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總的傷是裝的
獨寵嬌妻:老公,別太壞 誰說我不在乎 風絮醉舞 復仇之弒神 殺手·無與倫比的自由 王的逃婚妃 誓不邀寵 凶案現場 Hello腹黑皇帝 獸龍道
霍總的傷是裝的
霍總的傷是裝的
陸琪的表情很糾結,看樣子好像是什麼事情,讓她很糾結,不好做打算。
我心想不會是錢生霖這小子吧?他要謀殺霍總?
我說:“來了。”我跟于飛就往病房走去,並且加快了速度。
進門之後,我看見房間裡就剩下霍總一個人了,錢生霖和那個假醫生都不見了。
莫非是錢生霖帶著假醫生逃跑了?好傢伙,這個錢生霖還真是個演員呢,厲害,我服了!
我說:“霍總為什麼坐起來了,錢生霖跑了?”
于飛和我都是一臉懵比。
陸琪說:“剛剛錢總家裡有事,好像是昨天來的那個什麼顏菲,他要去接她。”
“所以他就走了?也不等我出廁所再走?那個假醫生呢?”我有點惱怒,我覺得這個錢生霖太不負責任了,這要是剛剛有人趁機想害霍總,那就完了。
就陸琪這個笨蛋,我說過很多次,真心覺得她保護不了霍總。
“對啊,可是他說事情很急,我就讓他先走了,走的時候讓他把那假醫生帶走了。”陸琪說話的時候還打了兩個哈欠,看上去她很困。
我說:“好吧,這樣啊,那你剛剛喊什麼?”
我跟陸琪說完話,就看向霍總,霍總竟然一臉的精神。
我說:“霍總,您這是要幹嘛?”我看著霍總,一臉懵。
于飛走向前去,二話不說,拉住了霍總的手,將霍總的手握在手心。
我跟陸琪看到這個場景,直接轉過身去了,因為畫面太美,我不敢看。
霍總說:“沒事啊,你們要學著不拘小節啊。一會我就要出院,我在這裡太耽誤事了。”
霍總說話的時候語氣裡帶著一絲撒嬌,就好像在跟于飛撒嬌一樣。
我和陸琪轉過身,看見霍總已經把身上的被子掀開了,她想下床。
“霍姐,你現在不能回家,要在醫院養病。”于飛說話的時候,很溫柔,我竟然有點不好意思,覺得有點尷尬……
我說:“霍總,在醫院吧,我們陪您。”
我看了一眼陸琪,陸琪也說:“對,我們會陪您的。”
看來陸琪現在還很清醒,還沒犯。我心想著,這件事,霍總也不能知道,要是霍總知道了,那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霍總還是一意孤行,她說:“我現在已經沒事了,不要管我。”
她說完又跟于飛說:“現在養病的應該是你,你今天都沒好好照顧自己吧。”
霍總邊收拾**的東西,邊看著于飛說。
我說:“對,不過今天我帶他去包紮了,霍總放心吧。”
霍總就一心想出院,她身上穿著病號服,但是他的身材還是那麼好。
我要是于飛,我也會對她這麼好,畢竟身材這麼好,還是個堅強的女人,主要是品位高,什麼事情都追求完美。
要是霍總沒有那些癖好,我可能也會對霍總這麼好。
說白了,我和于飛不一樣,我呢,是喜歡現實愛情的,而於飛是精神戀愛,也就是人們常說的柏拉圖式的愛情。
柏拉圖式愛情是一種純精神的愛情觀,他們追求心靈的溝通。
當心靈摒絕肉體而嚮往著真理的時候,這時的思想才是最好的。
當人類沒有對肉慾的強烈需求時,心境是平和的,肉慾是人性中獸性的表現,是每個生物體的本性。人之所以是所謂的高等動物,是因為人的本性中,美好而又道德的人性強於獸性。
真正的愛情是一種持之以恆的情感,惟有時間才是愛情的試金石。
惟有超凡脫俗的愛,才能經得起時間的考驗。
就像是于飛霍總這樣。
我現在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因為我們現在走在一條路上,那就是幫助霍總打敗高達的一條路。
現在我們的霍總如果駐足,就證明她已經愛上了于飛。
但是她沒有,她選擇繼續,就可以看出來,她這是讓于飛陪伴她,兩個人在精神上鼓舞著彼此,這樣才會共同進步,就像柏拉圖式的戀愛。
可能是我想多了吧,我覺得是于飛,好像喜歡霍總了。
霍總一心想出院,我們也攔不住她,只好隨她去了,我們幾個也都回家睡覺休息了。
霍總說:“今天是不是該放個假?”
我覺得應該放個假,畢竟我們折騰了一晚上。
“霍總,就給幾個人放假就可以,不要整個公司都沒人。這樣的話,高達那邊可能會幸災樂禍,而且我們的業績在下滑。上次的‘孤獨’就已經敗給高達了,更何況我們的名單都給他們了。”陸琪說話的時候很謹慎。
這女人,不會在慫恿霍總吧……不給我放假。我的天,好嚇人,男人永遠都不知道女人整天在想什麼。
“嗯,這我知道,那就給你們幾個放個假吧。明天我照樣會去公司的,你們休息好了,後天去公司。”
霍總說完這句話,往四周看了一眼,又說:“我衣服呢。”
一旁的于飛忙走到旁邊的病**,拿了一件套裝過來,一看就是早就準備好的。
“原來你早就給霍總準備好了,今晚就出院。”我指著于飛說。
這小子剛剛還跟我演戲,靠,這兄弟感情沒法處了。
于飛白了我一眼沒說話。
霍總說:“沒有這回事,你誤會他了。他就會這麼貼心,這就是我為什麼,要把他留在身邊的原因。我需要什麼,我想要什麼,都會有。想喝水吧,就有水,想什麼,有什麼。”
原來是這樣,于飛這樣的舉動,我真是學不會,因為我的性格不是這樣的。
“總是學不會,再浪漫一點……”我想起了這句歌詞,是林俊杰的歌《學不會》。
我真的學不會,是在下輸了。就是說,這是天賜良緣,可我只能在暗地裡為他和霍總歪歪。
我接上霍總的話,說:“這樣啊,還是很貼心的。”
說這話的時候,我看了一眼陸琪,她竟然白了我一眼。
她說:“這樣的于飛,給我來一沓。”
哎呦喂,這個陸琪又想找事,真想教訓教訓她。可是霍總在,我就尋思回家教訓她,真是長大了翅膀都硬了。
霍總連忙說:“小於是我的,誰都不能搶,哈哈。”
我心裡也想:這樣的于飛也給我來一沓。
我看了一眼于飛,他的眼裡都是幸福,嘖嘖,于飛可能已經淪陷了。可是霍總對他並不是那種感情啊。
我說:“走吧,現在只能打車回了吧。”
“走,辦手續去。”于飛說。
我和陸琪出了醫院,在樓下等計程車,他們在樓上辦手續。
清晨的空氣很好,我剛出了醫院,就覺得很清新,舒服的不得了。
陸琪就站在我的旁邊,我低頭看著她,她正往車道上看去,在找出租車。朦朧的天色,加上醫院對面賓館的霓虹燈閃爍著,陸琪額頭前的劉海,在飄著。
突然陸琪回頭了,一下子就跟我對視上了,她的一縷劉海,正好擋住了她的一隻眼睛。
她說:“看什麼?我怎麼感覺有人在盯著我。”
陸琪怎麼這麼不懂浪漫,我的天呢,她怎麼也是這麼逗比……
我要給她浪漫的感覺,我能像于飛那樣的。
我伸手想去撩陸琪的劉海,幫她撩到耳後,沒想到她一轉頭,我的手指竟然戳到了她的眼睛裡……
我的錯,這是我的鍋,麻蛋,我怎麼這麼想笑呢。
但是我忍住了,我知道我要是笑出聲的話,肯定要被陸琪罵。
我上去幫陸琪吹眼睛,她往後面退了一下子,正巧退到了一邊的馬路牙子上。
說時遲那時快,剛好霍總和于飛出來,她一下子往後仰,離她五米遠的于飛一個箭步,往前衝過來,一把接住了往後仰的陸琪。
陸琪平穩的站在一旁,用手捂著胸口,說:“嚇死我了。”
說完了就把仇恨的眼神投向我。
這個于飛,來的真是時候,竟然又搶了我的風頭,我想哭。
就不能給個機會嗎!這會兒又要被罵!
天吶,陸琪的語言攻擊又要來臨。果然,陸琪說:“你幹嘛啊?戳完我眼睛還要逼我跳崖?”
陸琪的話說的好讓人家傷心,不行,我傷心,我要打車。
我沒理陸琪,一股腦的跑到路邊,看著來來去去的車輛,心裡一陣無語。
打車的時候,就在想,我怎麼總是搞砸……
想著想著,終於打到了一輛車,計程車。
我讓霍總和陸琪坐後面,我坐副駕駛,于飛也坐後面。
誰知剛上車,陸琪就在後面說:“誰坐前面,誰付賬。”
我尼瑪。
好,認了,誰讓我剛剛使勁戳她眼睛,又逼她跳崖來著。我認了不行麼,我就想睡覺,趕緊回家。
我們一路上沒說話,因為現在的計程車司機,就是不定時的炸彈啊。
我們先把霍總和于飛送到了家裡,又坐了同一輛車回了自己的住處。
剛到家,我和陸琪就呆呆的站在門口。
“你站著幹嘛呢?”陸琪說。
“等你拿鑰匙出來啊。”我一本正經的說。
今天出門的時候,忘記帶鑰匙了,我在等陸琪開門。
“什麼?我昨天沒帶鑰匙出門,你快點好不好?快點,你不來,我就叫房主阿姨了。”
完了……她也沒帶鑰匙啊,這麼尷尬嗎,出門不帶鑰匙這是什麼毛病?
我說:“然而,剛上樓的時候,我看見下面的房主家裡,並沒有人。”
我攤開雙手,呆若木雞的看著陸琪,陸琪一個手就掐過來了,正好揪到了我的耳朵。
“哎!陸琪……你幹什麼,家庭暴力嗎!好疼,哎呦!”我說話的時候,臉上的肌肉已經扭曲。
因為真的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