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19章

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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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第119章

這一下過分逼真了,路梵沒看出來她演技的痕跡。

因為姿勢非常地難看,高跟鞋都飛了出去,裙子直接被裂開一道口子,所有人都聽到了那不容忽視的“撕拉”聲音,戚塵第一時間伸出手來把路梵的頭扭了開去,施一帆和楊子然也慶幸自己剛才沒來得及跟上去,真跟上去了就說不清了。

律師站在旁邊:“您是打算對我的當事人進行人身攻擊嗎?”

“你!你們!”林慧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腳腕子似乎崴著了,一隻腳還踩著高跟鞋,剛站起來就發現根本站不穩,她把腳上剩下的那隻鞋也給脫掉了,瞪著路梵他們,隨手扔在了牆邊上。

“我們什麼也沒看見,”戚塵也不看她,面無表情地說:“如果您不相信,這裡有影片監控可以調,我們連你的衣服角都沒碰到一下。”

他的話堵死了林慧的路,讓她顏面盡掃。

有個女警察走了過來,扶了她一把,“雖然你受傷了,但是不可以在這裡丟垃圾。”

林慧氣得身子都抖了下,不情不願地被扶著把自己的高跟鞋撿了起來,走路的時候還得一隻手緊緊拽住裙子邊來防止走光。

等她知道林亦萱犯的是“故意殺人未遂”和“引起公共場合恐慌”兩項罪名時才有些慌了,她原本以為最多又是小打小鬧那種程度的。

而林亦萱自己則好像沉浸在她的小世界裡,林慧說什麼她都是帶著冷冷的笑,問她什麼都不太說話。

路梵杳無音訊一個月的父親大人終於給他來了電話,“路梵,你奶奶下週過壽。”

“我今天差點出車禍。”

“怎麼回事?”路文清在電話裡問。

“你才離婚的前妻女兒啊。”

“那我……”

“不用了,”路梵打斷他,“我要好好休息,下週沒空,下下週也沒空。”對他,永遠都沒空。

路文清訕訕地掛了電話。

七月的海邊,風都是暖的,正是人多的時候,但是戚塵親戚這邊的度假村,佔據了一片專屬的海域,有一條長長的木橋能通往海邊,旁邊可以直接下水,附近還有色彩繽紛的遮陽傘和躺椅。

對比他們斜對面的海岸線上,一大群人跟下餃子似的擁擠,不要很美好。

“嘖嘖,”施一帆說,“有點心疼對面的人。”

“這是自主選擇,這裡清淨一點,那裡更划算一點,熱鬧有熱鬧的好處,寬敞有寬敞的自由。”戚塵說。

他上身一件白色T恤,外面一件短袖襯衫當防晒穿,下面是深灰色的半截褲子,露出來的腿都幾乎看不到肌肉的輪廓。

路梵蹲下來脫了人字拖正在抖裡面的沙子,抖完了穿上鞋,感覺白的有些刺眼,一把沙子丟了過去,蓋住半面腳踝,又接連丟了幾把過去,“作為你個男生,你這點就太不像男生了。”

“作為一個男生,這一點我也沒有辦法。”戚塵也不躲,跟著蹲下來,也給路梵腳上加了點料。

姥姥和姥爺也很願意出來玩,但是他們都是年輕孩子,肯定玩不到一起去,就兩個人在度假村裡面看風景喝茶去了,把常思丟給路梵他們幾個人帶著,享受這難得的自由時光。

常思本來被楊子然牽著呢,看到兩個哥哥在玩沙子,跟著蹲下來,撅著小屁股抓了一把沙子,往楊子然身上抹,小孩子天性使然,他以為這是好東西,抹完了還揚起臉來衝楊子然樂。

盧西西帶來的小姑娘還不到五歲,非不穿鞋,光著腳在沙灘上跑得跟個小瘋子,兩個小朋友迅速建立起革命友誼,把一群哥哥姐姐丟的遠遠的。

盧西西盡職盡責地跟著,施一帆靈光一閃,轉頭跟兄弟說:“梵哥,你們玩吧,我看著思思。”

路梵沒說話,不是盯著他們那看幾眼,那倆小孩也不是什麼都不懂了,陌生人跟他們說話都要瞅半天跟平時老師家長老師說的好人壞人對對號,還要回頭看看他們在不在才決定要不要接這個話茬子,輕易不會丟。

他專心丟他的沙子,沙子和手掌摩挲的感覺,讓手心有點發癢,握得夠緊就癢得很舒服但是一用力就抓不緊,最後手心裡是一層細細的浮沙。

戚塵的胳膊挨著他的胳膊,用手指在沙子表面戳了戳,然後開始畫了起來。

路梵停下手裡的事,歪著頭盯著他的手動,以為他可能靈光一現想畫個什麼東西,看了一會兒他好像是在寫字,就是不知道是什麼外國語,反正不是英語,他看不懂。

路梵往旁邊瞧了瞧,想撿一塊細尖的石頭,沒找著,扒拉了幾下沙子堆,摸到一小截有硬度的東西感覺可以拿來用,剛開始戳在沙灘上的時候只是隱隱有點奇怪,過一會兒才想到,這個東西看起來像是螃蟹的一條腿?

管他呢,路大爺在挨著戚塵外國語的文字旁邊寫下八個大字。

路梵大爺,到此一遊。

戚塵專注在自己的作品上,連字元上的點都是規規矩矩。

路梵研究了半天,越看越覺得自己在自取其辱,他把手裡的螃蟹腿一丟,正好落在戚塵幾個字元的正上方,像是一個小旗杆,“你這什麼文字啊,比劃基本都是彎的,還有點,像是什麼古文還是少數民族的文字?”他見過楊子然的身份證,除了漢語還有蒙古語。

楊子然家裡最早屬於黑龍江省,後來重新規劃去了內蒙古,跟臨市的親戚多了一條省界線。

“路梵,你的切入點不對,”戚塵堅持畫完了最後一筆,然後看著路梵那個突兀出來的“小旗杆”想了想,在上面補了兩片葉子,變成了一個小苗,“你應該問這是什麼意思。”

路梵拍了拍自己的手,看了兩眼戚塵,視線又重新回到他寫的文字上,若有所思了一會兒,拉過戚塵的胳膊來。

他沒見過戚塵穿短袖,睡在一起的時候,他穿的睡衣都是長款的,跟個老古董一樣,路梵有想過是不是因為他膚色白。

他今天第一次穿短袖,當然其他人都沒發現哪裡不對,路梵此刻盯著他的胳膊內側,路梵認為是胳膊上最嫩的那塊肉上,是一個和戚塵在沙灘上畫的文字一樣的文身,區別是沙灘上還多了個小草。

“之前只看過一眼,”路梵皺著眉頭捏了他內側的肉一下,“我一直以為這裡的肉最嫩,輕輕掐一下都疼,你居然文在這裡,這是什麼意思?”

路梵看著他。

戚塵的眼神裡有很多內容,但是他平時也有內容,路梵只是覺得此刻更清晰。

直白又不太想遮掩的。

“跟我有關。”路梵低著頭說,“其實我很早之前就想問你來著,這個文身,怎麼來的?”

“和你的耳洞一天,”戚塵伸手指了下,“有很多事不是用道理可以解釋的,如果那一天我沒有跟哥哥打賭輸了,我沒有上街給我媽買禮物,我沒有在那個精品店裡遇到你,我沒有看到你,沒有聽到你說要留下個東西證明自己還活著,如果沒有這些如果,可能現在我不是我,你不是你,可是它發生了,我又不能做的太明顯,我當時走出去,在隔壁看到了這家紋身店,一切都那麼剛剛好。”

他們在一起也是那麼剛剛好,那麼順其自然,在一起之後家裡接二連三的事情,兩個人也沒有真的好好說過這件事。

戚塵還欠著路梵一個正面的告白,我這麼愛你,愛了你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