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青樓怪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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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青樓怪遇(上)
國色天香,是永州城最大的紅花樓,也是永州城富貴子弟最為熟悉和留戀的地方。
“下面有什麼東西讓小王爺的眼著了魔。”國色天香的二樓四大花之一姬香的香字房中,妖繞女子一手搭在身邊人的肩上,含嬌的怨愁雙眼定定的看向他的臉,另一隻手端著一隻玉盞一飲而盡。
這位被叫為小王爺的人便是威武王的獨子——宣玉澤小王爺,這小王爺生可謂是玉樹臨風一表人材,只見他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面如桃瓣,目若秋波,安靜時如仙人臨凡。
可這個如謫仙一般的宣玉澤在世人眼中則是一個複雜的人物,據傳當今皇上為太子時,兩人的感情好的難分你我,而他的父親是兵變失敗後他便被下令一生不得出永州否則全家處斬,從此之後他便成了一個風流成性、無勇無謀的紈絝子弟!不過既便如此也擋不住他一身的桃花運。
“倒沒什麼,只是這不冷的天竟有人穿著披風還不易樂乎。”宣雲澤收起摺扇將微開的視窗推開,看著那個漸漸遠去的黃色影子。
“噢,姬香以為只有美人才能多讓小王爺眷戀一眼,原來一個小身影竟比美人還吸引人。”姬香嬌嗔的說著,一雙玉手撫在宣玉澤的臉上扳過他的視線。
“世間萬物各有其美,正所謂花之謂美美在其態,雲之謂美美在其形,而若草之謂美定是美在其盛。”宣玉澤左手開啟摺扇,右手端起美酒輕輕一嗅,好酒!
姬香看向他的樣子心頭一陣失落,小王爺最會的就是答非所問!輕輕一個轉身,姬香轉到窗戶旁邊,輕輕的將窗戶關上。
“小王爺還沒說今晚怎捨得來看姬香。”姬香拿下宣玉澤手中的酒杯,直直的坐到他懷裡……
“可惜了可惜了,好一杯美酒,本王爺卻與它有緣無份,這國色天香難道要像那天龍寺一般,不準客人喝酒吃葷,只准看活菩薩?”宣玉澤看向空著的右手,依舊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嘴中發現可惜的嘆氣聲。
“小王爺這是在美贊姬香好似菩薩嗎?”姬香聞言笑了起來,來國色天香的所有客人中,就小王爺說話讓人聽著最是動聽。
話說習小夭從一條街走到另一條街,玩的好不自在,當她站在一個捏泥人的小攤前等著老爺爺給自己捏一個豬八戒時,突然街頭出現了一批黑衣待衛直奔她的地方而來。
“給你錢!”習小夭掏出一塊銀子扔到了泥人老爺爺眼前。
“哎,哎……姑娘,你的泥人還沒好呢……”老爺爺拿起眼前的銀子想要追去時卻只看到一個身影。
“這小姑娘跑的怎的這等快……”老爺爺嘀咕著,這泥人她還回不回來拿啊。
習小夭轉過一條街後,便將披風脫下扔到了牆頭那邊,跑了兩條街後面的人好像一點也沒少。
“我的蒙面呢……怎麼找不到了……”習小夭一邊跑一邊掏蒙面,掏了半天也沒有掏出來,人要倒楣的時候什麼事也能碰上。
看一看周圍幾乎沒有藏身的地方,此時的她正站在一座四層樓後面,從窗戶裡透出的身影看,只有二樓西二間裡面的清靜,幾乎沒有看到人的影子。
而此時的國色天香正被一群侍衛前後的圍一圈又一圈,足足有百十號人在下面專封鎖著這個國色天香,二樓的的宣雲澤聽到動靜,將姬香推開開啟窗戶一看,登時嘴一扁一雙委屈的眼睛看向姬香,“姬香,你可得救我一命,幫我拖住他們。”
“你不跟我說明這是怎麼會子事,我可不管!”姬香一看宣雲澤這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放下手中的酒杯不急不慢的坐到了一邊的椅子上,死勁的揉著手中的絲帕,不用看她知道是怎麼個回事,這可不是威武王府又發現他家的小主子丟了出來找,可為啥出來找啊!
“姬香,這事一時半會跟你也說不清楚,你就再幫我擋一次,等下次來我給你解釋清楚。”宣玉澤慌不迭的姬香身邊哀求著。
“莫不是小王爺這次又想娶哪家姑娘了吧。”姬香冷哼一句,想她是國色天香的四大美人之一,什麼樣的男人不是哭著喊著求著的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偏偏這個如此沒有勢力的小王爺對她從來不冷不熱的,唯獨在這個時候才會說兩句軟話。
不聽還好,宣雲澤一聽到姬香說的臉上的表情更痛苦,“姬香,你不是不知道我這一陣子可是總來找你,除了你誰也沒找,你可不是要讓我以後再也見不著你了吧。”
“怎麼說?”姬香一聽眉頭一皺,她還不信這個有人能降住這個花心大蘿蔔,不過她可是一心想讓宣雲澤心甘情願的來替自己贖身娶自己當王妃的,可不是她想高攀,而是如今的威武王府有哪個未出閣的女子敢嫁!要不是自己淪落到青樓,憑她的姿色什麼樣的達官貴人不能結識,可如此在這永州城內也只有這個王妃適合自己了。
“我要是娶了王妃以後出來就更不方便了,這點事你還用問我,你快點,給我擋一下,我不能讓他們在這找到我。”宣雲澤此也不管姬香願意不願意了,將她一把拉了起來,推到了門口。
“你幹什麼呢。”姬香揉著弄疼的胳膊嗔怪著宣雲澤。
“好姬香了,我不忘了你得大恩大德,小生這裡給你行禮了!”宣雲澤雙手十合對著姬香行了一個大禮。
姬香一看他的樣子笑了起來,今天總算是看到他服軟了,以後這種機會多的是,“你記得我的好就行,這輩子你也找不到比我對你還好的人。”
話說完,姬香便開啟門出去,宣雲澤看著緊閉起來的門二話不說將摺扇收入懷裡,撩起衣服開啟後窗邁起腿就要往外伸,剛把左腿伸出去,宣雲澤就猛的定住了身子像是被點了穴一樣。
“啊!疼!”隨著宣雲澤的一聲驚叫後面緊跟著是一聲慘叫,仔細一看,原來宣雲澤被窗戶外伸出來的一隻小拳頭一拳打在了額頭中間,此時的他正急忙的要爬起來。
“第一秒你不叫,現在叫什麼叫!大半夜的爬窗戶你不怕丟臉不說還敢叫,一看你這樣就知道是在這偷人!”習小夭翻窗而入,一把揪住這個想要再次跳窗戶的帥哥,拽著衣領就是一頓好訓!奶奶的,嚇死她了,好在這個傢伙長得還養眼點沒把她的魂嚇走。
宣雲澤看著這個比自己矮自己半個頭的小丫頭把自己的訓的跟個孫子似的,火蹭蹭蹭的向上跳,“哎,我說這位姑娘你怎麼說話呢,誰偷人了!再說小爺我爬窗戶是偷人你爬窗戶就不是偷人了!你一個姑娘家大半夜爬窗戶不說還敢說這種話,你臉不紅嗎。”宣雲澤哼哼兩聲把衣服從習小夭手中狠狠拉出後用力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