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80章 漂亮阿哥是我男人(1)

第80章 漂亮阿哥是我男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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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漂亮阿哥是我男人(1)

“……”隱藏在樹上的守衛險些從樹上栽下來。

可是小戳兒這會又像不通人性了一般,只是噴了噴氣,又咬上曳蒼的袖子,將他繼續往山下的方向拖,真像有什麼急事一般。

“鬆開鬆開,我有腳我自己會走,用不著你這頭蠢驢來拖我!”曳蒼又一次將自己的袖子扯了出來,這一次小戳兒沒有再張口咬住他衣袖拖著他走,而是用腦袋蹭了蹭他,轉身撒蹄躂躂躂地往山下的方向跑去了。

曳蒼大步跟在它身後,一邊憤憤地叨叨,“蠢驢,要不是看在你救了我一條命的份上,我早就把你煮來吃了。”

末了還不忘交代旁邊的教徒一句,“你們都記住了,以後再見到這頭蠢驢,就殺了煮來吃。”

說完,身影很快與小戳兒一起消失在眾人視線裡,留下一群無奈的教徒。

“何事吵嚷?”曳蒼剛剛離開,一道沉穩的聲音便在眾人身後響起,“是曳蒼?走了……”

“布諾大人……”眾人轉身,對著微微皺眉的布諾恭敬道。“回大人,曳蒼大人已經跟他的寶貝驢兒下山去了。”

“小戳兒?”布諾將眉心皺得更緊一分,小戳兒不是找不著了,這又是怎麼回事?這個曳蒼,這幾日要尋他商量些事就是不見人影,今兒可算是好不容易知道了他往山下的方向去了,找來卻又已經走了,這性子,跟大人可真是有的比。

“是的,大人,正是小戳兒。”教徒看到布諾時心下又是一陣感慨,還是布諾大人最是正常了。

“知道了,沒事了,都到自己位置去吧。”

“是,大人……”

聖山山腳南邊,蒼莽的山林間橫著一道完全被枯枝落葉掩埋的石土裂縫,如今鋪陳在這地縫上的厚厚落葉似乎被人踩踏過,凹陷了一小塊,露出地面以下一個黑漆漆的窟窿,小戳兒就將曳蒼領到了這個在它眼裡平白出現在地面上的小黑窟窿旁。

此時此刻,地縫下邊,林蟬蟬跌坐在一地的碎石枯枝上,雙手揉著自己右腳腳踝處,抬頭看著頭頂那個滿是綠色和陽光的小小窟窿咬牙忍著痛,雙手攀上了身邊的土壁嘗試站起身,可是才一站起來便又跌坐在了地上,眼眶裡開始浮現出溼溼的霧氣。

右腳扭了,左腿也受傷了,小驢兒也不見了,她爬不上這個洞,她該怎麼辦呢……

抬手將眼裡的溼氣抹掉,是她自己要離開家的,她怎麼能被這樣小的事情放倒呢?她林蟬蟬才不害怕,她能爬上去的,她才不會就這麼死在這種沒有人經過的地方,於是,她要咬牙開始一次又一次地嘗試站起來。

地面之上,曳蒼一看到地上那明顯被人踩踏的厚厚樹葉層,便已猜到是怎麼回事,當下眼神立刻變得冰冷,想也不想轉身便走,小戳兒沒有去追他,也沒有急忙奔到那個小窟窿旁,而是停在兩者之間,踢著蹄子,看之前者,又看之後者,最後看到曳蒼是頭也不回地走了,才跑到林蟬蟬所在窟窿旁,用蹄子蹭了一把樹葉下去。

地縫裡的林蟬蟬才又一次跌坐在地,便被腐朽的枯葉弄了一腦袋,抬頭看到是她的小驢兒之後,想笑又想哭,抬手又抹了一把溼潤的眼眶,繼續扶牆站起,“小驢兒,我還以為連你都不要我了。”

小戳兒踢了踢驢蹄子。

“小驢兒,我爬不上去,你說,我會不會死在這兒呢?”林蟬蟬手扶著土壁,低垂著眼眸,傷心地說道,“可是,我是不是死在這兒也好?這樣我爹和我二叔他們就不會逼著我嫁給不想嫁的人了。”

可當她的話一說完,又有東西從頭頂的洞口落下,甩到了她的頭頂繼而跌落在地。

是一根由幾根小指般粗細的藤蔓扭成的粗藤條!

林蟬蟬震驚,猛然抬頭,這種地方,誰會來?又是誰會救她?當她看到頭頂上那張冷的不能再冷的臉時,一直強忍著的淚水再也不能控制地流了出來。

“自己爬上來。”這是去而復返的曳蒼,一張臉冷得駭人,冷得小戳兒似乎都能感覺他的陰寒。

他本是想一走了之不管這個中原女娃娃的死活的,可一想到前幾日見她那不諳世事的模樣,還說出了“苗疆都是好人”的話,便有折回來了,畢竟只是一個無辜的娃娃。

林蟬蟬昂頭望著曳蒼,淚珠子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任她怎麼抹都抹不停,眼裡是滿滿的委屈,有些不爭氣道:“好人,我雙腿都受傷了。”

果然,曳蒼的眼神更冷了,可是林蟬蟬的心底卻是滿滿的暖意。

林蟬蟬沒有在說話,曳蒼冷著臉,沉默片刻才冷冷道:“往旁挪一點,我下去帶你上來。”

林蟬蟬聽話地乖乖往旁挪了挪身子,曳蒼用力拉了拉綁在樹上的藤條,確定足夠穩固後,才轉過身子往下爬去。

地縫很小,曳蒼爬下去之後,堪堪容得下二人並排站著,林蟬蟬這會兒有些羞人,眼淚止住了,但是眼眶還是溼潤得厲害,聲音變得有些細,“好人,你……要怎麼帶我上去?”

曳蒼下到地縫裡來的時候就是背對著林蟬蟬,此刻他只是微微轉頭,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便轉過頭,微微往下蹲身,冷冷道:“上來。”

林蟬蟬有些愣愣地看著曳蒼躬在地上的背影,輕輕咬了咬下脣,並沒有任何動作。

“你到底上不上來?”曳蒼冷著語氣不耐煩道,“不上來我走了,你就等著死在這兒吧。”

曳蒼的話語剛落,一個小小重量便壓到了他的背上,並不重,還帶著淺淺的溫度。

“抓穩我,自己看好你的背,這裡邊窄,被土壁刮破了我可不管。”一雙纖細的藕白手臂有些羞澀地從後摟上了曳蒼的脖子,曳蒼面不改色慢慢站起了身,拉了拉麵前的藤條,“要上去了。”

其實他大可讓她自己抓緊了藤條,他在上邊把她拉上去就好,可是這樣一來她或許就會磕碰到土壁上的尖利石子,想著好人做到底,便親自下來將她背上去了。

林蟬蟬緊繃著身子貼在曳蒼寬闊的背上,臉頰緋紅雙脣緊緊抿著,想不挨著他那麼緊,可是,一直起身來這狹小的縫裡容不上兩個人,無奈只能緊緊貼在他的背上,雙手環在他的脖子上。

這是她第一次和男人這麼近距離的接觸,便是和她爹她都沒有這麼親密,雖然知道他是好人,如今也算是自己的恩人了,但是還是覺得很是羞人。

可是這樣的感覺卻並不令她討厭,並不像聽到她要嫁人那樣討厭,而是滿滿的感動和欣喜。

心因為這親密的接觸而怦怦直跳,她經常跑到茶樓裡去聽說書,聽得多了也並未記住什麼,唯一記得的只有一個故事。

故事很平凡,卻令她記憶猶新,尤其是故事的最後一句,如今她還清楚地記得當時說書人是這麼說的:丈夫背起了他失去雙腿的妻子,從那一刻起,他便決定要揹她一輩子。

沒有什麼華麗的辭藻,也不是什麼平日裡大夥兒最喜歡聽的富家公子和千金小姐的故事,只是一則平常無奇的鄉里夫婦的故事,那日茶館很冷清,大約是大夥都不喜歡這樣的故事,她卻聽的哭了。

那時候她就想,她也想嫁一個願意揹她一輩子的人,可當她知道爹爹讓她嫁給白公子的時候,她便知道這不可能了。她不傻,她知道這一場婚嫁不過是一場權力的交易而已。

可是,此時此刻,此時此地,卻有人將背留給了她,背起了她。雖然這個人不是中原人,而是爹爹和二叔他們所憎惡的苗人。

“你想要勒死我嗎?”林蟬蟬摟在曳蒼脖子上的雙臂越來越緊,勒得曳蒼都快透不過氣來了,若非他沒有感覺得敵意和殺意,他真是要懷疑這小女娃娃想勒死他。

“好人……”林蟬蟬卻不打算鬆開手,將臉湊到了曳蒼的耳畔,下巴緊緊地貼在了曳蒼的頸窩裡,“你娶了我吧,我嫁給你!”

曳蒼踩在土壁上的腳徒然一滑,帶著林蟬蟬一起往下滑了一小段距離!

苗疆,臺凱。

百家宴擺在村子正中央的一塊平坦的空地,一丈多長的桌子一張拼著一張,在並不算太寬敞的空地整整排了十多列,正有忙碌的村民將一道道菜端上來。

燭淵因為是客人,還是貴客,被村長請到了正中央的位置,而早已習慣被人矚目的燭淵便閒然自得地坐到了村民為他特意安排的位置,無視那些嬌羞姑娘們悄悄投來的愛慕目光,支手撐額悠閒地欣賞著一派忙碌的畫面。

閒下來的小夥子想與他搭上幾句話,又總覺得他不易近人,嬌羞的姑娘們也想上前與他對上幾句話,卻也不好意思,畢竟他是龍阿姐的人,只敢不遠不近地偷偷望著,以至於燭淵獨自悠閒地坐在一片忙碌正中有些格格不入的刺目,他卻是無謂。

“龍阿姐的漂亮阿哥!”突然,一顆小小的腦袋隔著桌子從桌底突然出現,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盯著看向遠處的燭淵。

燭淵微微垂眸,看向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小娃娃梨花。

梨花這一舉動讓那一些年輕小夥有些無地自容,卻羨煞了那些只敢偷偷瞧著的年輕姑娘。

“你自己坐在這兒是不是無趣?”梨花眨著天真的眼睛,髒兮兮的小手突然向燭淵伸了出來,掌心裡是一個不知名的青果子,“那漂亮阿哥要不要吃野果子,龍阿姐最愛吃這個了,可是好像龍阿姐都沒有摘給漂亮阿哥吃,我就把我的一個分給你吧!”

梨花說的很大方,說完了還補充一句,“龍阿姐現在在和我阿姐忙著,應該還來不了和漂亮阿哥一起玩兒。”

“我阿姐說,龍阿姐是在親自為漂亮阿哥準備好吃的!”梨花想了想,覺得自己說得不夠完全,於是一邊補充一邊將自己髒兮兮的小手朝燭淵更遞近一分。

燭淵淺淺一笑,伸手接過了梨花遞來的野果子,而後像完全看不到梨花髒兮兮的小手似的,擦也不擦便在梨花期待的眼神中將那青綠的野果子放到嘴裡咬了一口。

入口酸甜的味道道不上喜歡,也道不上討厭。

“漂亮阿哥,是不是很好吃?”梨花兩隻小手扒在桌子上,往燭淵湊近一分,見到燭淵微微點頭,便在地上蹦了幾下,拍著手興奮道,“我就說了,龍阿姐覺得好吃的東西,漂亮阿哥肯定也覺得好吃!”

“所以……所以!漂亮阿哥是喜歡龍阿姐的,以後我就不用擔心龍阿姐嫁不出去了!”梨花跳著笑著最後一拍胸脯,小大人口吻地用力點了點頭。

“小阿妹,你的龍阿姐,嫁不出去麼?”燭淵面上的表情沒有變化依舊只是淺淺的笑意,將咬了一口的野果子捏在手裡,看著梨花。

梨花突然用手按住了自己的嘴,不說話了,要是被龍阿姐知道要掐她的臉揪她的耳朵了,可疼了,她不想被掐被揪。

“小阿妹別怕。”燭淵看透了梨花這顯而易見的心裡,笑得有些溫柔,“有我在,你龍阿姐不敢打你的。”

“真的嗎?”梨花保持著用手捂嘴的動作,眨巴著眼睛看著燭淵。

“真的。”燭淵微微點頭。

梨花這才放下捂嘴的手,左右看了看,再前後看了看,最後盯著燭淵。“那我要在漂亮阿哥耳邊悄悄說,不能被別人偷聽了。”

“好……”燭淵再次微微點頭,梨花便縮到了桌子底下,再從桌底鑽出來時,已是在燭淵身側。用小手揉了揉她那碰到泥土的鼻尖,而後踮起腳尖靠近了燭淵的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