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天真只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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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天真只為她
處理完殘局之後,兩人退守外面,空氣中還瀰漫著血腥味,顧畔之一直背對著沒有轉過身,夏辰煦緩聲道:“之之,現在沒事了。”
她轉過身,看著地上殘留的暗黑痕跡,臉色煞白,她是法醫,對於屍體的解剖熟練之極,就算她沒回頭,她也知道這男人幹了什麼,那劍劃過皮肉的聲音是如此的熟悉,那殺手雖被點了穴道,身子卻不斷的顫抖抽搐著,這對於他而言無疑比凌遲還要恐怖。
總共不過三分鐘左右,她聽著一切的發生,卻沒有阻止,只是這麼漠然的聽著,心卻突然之間冷寂了下來,夏辰煦手中並無劍,他伸出手來想要拉她,卻被她一手拂開,那像是下意識動作。
“之之,是討厭我了嗎?”他問,聲音很輕卻有些顫抖,這人不是精神分裂,他很清楚剛剛做了什麼,但他的表情依舊乾淨如初,這才是另她膽寒的,殺人並不可怕,但若是有這種虐殺的情緒,才是最危險的。
“之之不能討厭我,世界上任何人都可以討厭我,害怕我,只有你不可以。”他執拗的道,那雙原本似嬰兒般微藍的眼深幽之極,顧畔之又退了一步,這種恐懼感從心底滋生著,可是這樣的人又有種最純真的性子,他對她說的每一句話都沒有任何的虛假。
“天色已晚,我該回去了,謝謝你送我禮物。”她禮貌又疏離的說道,言辭之間似要和他劃清界限,夏辰煦對旁人的情緒感知十分明顯,轉動著輪椅向她逼近了幾步,突然伸手用力一拉她,她被拉的坐到了他的腿上,雙手抱著她腰際禁錮著她。
“之之,不要連我生命中最重要的都奪去,那樣我會瘋掉的。”他在她耳邊呢喃著這話,小心翼翼的親吻上了她小巧精緻的耳垂,畔之身子一僵,發瘋似的掙扎了起來,卻怎麼也掙脫不掉,那種從心底到身體的禁錮感,讓她呼吸不過來。
他執拗的抱緊她,似在擁著他生命中唯一的光亮,她用手捶他,咬他,都不為所動,她咬著他的肩頭,脣齒之間嚐到了鐵鏽的血腥味,她漸漸鬆開了咬合的力度,漠然的抬眼看他,嘴角泛著嘲諷似的笑意,她問:“你想要什麼?我的身子?”
夏辰煦搖了搖頭,他的臉色慘白,額頭上密佈汗珠,看起來十分虛弱,他說:“不,我只要你永遠的陪著我。”
這種近乎於變態般的依戀,才讓他對其如此縱然,顧畔之自嘲似的笑了笑,本尊果然留下了爛攤子,這樣的一個人,對其執拗痴戀近乎可怕。
“先送我回去吧,我累了。”她疲憊的說道,身子還倚靠在他身上,頭枕著他的肩頭,任由他這樣緊緊的抱著沒再掙扎,夏辰煦臉上劃過一絲狂喜,又瞥見她脖子上那細小的傷痕,忙給她抹上了藥,一點一點極為認真。
顧畔之沒掙扎拒絕也沒說話,抹好藥之後,才吩咐劍奴將船給開回去。
船靠了岸,墨香掀簾走進來
/*看書網武俠’尖叫道:“你,我就是吃了你送來的安胎藥才腹痛的,你怎的這麼狠心,想要我孩子的命啊!”
聽著裡面的動靜,其他幾人便都走了進去,只見那章氏一臉蒼白的躺在**,身旁有一侍女伺奉著,低垂著臉看不出表情,章氏手指著阮氏哭訴著,那顧文薄就坐在床邊,輕聲安撫著,因大夫說動了胎氣,有滑胎的跡象要注意保胎,一聽她將矛頭指向阮氏,便冷哼一聲,訓斥道:“你說,到底怎麼回事?!”
那阮氏挑著眉頭,冷笑道:“妾身哪知怎麼回事?我說妹妹,你可不能瞎說啊,我好心讓人送安胎藥來,你不領情就算了,還意圖陷害我,你實在太過分了!”
“相爺,賤妾說的話句句屬實,若不信,可讓那大夫去驗下那藥,就知道賤妾所說是否屬實了。”
顧文薄臉色也極不好看,這幾日因宮中二皇子暴斃之事,朝野上下動盪不安,他身為相輔忙的昏頭轉向,府邸內又不情景,他最重子嗣,雖有四位姨娘,卻也只有二子,故此對這胎也甚為看重,這三番幾次的不安穩,也忍不住動了怒氣,命令那大夫進來檢查起那安胎藥來。
一段時間之後,那大夫檢查了好幾遍,才恭敬道:“稟告相爺,這安胎藥中,並無什麼異常,確實是保胎的方子。”
“章姨娘,你還要說什麼,相爺,從章氏進門之後,我一直以禮相待,沒有絲毫怠慢過,如今她有了身子更是讓人小心伺候著,就連月錢也多撥了些,哪曾想,她不領情就算了,還這般誣陷於我,相爺,妾身...”
說到後面之時,她似氣急而哽咽著,旁人看在眼底還以為她受了什麼委屈,顧文薄臉上好了不少,寬聲撫慰道:“她懷著身孕,難免多想,你一人管著相府事宜,就多擔待著些。”
章姨娘一聽他這麼說,心冷了大半,這明顯是信了她的話,恨得直咬牙,那趙氏也在旁邊幸災樂禍道:“哼,不就懷了個孩子嗎,鬧出這麼多么蛾子。”
文氏則繼續沉默不說話,章氏抬眼求救似的看著顧畔之,畔之並未說話,這種情況沒有任何證據,如何指證?況且僅憑藉她一人之言,如何斷定是誰動的手?
顧文薄對那章氏臉色也冷了幾分道:“你安心養胎,我會多派幾人來伺候你,可別再鬧了。”
章氏似受打擊甚大,低垂著臉沒說話,顧文薄也沒了耐心欲要起身,章氏卻突然回過神來,低聲說;“相爺,能否讓二小姐搬來這與我同住?我只信她一人。”
她這話說的有些奇怪,尤其是最後那一句透著些許的詭異,就連阮氏也拿眼深看了她一眼,這女人是想要和她綁在一起?她一個黃花閨女又是嫡女,怎麼伺候一個孕婦?況且,她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