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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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早上醒來的宣雲澤試了試習小夭的額頭並沒有發燒,再看看腿上的傷口已癒合的差不多,再次從底下掏出個格式,將藥粉塗到了她的腿上,並將昨天晚上拆下沒有纏上的帶著一些草藥的巾又給她纏好,剛將藥放回暗格時,她便從夢裡疼了過來。
“疼~”習小夭低呼了一聲。
“哪裡疼?”宣雲澤問著。
正想檢視腿上傷的習小夭被宣雲澤這一問給嚇了一跳,還以為他沒睡呢,感覺到兩腿上的褲子睡覺睡的推上面去了,慌忙兩隻腿互相將褲子喝了下去。
“沒哪裡疼,就是兩隻腿不小心碰了一下,你今天醒的可真是早啊。”
“不是本王醒的早,是王妃今天起的晚了。”
“啊?!現在幾更了!”
“都快六更天了。”
一聽六更天,習小夭大呼小叫的從**彈了起來。
“宣雲澤,快點,快點穿上衣服……今天不是說好了出去玩的嗎,可別因為我們拖了時間就不好了。”習小夭將宣雲澤的衣服扔到了**後,自己跳下床光著腳就穿起了衣服,還不停的催促著宣雲澤。
“王妃不必急,他們到了福氣自會來通報。”宣雲澤看著習小夭匆忙的樣子忙勁道,他不不了爭那些人,天天摟著自己的寵妾睡到個太陽晒皮股,要是他們能早起了,太陽還真得從東邊出來。
宣雲澤剛想完,處面就傳來了福氣的敲門聲。“回小王爺小王妃,上官公子,司徒公子,徐公子,陳公子都已經到門外了。”
“你看,幸虧我醒過來了,穿好了沒。”穿了個差不多的習小夭正梳著頭髮。
“嗯。”怎麼著,今兒個還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這幾個傢伙!
過了一刻後,五輛馬車從威武王府那條街上駛了出來,路上行人一看馬車便知是哪家少爺,紛紛給他們讓開路,這些人可不是能惹起的,一個個的不是這方面有勢力就是那方面有勢力。
因為宣雲澤是皇室中人,所以鑲金色這的轎子在永州城只那有威武王府的主子們才能做,此時,習小夭正跟宣雲澤坐在這頂轎子裡,從轎子的窗口裡,習小夭不停的看著外面。
“別看了,小心差涼了。”宣雲澤看著她淘氣的樣子說著。
“怎麼會呢,我的身子骨結實著呢。”
“哼。”宣雲澤看不起似的冷哼一聲,便合上假眯著。
看了一會子外面習小夭感覺很沒有意思,於是坐到宣雲澤旁邊,去跟他聊天。
“咱們這是要去哪玩?”習小夭好奇的問著。
“永州里郊外有個賽馬場,那裡吃喝玩樂什麼都有。”
“那上次你怎麼不帶我去那裡玩呢。”上次帶她去看些破雜耍,一點也不好玩。
“那裡又不是什麼好地方,帶你去幹什麼。”
“那這次你怎麼帶我去呢。”習小夭不解的問著。
“這次他們都帶著家眷就不會玩過火了,順道讓你看看永州什麼地方能去,什麼地方不能去。”
“噢,那我倒要看看那是什麼不能去的地方了。”習小夭靠在宣雲澤的肩上自信滿滿的說著。
宣雲澤再次冷哼了一聲,有些地方可不是能想象出來的不好。那種讓人無法想象的不好才是真正的不好。
馬車行了約有一個小時才慢慢的停了下來,停車的時候宣雲澤張開了眼先行下了車,在車下接夭夭下車的時候,將她斗篷上的帽子給她戴到了頭上。
下車後的習小夭這才打量起這個賽馬場,原來這裡是一片很大很大的草地,遠遠望去,那能看到的模糊的盡頭是應該是一片樹林,果然是個賽馬的好地方。賽馬場的中心則是建了一個樓圈,七座樓圍成了一個圓的形狀,遠遠看上去很是特別與氣派。
宣雲澤剛給夭夭寄好斗篷戴好帽子,那四個便也帶了自己的寵妾走了過來。
“小王爺,你這就不對了,鴻翼跟子琪可都見過小王妃的真容了,我和浩明這可是第一次見小王妃你就給遮的這麼嚴。”說話的這人是名叫徐之城,是兵部侍郎的兒子。
“之城說的沒錯,我們今天可是主要衝著小王妃的美名而來的。”這個人便叫司徒浩明瞭,他的父親是現在的遠征大將軍。
習小夭聽倒他們說的話悄悄抬眼看去,只見他們四個人帶著寵妾都沒有圍斗篷戴帽子,就她抱的最是嚴密,不過宣雲澤這麼保護自己的份上就給他個面子聽他一次吧。
“小王妃可不像你們這些人一樣扔哪算哪,她對永州不熟悉,別嚇著她,去裡面再說吧。”宣雲澤牽起習小夭的手向裡面走去。
“得,咱們就看在小王爺如此袒護自己王妃的份上,進去再說吧。”徐之城也不再叨著他們玩。
習小夭聽到那個男子說的話輕輕回頭看了他一眼,將後面四個人談話的那一瞬間給看了個清楚,
“早該如此,你以為人人都像你家秋玲,什麼場面沒見過。”陳子琪打趣著徐之城。
“你們家曉芸不也是嗎,我們秋玲可雙你家曉芸溫柔多了……”徐之城反擊道。
“行了,你們兩個就不能少逗嘴,你看看人家小王爺跟鴻翼,什麼時候像你們那樣啊。”司徒浩明實在受不了他們兩個又開始逗嘴,忍受不住斥了一句。
只見宣雲澤領著夭夭的手走在最前面,這個地方讓夭夭感到十分好奇,所以總是時不時的抬起頭來看,她看她的,宣雲澤也沒有制止她,只是不停的將她的帽子給她戴回去。
上官鴻翼走在習小夭偏後一點,正好可以看到那雙靈動的大眼睛閃啊閃啊的,那好奇的樣子倒是把他給逗笑了。
“爺在笑什麼呢。”上官鴻翼的寵妾雙兒輕聲細語的問著。
“沒什麼。”上官鴻翼摟了一下雙兒的肩,便讓她低頭淺笑許久。
賽馬場的七座樓裡有酒樓,畫樓,樂樓,花樓,賭樓,鬥樓,賽馬樓。
一行人徑自來到酒樓,那裡的小二早已迎接著幾位雖然不常客但是出手卻大方的很的五位爺,領著他們直接去了四樓天字號房。
進了房間後,桌上早已擺好酒菜,不僅每個茶杯裡都有茶,就連酒都幫著倒好了,而且是男子滿杯,女子半杯。
賽馬場酒樓的最大特色便是這周動的服務,從你時進樓內開始下面的人便問客人想去哪個房間,酒菜便在小二領著客人去房間的短短時間裡擺到了桌子上,這樣即可以保住酒菜的熱度也不會讓客人等候。
小二把他們帶到房間門口,直等所有人都進去後便關上門退了下去,他們還是按照往常的習慣做了下來,各自坐的女人剛站在一邊,直等小王爺和小王妃會下後,她們才能坐下。
宣雲澤將習小夭的帽子取了下來,斗篷解了下來,剛拿下她的帽子便看到她對自己的長長舒了口氣。
“籲~現在可以跟在家一樣了吧。”習小夭笑問著給自己解斗篷的宣雲澤。
“還是要收斂一點。”宣雲澤看著她好奇寶寶的樣子,颳了下她的鼻子說著。
“不準刮我的鼻子,不挺了都!”習小夭捂住自己的鼻子說著。
“都等著呢,不許頑皮!”宣雲澤冷哼一聲,將斗篷扔到了一邊,拉過捂著鼻子抱怨著的習小夭卻拍開她的手,剛說要她收斂一點,她就又囂張起來了。
不理她的抗議,宣雲澤拉著她過來坐到酒桌,還沒坐下呢就見司徒浩明跟徐之城跟吃了雞蛋似的張大了嘴。
“果然是天仙……”
“美不勝收……”
不止是他們兩個驚豔於習小夭的美麗,就連那四個寵妾心裡也是自愧不如,不是說小王爺和她們一般大嗎,怎麼看著就覺得她像個小妹妹,而自己像是要大好多呢。
“王妃不但長的漂亮,就連面板也比咱們幾個細嫩,。”上官鴻翼身邊的雙兒溫柔的說著。
雙兒的話正說到大家擬坎上,他們四個的寵妾都跟小王爺一般,可是不坐在一起不知道,現在看來怎麼看怎麼感覺她們比小王妃老一點。
“過獎了。”習小夭對上官鴻翼身邊的女子淺笑的道謝。
直覺上習小夭對這四個女的都不喜歡,她們跟自己不是一個路子的人,她們追求的不同所以信仰的就不同,說實話,她很同情這些為博得男人的寵受不惜犧牲一切的女子。
宣雲澤聽習小夭的話便知她不是很喜歡這些女子,拉著她的手便給她介紹上在座的人。
“王妃,鴻翼跟子琪昨天你見過了,他們旁邊的是雙兒姑娘和曉芸姑娘。”宣雲澤先從兩個熟悉的開始介紹。
“妾身給小王妃請安。”兩個女子對著習小夭便是盈盈福身。
“免禮。”
“這位是司徒浩明,他身邊是秋玲姑娘,這位是徐之城,他身邊的是已子孟瑤姑娘。”
“臣見過小王妃。”司徒浩然明跟徐之城給習小夭請安。
“妾峰給小王妃請安。”這兩位女子同樣是婀娜多姿的美人。
“免禮。”當個王妃其實也挺累的,人家行禮得累,你請她們起來也得累。
等這些人都給自己行完禮,習小夭才見到那四個男的寵妾依著各自坐在一邊。坐下後雖然她們不時的給自己的爺宣茶倒水,可是眼睛卻總是時不時的瞟向自己。
宣雲澤挑了一些夭夭愛吃的菜夾到她的碗裡,早上沒吃飯的習小夭也不和他們客氣了,一邊聽著他們說事一邊吃的香噴噴的。
其實如果要是出來玩一天的話,早上都不會吃飯的,但是其餘四個女人可萬萬不會像習小夭一樣吃的那麼爽快,她們只會偶爾的夾一筷子吃點,大部分的時候她們是靠在自己爺的身邊幫著倒酒,既然不用她們倒酒她們也坐在那時開心的聽著這此爺們聊天。
習小夭不用顧這顧那,也不用幫宣雲澤倒酒,因為宣雲澤從來都沒有指望過夭夭給乖乖的從開始吃飯到結束都給自己倒酒,她只是偶爾看到或者想起來的時候給自己倒一下,所以宣雲澤不僅是自己倒著酒,還時不時的給習小夭遞著絲帕。
可是吃著吃著習小夭又發現問題了,就是自己對面那個上官鴻翼怎麼也跟那些女人一樣老愛看自己,還有那種眼神,不是欣賞當然更不像是厭惡。每次習小夭抬頭夾菜的時候都會看到他用那種眼神看自己,接下來習小夭做了很多次實驗,時不時的猛的抬頭看他一眼,他還是這樣。
最後沒法子冶了習小夭乾脆放下筷了盯著他好好跟他對對眼,可剛放下筷了,就被旁邊的宣雲澤扭過頭去,“吃個飯吃的滿臉都是。”宣雲澤嘆口氣幫習小夭擦了擦嘴。
“吃完飯咱們幹什麼去,去賽馬好不好。”習小夭借宣雲澤給自己擦臉的機會忙問著。
話一出再次讓眾人將話題圍繞在了她的身上,看上去瘦瘦小小的小王妃竟然如此迫切的想要賽馬,簡直不能把她跟馬這種高大威猛的動作相提並論。
“聽小王妃話裡的意思,小王妃竟會騎馬?”徐之城好奇的問著。
“當然了,騎馬又沒有什麼難的,本宮自然能學會。”習小夭更是好奇的看向他。
“我以為只有邊疆的女子才會學習騎馬,中原的女子很少有學騎馬的。”徐之城對這個小王妃的興趣越來越大。
身為一個王妃她沒有那高高在上的架子,也不會因為這個特殊的王妃身份去迎合任何人,幾句話下來卻讓人感覺她實在是個特別的女子。
“只是騎馬而已,沒必要想那麼多。”習小夭可不想與他們討論什麼男人女人的權力,她想要的權力誰也不能阻攔,並不是談談就會改變這些事。
“騎馬可是很消耗體力的,你不多吃點,福氣跟憐兒可都沒跟來。”宣雲澤拿起一塊棗糕遞給習小夭。
“你答應了,我自己會多吃,你還沒答應,我吃多了撐著怎麼辦。”習小夭的杏仁眼斜看向宣雲澤,雖然聽上去像是商議卻內含著必勝的信心。
“你吃了飽了本王自會考慮,你還沒吃飽,本王早說又有什麼用處。”宣雲澤用同樣的意思的反問回去。
“你以為你是姑蘇慕容呢,都快吃,一會去賽馬,就這麼定了!”習小夭一拍手打定主意,今天這裡就她跟宣雲澤最大,她自是不明白他們平常都是什麼個玩法,可是不是有句老句叫不知者無畏嗎。
四個男子一聽習小夭那命令的口氣均淺笑的看向宣雲澤,只見他也是淡笑著看向他們,既然如引,他們還有什麼意見呢,反正今天也是想來看看有什麼好品種的馬。
“既然小王妃如此豪邁,在下等敬小王妃一杯酒。”陳子琪說完後,其餘的四個人一人端著一杯酒的便站了起來。
習小夭將酒杯拿在手中,輕輕帶著凳子輕輕向後一撤,左腿放到右腿上翹著優雅的二郎腿,嘴著帶著淺淺的笑,那笑乍冷乍暖讓人看不出深淺。
“酒是我最不喜歡的一種東西,不過既然是四位公子敬我,我自然是吃敬酒不吃罰酒,先乾為敬。”習小夭對著四人舉了舉酒杯,不等他們四人要如何應對敬酒與罰酒的局面時,她便一口將酒吞了下去。
本想給這小王妃一個下馬威的四人心裡均都打起了鼓,小王爺在他們幾個面前都不曾如此拿過架子,沒想到他們四個人的舉動倒先讓她查確了,反讓她取得了這先機,給了他們一個敬酒不吃吃罰酒的下馬威。
“小王妃這話說的就生份了,既然小王妃選的是敬酒那在下等當然選的也是敬酒了。”上官鴻翼輕笑的說著將自己酒杯裡的酒一甘而盡。
“本宮想也是,雖然如今陰奉陽違的人不少,不過那得分人的不是嗎。”習小夭笑說著再次將自己的酒杯倒滿。
“小王妃倒真是好口才。”徐之城聽著她話裡諷刺意味越來越重。
“謝徐公子誇獎了,主要原因還是本宮的性子跟列位姐姐不一樣,本宮想說的時候便說,想做的時候便做,說的好聽一點呢就是隨性而為。”說完之後習小夭竟然將酒杯放到,拇指嘴食指輕輕用力便讓酒杯在食指上轉了起來,一邊轉一邊給宣雲澤看,笑的開心至極。
宣雲澤聽到她說的話,再看看她孩子氣的樣子,她啊雖然聰明但是涉世未深,盡在這裡給他挑事。
“王妃這是天真率性。”徐之城的臉上雖然不像當初笑的那麼燦爛,不過那笑容也從沒從臉上離開過。
“你也這麼覺得啊,我也是這麼想的。”習小夭將灑杯放到桌上,然後雙手十合,一雙眼睛笑的似月牙般好看的偏頭說著。
習小夭那一可愛的動作卻萌翻了一桌的人,尤其那甜甜的笑容旁邊的兩個小酒窩,真是神奇,竟讓人有種想生氣都生不起來的無力。
“怪不得小王爺自從娶了王妃後便不怎麼出府了,要是我得了小王妃如此性格的女子,定是百般珍惜。”陳子琪是最容易被萌到的一個。
“哇,那可惜了,我娘沒給我生個姐妹,不然的話我就可以跟宣國首富攀親了。”習小夭可惜的說著。
幾名話相處下來,眾人才知道這小王妃的能力,她可以一句便讓你知道她是敵友分明的人,也可以一句話就跟你熟悉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