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我想成為你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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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我想成為你的妻
為毛她之前不動手?武力值相差太多,就算動手也無濟於事,反受其所控,如今,這兩個人都躺到一張**了,這要是再不反抗,真被吃了咋辦?
手術刀抵在他的那處,冰冷的刀鋒隔著衣服劃過肌膚,這威懾力還是有的,只是對夏辰煦而言,一絲影響都沒有,他以寵溺的眼神看著她,手指順手劃過那尖銳的刀鋒,肌膚被刀口割開鮮血滲出來,滴在那青藍色的衣裳上,綻放出美麗的花。
他的手指染著鮮血劃過她嬌嫩的紅脣,情念叢生,豔麗中透著些許魅惑,他的神色深情又絕望,畔之下意識的抿脣,腥味甚濃,他見此,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輕語道:“你我...骨血相融,今後.....生死與共。”
“......”其實,她真沒想他什麼生死與共的好吧!畔之抬手使勁的擦了幾下,手術刀橫在兩人之間,閉眼假寐,夏辰煦倒也沒進一步動作,只是含笑看著她,就像是一輩子都沒看夠似的。
被這般炙熱的眼看著,畔之心火都燒到肝肺上了,這什麼破設定,人家男配不是溫文爾雅型別的麼,就算情深似海什麼,人家也默默守護啥的,她這邊咋就這麼拽酷狂,將男主的戲份都搶了呢?!夏景容,你要再不出現,男主就要易主了!
“抱著他,親他!”蛇精病又開始發作了,這麼時代的女人有這麼奔放飢渴麼?畔之就算再淡定,聽了這話,面色也忍不住石化了,難道成了孤魂之後,就開始變態了?壓倒什麼的,真的好麼?
“淡定,姐想要壓倒的人不是他。”畔之與其神交,手中的手術刀可沒放鬆片刻,只是方向微微有些偏了,沒辦法,若突然壓制不了這隱藏人格的爆發,那她.....就只能出此下策。
“你怎麼可以背叛辰煦,這身子....這身子是屬於他的!”
“.......”
怎麼有種很詭異的趕腳?親,貌似,這身子跟你也沒啥關係了吧.....到底對這執念是從哪來的呢?
“之之。”
半睡半醒之間,他又喊了這麼一句,畔之突然清醒,隨之苦笑,果然還是將她當做了‘顧畔之’,這種感覺.....有點憋屈,人家女主白蓮花金手指大開,男一男二男三男四什麼,通通愛上的節奏,她麼....一想起來,只有在虐與被虐之間徘徊,明明走的不是虐戀情深風格啊!
要不要她也心痛下?心糾結了半響終於還是暗歎一聲,算啦....女主的身子,女配的命,回去趕緊把自己嫁了算了,額....要不要也早點獻身?也斷了這女人的念頭,省的時不時冒出來,想要她獻身。
看似閉眼假寐的顧畔之,實則動了色心,只是物件是某處暗自藏匿的某人,京城是出了事,不過他又怎會容忍畔之依舊被夏辰煦掌控?自家的媳婦被人擄走也就算了,如果還找不回來,那不是打他的臉?!
況且......夏景容眯眼看著遠處那兩輛馬車,該死的,那三兒居心叵測,對畔之其心可誅,殺也殺不得,留著又是個鬧心
:、看書網;’排行榜:誰了。
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聽見他輕聲說:“來,我帶你出去。”
他來的有些遲,畢竟她就要回到京城中了,畔之卻依舊感覺到了暖意,不知不覺中,已想了他多遍,尤其是在這夜深人靜之時,更是如此,或許,他在她心中的地位比她想象中還要更重些。
“不必這麼麻煩,後日便可到達京城,他不會對我做什麼,只是,他似乎起了爭嫡之心,你我大婚之事恐其有變,還是小心些好。”
畔之輕聲囑咐著,說到大婚什麼的,面色如常,內心卻還是有些小羞澀,那什麼,兩世都並未嫁過人,對這事吧,還是有幾分期待的,就連夏景容也因這,從而有些提升了在她心底的位置,她骨子裡倒還是有些傳統的,下意識中,她還真將他當成未婚夫來看。
“我不想.....你被控在他手中。”夏景容淡聲道,瞳孔微縮,神色之間,宣洩著一種複雜而內斂的情緒,他是多麼驕傲的人,媳婦被人拐跑了,不怒才怪!
畔之愣了下,轉過身子,反手覆在了他的手上,細聲道:“我沒事,他沒有傷害我,你不用擔心。”
聲音柔和的不可思議,夏景容面色微柔,倚身在床頭坐下,半響才出聲:“你受委屈了,三兒這幾年性子越發乖張,四位皇子之中,他才情第一,就算是皇兄也極中意他,奈何他雙腿被廢,性子又如此乖張難測,他.....並非會是個好君王。”
這是他對夏辰煦的評價,甚是中肯,就算是顧畔之也認為如此,他該是個人物,卻並不適合帝王之位,對畔之,他雖多番疼惜與寵溺,那也是因為他以為她是他的之之,而顧畔之終究不是那人,這就更隱藏了危險性,他若怒,那定是覆滅性的、
“所以,阻止他吧,無論以任何手段,你一直對他諸多容忍,差不多也該到頭了吧,夏宗皇.....病情是否已惡化?“
畔之一說這話,夏景容的面色便微沉了下來,點了點頭,壓低聲音道:“是,皇兄一直病著,這幾日越發嚴重,甚至到了彌留之地。”
“會是....他下的手嗎?”
她說的小心翼翼,嗜父之罪,何其嚴重?他真會做出這等大逆不道的事來?
夏景容並未回答,眸眼深處劃過寒光,事發蹊蹺,也不排除這種可能,他自小便不與父兄親近,甚至因為在冷宮的歲月過久,除了與‘顧畔之’在一起的歲月,其他的時間,他就似被遺忘了,之後就算出了冷宮,以驚才絕豔之姿驚動京城,但在感情上卻終究缺失了,除了‘顧畔之’,任何人對他都無任何意義,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不清楚,這水被攪的太深太渾,我.....實在不想將你牽扯其中,到底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