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面對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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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面對現實
自從憐兒昏迷過去後,習小夭便一直陪在她身邊,憐兒昏迷了三天習小夭便在她床邊守了三天,白天坐在那裡看向窗外,晚上靠在窗邊睡覺。
宣雲澤本以為習小夭是在難過,結果發現她的眼裡沒有難過,也沒有歡喜,只是表情淡淡的做著一切事情,彷彿她早就習以為常一般。
“王妃,回房歇息吧,讓下人們在這裡守著,憐兒姑娘一旦醒過來便讓人來傳不就好了。”夜深了,宣雲澤便過來勸說習小夭。
“不用了,你先去睡,我在這將就一下就行,大夫說憐兒只是疲勞過度,休息幾天就好了,她對這裡又不熟悉,醒過來見了生人又得下跪請安的,對身體也不好。”習小夭伸了個懶腰,自行倒了杯茶一口氣喝完,然後坐回床邊闔上眼。
困極的宣雲澤本想回去,想了想便反了回來,搬了個凳子陪習小夭一起做在床邊。
感覺到身邊有熱物的存在,習小夭睜開眼看著坐在身邊的人,“你在這裡幹什麼,你不是困了嗎,快去睡吧。”
“王妃這話就不對了,夫妻本是同林鳥,怎可大難臨頭各自飛。雖然現在沒有大難臨頭,可本王怎麼捨得讓王妃自己在這裡守著呢,本王陪著王妃!”宣雲澤一邊打著哈欠一邊重重承諾著,反正閒著也是閒著,陪陪王妃是一個好王爺的表現。
“真佩服你,這種時候還不忘了說甜言蜜語。”習小夭無奈的搖頭說著。
“啪!啪!啪!”三聲用力的鼓掌聲傳來。
“王妃這個詞用的好,用的妙!甜言蜜語,甜言蜜語,妙極了~妙極了~縱觀古今,沒有一個人能將本王的話形容的如此之好。”宣雲澤興奮的跟個小孩子似的在推敲“甜言蜜語”的意思,嘴裡不停的讚歎著。
“你小點聲!”習小夭踢了踢宣雲澤的腿讓他別跟打了雞血似的。
宣雲澤明瞭的閉上嘴,不過依舊眉開眼笑的看著習小夭,彷彿今天才認識他一樣。
“笨蛋。”習小夭無視他那滿臉的花痴樣,就一個成語能讓他興奮成這樣,成語她知道的多了,真是的。
宣雲澤此時則對習小夭那是天天的刮目相看,初見時以為她是一個土匪,後來知道她是一個富家小姐,卻沒有小姐的架子,跟她相處就像跟那麼朋友相處沒什麼分別,根本沒有那些初識的尷尬一樣,習小夭就像一個透明的小杯子,直來直去的,不必注意這個注意那個的,好好哄也不臉紅也不嬌笑,人家大方方的應下,這已經出乎他的意料了,更沒讓他想到的是,像這種小孩子性格的人卻這麼會照顧人,還有如此的文采。
習小夭此時無視身邊那雙小星星,照顧憐兒不為別的,只是她聽下人去打探的訊息是憐兒了這幾天沒睡好沒吃好的天天找自己,還天天抹淚,她還沒受到過這麼高的待遇呢,更不喜歡欠別人的,所以除了自己守在她身邊等她醒來這個方法她認為沒有別的辦法能還這個人情了。
晚上宣雲澤感覺到冷的時候,丫環已拿了兩件披風在旁邊候著,宣雲澤接過披風輕輕的披到了習小夭的身上,然後自己身上也蓋了件。
“藍荷你就別在這了,我和小王妃在這裡的事不能讓娘知道,懂了嗎,回去,快回去吧。”宣雲澤把藍荷支走了,看看了習小夭沒有被吵醒就自行趴在旁邊接著睡。
雖然是靠在床邊,可是習小夭的睡眠質量特別好,所以在旁邊傳來聲音的時候習小夭便醒了,只看了一眼披風便扯了下來,扔到一邊。
“你感覺怎麼樣。”習小夭站起來問著醒過來的憐兒。
憐兒醒來的時候剛好看好小姐睜開眼,再看看趴在一邊的小王爺,這才明白兩人在自己身邊守了一夜,
“小姐,憐兒……憐兒錯了……”憐兒從**坐起,就跪在**小聲的說著。
“你哪錯了。”習小夭不帶一絲感情的問著,一來是剛醒,二來又讓她看到她那個樣子,她倒要問問她倒底有什麼錯。
“……憐兒不該……不該……不該讓小姐和小王爺坐在床邊等憐兒醒來……憐兒錯了……”憐兒被習小夭那冰冷的口氣一問心裡更是難過了,自己怎麼可以睡著呢,小姐都還沒有好好睡。
“我和小王爺睡在這裡的時候你根本不醒人事,你又沒有錯,為什麼總是一副做錯了事的樣子呢。”習小夭皺眉說著,難道一個人有了奴性就真的永遠都改不了了嗎。
“憐兒怎麼能讓主子在床邊睡,而憐兒在**呢,這……這是要殺頭的罪啊……”憐兒哭哭涕涕的說著。
宣雲澤在哭鬧聲中睜開眼時就看到自己的小王妃一臉冰冷的看著那個跪在**小哭著的丫環,這趴著睡一晚就是累,全身上下的腰痠腿麻的不說大清早上還能看上這種戲碼。
“王妃,你就別說她了,她的身子還這麼虛。”宣雲澤一邊打著呵欠一邊說道。
本來就氣的難受的習小夭一聽旁邊這個添油加火的更是生氣,轉過頭來就吼了一句,“你知道什麼!我的事你少管!”
“你說什麼!”習小夭的話一說完便見宣雲澤臉上的笑容立即不見了,只是那樣平淡的看著習小夭,習小夭看了他一眼不再說話,喊了聲憐兒,便見憐兒從**幾乎是滾了一下來,緊跟在習小夭身後而去。
剛進屋的藍荷就看到小王爺冷著一張臉看向王妃離開的方向,看來這次小王爺是真的發火了。
宣雲澤此時難昨的有火窩在心裡,自己好心好意的陪著她不說,大早上起來的就衝自己說這麼一句!
憐兒緊跟在習小夭身後,她是一個下人對主子的心理還能揣摩幾份也會察顏觀色,剛才小姐說的那句話真的是太重了,想小王爺這等身份的人是不會允許聽到這種話的。
習小夭領著憐兒來到威武王府的後花園中,直走到園中河塘中的水亭上,這裡講話聲音小一點不會被人聽到,可以說是一個沒有任何隱蔽的地方,當然除了水中。
“把你那天沒有說完的話說完吧。”習小夭背對著憐兒說著,眼光卻落在手腕的玉鐲上,這一段日子真的是很神奇,從皇宮到永州這麼長的時間她沒有找到一點點熟悉的痕跡,她甚至都不能肯定這片土地是不是以後的中國。
突然間颳起了一陣冷風,憐兒看著站在水亭邊的娘娘,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感覺娘娘的背影看起來有那麼點孤獨,有那麼點難過。
“啊?”憐兒竟一時想不起自己哪句話沒有說完。
“就是在前廳時我阻止你說的那句話。”習小夭耐心的說著。
經習小夭一提醒憐兒的頭中彷彿被雷擊了一般,“啊!憐兒記起來了,小姐你怎麼會是王妃呢?你怎麼會成為王妃的呢,是不是威武王府的人脅迫你的?!”憐兒上前抓住習小夭的胳膊緊張的問著。
“你覺得呢。”習小夭不答反應著憐兒。
“……小姐,難道說是你願意的?!這怎麼可以……這怎麼可以呢娘娘!”憐兒低聲驚喊著。
“我說過多少次了,不準再叫我‘娘娘’這兩個字。再說了我為什麼不可以做王妃,皇后娘娘我都做了,難道說一個王妃我還做不了嗎。”
“娘娘不是這樣的。太后娘娘可是下了懿旨命娘娘當皇后娘娘的,所以皇上也不敢把皇后娘娘怎麼樣,可是娘娘不管怎麼說也是皇后娘娘,更是宣國掌管鳳印的人。如果宣國的皇后娘娘突然做了王妃不止是皇上的名聲受損,更會讓宣國從此永遠被世人恥笑而無立足之地。娘娘,您是全天下人的娘娘,不是憐兒一個人的娘娘。”憐兒說到最後都不知道怎麼解釋了,她只知道娘娘這次真的是向天借了膽。
“宣國關我什麼事,這個皇后不是我願意當的,我也不是皇后。我也不喜歡當王妃,但是現在為了不讓別人找到只能在這裡當王妃,等過一段時間我便會走,我去一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誰會知道我曾經是皇后娘娘還是王妃。”
“娘娘你怎會想的如此簡單,娘娘可曾將自己名字告訴小王爺?!如果沒有的話,娘娘和憐兒現在就可以走,那便可以了。”
“告訴了啊,這跟名字有什麼關係。”習小夭就奇怪,難道說他們還能用自己的跟名字進行跟蹤嗎。
“娘娘,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在逗憐兒呢。皇室的人成親後便會被宗人府記入冊子,哎呀,反正事情不像娘娘想的那麼簡單。娘娘,我們走吧,不要再在這裡了,不然皇上遲早會找到我們的……”
“憐兒,這是離皇城那麼遠,宣玉軒是不無法輕易到這裡來的,這裡曾經是他最危險的地方,現在依然是不確定安全的地方,再說了我看你的皇上根本就不清楚我倒底長的什麼樣也不知道我的名字,他記得的只是一個大體的模樣和一個假名字,所以這裡對我們來說很安全,你就忘記你以前的生活吧。”習小夭扔下一句子話便離開了。
“對噢,娘娘現在的名字跟以前的不一樣,娘娘現在跟以前也不一樣了啊……”只留下憐兒自己在一邊嘀咕著。
可是憐兒總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為什麼皇后想事情總是這麼簡單呢,難道皇上想找個人還找不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