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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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宣雲澤醒過來的時候,跟其它人醒來時見到的是一樣的情景,夭夭此時正在皇上的身邊睡著,兩個人的手緊緊的握著。
宣雲澤看著她一張憔悴無色的小臉,眉頭緊緊的皺著,再看向自己一邊的孃親和爹,這件事也猜了個大概。
宣雲澤輕輕的從**下來,拿起原要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輕輕披在習小夭的被上,近了才覺她如今已是如此瘦弱。
淺睡中的習小夭被身上的重量給壓醒了,她抬頭的就像對面的**看去,卻沒想到看到的是一張空床,這顯然出乎她的意料,所以猛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什麼事急成這樣。”宣雲澤從後面扶住她,就怕她給碰著磕著了。
乍聽宣雲澤嘶啞的聲音習小夭竟然聽的出了神,雖然這才幾天,在她聽來卻比那兩年都要長的很多很多。
習小夭壓住心裡的激動,依舊像往常一般將皇上的手輕輕放下,並給皇上蓋好被子,然後才轉過頭看向宣雲澤。
“幾晚上沒睡了,眼睛都腫成這樣。”宣雲澤心疼的說著。
習小夭看著宣雲澤,除了臉色失了點血色他確實完好,張了幾張嘴確沒有說出一個字,只是淺淺的笑開了。
宣雲澤伸過手想將她拉入懷裡,卻沒想到他的手剛動了一動,夭夭就像是知道他的下一步要做什麼一般,只見她輕輕的將雙手負於身後,宣雲澤淡淡的笑了笑,將僵在半空的手收了回來。
“王爺終於醒了,而今皇上與政親王爺與政親王妃卻不知要何時才能醒過來,還希望王爺能幫本宮替皇上打理好這朝庭上下之事。”習小夭眼帶懇求,“在皇上沒有醒來之前,將你手中威武王府的兵力分部於宮中,中毒一事已憐很多人想要藉此生事,所以一定要保護皇上的安全,若皇上再有什麼事,本宮欠他的就永遠都還不完了。”習小夭一邊說一邊看向宣玉軒。
宣雲澤看她看宣玉軒的眼神突然心裡有種澀澀的感覺,也就在這一刻他才知道這兩年裡她確實變了不少,不再像當年般的孩子氣了,說喜歡誰就是喜歡誰,說討厭誰就絕對的厭惡誰。
“為何要把解藥給本王服用。”言外之意便是為什麼沒有直接給皇上,這樣不是更好嗎。
“皇上中毒最深的一個,你看皇上身上的紫氣是最重的。”
“本王知道了。”宣雲澤應下後便向外面走去。
“你要去哪。”
“出去看看,順便讓想對付你的知道本王醒過來了。”
習小夭緊咬了一下脣看向向外面走著的宣雲澤,看他落寞的身影,可她卻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
宣雲澤只穿單衣走到門口便見李司同正靠在門邊守在那裡,看到宣雲澤出來他的臉上顯然帶著驚喜,卻也只是一瞬間,接著便恢復原樣,不過他卻走了過來扶著宣雲澤向外面走去。
“王爺覺得如何。”李司同看宣雲澤的樣子應該無大礙了,想不到那聖藥竟是如此的功效,不愧被兩國視為國之重寶!
“已無礙。”宣雲澤走出太醫殿,看著一個個的侍衛,這裡不是威武王府,自此是不是她永遠不能像從前般歡快的笑了。
“王爺似乎心事重重。”李司同看宣雲澤的臉色又如小王妃走的時候一般,就像是魂死了一般。
可宣雲澤只是看向這空,沒有再多說一個字,而皇后在裡室依舊坐在皇帝身邊,握著他的手一停不停的看著皇上。
威武王爺醒來的訊息傳遍了整個皇宮,聽到這個訊息的有人歡喜也有人憂,這威武王府現在可是天下人無不知曉,可是當今王府主一威武王爺一直從未表態倒底是什麼樣的態度,再加上是用了烈國的那僅剩的一粒藥救活的,所以有怕威武王爺會在此時會被烈過拉攏過去的,也有怕威武王他此時會倒戈相向的,還有一些真居心不詭的人此時則怕威武王府會將皇后與皇上保護的好好的,而他們呢,則難以對皇后下手!
在確定皇上還要至少兩個月才能醒過來的時候,皇后習小夭做了一個令滿朝震驚的舉動,那便是替身披鳳冠霞帔代替皇上處理政事。
“皇后!自我宣國開國以來,從未有後宮嬪妃參於政事之先例,皇后此舉實為大逆不道!”蘇丞相在朝堂之上高聲說道。
在還未上朝時習小夭便料到她做這個決定必定會造到一些政黨的百般刁難,所以蘇丞相的一切舉動都在她的意料之內。
果然蘇丞相說完後,朝堂之下是議論紛紛,也許這整個的朝庭只有威武王爺與幾名與習小夭有過接觸的年青官員不反對皇后的決定,其餘的人即便不與蘇丞相是一個政黨的,但是說讓一個女子主政他們也是難以接受的。
“本朝從無女子當政先例,還請皇后及時從皇位下走下,免我宣國被天下人恥笑。”
“皇后,請為宣國聲望著想啊!”
“皇后這麼做乃是大逆不道啊!”
“皇后啊,臣侍奉了三代皇帝,皇后如此做讓臣實在無顏面對列祖列宗啊!”
“……”跪下一個說一句氣人的話。
這文武百官,一個個的跪在了地上,泣不成聲的請求著習小夭馬上坐皇座上走下,直到最後只有五個人站在那裡。
“皇后對我等眾人的意見不理踩,難不成也想篡位奪權不成!”蘇丞相看習小夭理都不理這些官員,真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子,如果自己的女兒能有她這份膽量與氣魄的話自己此時早已經……
“也想?蘇丞相說的這個詞好像含著挺深厚的意思,要不蘇丞相先給本宮解釋解釋。”習小夭看向蘇丞相。
蘇丞相一聽這話也給問的啞口無言了,他說的也想本就指當年威武王爺的事情在先,可是這個小皇后說出來的時候他才意識到如今情兒可是威武王府的第一夫人,若自己說威武王府那不是變相的害自己的女兒嗎,如此一來他就失去了威武王府這個重要的棋子了。
“怎麼?難不成是本宮離的蘇丞相太遠了,以至於蘇丞相沒有聽清本宮說的話?”今日的習小夭臉上畫的是真統的皇后裝,白晰的臉龐上面雙黑又俊的雙眼,一雙幽深的眼神,脣是大紅色的,這讓她看起來威嚴無比。
“老臣服侍了兩代帝王,雖已年邁人老,話有時候說的也不合適宜,不過臣再糊塗也知道忠君兩個字,皇上此時正值年盛,中毒一事還沒有查清呢,下毒者究竟是誰還不知道,皇后敢並沒有洗清自己的嫌疑,如今就要當朝聽政,我們這些為臣子在就在想皇后究竟有何居心!”蘇丞相說的是聲情並茂,當然挑唆的也是淋漓盡致。
“蘇丞相說的沒錯,皇上中毒一事還沒有查清,既便是咱們相信皇后是清白的,那讓烈國與鳳然國兩個國家要怎麼看,這樣極容易引起三國爭戰的!皇后請三思啊!”
這位大人說的還有那麼幾分道理,習小知心想道,她也並不是覺得這些大臣說的都是渾話,每個人說的每句話她都在仔細的聽著,畢竟他們走的路比自己吃的鹽還要多,多聽聽並沒有什麼壞話,也就是難聽的當沒聽到就是了。
不過照今天這些人的反應來說,她還真不能霸王硬上弓,看來她真得換另外一套方法先將朝庭穩住。
“蘇丞相與程大人說的極是有理,本宮也不是沒有想到這一點,可是國不可一日無君,更不用說此時烈國與鳳然國在邊境對我國虎視眈眈!本宮坐在這個位置只是為了向他們證明宣國不是無主之人,至於國家大事本宮一個弱女子想不周全也不敢做得主,還是要聽取眾位大人的意見。”習小夭輕柔的說著,現在的情況她只能採用安撫政策。
“皇后當真是這麼想的,確沒有一點私心?”那位程大人看習小夭的樣子確實沒有一點虛假的成份。
“本宮自幼便是孤兒,這世上僅有的親人便是皇太后與皇上,所以即使是有私心也是為了皇上著想,,所以本宮有沒有私心對宣國並有什麼兩樣。說白了,在皇上未醒前的這段期間裡,本宮主要是將朝庭的最後決定公諸於世,這樣才能代表皇上,若不然誰又能代替得了皇上,難不成皇上一日不醒就這國家大事就一日不得處理嗎。”習小夭覺得這個程大人在這些官員中是極有份量的,若說動了它這事便好辦一大半了。
那程大人聽皇后說的話,仔細一想也是極有道理的,這兩年皇上無比寵信皇后卻沒有出現那種只愛美人不愛江山的現象,而且主要的是皇后與皇上伉儷情深,照這麼說皇后主政對於朝庭是沒有什麼危害的,想反的正如皇后所說對宣國有益的。
“皇后說的也不無道理,只不過……對於皇上中毒一事,皇后若不證明自己是清白的,想信難以令天下人信服。”程大人對於下毒一事也是極為懷疑的,不像是皇后乾的可又像是皇后乾的。
“確實,皇上中毒一事本宮也難以脫離干係,本宮是一定會要將這件事證明的。”習小知點頭應道,只是這一時她也沒有想出更好的方法證明她是清白的。
就在這個時候威武王府站了出來,就在皇后聽政的前一天威武王府已將所有侍衛交由魏將軍統一管理,在這危難之間威武王爺的這一舉動令不用朝中官員心服口服,所以現在的威武王爺的威信可是越來越高了。
“本王認為皇后與中毒一事絕無干系,試問若皇上中毒之後到現今皇后絕不有任何私心,自皇上中毒後就被皇后保護的好好的,並千里迢迢找回鬼面神醫為皇上解毒,即便是皇后有私心,試問她還能為了誰,相比之下,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比皇后更有下毒的必要,唯獨皇后沒有,只因她最親的人便是——皇上。”
威武王爺說完後又引起一陣紛爭,不過看來這說二說的對皇后的擁護者也漸漸的多了。
“話雖是如此說,不過本宮總得證明自己的清白才成,這樣吧,給本宮三天時間,本宮會找到那個下毒之人。”習小夭肯定的說著,“不過,這三天裡朝庭之事不能耽誤,本宮依舊會替皇上宣佈最後的旨意,眾位大人以為如何?”
“好!臣等就依皇后所說的做,這三天定不會耽誤國事!”眾人商議之後贊同的說著。
習小夭點了點頭,然後就見一旁的太監走了出來,站到右前方高聲喊道:
“有事早奏,無事退朝!”
下朝後,皇后將威武王爺留了下來,兩個走在回乾心宮的路上,一邊走一邊說著話。
“三天之內皇后有把握找出凶手嗎。”宣雲澤問道。
習小夭攏了攏自己寬大的袖子,“若想找到真正的凶手那又怎麼可能在三天這麼短的時間裡找得到呢。”
“那皇后便毫不猶豫的誇下海口說找到凶手。”宣雲澤真是越來越佩服她的膽子大,什麼樣的條件也敢應允。
“那本宮想問王爺,王爺覺得這凶手會是誰。”習小夭轉頭看向一身王爺服侍的宣雲澤,不管他穿什麼衣服都看來如此的好看。
“本王想不到有機會的人裡會是誰會下如此凶狠的毒。”宣雲澤乾脆否定道。
“是嗎,本宮只以為王爺好玩但是總能看得透事情本質的,卻想不到王爺辜負了本宮的一片信任。”習小夭的眼裡帶著幾分失望的看向宣雲澤。
“皇后有什麼話可以直說。”宣雲澤聽出了她話裡的弦外之音。
“若本宮說真正的下毒之人是王爺現在的枕邊人,王爺如今是信還是不信。”習小夭反問道,她的一雙如水般眼睛卻是仔細的看著宣雲澤臉上的每一絲變化。
“皇后說的本王一直都信。”宣雲澤想也不想的就回答道。
“這並不是本宮想要的答案。”習小夭一邊走一邊說著,走了一半的時候她突然就路轉向了御花園邊的亭子裡,這個時候正是正月,雪花將這裡覆蓋的極其漂亮。
“為何要到這裡來。”宣雲澤看著那凍的如同一片銀葉的小湖問道。
“因為只有在這裡我才感覺到自己叫習小夭,而你叫宣雲澤。”習小夭輕嘆了一口氣。
“皇后一直都叫習小夭,從不曾變。”宣雲澤肯定的說著。
聽宣雲澤如此安慰的話習小夭笑了一下,臉上兩個酒窩如兩顆耀眼般的星星掛在上面。
“為了威武王府,你應該聽本宮一句勸。”習小夭想了想說道。
“皇后請講。”一聽威武王府宣雲澤臉上的表情就怪了幾分。
習小夭走到亭子前面,看著眼前的一株冬青,狠狠的折斷了那最新開出的新芽,輕揉了幾下扔到了地上。
“一品誥命夫人是要用命才能碰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