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8章 我想要的,是你

第8章 我想要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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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我想要的,是你

“跟著大人,在聖山,無人敢對你不敬。”曳蒼自那夜從疊嶂林深處出來之後臉色都不大好,現在也是一樣。

“當真?”龍譽微微挑眉,其實她想說,那個白麵小男人有那麼大本事?可是還不等她問出口,她眼裡所見到的景象便回答了她這個還未出口的問題。

只見那原本筆直站在道路兩側的守衛在看到燭淵的歩輦時便神情恭敬地單膝跪了下來,一波連一波,讓龍譽很是震驚,只怕那道路最頂端的守衛也已經跪下迎候著燭淵的歸來。

於那道路之上,布諾正大步走來,在歩輦前躬身垂首。

“屬下恭迎大人回教。”布諾抬頭,在看到曳蒼身邊的龍譽之時,平展的眉心緊緊蹙了起來。

龍譽看到布諾的時候,頓時提高了心中的警惕感,神情立刻變得嚴肅,她不覺得曳蒼的話可以相信,況且她覺得這世上除了阿孃,沒人會值得相信。

“回神殿。”燭淵淡淡的聲音隔著帳子響起,龍譽微微一怔,這是自那晚之後她聽見他的唯一一句話,她還以為他是死在這歩輦上了。

“布諾。”在布諾站到歩輦旁側的時候,燭淵淡淡的聲音再次響起,布諾恭敬地靠近歩輦,無人聽到帳子後的燭淵說了什麼,唯見布諾怔在了原地,四名青年抬著轎子往蚩尤神殿的方向去了。

“小姑娘,你先到那棵大樹下乘會兒涼,我與老左說幾句話就引你去為大人解蠱。”曳蒼看著龍譽,笑著指了指她身後不遠處的一株大樹,龍譽什麼話也未說,轉身便往大樹走去了,反正沒人急,她急什麼,乘涼慢慢等著多好。

“老左,猜猜我這一趟出去,見到了誰?”曳蒼的一臉笑和布諾的一臉冷形成極大的反差,布諾對於他的話毫無興趣,只是垂眸沉思方才燭淵對他說的話。

“嘖嘖嘖,老左,你就是這麼無趣。”曳蒼兀自說,兀自搖頭,“那你再猜猜這小姑娘盜聖藥是為了救誰?”

布諾依舊沒理他。

“哎……”曳蒼重重嘆了口氣,語氣依舊是隨意,卻參進了苦笑,“那我說我壞了大人等了二十年的好事呢?你這個無趣的人該有反應了吧?”

布諾終於側過頭望向他,將眉心皺得更緊,眼裡的光嚴肅得可怕,然而曳蒼卻沒有欲與他詳說的跡象,只是時不時瞟向不遠處的龍譽,不忘自己肩上負著看著她的任務。

“放心,若是大人要罰,我與你一起擔。”片刻的沉吟,布諾才很是嚴肅道,曳蒼的神情明顯一怔,卻沒有看布諾,只是抬頭看了一眼天空,笑道:“哈哈,老左,原來你還會說人話!”

布諾沒有生氣,表情是一如既往的嚴謹。

“既然你都難得說一句人話,那麼我就好心告訴你吧!告訴你我見到了誰,怎麼樣?”曳蒼抬起胳膊,攬住了布諾的脖子,將他拉進自己,而後靠近布諾的耳畔,笑得深沉,音量壓低,“我見到了朵西,那小姑娘盜聖藥就是為了救她。”

聽著曳蒼的話,布諾雙眸漸漸放大,身子陡然僵住。

“這個小姑娘可是管朵西叫‘阿孃’,怎麼樣,我這個訊息對你來說如何?”曳蒼用胳膊肘抵了抵布諾的胸口,看著幾近石化的布諾,哈哈大笑出聲,大步往龍譽所在的方向走去了。

布諾已然震驚得說不出話,曳蒼已經帶著龍譽走遠,他還是定在原地。

難怪方才大人要他親自去將朵西帶回聖山,原來,竟是如此……

布諾只覺心驀地一陣疼痛,二十年了……

樹頂村落背後的一座山林,一座沒有立碑的墳冢上開滿了白色的小野花,朵西跪坐在墳冢前,良久良久,才嚅了嚅脣。

“佑納,大祭司來了,阿譽走了,你是否會怨恨我?”

“可只要是大祭司想要做的事情,無人能阻,你說他會拿阿譽怎麼樣?”

“佑納,你說我該怎麼辦?”

蚩尤神殿。

古老的神殿內,一隻饕餮紋大石鼎,正冒著嫋娜的青煙,給殿內兩旁柱子上的五毒浮雕罩上了一層迷迷濛濛好似神祕一般的色彩。

空蕩蕩的神殿內沒有守衛,只有繚繞的霧氣,使得龍譽每走一步都能聽到自己腳步聲撞在四壁上的迴音,入了神殿,分別於大殿左右兩側有兩條長長的石甬道,曳蒼站在左側的石甬道前,對龍譽做了一個“請”的動作,並向她點了點頭,龍譽未有絲毫猶豫,抬腳踏入了甬道。

愈往裡,霧氣愈重,卻有淡淡的花香撲鼻而來,很是清新。

甬道盡頭,景色豁然明朗,竟是一眼溫泉,周遭開滿了不知名的白色小花,彩蝶飛撲其間,還能聞到久久鳥鳴,竟是一方與外面沉肅的神殿全然不一樣的景。

燭淵已換了一件左祍上衣,寬腳褲,頭上身上未綴銀飾,墨色的長髮散在肩頭,髮梢還掛著未滴落的水珠,上衣微敞,白皙的肌膚此刻透著微微的粉紅,顯然是剛剛從溫泉裡出來,他腳邊還擺放著換下的衣衫,在繚繞的霧氣之中,一瞬之間竟讓龍譽覺得他很是俊美,只是她腦子裡這個不爭氣的感覺頓時又消失得一乾二淨,只因為燭淵手上那很是煞風景的動作——他正在系褲帶。

“阿妹為何總是出現在這種時候,難道很想看我洗澡麼?”看到龍譽,燭淵停了手上的動作,嘴角含笑地望著還站在甬道口的龍譽,用無奈的口吻道,“只可惜我已經洗好了,不然還可以與阿妹一起洗個鴛鴦浴,還是我現在再把褲帶解了,與阿妹一道再洗一次?”

燭淵的話讓龍譽有些受不住,雖然苗疆不同於中原講究那麼多,男女之間的情愛之事也是很自由,也可謂是開放,但是要論是否開放到女子看到男子洗澡還能臉不紅心不跳的,只怕還差那麼一段距離,龍譽雖不為自己兩次見到不該見到的而臉紅羞澀,但她始終還是個女子,面對燭淵可謂是厚顏無恥的話,耳根還是不受控制地燒了起來,惡狠狠地盯著燭淵,咬牙切齒道:“好哥哥,你還能不能再無恥一點?”

這個好端端的男人,有哪點像被蠱蟲折磨過的跡象?虧她還再一次相信了曳蒼的話,再一次要來為他解蠱。

“原來阿妹是覺得我不夠無恥,是希望我更無恥一點?”燭淵眸中的笑意慢慢變得幽深,淺笑著走向龍譽,邊走邊將身上的左祍上衣褪了下來,赤著上身站到了龍譽面前,笑得很是溫柔,“那麼這樣呢?我這個身子可從未給任何人看過,阿妹可是第一個。”

龍譽尚算把持得住,然而她的雙耳已經不爭氣的變得通紅,若說上一次是意外,是不小心看到,她可以裝作自己什麼也沒看到,那麼這一次就是光明正大,不論是他完美的鎖骨,還是他結實的胸膛,便是他心口那有規律的起伏,還有遍佈在他身上如指甲蓋般大小的傷口,她都看得一清二楚,耳紅的同時,眼神變得恨恨。

“好哥哥這麼抬舉我,還真是讓我受寵若驚。”龍譽非但沒有面紅耳赤嬌羞得扭臉就逃,反倒是微微昂起了頭,迎向燭淵的目光,最後竟抬起雙手攬上了燭淵的脖子,踮起腳讓自己更靠近他一分,笑得甜膩,“好哥哥這麼看得起我,都這麼大方地將身子讓我看盡了,我若是不表示些什麼,豈非太對不起好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