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十一章 氣

第六十一章 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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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氣

回來的時候,兩人也無意一比高下,何況洛鴻宇這傢伙還受著傷,她也實在不好意思再折騰他,進了城門,兩人也就慢下了步子。而此時要已經夜深人靜,長長的街道,沒有幾個人影。

“那個要殺你的人就是綁走文心的人?”水玲瓏忍不住說道。

一旁的洛鴻宇點了點頭。“我想是的,不過卻未曾與這人真正交手。被他打傷那次,也是自己在那裡捱打而已。”說完洛鴻宇不自然地苦笑了一笑。

“沒有交過手?”水玲瓏有些奇怪了“那,那天你去找文心的時候也沒有嗎?”

“沒有,我只見到了那個帶面具的人。”

難道全是蕭琰一個人乾的?憑這傢伙的武功,完全可以做到。

洛鴻宇看著水玲瓏想事情的樣子,也猜出了她的想法,便道“你想到的我早就想到了。只是這兩人身上的氣息實在不像。”

“氣息?什麼東西?”

“習武之人因著學的功夫的不同,所使出來的招數自是不同,而同樣因人不同,一種武功也會有不同的變化。這個,就是氣息。”

水玲瓏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想起了在京城外蕭琰與她說的東西,便問道“你說的是正邪的區別?”

“你若如此說,確實好理解一些。那個帶面具的確實要比傷我的人多些正氣,不過這只是就武術招數而言”說完洛鴻宇一笑,看著水玲瓏“我以為你武學修為很高,這些應該懂的。”

“我師傅才不會教我這些有的沒的呢”水玲瓏說道,忽然有了個想法,便道“那在你而言,我的武功算正還是邪?”

洛鴻宇略想了一下“若只從我上次和你交手而言,你的內功心法絕對是正宗的路數,但出手的招數確實陰狠的。”

水玲瓏點點頭,“你倒是看的挺準。”心裡卻在想,這蕭琰已經是他認為邪的嚇人的了,比他還邪的,不就只有盛讚那路貨色了,再加上那天從地底爬出來的,估計打傷了洛鴻宇應該就是那傢伙無疑。

水玲瓏正打算接著問,想辦法把他到京城的原因打探出來,卻看洛鴻宇忽然一個轉彎,她跟著過去,就看見小街上唯一開著門的店,自己住的那個客棧。

既然到了,也不方便再問了,水玲瓏難免有些遺憾地進了客棧,看見了趴在桌上打盹的小二,便走過去,敲了敲他的桌子。

那小二猛地驚醒,眼睛瞪得溜圓,一看就是在守門呢。

水玲瓏笑道“我們回來了,把門關了吧。”說著看著他還是有些迷糊地起身去關店門。

“你沒必要再試探一次。”兩人上樓的時候洛鴻宇說道“我可沒騙你。”

“我就是想問問。”這家店估計就是蕭琰指定的,要不,那個小二才不會如此敬業。若是自己再晚回來些,搞不好就有一條荀芷陽夜不歸宿的訊息傳入了京城。

想在這裡,無奈嘆了口氣,推開了自己的房門,把蠟燭點了。這才看見文心躺在**,似是熟睡著。不覺泛起嘀咕,自己下手沒這麼狠吧,居然昏到了現在。

“我點了她的睡穴,明早才醒。”洛鴻宇現在她身後說道。

水玲瓏轉身看向他“文心知道你受人所託看著我的?”

“自然不是,要不我幹嘛瞞著你跑出去的事情。那人說了,不想讓人知道。”

“那你幹嘛還告訴我?”

“這事情我辦著實在不順手,你也早就察覺了,要是哪天跑了,我未必攔得住,還不如直接與你說了,你要是想合作,日後相處起來也方便,不想的話,也只能拼著打一架了。”

“你想的倒是細緻,那你又是以什麼樣的理由說服她讓我同行的。”水玲瓏指了指文心說道,這人是典型的三歲看到老的人,小時候吃醋,想到也不是個省事的人。

誰料洛鴻宇卻道“這很簡單啊,我只說你是那個救她的人的朋友,送你去河南府,無非還個人情。”

這話簡單,卻也是實話,還不算是騙她。水玲瓏略帶佩服地點點頭“還真是簡單。”

“的確,這天色晚了,荀姑娘早些休息,明早還請你替我和心兒說句謊呢。”說完便退出去,關上了門。

水玲瓏把門栓上,走到床前,看著文心,確定了這人一時半會醒不來,便舒了一口氣,走到水盆那裡,一點點把最近臉上的面具接下,雖然只是薄薄一層,到一連帶了幾日,接下來的時候也是生疼。

水玲瓏把面具丟在一旁,呼了一口氣,仔細洗了把臉,總算是舒服了許多。

水玲瓏做到梳妝檯前,看著自己,洛鴻宇覺得自己熟悉多半是因為這雙眼睛,她的眼睛和五官長得像他娘,可是整張臉卻帶著洛軒的影子,說不出具體哪像,但是卻可以看出。還好易容了,水玲瓏想著,從自己的包袱裡拿出藥瓶,又給自己弄了一張新的面具。

“咳咳咳。”沈滄蘭慌忙撫著蕭瑜的後背,另一隻手接過宮女遞過來的茶。

“皇上還是歇息吧,有些事情讓大臣做就好了。”

“這一點也不像是個皇后該說的話。”蕭瑜接過茶說道,臉色似乎也好了些。

“臣妾本就不是做皇后的人。”沈滄蘭看著他,說道,臉上卻沒什麼表情。對於今晚蕭瑜來到她的宮中她現在還沒想明白為什麼,不過皇上做事從來都不需要為什麼。

“你似乎並不想讓朕來。”蕭瑜看著她,笑道。

“皇上說笑了。”

蕭瑜看著她,放在了手中的茶盞,“知道嗎?朕有些找你了,滄蘭。”

“滄蘭是誰?”沈滄蘭故作疑惑地問道“臣妾是淩氏。”說完她拿過了茶盞,遞給了宮女“況且,皇上真的是想起臣妾了,還是想你了其他?”

“看來即便你做了皇后,骨子裡脾性也變不了啊。”蕭瑜這樣說道,又拿起了筆,批覆著摺子,沈滄蘭則坐在一旁,看著遠處的一盞宮燈,望得出神。

也不知,這一晚,兩人做著怎樣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