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十七章 威脅與相求

第五十七章 威脅與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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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威脅與相求

走出地牢的威武王妃回到佛堂,拿起佛珠準備誦經的時候突然想起雲澤跟自己說的話,小王妃只是孩子氣重了些,只要好好跟她說,她便是通情達禮的女子。

“佛祖,我又怎麼會想做這壞人相,只是她們成婚即已成事實,我這個做孃的怎麼能讓雲澤孤苦一生。”威武王妃跪在蒲團上輕輕懺悔著自己的罪行。

過了一夜,直到第二天中午的時候習小夭還是感覺痠軟無力,而這個時候威武王妃也再次出現在地牢裡,雖然身上沒有力氣可習小夭依舊高傲的倔著嘴不理她。

“相信本宮說的話了嗎。”威武王妃問。

“反正我是你的兒媳婦,讓人欺負了也是丟威武王府的臉,要是宣雲澤知道你這麼對我,他一定不會開心的。”習小夭嘴硬的說著。

“你們下去吧。”威武王妃對身邊的說著。

等到暗衛們走出地牢時,威武王妃竟然走到習小夭面前,將她身上的繩子解了下來,扶著她做到了一邊,然後從懷裡掏出一粒藥丸遞給習小夭。

“這又是什麼。”習小夭狐疑的看向威武王妃。

“解藥。”

“你不威脅我了?”習小夭依舊懷疑的接過藥丸,她現在還不敢吃。

威武王妃將自己的披風摘了下來披在習小夭身上,雖然沒有找到她說的村莊,可是從她身上卻總有一股純淨的氣息,十指纖纖的雙手比自己的還嬌嫩,再加上這脾氣,看樣子即便不是生在富裕之家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威武王妃坐到了另一個凳子上,看著習小夭,雖然表情不是和藹的,但是比昨天是好多了。

“雲澤之前娶過十八個王妃,那十八個王妃不是半路讓人截走了就是洞房花燭夜時不見了,你知道他們是怎麼跑的嗎。”

“家裡人接跑的。”

“不,是雲澤放跑的。是不是覺得有點奇怪,本宮知道真相的時候也很奇怪,直到昨天晚上本宮還在想這件事要不要告訴你,思來想去你雖然頑皮可是心地不壞。”

習小夭聽到這裡臉上一副不信的表情,昨天還說她惡毒,今天就說她不壞,她得小心,不過本以為威武王妃會再來示威的習小夭也因為威武王妃的一段話改變了對她的看法。

“本宮知道之前對你有些誤會,細想你的性格也是天性使然的緣故。雖然本宮的確不喜歡這樣的性格,可是本宮想你說的是對的,本宮不可能天天派人跟著你。所以本宮今天來只是想跟你說,即使你是雲澤唯一的妻子,可是他沒有困住你的意思,這一切都是本宮的主意。”威武王妃一說到宣雲澤那心酸的表情就連習小夭都能看得出來。

看了看手中的藥丸,習小夭扁了扁嘴吃了下去,算了,毒藥也吃了,大不了以毒攻毒唄。

習小夭那扁嘴的樣子還有那毫不猶豫的動作說實話的確讓威武王妃心裡一動,自打她進門,自己雖說沒害過他可是確實沒對她好過,而她呢,只是在嘴氣氣自己,一點壞事也沒有做過。

“本宮想王妃應該不瞭解雲澤,你看他表面上想笑的時候笑,想難過的時候難過,可是本宮知道他沒有開心過。在雲澤七歲那年,王爺因為謀反被皇上收了兵權,雲澤出了府就會受到他人的嘲笑、謾罵甚至是打罵,家丁趕到時他都被打在地上爬不起來,也不準家丁抓那些欺負他的人,小王妃永遠不會了解當看到自己的兒子被下人們抬回家時本宮這個當孃的有多難過。”威武王妃一想起那些日子委屈的話都說不出來。

習小夭看著她的樣子也有一點難過,她沒有母親,也從來沒有感受到母受有多偉大,可是說實話她是羨慕宣雲澤的,因為他有這麼強悍的一個母親,為了她的兒子她寧願折掉自己那高高在上的尊嚴做出這麼多的事。

“以前的雲澤不是這個樣子,文韜武略他都學的極好,可自從那天后他彷彿變了一個人,他知道了自己是一個逆臣賊子的兒子,所以才會人人都唾棄他,本宮開始不准你們出府不是怕你逃走,是怕他在你面前受到別人的謾罵,也怕你會受不了那種處境而離開雲澤。”

習小夭低著急頭不說話,這種事情是每個人都可能想到的,她也不是沒有想到過,不過這實在是沒有什麼嗎,人家說人家的,自己幹自己的不就行了嗎,她從小偷到大都沒不怕人說過呢,而且而恰恰因為會偷兒而引以為傲,她一直覺得人家罵她是嫉妒她(其實習沐氣也曾不止一次的想過自家女兒的臉皮厚應該絕對不是遺傳自他的基因)。

“你不是想知道那個玉瓶的來歷嗎。”

“你願意告訴我了?我可還沒有保證一定會給宣雲澤生孩子。”雖然這麼說可習小夭的眼睛裡閃動的光芒卻出賣了她。

“本宮想知道你為什麼非要知道那個玉瓶的來歷。”那個玉瓶雖然是她的家傳之物,可是在外人看來的確算不上什麼寶貝。

不問還好,一問習小夭的眼就猛的紅了,嘴也倔強的抿著,“我想我爹了,只要靠這個我才能找到他。”習小夭抬起手臂將手上的玉鐲給威武王妃看。

“你爹?你不是說你爹過著閒雲野鶴的日子嗎。”威武王妃看著習小夭手上的玉鐲,很普通的玉鐲啊,可是這紋細質地卻是與她的玉瓶一模一樣,除非是一塊母玉雕出來的東西,不然不會有一模一樣的。

“王妃婆婆的玉瓶和我的手鐲質地是一樣的,所以我想知道它的來歷,這樣我或者可以查出這個玉鐲是出自哪裡。”習小夭迫切的說著,現在如果她能找到回家的方法,就算讓她生十個孩子她也願意了。

“如果是這樣,那本宮可能幫不到你。”威武王妃有點遺憾的看向習小夭。

“為什麼!”習小夭驚呼。

“那玉瓶是我爹給我孃的定情之物,我娘是因為生我才死的,所以那個玉瓶對我來說很特別。除此之外,本宮什麼也不知道。”

“那王妃婆婆的父親呢?”習小夭上前抓住威武王妃的肩膀急問著。

“在我十三歲成婚那年,我爹便去陪我娘了。”

怎麼會這樣呢,習小夭微張著嘴看著威武王妃,兩個不知所措的眼睛卻落下一串串的眼淚。

威武王妃看著她流淚的樣子也不知怎麼去安慰她,因為她頭一次見父女感情有如此深厚的,夭夭現在的這個樣子根本與她平常的性子完全不符。

習小夭慢慢的合上眼睛,全身像是被抽走了力氣。

“夭夭?夭夭……來人吶!”威武王妃及時的扶住了暈過去的習小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