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沒用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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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沒用的結果
第四十五章
“身份?因為荀家?”洛鴻宇走進了些,有些急切地問道。
“她是荀家最小的孩子,順理成章地成為了天一閣的殺手。”何煊看著洛鴻宇的眼睛,沉聲說道“天一閣的金字名帖被偷了,作為四劍使的第一位,她是第一個被暗殺的人,現在我們最懷疑的人,就是十六年前的那個。”
“不可能……”洛鴻宇說道,有些疑惑“那個人……”
“鴻宇,別說了。”洛軒忽然喝道。
洛鴻宇聽著,看著何煊嘆了口氣“何公子,這事是荀家的事情了,為何要找我洛家呢。”說完他站直身子,“恕不遠送。”然後跟著洛軒離開了。
何煊看著他的背影,端起茶碗狠狠地喝了一口。
夜半三更。何煊坐在旬陽城外的五里亭,一杯一杯的喝著酒,染香在一旁看著皺起眉來“公子,這招不行,總還是有別的辦法的啊。實在不行,我們就直接進去找,我就不信洛家沒留下一點線索。”
何煊眯著眼抬起頭看了一眼染香,無奈地“笨啊,我不喝點酒,怎麼裝出一副痴情種的樣,一會那什麼騙洛鴻宇的話。”
“洛公子真的會來?”染香看著天色,有些不太相信了,卻見何煊忽然使了個眼神,馬上遠遠地站開,何煊也放下酒杯,站起身,看著遠處走來的人,等那人
走近的時候,他卻有些懷疑自己喝多了。
“洛前輩?”何煊看著走進亭子的人,不確定地說道。
洛軒看了他一眼,還有桌上的酒杯“鴻宇要在屋裡陪著文心,中了‘人五味’的毒,是需要另一個用真氣護著心脈的,何煊有些驚訝,這東西根本就是自毀武功的事,看來洛鴻宇對這個文心倒是很有感情。“這個晚輩倒是不大清楚,不知道前輩您來是?”
“你不是等著我來嗎?”說著洛軒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染香,何煊自然會意,便讓染香離開,請洛軒坐下。
“荀芷陽是個怎麼的人?”這是洛軒問的第一句話。
何煊聽著這個問題笑了,腦子不自然地回想起和水玲瓏在宣州相遇的那一晚,“她啊,挺聰明的,比一般的女孩子聰明多了,很有心計,總是想把一切都算計好,可偏偏,總是不小心犯一些特別小的錯誤,被別人算計一把。武功很厲害,很爭強好勝,估計每天都想著自己什麼時候能打遍天下,結果,天天在京城裡裝出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如果你去京城打聽打聽,很多王孫貴胄都說她是個真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賢良淑德,溫柔可人的大小姐。”何煊說著,自然勾起著嘴角,卻忽然想起,孟子期的臉,又有些無奈,這人世間的事情還真是容不得錯過半分。
“她是這
樣的人啊……”
何煊看著洛軒,收起了思緒。
洛軒微微點了點頭,從袖子裡拿出了一封信“其實……你沒必要和我交換什麼的,因為這個東西已經沒有意義了。”說完他遞給了何煊“這是十六年我們之間僅有的一封通訊,我拒絕了,為了以防萬一,我留著它,若是以後他對我們家不利,我也好那這個作為他謀反的證據奏報朝廷。”
何煊聽著他說完,打開了新,只見了落款上的大紅印章,酒就醒了個徹底。
“洛前輩……你沒騙我吧……”他握著信,心裡想著這個結果,基本就等於所有的線索都斷了。
“我今早上沒答應你,就是覺得一個已經死人的罪證根本換不了千星草。我前半生做了太多錯事,後半生不過盡力彌補,所以我不會拿那個孩子的死和你開玩笑。”
“當年真的是鄭王爺……?”
“如果非要說出‘不’的話,我只能說,至少,出面的人是鄭王爺。”
鄭王爺死在了宣州的那個青樓,是水玲瓏親眼所見,除了那個他們的一個尚未成年的孩子,其他的殺的殺,流放的流放,這鄭王一支算是徹底玩完了。也許十六年只是他策劃的開始,這裡畢竟也是他的勢力範圍。
洛軒看著何煊,道“看來這事你們還需找些別的辦法了,我也只能做這些。”
說完洛軒稍有停頓,最後卻也沒說什麼,何煊看著他的樣子,想著,多半是想問關於水玲瓏的事情,也許這人真是到了晚年,後悔起了當年吧,想著這些,心裡卻忽然有個想法,不知道,那個人會不會也有這樣的變化。
他看著洛軒站起準備離開,想了想“晚輩可否問一句,前輩當年如何拒絕了鄭王。”
洛軒看著何煊,神色黯淡“因為他要挾我的籌碼不在了。”
這個籌碼多半是盛譽,何煊點點頭“如果前輩與鄭王有仇的話,荀芷陽算是為您報仇了,當年他參與了刺殺鄭王的計劃。”
那一刻,洛軒的眼睛裡閃現了一絲神采,收住了腳,問道“她會用劍嗎?”
“會,但是很少用。”
“這樣啊……倒也好……”
何煊並不明白這話的含義,卻也知道沒有深究的必要,反倒問道“那前輩打算去哪裡找千星草呢?”
“滇南一帶看看吧。”說完,最後看了一眼何煊,便真的離開了。何煊瞧著他離開的背影,略想了一下,還是找個辦法,把千星草給他才好,要不水玲瓏一定會和自己生氣。想到這裡,何煊也不知道今天自己說的這些話要是有朝一日被水玲瓏知道會是怎麼結果,不管怎樣,應該都好過現在吧。
想著,他又倒了滿滿一杯的酒,反正現在一旁也沒有
人,還是喝個痛快吧。
半月之後,水玲瓏一行終於見到了京城的城樓,剛到城門那裡,就有兩個人跑過來跪在了孟子期身前。水玲瓏粗略看了看,不不認識,估計是這傢伙又找來的高手。只聽那個說,一切都準備好了,孟子期快過去。
水玲瓏忘遠處看了看,停著兩頂轎子,挺普通的,不過那一旁站著的轎伕,卻是個個站的筆直,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的人。水玲瓏有些奇怪,這一看就不是孟子期的人,這傢伙到處都招搖的很,才不會用這麼破爛的轎子,即便這次回來,一路上就他們四個,用的馬車還是一等一的東西。
“我先回去了。”孟子期轉身笑著對水玲瓏說道“你歇歇,後天我過去找你,見你師傅去。”
“你們這麼急著把我弄回來,怎麼現在又讓我歇著了,難道不急了?”
“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孟子期說著,把韁繩遞給了走過來的荀華陽“有勞了。”說著,帶著趙雲成跟著那兩人走向了轎子。
荀華陽拉著韁繩,向城裡走著,說道“你是要去你住的那個地方呢?還是先去逛逛?”
“先回去吧,怪累的。”水玲瓏說著,卻想回荀家看看,不過,現在自己名義上已經是個死人了,怎麼可能明目張膽的回去,笑笑,也就忘了這個想法,倒是看著那個已經遠去的轎
子,輕聲道“哥,你說另一頂轎子裡做的是誰啊?”
“皇上。”
“啊?”水玲瓏看向荀華陽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很是驚訝“你就這麼肯定,皇上要見他在宮裡等著就好了啊。”
“可能這個皇上就喜歡在宮外說話也說不定,他本來就很奇怪。”說著荀華陽冷笑了一下“這兩個人都奇奇怪怪的,我就沒見過皇室裡又想他們這個奇怪的皇子。”
“哥,你應該也講過多少皇子吧。”水玲瓏嘀咕了一句。被荀華陽瞪了一眼。
“別管我見過多少,我總是懂得利益相爭這話吧,別說自古以來,就是放眼大楚這二百來年,你見過有哪個皇子真心實意地要幫幫弟弟打天下,為此不惜做一個殺手頭子,連正常的皇室家宴都參加不了。你看先皇那幾個兄弟,看起來倒是更像是皇家的血脈。”說完,荀華陽無奈一笑,看著水玲瓏道“其實當時你三哥還是算好了另一招的,就是打算在最後在這兩人之間挑撥離間,可偏偏,這兩個人的關係太奇怪了,連你三哥都想不出為什麼。”
“其實……這事我也想過……不過我問過皇室。”水玲瓏說著想起了在辰華宮的時候。皇上和孟子期長的真的很像,只要一看就知道那一定是親兄弟,可見第一次見景王的時候,他是和孟子期串通好之後易容了,那時候夜
色昏暗的,也就沒注意。
那天,水玲瓏迷迷糊糊地躺在辰華宮的寢殿裡,連荀少陽出去了都不知道,之所以醒來,是因為有人叫自己,她沒有聽清,眯著眼向外看去,就看見一個人站在床外看著自己,長的實在是太像了,以至於,水玲瓏看見了就認錯了,之後一根銀針就從自己的袖子裡甩了出去,當然,以那時候自己的內力,那根針很輕鬆地就被對面的人抓住了,還一臉見鬼的眼神看著自己,說道“不是吧……你傷成這樣,衣服裡還藏著這個……”
只這一句,水玲瓏就知道自己認錯了人,要是孟子期的話,誰知道他衣服都會藏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