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7章 笑話,活下來是必須的

第27章 笑話,活下來是必須的


宦海風流 遊戲王朝 爹地放開我媽咪 異界逍遙記 穿入寧採臣 荒古人尊 我的鬼眼 絕戀:王子你不帥 重生三國混帝王 重生之十里洋場

第27章 笑話,活下來是必須的

“妹子真是活力十足,看來一晚上的時間妹子恢復得很好。”沙耶娜笑得很是溫柔,將手中的大陶碗放到了一旁的小几上,“這樣我就不用太擔心了。”

“蛇阿姐又給我拿吃的來了?”龍譽挑眉用力瞅了瞅小几上的大陶碗,是一碗白米粥,然後又嘿嘿笑道,“又麻煩蛇阿姐,真是不好意思。”

“妹子趕快洗洗,然後把白米粥吃了,趕緊隨我到武演場去。”沙耶娜看著龍譽睡得一團亂的烏髮,有些催促道,“然後換身衣裳,衣裳我已經替你帶來了。”

沙耶娜說完,向身後站著的一名少女伸出手,那少女便將捧在懷裡的一套衣裳放到了她手裡,而後她再交到龍譽手裡。

龍譽有些不明所以。

“妹子昨夜可有找過祭司大人?可有惹大人不快?”沙耶娜見龍譽沒伸手來接,便將衣裳直接塞到她手裡。

龍譽沉默不語,蛇阿姐如何知道她昨夜去找過那個白麵小男人?不過不快的是她,她快氣死了。

“看妹子的模樣,我想我猜得沒錯,不然祭司大人怎會決定在今日要對你進行試煉。”沙耶娜一邊有些無奈道,一邊將龍譽從**拉起來,“妹子快些洗漱換衣裳,吃了東西趕緊到武演場去,莫要再惹大人生氣。”

“武演場?試煉?”龍譽蹙眉,昨夜那白麵小男人似乎有說過今日要進行試煉,“蛇阿姐跟我說明白些可以嗎?”

“這是自然要和你說清楚的,不過現在你動作快些,你邊換衣喝粥,我邊與你詳說。”沙耶娜一副比龍譽還要緊張的模樣,龍譽瞧她那麼緊張,便也不好磨蹭,果斷利索地洗漱換好了衣裳。

衣裳是窄口衣袖的右衽上衣,扎腰帶,寬腳褲,褲腳處用同一顏色的布帶纏住,赤腳,頭上身上銀飾全無,及腰的烏髮用布帶子緊緊綰成一束,一副裝扮很是輕爽簡練。

龍譽看著自己這一身打扮,心下便也知道了大概,試煉,看來是少不了她動手了,那個白麵小男人,明知道她昨日已經累得脫骨,卻還在今日完整她。

龍譽以最快的速度將白米粥喝下肚,隨沙耶娜走了,從沙耶娜的話中她知道試煉不是玩笑,在聖山來說是大事,所以她必須表現得有模有樣,絕不能讓別人先將她小看了去。

“妹子,昨日你與中級弟子交手便知道一旦進入武演場,什麼都不是兒戲,活著才是最緊要的。”沙耶娜領著龍譽往武演場走,聲音依然是溫柔的,神色卻是嚴肅無比,“妹子你是聖蠍選中的人,所以,試煉就更不可能是兒戲,妹子你要自己心中有數。”

“妹子,我們都是從教眾慢慢坐上這個位置的,你不同於我們,你對於聖山來說是特別的,我們沒有人知曉你的實力到底幾何,所以今日的試煉,是向整個聖山證明你實力的時刻。”沙耶娜依舊說得嚴肅,“但是,是試煉,也是拼殺。”

龍譽面上也是沒了尋常的無所謂,整個人很是沉靜。

“嗚——”龍譽與沙耶娜堪堪走進武演場外的時候,嗚嗚的號角聲響破雲霄。

平日裡空蕩的武演場,此刻已是圍滿了教眾,然而縱是教眾滿布,整個武演場除了迴盪著的號角聲,再無人聲,每一個教眾都是面色沉靜地站著,沒有吵雜,更沒有竊竊私語,他們沒人注意到正又有人從武演場外走進,而是都將注意力集中在武演場正中心的空地。

龍譽也望向正中心的空地,眉心蹙起。

只見那鋪陳著厚重石板的武演場正中央地面上,以暗紫色的彩料畫著蜈蚣、蠍子、蛇、蟾蜍與蜘蛛五種五毒聖物的圖案,五隻聖物圖案圍成一個圓,包攏著中心的新月,新月之中,是一輪正在炙熱燃燒著的日輪,如此圖案,昨日龍譽在此和中級弟子交手時還未有,現在卻已將武演場的中心布得滿滿的。

在那圖案的外圍,分別站著四名年輕的女子,均是暗紫色的右衽上衣,寬腳褲,長辮上各斜插一支銀簪,赤著的腳上纏著黑色的布帶,露出腳趾,她們身後分別站著十名神情呆滯的男子,如場地中央一般的暗紫色圓形圖案畫滿了他們赤著的上身。

他們是些什麼人?龍譽蹙眉沉思,忽而發覺沙耶娜不在她身側,不由望向四處去找,忽覺不對,立刻又將目光移至場地正中,沙耶娜正是那四名女子中的其中一名!只見她們此刻正神情莊肅地面對著武演場北面的一方石臺。

蛇阿姐是靈蛇使,那麼其他三名女子……

龍譽的眼神在另外三名女子的身上逡巡,發現她們身上雖只有髮簪和耳墜兩種銀飾,卻也已讓她清楚地知道了她們的身份,她們正是五毒聖教的其他三位聖使,玉蟾使、天蛛使與風蜈使,因為她們均與沙耶娜一樣,有著象徵著自己身份的銀耳墜。

龍譽反倒將蹙起的眉心舒展開了,除了還未有的聖蠍使之外,四位聖使竟然都一齊出現在武演場了,難怪教眾們這麼肅靜。

然而,讓龍譽覺得不尋常的不是四位聖使一齊出現,而是站在她們身後的那四十個面容呆滯眼睛沒有焦點的男子,就像是,傀儡。

就在龍譽思忖間,整個武演場中的教眾齊刷刷面北單膝而跪,恭敬地垂首,異口同聲道:“拜見祭司大人!”

恭敬響亮地迴盪在寬大的武演場,直是震耳欲聾,龍譽卻從這簡直可以用如雷貫耳來形容的洪亮之聲中聽出了他們將那出現在北面石臺上的人奉若上神。

龍譽所處的位置為武演場的南面入口,那北面石臺則位於武演場的背面入口,龍譽從未習慣向任何人下跪,現下她就挺直腰桿站著,與堪堪走上石臺的燭淵遙遙相對。

只見今日的燭淵穿了一件暗紫色的對襟上衣,繡黑邊,黑髮束起,額前一彎銀製新月,**的右臂上畫著五毒圖案,依舊是暗紫色,一隻血紅色的蠍子停在他的左肩頭。

此刻的燭淵,不同於龍譽所見過的燭淵,他的臉上沒有任何笑意,也不見平日裡那裝模作樣的溫柔,更沒有一絲雲淡風輕,在他面上乃至全身能感受到的,唯有冰冷,無盡的寒冷,尤其是他那一雙黑得如同夜空的眸子,冷得彷彿沒有一絲情感,又彷彿是從地獄裡走出來的修羅,竟讓人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隔著武演場中的數百教眾,燭淵看了龍譽一眼,龍譽竟覺渾身犯寒,卻是無所畏忌地迎向燭淵那冰冷的眼神。

只是下一刻,龍譽便感受到了一道道冰冷的目光!

原來,竟是單膝跪在地上的所有人順著燭淵的目光向她望了過來!那一道道尖利的眼神鋒利得幾乎能將千刀萬剮。

龍譽咬咬牙,隔著數百號人,極不情願地,也對著北面石臺上的燭淵單膝跪下。

沒有人察覺得到,就在龍譽垂首跪下之時,燭淵眼底一閃而過的笑意。

“中原勢力一直對苗疆虎視眈眈,苗王無能眾所周知,苗民既奉我教為苗疆的守護之神,我教又豈能任由中原勢力在我苗疆肆意妄為。”燭淵冰冷的聲音在武演場沉沉響起,聲音不大,卻足以讓每個在場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我教聖蠍使一位因二十年前一役懸空二十年之久,以致於我教遲遲未能有新任教主上位,聖使不全,教主之位懸空,雖無人說,但我知各位心中皆懷有惴惴,擔憂倘若中原再大舉進兵苗疆,我教要如何如二十年前一般守護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