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妖孽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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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妖孽駕到
龍胤竟然親自追來了,倒是很看得起她這個小小的琴師啊!
身後的有幾匹馬向著宴平三他們而去,另外兩匹追風駒朝著她包抄了過來,蘇景漓用眼睛的餘光看清,這兩個人,是龍胤帳下的親衛,流雲和清河。蘇景漓領教過他們的武功,都不好對付。
“你們馬上離開,這些人我來應付!”蘇景漓說著,甩袖過去,金針射出,將幾個騎馬的親衛打下馬。
“老子打麼多年的仗,還沒有臨陣脫逃過呢,要走,讓他們兩個走,老子留下來跟你一起對付他們!”
“說什麼呢,你和平三走,我留下來!”蒼白男勒馬停下,調轉過馬頭,看向又圍上來的親衛。
宴平三也停了下來,眼神平靜,他們三人跟在大將軍身邊已經有將近十年了,感情自是不多說,可以為對方出生入死!
蘇景漓極其的冷靜,看著三個互相推上,冷笑一聲,雖和龍胤相處時間不長,對他卻也有幾分瞭解,若是被他擒住,這三人只怕是凶多吉少。
“若是不想死就馬上離開,要不誰也走不了,不要忘了,蘇大將軍還等著你們去救呢,莫要讓姬墨傾得逞!而且,你們留在這裡只會壞了我的計劃,趕緊離開!”蘇景漓冷聲說道,清柔的聲音中夾著令人難以抗拒的氣勢,令人情不自禁去聽從她的命令。
蘇景漓翻身從馬上躍了下去,鐵扇在手,運氣揮扇,周圍的一排大樹應聲倒地,阻住那些追來的戰馬。
“還不快走!”又朝後喊了一聲,蘇景漓看向宴平三,這人是三人裡面最是有主見頭腦的人。
宴平三接收到他的訊號,抬頭看向策馬策馬而來的龍胤,鷹眸一眯,馬鞭狠狠地打在馬的後臀上,衝其餘兩人喊了一聲:“我們走!”
戰馬長嘶一聲,帶著他們向夜色之中疾奔而去。
便在此時,龍胤停馬拉弓,四箭齊發,其勢銳不可擋。
蘇景漓抄起身側的一棵粗樹,在半空中一橫,急轉三圈,愣生生的將箭支掃下,她這才回身抬眸,遙望著端坐在黑馬上的王者。而龍胤,神色冷漠地望著她,並不說話,如夜般一般漆黑的雙眸在月色下閃耀著令人心驚膽戰的凌厲和憤怒。
親衛都追了上來,蘇景漓皺眉, 一個漂亮的翻身,回到馬背上,鐵扇又揮出一棵大樹,向後一推,打住要圍上來的親衛。
輕雲和清河的分別左右包抄,一人襲向她戰馬,一人伸出巨手忽然向她肩頭抓了過來。
電光石火間,蘇景漓勒起韁繩,同時猛然將身子往一側倒去,手依舊緊緊抓著韁繩,一用力,胯*下馬兒一個低頭向左疾轉,人和馬幾乎貼著地面,再次飛出。
因為力道過猛,長髮在身後甩開一道漂亮的弧線,白衣飄袂,像草原上一隻潔白的雪狐,魅惑而美麗。
她躲得如此漂亮,騎術如此之精,竟將龍胤的兩大親衛同時躲了過去,讓餘下的兵士不得不刮目相看。
回頭衝著龍胤挑釁一笑,收起鐵扇,夾緊馬肚,如脫弦的箭,瞬間消失在夜色薄霧之中。
蘇景漓在空中發出訊號,表明自己已經安全脫險,吳管家帶的人手接應到那三人就將他們送往姬國境內,她現在也不急於和他們匯合,不過去姬國倒是必須的!
策馬直奔到後山冰陵處,自從上次被姬墨傾硬闖後,冰陵守衛有增無減,蘇景漓下馬,站在一旁看著有些淒涼之意的叢林。
半響。
跪了下來,衝著冰陵的方向,額頭觸地,結結實實的連磕了三個頭。
這一次離開了,不知何時才能再見,冰棺雖冷,卻也給了她機會,讓她見到孃親的容顏,好好安息吧!末了,蘇景漓站起身來。
身後窸窸窣窣的馬蹄聲,像是刻意讓她聽見一般,速度慢而悠閒,然仍能感覺到一股危險的壓迫感襲來,蘇景漓首先想到的就是龍胤追來了,袖口一抖,鐵扇再次在手,另一隻手也捏住幾根金針,全身戒備起來。她裝作沒有覺察地轉身,剎那間金針發出,蘇景漓凜目看過去。
一聲冰冷的碰撞聲,三聲“砰,砰,砰”的聲音,金針全部被格擋,打到了旁邊的大樹上。
月夜下,黑色駿馬之上, 男人熟悉的黑具遮面,詭譎的光芒在眼中閃爍,高大偉岸的身軀散發著撒旦般的陰森,那雙暗紫的眼睛完美的釋義出那種氣質威壓,詭譎妖異的優雅,深沉難以窺探的城府,渾身氣勢存在感強烈的令氣氛無差別陰暗下來。
再熟悉不過的一個人了,姬墨傾!
那會兒在宴會上果然沒有看錯,就是這一雙紫眸,擾亂了她的心神,不知從何時開始,向來平靜的心境,會因為他而盪漾,是害怕還是別的什麼其他,她還分不清楚,只是知道,一場獵捕與逃脫的遊戲又要開始了!
“沒想到王爺居然也在西冥,讓人意外而……又驚喜!” 蘇景漓強壓下心裡突起的慌亂,眸光微凝,一個銳氣滿盈的笑意從脣角漾出。殘月瑩光透過樹枝灑落在她肩頭,配上朦朦霧氣,光影中的她,美得朦朧而遙遠。
姬墨傾沉笑,注視著她,暗紫色的妖異瞳眸更加沉下,緩緩啟脣:“本王的愛寵,一年的時間也夠你閒散漫遊了,也是時候回到本王身邊了!”面具之下,看不出喜怒,然話語輕柔,聽起來真真切切像是縱容一個心愛的寵物。
一年的時間的確太久了,久到他的心沉寂不動,久到任何事物提不起他的興趣,久到,找了她一年,卻彷彿讓他度日如年,終於這顆心又鮮活了,因她的訊息躍躍欲試,叫囂著要徹底抒解,狠狠的佔*有面前的這個人吧,這樣才能擺脫這種得不到的煎熬,才不會讓他的心受著她的折磨,是的,世上不會有他還得不到的人,只要……狠的下心來!
蘇景漓笑得意興闌珊, 清雅絕然的面容中帶著一絲清冷。那脣邊嫻雅的淡笑,溫婉卻又疏離。
姬墨傾幽深的雙眸將她鎖緊,勾出一抹冷鷙殘笑,對,就是這個表情,讓他恨極卻也——愛極!對一個傻子都可以毫不吝嗇的展顏,對他,從來都是這般疏冷淡然。
“連本王都看走了眼,蘇景漓,尤渙,呵呵,本王竟沒有再往裡的深究,否則,現在阿漓早就應該成為本王掌中的玩物了吧!” 深沉的笑從姬墨傾脣畔勾揚,笑得凜魅與邪氣 ,那雙恨不得撕了她,又恨不得吞了她,鮮明得像烈焰又像寒冰的眼瞳,讓蘇景漓微微卻了步。
“我倒是不知王爺對我如此執著,竟又千里迢迢跑到西冥來找人,王爺這又是何必呢!”蘇景漓發出一聲幾步可聞的喟嘆,慢慢移到自己的馬前,撫上它長長的鬃毛,接著道:“我曾說過,與你的那一劍後,我們便再不相欠,王爺可去做一個權傾朝野的朝臣,而我只想去遊歷天下,志向不同,王爺何必強求呢!況且以您的權勢想要什麼樣的寵物或是女人沒有,一個心不在這裡的人,勉強帶了回去,也會心生愁悶,鬱鬱而終吧!”
她儒雅清柔,帶著無傷又似漫不經心的微笑,一點一點的勸誡於他。然男人眸光確越加的霜寒利芒,面具之下,薄脣映著妖豔眸色,掀起殘質弧度。
“阿漓說的是輕鬆容易,你這把本王折磨得好,現下又無辜的說著和解,你想要遊歷天下,本王偏要將你囚於小小方寸之地,讓你的人、你的感情、你的身體都完全的屬於本王,該怎麼徹底讓你瞭解這一點呢!”一種獨佔、渴求的噬茫炯炯的在他瞳中燃起。
兩人對視,不免激起一陣洪流。
“過來!”半響,姬墨傾衝著她說道,音調柔和卻掩飾不住的霸道命令。
蘇景漓複雜沉目,身形未動。
“阿漓,過來!本王可以不追究你重傷本王的罪行,現在過來,到本王身邊來!”低沉迷離的聲音充滿誘*惑之意,用他的偽善和特慣的溫柔衝擊她的心房。
蘇景漓依舊不動,手不動聲色的攀上韁繩,拍了拍馬脖子,“還是不必了,今天太晚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呵呵,你確定本王明天還能找的到你?”姬墨傾冷嗤一聲,笑容漸漸淡去。
“以王爺的本事怎會找不到!”蘇景漓冷譏,翻身躍上了馬背,跟他平視,“王爺還是早走的好,未經西冥許可,擅自來到他國境內,怎麼說也是危險的!”
拉著韁繩調轉馬頭,蘇景漓回頭一笑,“王爺,再見了!”
姬墨傾看著她的背影,紫眸如鷹隼般散發著鋒利狂狷的冷光,手一揮,身後的騎兵立馬擁了上來。
蘇景漓餘光掃了一眼,勾起脣角,就知道不會這麼容易,回過頭去,看著追上來的黑衣騎兵,雙眸微微一眯,忽然伸指放在口中一吹,發出了幾聲惟妙惟肖狼叫,一群馬登時驚慌失措,長嘶亂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