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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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陳子琪將眾人向馬廄裡帶去,夭夭跟宣雲澤走在最後面,自剛開始習小夭跟陳子琪定遊戲的時候他便不言不語,臉上的表情也讓人看不出是喜歡還是討厭。
“我會贏的。”習小夭拉住宣雲澤對他笑說著。
“嗯。”宣雲澤淺笑的看向她。
看到宣雲澤其實是支援自己的,習小夭喜不自勝的綻放著大的笑臉。
“既然小王妃一直想要賽馬,我自當成全小王妃,我的這一題就是賽馬!但是女子中只有小王妃會騎馬,而男人中就小王爺對騎馬不精通,所以為了公平起見,咱們均是兩人共騎一騎,這裡出發,樹林中我已派人放了幾個錦囊,每個錦囊裡都有一首曲子,看誰先取得自己的錦囊然後讓兩人中的一人唱出這曲子,想來各位小姐及小王妃必是琴棋書畫皆通的女子,那咱們就最先取得的又唱的最好聽的為勝,這個如何!”
陳子琪看了一圈,見沒有人反對自己的想法,於是拿出了向個布條,先讓習小夭選了一個顏色,習小夭選了個粉綠系在了手腕上,就拉著宣雲澤上了馬。
只見五匹書上均是女前男後,不同的是其它的男人都是將手放到了韁繩上,而習小夭卻將宣雲澤的手放到自己的腰上,讓他抱的緊緊的。
“我騎馬很猛的,還喜歡急轉彎,你抱緊我,所以除非我們三個一起翻過去,不然我不會讓你掉下去的。”習小夭回頭對宣雲澤笑說著。
“如果我掉下去,你還可以繼續玩。”宣雲澤笑說著。
“才不呢,你掉下去我就陪你回家玩去。”習小夭皺皺眉頭說著。
徐子琪從酒樓上找了個小伺下來,讓他做這次比賽馬的見證人,只見在小伺的一聲呵令下,五匹馬便如離弦的箭一般的飛了出去。
而在最前面的則是出乎所有人意料中的陳子琪,只見他一邊跟自己的寵妾調笑著,一邊對著習小夭輕輕搖了搖頭。
“哼!笑到最後的還不知道是誰呢!”習小夭冷笑一聲,便快馬加鞭向有著粉綠色錦囊腫樹上快速趕去。
習小夭看著樹上的高度,騎著馬抬抬手的話應該正好可以夠得到,可就在她伸出要拽下樹上的錦囊時,只見一條皮鞭竟先於自己將錦囊探了過去。
“小王妃不好意思了,在這一局裡是可以隨意搶錦囊的,難道小王爺沒有告訴你嗎。”司徒浩明搶過錦囊大笑而去。
看著遠去的司徒浩明,習小夭將馬拉住看向那四對奔去的方向,
“是這樣嗎?”習小夭回頭不解的問著。
“以前是這樣的。”宣雲澤點頭應著,彷彿並沒有感覺沒告訴她是不對的一樣。
“那你為什麼不跟我說。”習小夭不解的質問著。
“這一場比賽你贏不了,還是留著力氣比下一場吧。”宣雲澤在習小夭的耳邊安慰的說著。
“我偏不!”倔強的聲音隨著一聲馬嘶聲傳來。
習小夭冷笑的快馬加鞭向前疾馳而去,既然你們的遊戲一點規則也沒有,那咱們就好好的玩玩!
司徒浩明看著剛剛從小王妃手中硒奪過的粉綠色錦囊,眼角帶著一絲世冷的無耐,也只是一瞬間便對前面的三人揚了一下手中的錦囊,幾個人隨即向自己的錦囊奔去。
習小夭的騎馬術可是在部隊裡學的,而她的眾多幹爸爸不乏有來自草原的特種兵,所以這小小的騎馬非但不能難住她更是她的優勢,她的騎馬術可是一點都不會差於這些以馬為主要工具的古代人。
“夭夭,你要幹什麼。”在習小夭身後的宣雲澤看著馬被帶去的方向問著。
“哼,一會就知道了。”
只見習小夭將馬驅向另外四個錦囊的方向,怪不得她的錦囊在最近的地方,按理說正常的話五個錦囊應該都不會輕易被取得,可是偏偏她的就那麼容易,她還以為是他們四人讓著自己呢,原來是另有圖謀。
“宣雲澤,拉住馬韁只管向前跑!”
習小夭對著身後的宣雲澤叮囑著,宣雲澤只感覺到肩上被用力一壓便見習小夭藉著力道離開了馬背,兩手向上抓住一根微低的樹枝。
宣雲澤拉住韁繩擔心的看向習小夭,只見她藉著茂密的樹枝靈巧的身子不停的在樹與樹之間穿梭,幾次險些從樹枝上掉了下來,只有一隻手掛在樹枝上,這一次次的危險讓宣雲澤的心一次次的緊了起來。
“夭夭,下來!”宣雲澤坐在馬坐上喊道,這只是一個遊戲,而輸了也便是輸了。
這個時候已不只是宣雲澤一個人在看著習小夭,其餘的四個人也看向那個膽大的小王妃均被她那危險的舉動給嚇的面面相覷,雖然這只是他們以往做的事,可是如果發展到性命攸關時他們也難免會有一絲不安吧。
“你不要擔心,我要是摔死了晚上不會去找你的。”習小夭對著急的宣雲澤答道。
習小夭聽完便聽到其餘四個女子倒嘆氣的聲音,看來習小夭的舉動已對她們刺激太大。
離自己最近的是徐子琪,當他看到習小夭那步步維艱的轉到自己錦囊所在的樹上時,只是傻傻的看著習小夭,他可是被這個小王妃嚇壞了。
“啊……我的錦囊!小心錦囊,她想搶所有的錦囊!”徐子琪在失去錦囊後這才頓悟過習小夭的想法來。
其餘三人就在徐子琪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也瞭解了習小夭的意圖,可是他們反應的時間太慢了,雖然習小夭在上面有定的危險可是比他們取錦囊那可是易如反掌!
“太晚了吧。”一聲冷笑從他們的頭頂飄過。
習小夭左手掛著四個錦囊,在他們始料未及之時早已跳到了宣雲澤放開馬韁張開的雙手中。
“走!”習小夭拍到宣雲澤擔心的手,雙手急不可待的拉過馬韁用力鞭打著她的馬。
後面的四人一看錦囊被搶走了齊齊快馬加鞭去追,只見他們四人從四個方面漸漸圍攻她。
“小王妃,你的野心未免有點大了吧。”徐子琪指指習小夭手腕上的四個錦囊。
“哈!真好笑!堂堂永州四大公子竟然賊喊抓賊!”習小夭看向四個人冷笑著,她的馬在她慢慢的拉動著不停的來回跺著蹄子。
“小王妃這句話可是大大冤枉了我們三個人。”上官鴻翼輕笑出聲的說著。
“噢,怎麼說。”習小夭不帶一絲意味的笑著,隨手將四個錦囊掛在了腰間。
上官鴻翼在這四人中彷彿是對這個遊戲最沒有興致的人,可是仔細觀察他彷彿是最會欣賞這場遊戲的人,而他更是這四個人中最為深藏不露的人,他的性格跟習小夭有一點點相似,就像是習小夭那看似天真的外表下其實早已洞悉了很多的事,只不過她還有待社會的磨歷。
“浩明搶了小王妃的錦囊,我們可沒搶,他搶小王妃的自是不對,可是小王妃卻搶了我們四個人的就更不對了。”上官鴻翼語氣輕柔,就像在說一件與自己毫不相干的事。
上官鴻翼說完,那幾個人相視一笑,就連陪同的寵妾們也捂嘴笑了起來。
他們那囂張的樣子與譏笑讓習小夭的火噌噌往上直冒,可是她知道她現在發不得火,因為現在她是威武王府的小王妃,她不再是以前自自由由的習小夭。
“他既然來搶你們沒有發對,那本王妃來搶你們更不得反對,難道他一個將軍之子就能做,我一個堂堂王妃就做不得?!還是各位以為我這個王妃真是形同虛設來陪你們糊弄著玩的,好像當今皇上並沒有下這個旨意說是威武王府小王妃要演戲給幾個臣子及其寵妾們看吧。”習小夭說完便輕笑了起來,眼神幾個人臉上一一掃過。
習小夭的話一說完便見那個幾寵妾的臉上的笑猛然頓住了,永州城的人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就忘記了威武王府還是皇室一般,她們永遠沒有那個膽子去譏笑皇室!
司徒浩明等人也相互看了一眼,看來這個小王妃還真不是個好惹的主,她竟然什麼人都敢搬出來!
“小王妃如此一說臣等自是罪該萬死了,可是我們這是比賽,自當將身份置身事外。”上官鴻翼臉上不再是輕笑的表情,他臉色嚴肅的說著。
“那你們就得照規矩,不想帶進身份來就得把公平擺出來!這一局如果不是平,那就晃你們輸!駕!”
習小夭說完臉色一沉,拉起韁繩轉頭就向司徒浩明的方向衝去。
“啊!”一聲女人的尖叫劃破長空。
司徒浩明冷的一張臉抱著懷裡嚇的發抖的寵妾看向習小夭,如果他沒看錯的話,剛才小王妃的眼裡透出的是濃濃的殺氣。
“籲……還玩不玩?”習小夭回過頭問向四人。
“玩。”司徒浩明沉聲說著。
“這場平。”上官鴻翼輕聲說著。
習小夭唥哼一聲將腰間的錦囊丟了下去,將宣雲澤的手向自己腰間重重一放向馬廄方面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