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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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6
Chapter 6
路上陶臻昏昏欲睡,聽到裴幸寧問他:“你和那個言天很熟了嗎?”
“也沒有很熟,今天一起錄節目,他說等下一起吃晚飯。”陶臻眯著眼,說完不見裴幸寧作聲,也不想繼續睡,就靠著窗子看夜景,神思有點恍惚。
半晌,裴幸寧又說:“你很喜歡他吧。”
陶臻瞬時清醒,急忙澄清:“沒有的事。”
“可我看他很喜歡你。”
“怎麼會……”陶臻洩氣,真想問,你哪隻眼睛看他喜歡我,有哪種喜歡是愛答不理的嗎?
裴幸寧笑了笑,不再說話,專心開車。
這檔節目收視率一向很好又穩定,播出之後版本上傳網路,一段時間內都不會沉寂,陶臻用這個為藉口擋了兩個花哨的通告,埋頭在家作曲。
同時將部落格交給唐跡打理,把他說話的語氣模仿的惟妙惟肖。現在很多記者蹲明星部落格,有個亮點就被轉到網站頁面,陶臻的部落格在短短的幾天裡訪問量劇增。
他發現這果然是個曝光的好辦法,足夠堵住李瑤的碎碎念,便經常向唐跡提供自己的訊息。
清淨了幾日,把想要的曲子搞定,就跑去公司商量MV的拍攝事宜。
衛亞銘配合劇組宣傳,偶爾出去飛一下,大部分時間都在家裡。他擅長做菜,只要有時間就會花心思置兩個添菜。
陶臻也是好吃的人,經常跟去廚房。
看他吃的開心,衛亞銘就會問:“這麼喜歡吃我做的菜?那你乾脆跟著我得了。”
“跟不了幾年的,你總要結婚。”陶臻語氣有幾分遺憾。他孤獨太久,迷戀溫暖,但現在這種家的氛圍,還不知道能維持多久呢。
衛亞銘朗聲笑道:“那我就娶你好了,這樣你就能一直跟著吃我做的菜了。”他停下筷子,定定的看著陶臻,眼神熾烈。
陶臻瞄了他一眼沒說話,仍舊不停夾菜。
裴幸寧責備道:“你這說什麼瘋話呢,快吃飯吧。”
衛亞銘斂了笑,欲言又止的看看兩人,低頭吃了幾口飯,另尋話題再說話。
陶臻要出境拍MV,裴幸寧說正好他要去北歐出席一個表演會,兩人便一同收拾了行李結伴走。
吃飯時,陶臻問剛接受採訪回來的衛亞銘,想讓他帶什麼禮物回來。
“要去那麼遠,你行嗎?”衛亞銘擔心的問,“反正我沒事,就跟你一起去,多個照應。”
陶臻笑:“不用了,幸寧哥也有事去那邊,我們一起過去。”他拍拍衛亞銘的肩膀調侃道:“你就在家好好看門了。”
衛亞銘不自然的笑了笑,斜睨著看裴幸寧,漸漸變成冷笑。
裴幸寧坦然的迎視,一副勝券在握的慵懶,嘴角掛著勝利的微笑。
瑞典由於緯度高,進入秋天就更早,十月份已經頗有寒意了。
μ家預定行程三天,MV拍完就走。
但一下飛機,明淨瓦藍的天空,枯黃飄零的落葉,色彩斑斕的建築,悠閒散步的人群,頓時讓人捨不得動。像身在一幅畫,不合適的舉動就會破壞線條。
來之前已經選好了地方,斯京地廣人稀,自然環境優雅迷人,而建築卻極具風格,哥特屋頂凌厲而冷峻,柔軟和硬朗的結合,很好的詮釋陶臻的音樂風格。
這裡的秋天安寧愜意,模特兒很快進去狀態,拍攝幾乎沒有阻礙,取了幾組鏡頭,陶臻都很滿意,於是收工各自去逛。
在異鄉,耳邊都是聽不懂的聲音,陶臻英語不佳,於是更加依賴裴幸寧。
“手怎麼這麼涼,很冷嗎?”裴幸寧抓著陶臻的手問,不由分說塞到自己口袋去,仍舊在握著。
陶臻想抽出來,卻被攥得更緊,還換來一記警告的目光,他解釋道:“我一直都這樣,體溫偏低,其實我不冷。”
“這裡溫度低,別感冒了。”裴幸寧自說自話,揣著陶臻的手腳步不停。陶臻只好由著去,反正歐洲文明開化。
幾處景點看過,兩人並肩慢悠悠的走著,隨意的看街頭民生。
“瑞典帥哥倒不少。”陶臻說,聲音不高不低。
裴幸寧笑問:“你喜歡這款的?高鼻深目,面板死人白。”
“沒有,我喜歡你這款的。”陶臻站住,面容帶笑轉頭看他,繼續說:“小眼塌鼻樑,薄脣泥鰍皮。”
“你哪隻眼睛看我是塌鼻子黑面板?”裴幸寧擰眉較真。
“我是替瑞典人說的。”陶臻說完拔腿就跑,裴幸寧跟著就追。兩個大男人在瑞典街頭狂奔,肆意大笑,反正誰也不認識誰,不必照顧形象。
工作結束,陶臻要先回國,接下來的時間他會很忙,先抓緊時間休息幾天。
晚上裴幸寧回酒店,一起收拾東西,陶臻奇道:“你不是明天才演出?”
“沒關係,我不是主角,錦上添花的東西,可有可無。我陪你一起回去,不然不放心。”
“你信不過亞銘哥?”陶臻笑嘻嘻。
“對。”
“哎,我開玩笑的。”
“我說認真的。”裴幸寧停下手,“我真不放心。”不放心你們兩個獨處。
陶臻看他表情嚴肅,訕訕的收了手,坐到沙發看節目,音樂頻道,聽不懂歌詞可以聽旋律。
飛機落地,黑夜沉沉,陶臻縮在後座上就睡了。在瑞典時,來不及倒時差,全靠咖啡撐著。
裴幸寧從後視鏡看著他,無聲的嘆了口氣,吩咐司機開的平緩些。
到了家,喚了陶臻幾聲都沒應答,裴幸寧便抱了他下車,身上的外套裹在他身上。
衛亞銘聽到聲音從樓上下來,在門口看到這一幕,剛要開口就被裴幸寧截住:“他睡著了,有話待會再說。”
說完繞過他,徑直上樓送去臥室,脫了衣服,陶臻都沒有醒的意思,他看著他,心跳的激越。他對自己說,就一下,就親一下。
慢慢俯下身去,貼緊那兩片溫熱的嘴脣。觸感柔軟,他忍不住磨蹭了一下。不等他加深這個吻,後頸被人提起,接著一道大力將他向後拽去,一個趔趄扶住牆壁才站穩。
這才看到,衛亞銘盛怒的站在床邊。
裴幸寧怕吵起來讓陶臻聽到,拉開門走出去,衛亞銘只能跟上。到了走廊,一把拽住他:“你敢做,不敢讓他知道?”
“我會讓他知道,但不是現在,他需要休息,你難道不知道嗎?”裴幸寧冷靜的推開他。
衛亞銘冷笑:“如果我不阻止,我怎麼知道現在他是不是有你陪著休息。還是說,你在瑞典都幹了什麼?”
“我做什麼不必告訴你,你也無權審問我。”裴幸寧冷冷說完就走,聽到背後,衛亞銘說:“我會帶他離開。”
“你休想!”一字一字迸出來,裴幸寧死死盯著對方,忽而又笑:“你只管去說,他不會同意跟你走。”那個孩子重感情,斷不會輕易離開。
陶臻頻繁的去公司,錄音棚,攝影棚,大大小小的晚會亮相,像個陀螺,沒有停止的時候。
兩個兄長都一副慈愛態度,齊心協力各種支援。那一晚被他們埋在心底,戀弟的醜陋面孔被硬生生扭到另一邊去,只剩下溫情的一面。
陶臻累的得空就睡,身邊有什麼變化全然不知。
終於暫時告一段落,他得以抽身散散心。在街頭看到熟悉身影,他上前確認:“秦靜。”
短髮少女轉回頭,迷濛的眼睛很快清亮起來,明白的沒有叫他名字:“怎麼在這見到你?”
他在進行魔鬼訓練的時候,有一天大樓停電,到外面吃冰,見到這個奇怪的女孩。抱著一盒冰,坐在長椅上,對著來來往往的人群自言自語。
後來知道,她居然玩金屬樂,打鼓。細胳膊細腿,爆發力驚人。十六七歲的模樣,其實已經大學二年級,絕對的表裡不一。
陶臻連續熬夜,不僅黑眼圈沉重,整張臉都有些灰敗。秦靜說:“你明明跟我一樣大,怎麼就這麼老氣橫秋。走,我帶你去換回青春。”
不由分說拉著他,塞進出租車,一路開到郊區,在一個大倉庫前面停下。
還沒進門,就聽到巨大的吉他音。
秦靜解釋說:“有人的地方都嫌我們吵。”
倉庫陳舊空曠,迴音相當好,簡直就是免費的音箱。
陶臻進去他們也沒有停止,秦靜關掉電箱,拍拍手說:“喂,介紹一下,陶臻,眼下最紅的新歌手。”轉頭又把在場的三人都介紹給他,“長頭髮的隊長阿斗,黃毛的貝斯手阿貝,另一個黑皮,鍵盤手大可,還有個吉他手不在,我們缺主唱。”
“你們好。”陶臻先問好,他一進門就看到了吉他手,技巧嫻熟,絕不是隨便玩玩的人。
貝斯手瞥了他一眼,嘴角浮起不屑的笑:“不認識。”
秦靜剛要說他,陶臻攔住說:“玩搖滾的不認識流行歌手很正常。”
一句話讓他們的關係拉近了。玩搖滾的人相當推崇搖滾的力量,對流行歌手大都不屑。而陶臻不卑不亢的談吐,更合了這幾個人的意,言談間就有了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