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你這般為了他,值得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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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你這般為了他,值得麼
“阿妹這麼急著收回手做什麼呢?我可是給了你這麼好的機會讓我在我心口下毒的,怎麼?是下不了手?還是不捨得?抑或說是怕浪費了自己的毒呢?”燭淵卻不給龍譽收回手的機會,將她的手腕擒得越來越緊,讓她的手心緊貼著他的心口不透一絲縫隙,笑容慢慢變得陰森,“阿妹的脾性可真是陰晴難定呢,前一刻還能笑得那麼漂亮,下一刻就冷得想要反手殺人。”
“阿哥自己何嘗又不是?”龍譽不再掙扎著將自己的手收回,只盯著燭淵的眸子,冷笑。
她從來就沒有什麼好脾性,惹了她,就要拿命來償,自來都是如此,只不過碰到了這個詭異的對手,只能是個例外了。
“呵呵,我說過,阿妹這樣的脾性,我喜歡得很。”燭淵輕輕笑出了聲,抬起另一隻手,用食指輕輕點了點龍譽的臉頰,用像逗小貓一樣的語氣道,“小野貓為何突然生這麼大的火氣呢?是不是覺得我像是在窺視小野貓的內心一般呢?”
龍譽冷冷盯著他,忽然又笑得美美的,“好阿哥,若是有個人無時無刻都在窺視你的內心,你會開心得歡呼雀躍?”
“小野貓,我說了,我不是窺視少女內心的無恥之徒,我只是與我覺得有趣的小野貓心有靈犀而已。”燭淵的手指轉點為摩挲,最後竟移到了龍譽的脣上,毫無懸念的,龍譽又是狠狠咬住了他的手指,燭淵依舊笑,“可若那個無時無刻都在窺視我內心的人是阿妹,我就會開心得歡呼雀躍。”
“阿哥昨夜是不是做夢做得太多了?”龍譽咬著燭淵的手,笑得吐字不清,“若是我也能窺視阿哥的內心,那麼我想的第一個問題就是怎麼讓阿哥躺到棺材裡去。”
燭淵動了動自己被龍譽咬著的指頭,龍譽將它咬得更用力,燭淵彷彿不知疼一般,笑得倒有些開心,“阿妹也想知道我心裡所想嗎?我真是開心,其實阿妹的的確確也可以與我心有靈犀的。”
“呸!”龍譽惱怒地將燭淵的手指吐了出來,又是血淋淋的一指頭,再一次用力地想要收回自己被燭淵緊緊抓著的手,奈何燭淵就是不放手,龍譽抬起另一隻手聚力狠狠揍到了燭淵的肚腹上。
燭淵也不閃躲,就這麼讓龍譽用盡全力的一拳落到了自己肚腹上,震得他往後倒退了一步,鬆開了龍譽的手腕,龍譽則是又以看神經病的眼神看他。
他明明可以躲,為何不躲?她那一拳,可是能打傷他的五臟六腑的。
果然,一縷血從燭淵的嘴角滑了出來,龍譽將眉心擰得緊緊的,不禁吼道:“你到底有沒有病啊!怎麼不躲?”
“呵呵,阿妹不是說想將我送進棺材麼?我這不是如了阿妹的願麼?”燭淵輕輕咳了一聲,語氣裡盡是寵溺,小傢伙,嘴是狠的,拳頭也可真是狠,“而且有一句話不知道阿妹聽說過否,打是親罵是愛,阿妹對我又打又罵的,是不是對我又親又愛的?”
龍譽心底強忍著怒意,她覺得她遲早有一天要被這個該死的白麵小男人氣瘋,或者逼瘋。
“不過,我可提醒阿妹,阿妹若是真要把我送進棺材的話,阿妹自己可是要為我殉情的。”燭淵往龍譽靠近一分,說得極是認真,“我可不是開玩笑,阿妹你若是殉情了的話,誰來救你的阿孃呢?”
“阿哥真是抬舉自己。”龍譽心下氣得不行,面上卻是微微笑著,抬起手為燭淵為燭淵擦掉他嘴角的血漬,“阿哥憑什麼認定了我要為你殉情呢?”
這樣無恥的男人,根本就不需要同情!
“這個答案,可就要阿妹自己慢慢去理解了。”對於龍譽的假關心,燭淵很是受用,“告訴阿妹一個法子,最好的破解之法,就是與我心有靈犀。”
“所以日後阿妹再想對我下手的話,最好也事先想想自己的命。”
燭淵說完,慢慢退離了龍譽身邊,往屋外走去。
“那這麼說的話,是否若是我死了,阿哥也要為我殉情呢?”在燭淵與她擦肩而過的時候,龍譽突然問道。
燭淵嘴角微挑,“阿妹不是很聰明麼?自己思考便好了。”
龍譽抬起自己方才被燭淵緊抓過的手,低頭注視著自己的手心。
方才手心貼著他的心口,除了感受到他的心跳之外,感覺還有另一股跳動之感,有些熟悉的感覺,並且與此同時,她覺得自己的心口也有一股莫名的跳動。
良久,龍譽將手心按到了自己的心口。
忽然,龍譽的手猛地抓緊,眉心蹙起。
夜如潑墨,雨如瓢潑,嘩啦啦地衝刷著聖山,彷彿整個世界都是雨聲。
一道黑影,在聖山的樹林裡穿梭,無聲無息地透過每一道哨卡,往山下掠去。
一個安靜的小寨子,因著大雨,各家各戶都將窗戶關得嚴嚴實實的,只有隱隱約約的光亮從門縫和窗戶縫裡透出,唯有寨子最裡處的一間吊腳樓二樓的窗戶還是半撐著,那自窗戶透出的黃光在黑暗的雨夜裡顯得尤為醒目。
只見那道黑影在寨子裡快速走了一遭之後,才往那透著黃光的吊腳樓走去,屋中人彷彿早早便知道屋外有人要到訪一般,在黑影正要抬手叩門的時候,兩扇開的木門從裡打開了,黑影微微一怔,隨後取下頭上的斗笠,脫掉身上的蓑衣,走進了屋裡。
與此同時,那半撐開的窗戶落了下來,屋內再無一絲光亮透出。
屋內沒有隔間,使得整間屋子很寬敞,只是在這寬敞的屋子裡沒有擺過多的傢什,甚至連床榻都沒有,唯有一張方形小几擺在屋子正中央,小几上擺著一碗茶,一柄劍,此劍劍鞘紋絡若大河巨浪,劍柄為黑,然而特別的是,此劍竟無劍格,劍身竟是與劍柄渾然一體。
小几旁是一張倒置的竹椅,竹椅上一名背對著來人而坐的白衣男子,白玉冠,衣勝雪,竟是中原之人的打扮。
來人在看到小几上的長劍時心下猛地一驚,再看了一眼白衣男子,連忙單膝跪下。
“來了?”男子沒有回頭,只是端起了身旁小几上的陶碗,輕輕啜了一口茶,輕聲問道。
只聽那聲音如微風拂柳,和煦無比。
“是,少主。”來人恭敬答話,聽聲音,儼然是沙耶娜!
“是你發來密信,說是找著人了?”白衣男子放下陶碗,聲音依舊是輕淡的。
“回少主,是的,屬下已尋到您想要找的人。”沙耶娜此刻深深低著頭,極是恭敬,只是她的話音裡有些微微的顫抖,若不細聽便不會感覺得到,彷彿她在害怕,害怕面前這個如風似水的白衣男子,“如今她正身處聖山,且還被聖蠍認定,已開始試煉。”
白衣男子沉吟片刻,稍後才道:“看來你對此事挺上心。”
“少主親自交代的事,屬下不敢不上心!”對於白衣男子的話,沙耶娜很是惶恐,將頭垂得更低。
“嗯,很好,你做得很好。”男子將手中的陶碗放回小几上,又道,“看好她了,聖蠍使一位可以讓她坐,教主一位便不能再由著她玩了,明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