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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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11章
路梵想的是,他也很久沒有那種戳心的感受了,之前戚塵的那句“你討厭的真的是我嗎?”就讓路梵無法回答,他為什麼就好像很瞭解自己一樣,就這一點,足夠讓路梵不爽了。
是啊,我討厭的不是你,而是曾經的自己。
腦海裡閃過這句話時,路梵有種被雷劈了的錯覺,低著頭翻弄著手機,視線停留在戚塵的那個頭像,之前不好意思,他此刻點開了大圖去看,不是一中的校服,戚塵高中沒有轉過學,路梵想,那就是他初中時候照的。
怪不得看起來這麼嫩。
施一帆見路梵在忙活別的,湊過來口齒不清地說:“梵哥,你看什麼呢?咦,這不是戚校草的照片嗎?”
路梵也沒什麼好遮掩的,“今天碰到了,加了好友。”
施一帆伸出來胖手指了指:“哥,你跟戚校草以前也認識?誒,他穿的這校服我認得,是十二中的,戚校草初中是十二中的?”
路梵:“他是十二中的話,我應該不認識他才對。”路梵的初中生活規律極了,他本來也沒幾個朋友,都是當時自己班級裡熟悉一點的,後來他家裡出了事,上高中後轉了好幾次學,早就沒什麼聯絡了。
“今年十六歲……”路梵想起來戚塵的那句提醒,把頭像縮小回去,點進了戚塵的朋友圈裡,和路梵的朋友圈有的一拼,冷冷清清慘慘淡淡,路梵表示還是一頭霧水。
倒是施一帆說:“對啊,戚校草今年才十六,C市教育年齡限制比較緊,咱們年級一般都是十七歲了,他十六歲,因為之前跳過級。”
“還跳級,”路梵嗤了聲,“怎麼沒給他腿跳斷了?”
施一帆不明白既然好友都加了,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哥,你們不是因為要做朋友才加的好友嗎?”他可是看過一眼路梵的好友通訊錄的,一共不超過三十個好友,就知道讓通訊錄多個人有多難。
路梵表情古怪:“哦,買糖葫蘆的時候沒有現金,他付的,我給他轉賬。”手指在刪除鍵上停了停,最終路梵沒有刪除。
我到底跟你有什麼過往,路梵心說,總會找到蛛絲馬跡吧,那就先留著,看他還想幹什麼。
施一帆聽後,打出來一個充滿了甜蜜的大嗝,“哥,不就是個糖葫蘆嗎,又不是今天以後就絕了,怎麼還……”路梵掃了一眼過來,施一帆溜進衛生間洗手去了。
楊子然抱著手臂看了眼路梵依舊空蕩蕩的房間,一中的寢室分為八人間和兩室一廳的,八人間是學校免費提供給家遠需要住宿的同學,兩室一廳是收費的,環境好但是價格也高,目前住進來的都是各個年級貴族班的同學,有些家裡父母總出差的,父母不在就會住宿舍,過年過節宿舍都可以住人。
但是兩室一廳只有兩層,其他房間都是兩個人住,楊子然之前自己住,施一帆剛搬進去合住,他看了眼路梵房間對面關著的門,“聽說,你也要有室友了。”
路梵不以為然:“管他呢,只要別煩我就行,煩我了,該揍還是要揍。”
楊子然笑起來:“你懂不懂把揍人的話掛在嘴邊,是生怕別人要靠近你嗎?”
路梵:“你知道的太多了,”撿了串糖葫蘆塞對方嘴裡,“這就是話多的代價。”
施一帆:就問,我是不是小說歷史上第一個差點被糖葫蘆膩死的配角,我要去勞動局舉報!
第8章
三天假期,路梵和兩個兄弟每天混在宿舍裡,睡到自然醒,該出去吃飯吃飯,吃完飯去附近網咖蹲著,沒有人管,過的還挺滋潤的。
十月四號,學弟學妹們還在家裡玩呢,高三來上課,第一天,為了早點趕走學生們的懶惰思維,徐志學徐大魔頭一早就出現在校門口。
“你留這麼長頭髮幹什麼,想扎辮子嗎?那我明天給你帶個我女兒用的小頭花好不好啊?”徐大魔頭揪住一個男生斥責著。
“主任我錯了,這幾天作業太多忘了,下午,下午放學我就去理髮去。”
“還有你,你這個校服穿的……嫌熱是不是?嫌熱我給你找件夏天的短袖去吧,那個涼快,省得麻煩。”
男生麻溜地把校服拉鍊拉了起來,灰溜溜地跑回教室去了。
徐大魔頭剛覺得滿意,一眼看見了迎面而來的路梵,“路梵。”徐魔王開口了,這次不知道戰況如何,是否會比之前的每一次都激烈,周圍的同學都自動讓開了一條道出來。
只是當徐志學想說路梵什麼的時候,看到他耳朵上的耳釘不在了,徐大魔頭一下子卡了殼,等路梵到了跟前,他拍拍孩子的胳膊,讓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氣。
【號外號外,徐大魔頭早就對校霸路梵不滿,如今忍無可忍終於直接動手了,啊!路梵能把他的手腕扭斷的吧!】
只見路梵確實不高興徐志學碰了自己,但是他一轉頭,對上了徐志學的笑臉,“不錯不錯,我說了那麼多,你終於還是聽進去了。”
路梵:“……”
經過的學生們宛若見了鬼:“……”我們一直以為您是絕對不會為校霸屈服的存在。
只有高三在上課,課間操不用做,晚自習不用上,上課鈴打得也跟鬧著玩似的,這樣高三同學們心裡才平衡了不少。
路梵一直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耳釘丟了,當老何進了教室,開啟教案准備講課,眼神不由盯著路梵看了幾眼,讓路梵一度懷疑自己臉上被人畫了畫,他還狐疑地摸了把,用眼神詢問前座的施一帆。
我臉上怎麼了?
施一帆仔細盯著看了看:“梵哥你今天又更帥了?”
路梵:“……”好想打人怎麼破?
課間老何朝著路梵走了過來,路梵從他的眼神裡讀出來慈愛的味道,覺得有點惡寒,他平時已經很慈愛了。
何青山分外高興地打量著路梵:“路同學,老師之前就想說,戴不戴耳釘都不影響你的帥氣呢,在學校裡,戴耳釘會和很多同學產生一定的距離。”
巴拉巴拉聽的路梵腦袋要炸掉了,何青山總結道:“也不是不可以戴耳釘,就是戴不那麼顯眼的,你看很多愛美的女同學也是用小小的銀針替代,是不是?”
他實在很會念,導致路梵想開口說“不知道,沒關注過”也果斷地選擇了沉默,路梵不否認何青山是個很負責任的老師,在更多的老師重點放在自己的成績、獎金的時候,他關注的是學生這個本體。
好不容易等人走了,路梵洩氣一般趴在桌子上,何青山忽然回了頭來:“哦對了,”
路梵臉黑了黑,繼續埋頭,感覺到身上有什麼東西蓋了下來,何青山以為路梵睡著了,聲音放低了些:“天涼了,睡覺的時候蓋個外套,身體可是革命的本錢。”
路梵埋在雙臂下的眼睛睜開著,心底忽然嘆了口氣,看來想做個壞學生也不是那麼容易,除非一點良心也沒有。
最近雨水很多,下雨就下了一場暴雨,校園到處都溼漉漉的,體育課取消,籃球也打不了,路梵坐在教室後頭發呆,無聊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