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二十八章

第一百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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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當日花解風與花解語兩兄弟便以年關將至為由離開了威武王府,臨去時說年關過後會再來威武王府答謝款待之情,他們二人一走也讓習小夭省了不少心,免得天天都能見到那個小瘋孩子。

往前的新年最後一天都是皇上與文武百官在一起過的,今年在威武王府,雖然有百官上摺子要求能同在威武王府度過年關,可讓皇上一紙聖旨給回絕,只是威武王府上上下下才能在威武王府過新年,其餘閒雜人等一律不得入內。

雖然如果就府裡上上下下的人也集了滿滿的一個前廳,個個更是開心無比,因為這是這麼多年最盛大的一次年關茶花會,往常的時候哪裡會來這麼多的名角名妓來唱戲跳舞的。

宣玉軒與情妃、雪妃坐在前廳的正中間,兩個妃子分坐在皇上的兩邊,下面左下方是威武王府一家人,右下方便是府裡的幾位重要將領,直到晚上府裡上上下下聚成塊吃飯時候,習小夭坐在下面的座上還直打呵欠。

“今年皇上來到威武王府過新年,這是威武王府莫大的榮幸。是以今天晚上的歌舞勝出者均會得到皇上的賞賜,就看這花落誰家了。”威武王妃笑說著。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眾人跪在地方齊呼。

“平身吧。”宣玉軒坐在首座對著面輕輕一揚手。

等這一切行禮完畢後,美輪美奐的歌舞便早已在場上等候表演。

“夭夭,今天下午跟你王爺公公在屋裡爺兩個玩什麼了,你看你也是直打呵欠,再看你王爺公公都快睡著了,這年關晚上哪有睡著這一說。”威武王妃看看左邊的看看右邊的直搖頭。

在威武王妃左邊的威武王爺果然都快睡著了,那頭都一點一點的跟個磕頭蟲一樣。

“王妃婆婆你別急啊,又有歌聽又有舞看多好啊,等我休息片刻我就給你們說段相聲,保證王爺公公一點也不困了。”習小夭一邊打著呵欠一邊說著。

“相聲又是什麼?”威武王妃不解的問著。

“就是逗人樂的。”習小夭給她解釋著。

“一個王妃去逗樂子,你倒真想得出來。”宣雲澤在一邊冷嗖嗖的說著。

“嘿!”習小夭看著坐在身邊不停喝酒的宣雲澤,“哪有你說話的份啊,一邊靠著去。”

“你看生點病把你給燒的,你還知道自己姓什麼嗎。”宣雲澤擰著習小夭的臉說著。

“少當這麼多人的面動手動腳的,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習小夭用手指狠狠的剜了一下宣雲澤的額頭站了起來。

這個時候前廳裡突然出現十六個女子,腰間掛有一隻小鼓,手中卻搬著一個板凳,為首的剛是藍荷跟芍藥,等習小夭走到廳中時,只見十六個女子在他們的帶領下轉成一個圈,而中間的凳子卻正好有三階。

“恭請小王妃!”十六個女子齊喊,聲音剛聽便見習小夭使出一招天女散花如仙子般落到凳子上,只見底。

“梆!”習小夭露出腰間的小鼓先是敲了一下以求安靜。

“臣妾給皇上請安了,臣妾表演的節目雅名叫相聲,俗名叫逗你樂。”習小夭說完接著敲了三下小鼓,梆!梆!梆!

“逗你樂!”十六位女子齊說完之後也都敲了三下小鼓。

“既然是逗你樂,就先逗你玩!眾位可好好卒,且等在下慢慢說。”習小夭每說完一句下面的女子便跟著轉一個圈敲三下小鼓。

十六位女子的裙襬有七朵,旋轉起來猶如十六朵鮮花,

“她這是弄的哪一齣。”宣雲澤看著這一朵朵盛開的花直晃他的眼睛。

“只聽她說這是逗王府上上下下的一個小樂子。”威武王妃也不是很瞭解,只是聽夭夭那麼隨口一說過。

“燒的!就她那身體還敢飛上去,這下來的話半宿又不用睡了。”宣雲澤讓習小夭直恨的牙癢癢,真恨不得一巴掌呼死她得了,免得她苟延殘喘的說什麼樂子!

“她喜歡就讓她玩玩吧,就她那性子你摁得住嗎。”威武王妃輕輕斥著自己的兒子,這孩子怎麼就不會說句好聽的話了嗎,非得說得這麼難聽。

“我要是能摁住她,今天晚上你根本見不到她的人!”宣雲澤冷哼一聲說著。

“哎~”看到宣雲澤那明知理虧還強有理的樣子,威武王妃只有一聲輕嘆。

母子兩人喝在下面這麼說,可就在習小夭開始的時候兩個還是真比誰都聽的仔細。

習小夭看了一臺這全場的人,基本上每個人都被她這非同一般的出場給吸引了眼球過來,得咧,那咱就開始了,只見她輕輕敲了一下腰間小鼓,“生活上啊,要注意,注意什麼呢?時時防火,夜夜防賊。知道嗎?洗點兒衣服,涼點兒衣服,就得拴繩子,搭在院子裡,,門口連上。你說,涼衣裳,時常的丟啊,涼衣服。鄰里,這老大娘……雖然說老大娘,歲數不大,三十、三十多歲,啊,三十多歲,是吧,叫大嫂吧,咱們稱呼她大嫂吧。涼幾件衣服——大門口,又怕丟,孩子看著吧,孩子,孩子又太小,五歲,那麼點兒小孩兒,你說傻吧又不傻,機靈吧又不太機靈,又沒上去過學堂,小孩還不到學齡呢,唉,小嘛。”習小夭對這個逗你玩的臺詞幾乎是一字不落的背了下來,為啥,因為她小的時候老學馬三立爺爺說這個相聲啊。

場上的眾人被習小夭這白話的說故事方式人更是吸引的全場一點聲音也沒有。

習小夭一看這樣子心裡更是得意,手壓著嗓子口中就出了一個少婦的聲音,“小虎,在門口玩會兒,看著啊,那兒涼著衣裳呢,看小偷別偷了去,你看誰拿你喊我啊。”

“唉。”這時習小夭的手早憶換起了捏著嗓子了,所以發出了孩童般大的聲音。

“這老孃們屋裡幹活去了。屋裡幹活,做飯哪,幹活。孩子站的——小孩兒嘛,站在那兒看著,小偷過來了。一看,呦!涼著好幾件兒衣裳呢!

這小偷就問了,“幾歲了?”

“五歲!”

“啊,你叫嘛””

“小虎。”

“小虎?你認識我嗎?”

“不認識。”

“你不認識?咱倆在一塊兒玩兒,聽我,我哄你玩。我告訴你我叫嘛,我叫逗……逗你……逗你……逗你玩,逗你玩,我姓逗,我姓逗嘛,逗你玩,記著嘛?叫我,小虎,答應。”

“唉。”

“叫我,叫我呀,我姓逗,我叫逗你玩,叫我呀!”

“逗你玩。”

“唉。叫我。”

“逗你玩。”

“好,太好了。”

叫了幾句,過去把些褂子——那兒涼著小褂——褂子扽下來了。這小孩兒一看衣服被偷走了,站門口就大喊:“娘,他拿咱褂子啦。”,

那大娘讀正在屋裡幹著活,就問道,“誰呀?”

“逗你玩。”

“好好看著。”

這賊過去,又把這褲子扽下來。

“媽媽,他拿褲子。”

“誰呀?”

“逗你玩。”

“這孩子,一會兒我揍你,老實看著,別喊。”

賊一瞧,把褥單子拿下來了,褥單兒。

“媽媽,他拿那被貨……被貨面子了。”

“誰呀?”

“逗你玩。”

“這孩子,你老實不老實,我揍你!”待會兒出來一瞧,還在這兒站著,

“呦?咱的……咱的衣服那?”

“拿走了。”

“誰拿走了?”

“逗你玩。”

“還逗你玩呢。!”

“這就是逗你玩的故事!”習小夭說完後,便用力再次敲了三下鼓,梆!梆!梆!

習小夭敲完場內已然鴉雀無聲,幾秒鐘之後便傳出雷鳴般的掌聲,在座的眾人無不開懷大笑,就連那宣玉軒也難得的輕拍了拍手,嘴角帶著淺笑。

“小王妃說的真好,再來一個。”其中一個將領在臺上起鬨起來。

習小夭一聽聲音便知是哪個人,因為就這個人她跟他混的最熟,平常有時候門禁時間比較嚴啦,她就會去出門口的將士們下下棋、聊聊天、談談人生,在這些人裡面混出了一張熟臉。

這人一喊,場上的人看到皇上也是極為滿意,那些會起鬨的主這個時候就跟造反了似的,齊敲著面前的酒杯吼了起來。

“小王妃!再來個!”

“小王妃!再來個!”

“小王妃!再來個!”

“……”

習小夭看著臺下眾人那興奮的樣子她的心裡自也是高興的花枝亂顫,只見她重重的敲了一下鼓,讓眾人安靜下來。

“既然你們要求如此強烈,小王妃我也不能不滿足你們,這樣好了,再給你們說十個小笑話。”

習小夭敲完鼓後便圍著臺子轉了起來。她轉一個方向說一個笑話,時而可愛,時而猖狂,時而瘋癲,可是不管什麼樣的表情她說的笑話都一個比一個還要招人笑,直到最後全場無不笑的肚子疼,一點定力差的早已肚子疼的趴在了桌子底下。

“梆!”隨著鼓聲落下,習小夭再次轉回了原來的方向,眾人這才得知原來她說的十個笑話是這個意思,面面俱到,全府開心。

“今天是辭迎新的一天,都給本王妃使勁的吃,開心的吃,恭祝咱們威武王府明年會更好,王妃婆婆和王爺公公長命百歲壽與天齊,小王爺兒孫滿堂幸福萬年,更祝宣國國泰民安!”習小夭憋著氣將最後一句說完。

“國~泰~民~安!”十六名齊齊說著。

“國泰民安!”全府上上下下站起來齊聲吼著。

宣玉軒聽著這巨大的聲音心情異常舒暢,這皇后真時越來越會辦事了,只見他端起一杯酒,站了起來。

“好!朕也承了小王妃這句吉言,祝宣國國泰民安。”宣玉軒一乾而盡

咳~咳~咳~”雖然新年處處都明鞭炮聲傳來,可是威武王府裡某個院子那不怎麼停歇的咳嗽聲聽上去也實在是閃人的耳朵,此時的習小夭告不但聽著鞭炮聲還靠在床邊沒命的咳著。

“這就是臭顯擺的下場。”宣雲澤一邊輕輕的說著,還得不停的給她遞著水,雖然不像那次那麼厲害的咳血了,可是還是會有血絲冒出。

好不容易等一陣咳嗽過去,習小夭忙用水衝了衝自己嘴裡的腥味,真不知道那些吸血鬼是怎麼能習慣血這種生腥的味道的,真是噁心,噁心裡都帶著噁心的噁心,噁心的三次方!

“我現在的聲音聽上去是不是特別像快要上路的老婆子。”習小夭有點難過的問著宣雲澤。

“是,這次你倒說的沒錯,不過你再跳一次天女散花的話就不用受這麼多罪了。”宣雲澤對她擠擠眼說著。

“這話怎麼說。”習小夭好奇的問著。

“那時候直接就上路了,絕對不會像老婆子似的咳來咳去的咳個沒完。”宣雲澤一邊笑一邊說著。

“我怎麼跟了你這麼個沒良心的男人,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習小夭奪過他手裡的茶杯一口氣就喝完,然後又放回了他的手裡。

“好了,你回去吧,咳的話我會再叫你的。”習小夭趕著宣雲澤向外走。

“嗯,好。”宣雲澤摸了摸她的頭沒有發燒看了看她的臉色便走了出去。

習小夭趴在**看著眼瞅著宣雲澤走出去,又從窗戶縫裡看宣雲澤走路的樣子,怎麼看怎麼好看,真是夠帥的!怪不得願意為了他把命都給搭上呢,看來自己就隨爸,為了異不要命的手。

看著看著,怎麼越來越近了呢,越看越清楚了呢?

“瘋了?”宣玉軒的聲音憑空傳來。

趴在床邊的習小夭愣了一會才轉過彎來,原來是一個前腳走的,一個後腳來的,怪不得她怎麼看那人也是往回走呢。

“瘋了倒好了,什麼事都不用管,這還別說,那下毒的人就是個傻子!下個能讓人變瘋變傻變痴的藥多好,非得整這麼個死不死活不活的爛藥,你找到神醫了沒有?”習小夭就是一個想起一出是一出的人。

“沒有。”宣玉軒說話向來直截了當,他一點都不怕會傷別人強大的心靈。

“沒有?!你不會是真想讓我年紀輕輕的就去見我那從沒見過面的奶奶吧!”習小夭大叫著。

“哼。”宣玉軒看著她看自己那苦大仇深的樣子冷哼了一句。

“你知道嗎,我現在天天趴在這床頭上就跟等死差不多,哎……天要絕我啊……”習小夭委屈的看了宣玉軒一眼接著趴在**臉朝下吸了兩下鼻子。

“怎麼聽上去你像是很高興一樣。”

“有嗎?有嗎?我表現的有這麼明顯嗎?!”習小夭抬起自己的頭摸著自己的臉說著。

宣玉軒看向她的樣子默不作聲,要多明顯有多明顯,這小傢伙明知道喝了自己的血後不會輕易死掉還裝出這個樣子來,真是不去唱戲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