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六十章 你這樣是得不到阿漓的

第一百六十章 你這樣是得不到阿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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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你這樣是得不到阿漓的

“要解除婚約嗎?”姬墨傾看著她勾佞起嘴角,帶著淡淡的諷意。“還是這個手段只是你變相的威脅?”

阮月低頭不語,對方地眸光太過犀利,讓她無以遁形,蘇護雖不是她的親爹爹,她也只是他利用的一顆棋子,可在將軍府的那段時間,他對她確實就像親生女兒一樣照顧。

“把自己的身份搞清楚了,本王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因為你這張臉,沒有這張臉,你什麼都不是!”

姬墨傾冷嗤,以絕對決絕的語氣,絲毫沒有留任何情面。

阮月頓時愕然,腦子像是一下子炸開了,整個人悶在原地。

“藍衣,送她離開!”

不理會她的臉色如何蒼白,姬墨傾甩袖背身,如雪幕簾再次遮住他偉岸的身軀,這個房間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仿照蘇府蘇景漓的房間佈置的,不久之後這也將是他們共同的房間。

*

夜色如墨,月影婆娑,清風吹得樹葉颯颯做響,在地上投來斑駁光影。

蘇景漓站在樹梢上,密葉遮住她的身姿,一身黑色夜行衣幾乎融於夜色。

銳利雙眸緊緊鎖住天牢的門口,烏黑的柵門上著大鎖,臉上帶著黑罩的侍衛守在兩側,蘇景漓眯眸,如果沒有猜錯,這些人應該是姬墨傾“豹營”計程車兵。

居然連他的親衛都派來守天牢了,看來在天牢這裡想要救出父親是不可能了!

錯著樹的光影,藉著月光,地上出現幾道被拉的細長的身影,朝著天牢而來,蘇景漓不禁屏住呼吸,看了過去。

夜色之下,姬墨傾修長如墨的身影走過來,被皎皎月華傾撒一身的清輝。

蘇景漓手腕一動,泛著銀光的鐵扇出現在手中。

寒光輕晃,刺目耀眼,被月光反射,照清姬墨傾那張清寒,奪魂攝魄的容顏。

“主子,小心!”

藍衣抽劍擋在了主子身前,身旁的護衛也都護在他的身前。樹間飛掠出一道身影,極快的朝著姬墨傾出劍,長劍在半空中揮出一道流光。

蘇景漓凜目,這個身形,是……紫煙,她竟也在這裡!

心裡暗罵一聲,這個人總是這麼魯莽,憑她的身手又怎麼會是姬墨傾的對手,就連藍衣也必在百招之內將她擒住。

將黑巾蒙上,看著樹下混亂的打鬥場面,蘇景漓沒有立馬下去,總得讓這個丫頭吃個虧,認清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看她以後還敢不敢這麼魯莽!

阮月被藍衣逼得步步後退,根本沒有機會反擊,她的武功是蘇護親自教的,在軍營裡待過一段時間,就連幾個將軍都剛好只是和她打個平手而已,自認為武功高強,卻沒想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藍衣,抓活的,本王還要好好審問呢!”

這邊姬墨傾被護衛護在中間,神情悠閒,這樣一個三腳貓武功的人也敢過來殺他,是太小看他了嗎?

阮月聞聲,仇恨的目光送了過去,那個妖孽的男人嘴角擒著笑,冰冷的笑,紫眸看著她如寒潭冰冷,阮月頓時感覺發怵,腳底竄出一股寒意。

蘇景漓看準時機,在藍衣拿劍要架起阮月時,猛然發出一個金針,細針帶著逼人寒氣打在藍衣的劍面上。

“嗡”地一聲聲響,藍衣只覺手上的劍微微顫動,麻粟而疼痛,逼的他不得不脫手。

半空中一人俯衝而下,如一隻雕鷹,其勢銳不可當。

蘇景漓鐵扇一揮,光芒劈空,揮開一道流光疾影,直入地表三寸,威力迅雷般一路划向前方,由地表進揚開來的交鳴聲,將阮月和其他人分開。蘇景漓伸手拉起呆住的阮月,縱身一躍,躍上枝杈,如輕煙般從樹杈翻越到前面的屋簷上,不一會兒便消失在夜色裡。

藍衣起身要追,被姬墨傾攔住,“你追不上的,追上了也不會是她的對手!”

姬墨傾彎腰從地上捏起那根閃亮的金針,笑得危險而邪魅,果然如他所料,他的獵物已經上鉤了!

天牢一如預料的那般昏暗潮溼,蘇護待的地方還算乾淨,每日被人打掃,石**是整潔的被褥,不過,昔日威武的將軍短短一段時間,明顯蒼老很多,頭髮凌亂花白,顴骨高聳,眼窩深陷,臉色灰白,只有那雙戾眸還算有神。

“蘇將軍,王爺來看您了!”監守進來,對著蹲坐在石**的蘇護開口。

蘇護抬眸看了他一眼,挪了挪身子不做聲。

“蘇大將軍在這過的如何?”人未到,聲先聞,惡魔的嗓音,透過門口的鐵柵傳來,接著是清晰的腳步聲,男人邁著優雅的步伐走進來。

看到蘇護的樣子時姬墨傾勾脣笑得燦爛,這個將母妃一箭射死的人,終於被他狠狠地踩在了腳下。

“王爺來有何貴幹?”蘇護並不看他,臉上平靜異常,沒有應有的憤怒。

“只是想來告訴將軍一聲,你最寶貴的東西,本王是不會放過的!”姬墨傾說的輕柔,笑得惡意,不放過他臉上一絲一毫的變化。

“阿漓都在王爺手裡了,過去的事情與她無關,王爺若是真心愛她,以後就請好好待她!”蘇護不緊不慢開口,畢竟是為了女兒利用了阮月,還是希望她能夠過的好。

“呵呵……”

姬墨傾突然笑起來,抬步走到牢門前,神情陡然森冷下去,開口:“你還真以為本王不知道,一個替身就想打發本王,本王要的,從始至終都是你那個小狐狸一般的阿漓,而不是這個徒有其表的女人!”

蘇護一聽,臉色霎時變了,他沒想到姬墨傾居然已經知道了,他是花了多長的時間才找到這個不論從身材還是聲音都與阿漓想象的女孩,為了更加逼真,還特意讓吳管家訓練了一個多月,換上阿漓那張麵皮,連他都很難分辨的出,姬墨傾到底是怎麼看出來的?

“王爺說笑了,恕我聽不懂王爺什麼意思?”

“是嗎?不知道看了這個,蘇將軍會不會懂?”姬墨傾反手掏出一個香囊,因為年代久遠變得有些陳舊,“將軍可認識這個?”

蘇護看過去,臉色頓時森黑如鍋底,這個香囊是嫣兒親手所做,阿漓帶在身上從未離身——

蘇護從石**跳下,一個不穩險些栽倒在地,手上腳上的鐐銬被他拽的“嘩嘩”做響。

“你對阿漓怎麼了,你若是敢傷害她,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蘇護隔著鐵欄目露凶光,咬牙切齒的放著狠話,阿漓雖然聰明睿智,可跟眼前這個陰謀潭裡養出來的人相比是萬萬比不上的。

姬墨傾勾起殘質的笑,眼睛裡迸射出陰冷的光,一瞬不瞬的看著蘇護,緩緩開口:“現在才知道著急了?蘇護,你該為自己感到慶幸能夠養出阿漓這樣的女兒,若不是念著她,本王恨不得現在就將你千刀萬剮了!你的這個女兒還真是好能耐,屢次在本王的手裡逃脫,嚴重挑戰著本王的尊嚴耐性,可是誰讓本王喜歡她,本王有的是興趣陪她玩到底。”說起蘇景漓那張冰寒面容忽又露出溫柔雅緻的淺笑,“你放心,阿漓沒有落在本王的手裡,不過也快了,本王已經佈下天羅地網,只要她來救你,就絕對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本王現在做的就是等著她自己送上門來!”

蘇護神情複雜的看著他,撇下兩人的恩恩怨怨不說,姬墨傾確實是個難得的帝王之才,然卻未必是個好的歸宿,這種男人,心裡裝的東西太多了,感情於他只是很小的一部分,現在鍾情阿漓,或許只是因為所有男人都有的征服欲在作祟。

“你這樣是得不到阿漓的,她和她的娘一樣,看似溫婉怡人,性子卻剛烈的很,除非她心甘情願的跟著你,否則,一有機會她就會逃的無影無蹤!”

不再理會姬墨傾,蘇護又顫顫巍巍的回到石**,他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差了,昔日所受的傷近日像是全部返還給他一般,所有的傷口都在隱隱作痛。

“給他安排個太醫過來看看!”姬墨傾看蘇護慘白蒼老的面容,冷聲吩咐,旁邊的藍衣急忙應下,退在後面的監守也是戰戰兢兢,不知如何是好,誰不知蘇護是王爺的死對頭,對他太好,又怕得罪王爺,對他不好,人家好歹曾經也是權傾一時的大將軍。

但是,現下看王爺的態度,心裡有了個瞭然,這王爺是看上人家的女兒了,對他未來的岳父好,應該不會有錯吧!

*

大將軍蘇護逆謀反被判斬刑的訊息,早已在姬國傳得沸沸揚揚。

姬國建國期間蘇護可謂南征北戰,功勳無數,在姬國百姓心目中的形象,一向是對朝廷忠貞不二,愛民如子的。

但是世人就是如此,不管你原先如何,這謀逆的罪名一下來,他過去的良好形象,似乎在幾日之間,便完全逆轉了。

此刻帝京城門的 行刑的高臺已經搭了起來,全梁州的百姓蜂擁而至,懷著各種複雜的心態,來觀看行刑。

邢臺周圍的早已是人山人海,就連正對面的一家春滿園的茶樓在幾天前二樓和三樓的位置就被人訂滿了,到了今日,早已經沒有了位子。不過,也有更有錢的,出巨資從旁人手中再包過來的。 這一日離午時還早的很就已經坐滿了人,生意是出奇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