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5章 我可是也守了阿妹整整一晚

第45章 我可是也守了阿妹整整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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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我可是也守了阿妹整整一晚

“可我如今這樣,卻也是拜她所賜。”燭淵的眼神驟然變冷,語氣也變得冷冷的。

“大人,這也不是她的錯不是嗎?”布諾又是嘆了口氣,“她甚至連這件事都絲毫不知。”

燭淵微微眯起眼眸,未有說話,稍傾,才冷冷道:“去讓曳蒼來瞧瞧吧。”

“是。”布諾終是沒有再說什麼,轉身退下了。

**的龍譽,小臉皺成了一團,不知是因為噩夢,還是因為身上的傷。

燭淵垂在身側的左手慢慢抬起,五指上套著的銀指環嗡嗡作響,無數肉眼看不見的絲線,瞬間密密地佈滿整間屋子!

絲毫不知,便沒有罪過麼?

絲毫不知,便可以不受苦難麼?

絲毫不知,便不需要揹負麼?

可笑!

剎那,燭淵張開的五指驟然緊握!

與此同時,紅雪躍到了龍譽的心口上!

龍譽極少做夢,今夜卻做了無數個夢,然而每一個夢中的她都是痛苦著掙扎著的,想要脫離那種讓她痛苦的地方,然而一轉身,卻又陷入另一個讓她更為痛苦掙扎的境地,最後的最後,她聽到清脆悅耳的銀鈴聲,便循著那銀鈴聲逃去,她尋到了那銀鈴聲的聲源,發現那是綴在一個男子衣衫上的一隻只小小的銀鈴鐺,在風中輕輕地晃動著,極是可愛。

只是那男人的面容隱在白霧之中,讓她看不清,便慢慢往男子靠近,再靠近,直到距離足以她能看清男子的面容為止。

龍譽陡然從夢中驚醒,驀地睜開了雙眼,心口大幅度地波動著。

然而,她一睜眼,明晃晃入眼的竟是湛藍的蒼穹,蒼穹中漂浮這大片淨白的雲,她的臉上有絲絲的涼意,是露水的溼意。

龍譽盯著天空,慢慢又慢慢地皺起眉,她記得她是受了傷的,而且傷得不輕,居然沒人管她?就讓她這麼曝露在外,連個屋子都不給她用用?難道是發現了她的蝶亂舞沒有成功是假勝,將她區別對待了?

可是卻又覺不對,想要坐起身,卻發現四肢百骸竟是軟綿綿的一絲力氣都沒有!怎麼回事?就算她身受重傷,也不應當是這樣的全身無力!

龍譽警惕的神思迅速蔓延到全身的每一處,將頭扭往一側,準備先看看周遭情況,可是就在她轉頭的頃刻之後——

“啊——”一聲幾乎能用震天動地來形容的喊叫聲拔地而起,龍譽的頭在枕頭上往後蹭了一下,她面前近在咫尺的紅雪也往後跳了一下。

燭淵蹲在龍譽的床頭前,一隻手撐著腦袋,另一隻揉了揉自己的耳朵,輕笑道:“阿妹真是好體質,好精神,好嗓門,受了那麼重的傷還能叫這麼大聲,而且就連這受了嚇的叫聲都非同尋常。”

燭淵一邊說,一邊將手放到紅雪身旁,紅雪立刻順著他的手背爬到了他的肩上,燭淵不禁搖頭嫌棄道:“嘖嘖,阿妹,瞧瞧你,一醒來就把紅雪嚇著了。”

“把我嚇著的是你倆才是吧?”看清面前把話說得事不關己的人是燭淵之後,龍譽才把全身的警惕感卸下,這個可惡的白麵小男人,居然讓聖蠍放在她的枕邊,方才只要她的頭在往前多挪一毫,那聖蠍的尾蟄就要刺到了她的瞳孔上,還有那個小男人的臉,就與她隔了聖蠍的距離,可謂是近在咫尺,一醒來就看到這樣一張令她討厭且還在她面前極致放大的臉,她不叫那是對不起自己。

“我和紅雪怎麼會嚇阿妹呢?”燭淵仍舊是用手撐著歪斜的腦袋淺笑,“我們可都是在等著阿妹醒來的呢。”

“那尾蟄子就要刺到我眼睛裡來了?我差一點就瞎了,這還不是嚇我?”龍譽惡狠狠地瞪著燭淵,吼得很是大聲,她可不想當獨眼,醜!就算是被聖蠍扎的,她也不覺得光榮。

胸口的氣一上來,龍譽就想坐起身子,無奈**了身上的傷口,疼得她直咧嘴,卻還是隻能乖乖地側臥在**。

只是她這麼憤怒地說完,紅雪原本揚起的尾巴便有些耷拉,從燭淵微微敞開的衣襟爬了進去。

燭淵不禁輕輕搖頭,有些無奈道:“阿妹,紅雪可是守了你一夜,擔心了你一夜,阿妹這麼說,是不是太對不起紅雪了?紅雪可是傷心得躲起來了。”

紅雪那孩子,似乎是真的很喜歡這個小傢伙,不然堂堂蠍王是不會有如此反應的。

龍譽一怔,沒想到燭淵會這麼說,也沒想到聖蠍會守了她一夜,不由得慚愧起來,將眼神瞟往燭淵的衣襟處,認真地道歉道:“小聖蠍,對不起,阿姐不是故意的,不要傷心,等阿姐身上的傷好了之後,再犒勞你,好不好?”

小聖蠍傷心了?這怎麼可以,她以後還要和小聖蠍相處的,萬一小聖蠍這一傷心之下以後不和她好好配合可就太不好了,而且若真如那白麵小男人所說,小聖蠍守了她一夜的話,她剛從所說的話真的很對不起小聖蠍,小聖蠍既然擔心她的話,就絕不會傷到她的。

燭淵聽到龍譽軟軟道歉的話,笑意有些深,小聖蠍?真是別緻的稱呼。

“阿妹,紅雪活了不知比你多了多少十年,你居然自稱‘阿姐’,真是可愛。”燭淵笑著將撐著腦袋的手放了下來,與另一隻手一齊搭到了**,撐著身子往龍譽的臉湊近一分,輕輕吐著氣,“阿妹既然都承諾了紅雪要犒勞她,我可是也守了阿妹整整一夜,一夜未眠,阿妹有沒有打算也犒勞我?”

燭淵的臉很近很近,近到龍譽可以看得見他長長睫毛上撲閃著薄薄盈亮的晨光,墨黑的眸子深不見底,卻又漂亮至極,有微涼的晨風拂過,他身上綴著的數十小小銀鈴鐺奏出悅耳的樂章,龍譽不禁想到了她方才的那個夢,那個夢裡,她是急不可耐地想要靠近他,再靠近一分。

龍譽突然覺得很羞恥,她明明那麼討厭這個白麵小男人,夢中居然還那麼地想要靠近他!

這麼想著,龍譽的雙頰爬上了淺淺的紅暈,本就不好的脾氣現在是又惱又羞,加之聽到燭淵說昨兒守了她一夜,一時竟是不知要說些什麼,不由將眼光瞥向別處,卻突然發現,她不是被區別對待地仍在外面,而是被安置在屋子裡的,這屋子不是她前些日子都住著的小屋,而是藥王谷毒谷裡的單層吊腳樓。

她來取毒藥的時候清楚地記得這些屋樓裡的擺置,十數間屋樓裡的擺置均是一致的,所以她記得,只是如今她所在的屋樓,則是沒有頂蓋!

可,卻並非原本沒有頂蓋,而是屋樓的上半截,被削掉了!

切口傾斜齊整,本將使得整間屋樓自窗戶以上的上半部分齊齊往一個方向傾斜,然而此刻被切掉的屋樓上部卻是翻倒在在,將屋樓的下半部分全全曝露在蒼穹之下。

這種是狠厲的氣勁所造出的景象,龍譽見過,也記得,那是她還在樹頂村落的最後一夜,也是由眼前這個小男人造出的。

昨夜發生了什麼事,使得他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