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554章 有人來了!

第1554章 有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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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4章 有人來了!

祝大家週四愉快,今天天氣晴朗,開心!

……

楚揚做事時,很少有愧疚的時候。

尤其是在強迫妞兒做了那種事兒後。

當然了,在女方不願意的情況下,楚某人也曾經對那個赫拉天后也來了個霸王硬上弓,不過那時候他可是懷著報復的心理去做的:誰讓你騷不啦唧的勾x引老子了,草了你?活該!

可是人家宙斯王呢,這個在昨晚既沒有勾x引他,又不像柴慕容那樣和他有什麼婚約的宙斯王呢?

他卻在昨晚似夢非夢中,強幹了人家!

而且最重要的是:倆人之間說的好聽了是合作伙伴關係,說的不好聽了,是楚揚現在對人家有所求,要想救出黃東東和川島芳子,離了她不行的。

就是這樣一個對楚揚有著很大作用、需要費心討好的合作伙伴,在昨晚竟然受到了他畜生般的強女幹!

依著宙斯王的身份,和驕傲的性子,她就算為了當前大局著想,沒有馬上對楚揚施以顏色,但誰能保證以後她會不會抽機會再搞他?

楚某人雖然臉皮夠厚,也總是很自戀,覺得天底下的漂亮娘們都得腆著臉的來巴結他,可對於非常另類的宙斯王來說,他卻沒有這個信心。

所以呢,楚揚現在心裡很忐忑,別看他笑得是那樣的恬靜,那樣的、的下賤。

心中有鬼的人,總是會有這種讓人可笑的表現,要不然他也不會在人家宙斯王吃了小半面後,就很殷勤的遞過了礦泉水,陪著笑臉的說:“嘿嘿,其實老子、我以前做飯的技術還是相當出色的,只是最近很長時間沒有下廚了,手藝稍微有些下降,應該也是很正常的,來,喝水吧。”

宙斯王還是沒說什麼,甚至沒有看他,只是接過礦泉水小口小口的喝了幾口,然後放在了一旁,繼續吃麵。

既然人家不願意搭理自己,楚揚也知道自己再說什麼都是屁話了,也就不吱聲了,捧起麵碗好像惡狗搶食那樣,水也沒喝一口的,就稀里呼嚕的把那晚放在太陽下一晒、也許就能提煉出食鹽來的肉絲麵,連湯帶水的喝了個乾淨。

“嗝!”把最後一滴湯也喝下去後,楚揚抹了抹嘴巴,那樣子好像剛吃了一頓滿漢全席那樣,很愜意的打了個飽嗝,這才拿起礦泉水,咕噔咯噔的一口氣喝掉。

當楚揚放下礦泉水瓶子時,宙斯王才把碗裡的面吃下,湯卻沒有喝。

能夠把楚某人做的面吃掉,這已經是個了不起的行為、很給他面子了,還喝湯?

草,還是省省吧,免得來個食鹽中毒,那樣可就虧大了。

既然現在是‘客居’別人家裡,楚揚自然不肯再刷鍋洗碗的,只是殷勤的拿過宙斯王面前那個碗,和自己的碗摞在一起,連帶著勺子隨手放在了茶几下面,又用滿是油膩(剛才做飯時搞得)的衣袖,當做擦桌布的,把茶几上的幾點油水擦乾。

粗粗而簡單的打掃了一下衛生,楚揚這才咳嗽了一聲說:“咳,你今天起來的很早啊。”

手裡拿著礦泉水的宙斯王,這次說話了,儘管聲音還是像剛才進來時那樣淡的要有鳥飛出來,但畢竟是說話了:“也不是多麼的早,前兩天也是這樣的,只是你自己醒來的比較晚罷了。”

使勁點了點頭後,楚揚一臉恍然的說:“嗯,你這話說的很在理啊。嘿嘿,咳,我說宙斯、蘇珊,昨晚吧,昨晚我可能是、是……”

就在楚某人想吱吱唔唔的,為他昨晚的下賤對人家宙斯王表示深深的歉意時,卻被她打斷了:“昨晚怎麼了?”

“昨晚,昨晚……哦,昨晚沒什麼,就是做了個很不錯的夢而已。”

小心瞅著宙斯王臉色的楚揚,看到她依然淡定的樣子後,好像明白了什麼,趕緊的嚥下了要說的話。

“嗯,昨晚你是做了個夢,又是叫又是罵的,吵得我睡不著,所以我就出去轉了轉。”

宙斯王又喝了一小口礦泉水後,眼睛盯著楚揚背後的壁畫,淡淡的說:“你自己既然都說沒什麼了,那你為什麼還要對我做出一副防禦姿態?怎麼,你這是怕我對你搞什麼突然襲擊麼?還是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怕我找你算帳?”

楚揚馬上放平頂著茶几的腳尖,蓄滿了爆發力的右腿也放鬆了下來(假如宙斯王一有翻臉的傾向,楚揚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把這張趁著的茶几挑起來,砸向她的身子,再在零點零一點五秒鐘之內,迅速後翻越過沙發),接著很‘和藹’的笑了笑狡辯道:“我哪有啊,女人就是愛多心。”

“我想殺你的話,有的是機會,可以說是易如反掌,但我現在並沒有要殺你的心思,所以你不用對我做出什麼警惕。”

冷冷的笑了笑後,宙斯王又開始喝水:沒辦法,剛才吃下的那碗肉絲麵,實在是太鹹了,要是不能及時供應水的話,也許連話也說不出來的。

草,你要想殺我還易如反掌?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要不是老子佔了你的便宜,就憑你這句話,我也得好好教訓你一頓……楚揚心中恨恨的罵了一聲,表面上卻帶著不置可否的笑容,心裡更是在氣憤之後有了得意:嘿嘿,只用一碗肉絲麵,就把她給擺平了,這代價也太輕微了。

看著宙斯王在那兒小口小口的喝水,楚揚很快就轉移了話題:“咳,我說那個誰,你說我們今天該怎麼辦呢?”

宙斯王反問道:“什麼該怎麼辦?”

“就是去哪兒打聽黃東東她們下落啊。”

談起正事後,楚揚心中好不容易才對宙斯王生出的愧疚,馬上就煙消雲散了:“我們總不能老這樣溜達吧,時間要是再久了的話,肯定會被人發現異常的,那樣可就再也沒有機會救人了。”

不等宙斯王說什麼,楚揚就沮喪的接著說:“唉,看來無論做什麼事情,都得需要十足的運氣才行,要不然就算實力再強勁也白搭的。”

把一瓶礦泉水徹底喝光後,宙斯王問:“你為什麼要這樣說?”

楚揚聳聳肩,雙手一攤的說:“有感而發啊。想想你那時候當宙斯王的時候,一個蔣公瑾和三大妖魅,就能幹掉雅典娜,找到我兒子,並順利的逃出奧林匹斯山。那幾個人在你我眼中,可以算得上是三流角色了吧?但人家能做成的事兒,我們卻只能在這兒乾瞪眼,這不是缺少運氣是什麼?”

宙斯王雙眼一翻,冷冷的道:“你這樣說的意思,是暗示我無用了,連蔣公瑾他們幾個也比不上。”

楚揚擺擺手:“我可沒有這樣說。”

“你就是這個意思,別以為我不明白。其實你很清楚,當時蔣公瑾他們之所以成功,全都是依賴在他這個內奸身上。你們華夏有句俗話說得好,叫家賊難防,說的就是當時那種情況。哼哼,我也清楚你心中此時肯定是在嘟囔,說我可以算得上是最大的內賊了,卻為什麼連十二主神也找不到,那就別說去救人了。”宙斯王冷哼了兩聲,站起身向冰箱走去:沒辦法,面也太鹹了,又說了那麼多的話,不口渴才怪呢。

人家宙斯王沒有說錯,楚某人的確就是這個意思,所以才只是嘿嘿訕笑了兩聲,也沒有說什麼。

等宙斯王走回來後,楚揚望著她手裡僅有的一瓶水嚥了口吐沫,才說:“那你說說,我們今天該怎麼辦吧。”

擰開瓶子蓋,宙斯王很自私的喝了一口,故意在手裡晃悠著瓶子說:“今天我們什麼也不用做,就坐在這兒等。”

楚揚一愣:“啥,就坐在這兒等,等誰啊?你可千萬別告訴我說,只要我們坐在這兒等,黃東東她們就能主動出現。”

楚揚這句話的話音剛落,就聽到屋子外面,傳來了沒有絲毫掩飾的腳步聲。

在這個‘無主之房’中呆了兩天三夜了,除了楚揚和宙斯王外,還從沒有人踏進這所房子的方圓十米之內。

可是現在,卻有人向客廳走了過來。

不過,在聽到紛沓的腳步聲後,楚揚並沒有從沙發上站起來,甚至連眉毛都沒有揚一下,只是點點頭說:“嗯,看來你算得的確夠準。來人不一定是黃東東她們,但也許會知道她們的下落。”

宙斯王再次喝了一口水後,把瓶子放在了茶几上,伸了個無限風情的懶腰,聲音慵懶的說:“我可沒有算過,我只是在你睡覺時,打發了幾個暗中監視我們的人,又故意放走了一個,讓他回去報信。”

說著,宙斯王站起來轉身,望著客廳房門低低的笑了一聲:“但願這次能夠讓柴放肆親自來這兒,那樣也省了很多事情。”

……

如果不是被楚老爺子喊到了京華,周舒涵、夜流蘇一行人,在兩天之前的時候,就應該趕到西域省的瑪雅新城了。

至於楚龍賓為什麼要在周舒涵等人即將啟程時,忽然打電話給楚天台,讓他轉告她去京華一趟,除了周糖糖和夜妹妹之外,並沒有人知道為什麼。

但孫斌和李金才,卻能從周副總和夜流蘇臉上那掩飾不住的喜色中猜出:她們在見過楚老爺子時,應該得到了很好的訊息,或者說是承諾。

要不然的話,她們也絕不會興奮的飛機上說了一路,而且還又在西域省乘車趕往石旮旯的路途中,仍然那樣腦袋對著腦袋的吃吃偷笑。

能夠看到周副總和夜總開心,孫斌和李金才倆人,也很配合的咧著嘴的傻笑,笑得好像土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