的知道人們是怎麼看這件事的,習小夭來到了永州城裡客流量最多的“千人來”茶樓。
“聽說了沒聽說了沒,永州四府在一夜間讓人燒了個乾淨。”
“這事用得著聽說嗎,昨天晚上看那漫天大火就知道了~”
“也不知道是哪個神人能有如此的能力,這四府可是咱宣國不敢惹的四府呢,不說別的,單說那司徒將軍的府坻吧,那可是撫遠大將軍家呢,手中握有宣國兵權,竟是誰敢去觸這位爺~”
“小點聲~~~我聽說啊,是那威武王府的小王妃乾的。”
“什麼,有這等事!”那人話一說完,旁邊幾桌的人都聚了上來。
那個說是小王妃乾的人一看別人說話沒幾個聽的,自己一說完有這麼多的人聚了上來,他便挺了挺胸,清了清嗓然後重重的點了點頭。
“那是自然,我家堂史的小舅子就是在司徒將軍的府上做侍衛的,昨天晚上他可是一直跟在司徒將軍的身後,這可是今天早上我堂兄親口對我說的。”那人驕傲的說著。
“噢~”眾人相互看了一眼這才瞭然於胸,想來這人說的定沒有錯了,不免都看向向,希望他能說的再清楚一些。
“那你倒是說說這個事的前後給咱們幾個聽聽啊。”幾個人起鬨說著。
那人先是端起茶喝了一口,又讓小二上了兩個乾果盤,然後這才拿起架子說了起來。
“要說這事得先說五天前的戲臺之事,話說當日是小王爺每年一次的唱戲之日,可那過門不長時間的小王妃卻不知道這事,於是一大早便偷偷的跟了小王爺身後想去查查他要去哪裡聽小曲喝花酒,這一路跟著就一跟在想,怎的去的這個方向不像是聽小曲喝花酒啊,莫不是想聽戲曲引逗戲子吧~”
那裡說到這裡,眾人聽的也在興頭上,突然牆角的一張桌邊一位小姑娘坐在那裡笑了出來,而且越來越能笑,最後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哈哈~~引逗戲子~~~太好玩了~~”習小夭一邊聽著那人跟說書似胡編亂造一邊笑的喘不上氣來,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這件事還能添油加醋成這樣呢。
“無知女童做什麼笑的如此開懷。”男子不滿的問著,彷彿習小夭就是在恥笑他一般。
“沒什麼沒什麼,你繼續~”習小夭慌忙閉上嘴不再說話。
“說到哪了這是……噢,那小王妃一路跟隨小王爺來到戲院子之後,因為門外重兵把守所以跟丟了,於是小王爺順利到達後臺妝扮,可那小王妃初次到戲院子卻迷了路,咱們永州城的御賜戲院多大啊,哪是她那種窮苦人家可以見得到的,在裡面自是找不著北了,卻也巧讓她來了戲院的術子旁~”周圍人一陣鬨堂大笑。
說到這裡,不得不說一句那王家人搬走之後怕威武王府再去找他們便放出流言說現在的小王妃是個女土匪,家世又窮的難受,反正不好聽的都有,好聽的一個也沒有。
習小夭一邊喝茶一邊聽這個爛人講著他的爛故事,真是要多狗血有多狗血!
“幾位大爺看她可憐,本以為她是沒錢買票的主,便也可憐她讓她站在那裡看~”
習小夭聽著他在胡言亂語,雖然他說的有很多地方是不對的,甚至是與事實大庭相悖的,不過好像他的前因和後果還猜的差不多,中間的一些她就不計較了,可是!
“即使是像你說的小王妃出自貧苦之家,可是她做了小王妃後穿的衣服可不是一般人家能穿得起的,怎麼能說是看她穿的不好穿的可憐讓她留在了柱子那裡呢,你不這是在騙人嗎。”習小夭舉起手大聲問著。
“你個小女娃娃懂什麼。”男子呵斥了他一聲藉此掩飾自己所講故事的漏洞。
“切!”習小夭無聊的輕斥道。
習小夭剛說完話便見外面走進來兩個待衛般的人,他們對著酒家打量了一番,直到看到習小夭時他們的眼神停留了一會接著跟沒事人一樣的走了出去。
“哼。”習小夭看到他們後冷哼了一聲,沒將他們放在眼裡,看來那四家子派人七始跟蹤她了。
真是笑話,她的威脅他們今天才開始真正當回事,有沒有搞錯啊!
“……最後,那小王妃竟在一夜之間連燒四家,就連司徒將軍親手捉都捉她不住,你說這小王妃神不神!”
直到那人說完,眾從這才長嘆一口氣,真是神人啊,竟然能在一夜之間連燒四家不說還不被捉住,難道她真會飛天遁地不成!
“哎,那人堂兄的舅子知不知道那小王妃長啥模樣?”又有一人問道。
“說起這小王妃的長相就更是奇了怪了,據說那小王妃長的是傾國傾城絕世美人一個,卻不知為何偏偏嫁給了那小王爺,哎……可惜了……”
“哎……”
“可再怎麼說人家也是個王爺,還是一個長的俊秀無比的王爺……”
“哎……”眾人想想自己無不感到有一點可惜。
習小夭聽到這裡就感到很沒意思了,便起身準備離開,剛走到門口便被進來的人擋住了。
“小王妃今兒個真是好興致,這有是哪陣風把您給刮來了。”陳子琪搖著扇子走了進來。
自陳子琪進來後習小夭一看他的架勢便知道這次要走怎麼也要費點事了。
“什麼!這小姑娘竟是小王妃!~”
“應該錯不了,陳少爺定是認不錯的!”
“怪不得剛才她總問這問那的呢……”
“這小小姑娘竟有那樣大的膽子,可不好惹啊!”
陳子琪的一句話猶如一石激起千層浪,茶館裡的人除了仔細打量著習小夭不說,更是說什麼的都有。
“好狗不擋道。”別人的評價對習小夭一點影響都沒有。
“小王妃就是小王妃,什麼時候都能鎮定自如。”陳子琪看著習小夭那囂張的樣子讚歎的說著。
“那必須的,不過陳少爺也值得眾人學習,房子被燒乾淨了還能出來晃也是奇才。不過當然了,陳府是宣國首富,一兩座房子算什麼啊!”
“當然,小王妃要是喜歡,本少爺西郊還有兩套宅子隨便燒。”
“沒想到陳少爺竟有如此變.態的要求,即便如此本宮也沒那閒工夫,讓開!”習小夭對於陳子琪的諷刺一點也沒有放在眼裡。
“堂堂威武王府的小王妃出門竟然連個隨從都沒有,有這麼可憐嗎,你們倒是說說這個小王妃是不是很可憐,自己的相公是個戲子王爺不說竟連個下人也沒有,這看得起你的稱你一聲小王妃,這可是看不起你的……噢,敢問王妃貴姓,閨名是?”陳子琪對於昨夜火燒一事仍耿耿於懷,既然她能將事做的如此絕,那自己也不客氣了。
“陳子琪,別以為你人多我就怕你,現在立馬給我滾開,不然的話我可不保證你的周全。”習小夭冷冷的說著。
聽到習小夭說的,陳子琪心裡偷笑,這小王妃再厲害也是小孩一個,竟然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子放到這種話,自己就不走開看她這次能怎麼著。
“這路可是你威武王府的路?這店可是你威武王府的店?這路是咱宣國的路,這店是咱宣國的店,好像沒有說只有你小王妃一人可走得一人可來得,巧了,本少爺今兒個就站在這裡不走了,真不知道小王妃能將什麼樣的罪名按在本少爺的身上讓本少爺非走不可!”陳子琪將一邊的凳子拖了過來,坐在上面卻也動也不動了。
習小夭一看陳子琪的樣子,再看看周圍眾多人那不停說著悄悄話的樣子便知剛才那一句話是上了陳子琪的當了,如果她真照著話那麼做的,豈不是明確的告訴全永州城那火就是她放得了嗎。雖然火是她放的,但是她不會承認當然也不會否認,宣雲澤說的對,她得為威武王府著想,自己的一言一行都在告訴世人威武王府裡是什麼樣的人。
只見習小夭盈盈一笑,笑的陳子琪心裡差點沒了主意。
“陳少爺話可說的嚴重了,陳少爺又沒有違背宣國律法,我怎麼能將莫虛有的罪名按到陳少爺的身上。不過本來是沒有,可陳少爺這一坐卻讓我突然想了起來,這平民若擋皇室中人的道路,除非是伸冤請辭賜座,否則是絕不準私自看座,這點沒錯吧。我也知道陳少爺沒有把威武王府放在眼裡,不然的話也不會無怨無故的遭遇大火,可你心裡怎麼樣的咱們管不著,這行為上嗎你還是要給皇上面子的,抗旨的罪名可是滿門抄斬噢。”習小夭雙手倒背在身後笑說著。
“抗旨?抗什麼旨?!”陳子琪倒是穩坐不驚。
陳子琪剛說完,便見習小夭從身後拿出了一塊黃帛,只見習小夭將皇帛放到左手中輕輕託高。
“陳子琪接旨!”
話說完,陳子琪卻是動也不動,習小夭嘴角淺笑,不急不慌的將皇帛開啟,自己慢慢讀了起來。
“奉天承運皇帝詔日:自威武王府小王妃成婚以來,永州百姓安居樂業生活和樂安康,此乃威武王府小王妃之德所致,更是永州百姓之福也。是以聯下此聖旨,小王妃所到之處猶如皇后親臨,如違此旨,罪可問斬!欽此!”
習小夭話一說完,便見陳子琪以一副凝重的表情看向她。
“怎麼,不信?拿去自己看!”習小夭將皇帛向陳子琪的臉上扔去,陳子琪及時的伸手在扔到自己的臉上時接住了黃帛。
陳子琪接住皇帛冰冷的看了習小夭一眼,接著便展開皇帛看了起來。
嗯,不錯,這確是皇家專用黃帛,現在只是皇宮裡才能有的東西。再看黃帛上的字跡,看樣子的話寫的時間並不是很長,就是最近幾天的時間,那筆跡確跟皇上的筆跡極其相似。
要問陳子琪怎麼會知道皇上的筆跡,這要全靠他的老子陳文擁有的令皇上都禮讓三分的財富,是以陳子琪的家中也接過一道聖旨,上面的字跡他可是記得一清二楚。
看完這些字跡後陳子琪看了習小夭一眼,只見她鎮定自如,陳子琪接著看下面的蓋的皇印!
只是一眼便見陳子琪兩隻手拿著皇帛的手上面血脈緊繃!
接著便見陳子琪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跪倒在了習小夭面前,然扣雙手將皇帛捧了起來送到習小夭面前。
“小人給皇上請安,萬歲萬歲萬萬歲!給小王妃請安,千歲千歲千千歲!還請小王妃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小人一時眼拙!有什麼罪小人一人承擔與家人無關,請小王妃格外開恩。”陳子琪用不可置信的口氣說著。
陳子琪剛說完,便見茶樓上上下下的人均跪在了地上。
“小人給皇上請安,萬歲萬歲萬萬歲。小人給小王妃請安,萬歲萬歲萬萬歲!”眾人異口同聲說著。
“你們知道便好,這皇家的事他人是不得干涉的,有可能哪一天皇上看哪個不順眼了就冷落個十天八天十年八年的,有可能哪一天皇上就又喜愛的不得了了,不管怎麼樣,這皇家的事只能皇家人處理,哪是你們這些凡夫俗子可以干涉的。威武王府不管在皇上眼裡是什麼樣的,在你們眼裡永遠都是皇室的威武王府!這話我已經說過一遍了,這是第二遍,不要讓我再說第三遍!”習小夭環視茶樓一圈用極冷的聲音說著。
“是。”整個茶樓只聽一個大大的是。
習小夭冷哼了一聲便推開門出了茶樓,出了茶樓便也沒有再逛下去的心思,便速速回了威武王府。
直到習小夭走出後的很長時間,陳子琪才站了起來,接著其它的人這也才站了起來,眾人相視無言,均帶著一份擔心急勿勿的離開了茶樓。
陳子琪則帶著一份重重的心情直奔向上官新府去了。
習小夭回到王府後,便直接去了王妃婆婆的院子,見到在裡面收拾前廳的餘婆婆,便將手中的木盒交給王妃婆婆,並且萬分叮囑只能王妃婆婆可以看那個木盒,陳此之外誰都不能看。
餘婆婆一聽這話的嚴重性,見小王妃走後便不再多加耽擱急忙將木盒給王妃送了過去。
正在佛堂誦經的威武王妃接過木盒便打了開來,看到裡面的黃帛先是疑惑了一會,接著便小心的取了出來,開啟一看裡面的內容倒是驚得她嘴都合不上了。
“這是小王妃給你的?”
“是的,王妃。小王妃還特別交待了,一定要交給王妃婆婆的手上,而且只有王妃一個人可以看,其它的人誰都不準看。”餘婆婆輕聲說著。
威武王妃看著手中的皇帛眉頭卻皺了起來,過了一會便將皇帛收到在了衣袖裡,佛經也不讀了,直接回了自己的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