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條被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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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條被搶走了
紙條被搶走了
什麼,撕票?
我覺得他們是在詐我們,因為我沒有見到陸琪的屍體。
就像《西遊記》裡面的豹子精一樣,把他們師傅的假腦袋擺在面前,其實就是在詐孫悟空。
更何況我還是不想相信,陸琪已經不在人世了,因為好人會有好報的。
這個社會,殺人可是犯法的,怎麼就會這麼輕易的撕票了呢。
“你是什麼東西,叫你們老大過來,你就是那個司機吧。”我緊張的說道,我不敢相信,我才會這麼問他。
我把眼神投向錢生霖,他的眼裡竟然開始泛起淚花,難不成這小子真的相信了?
還是像電視劇裡一樣,他也在順水推舟,就這樣演給敵對的人看?
這時候,我的手機突然在我的大褲衩裡震動了一下,心想這是誰給我發的。我用手掏進兜裡偷偷一看,是于飛發來的。
這傢伙給我震的,現在我當然不敢看了,說不定一會還會發生什麼呢,要是手機被沒收了,那就全玩完了,我和小楚的簡訊也還沒刪除呢!
我看著錢生霖說:“我不信,你信麼。”
“信不信的,都要信吧。”他好像已經承認了這個現實。
就算陸琪真的已經被撕票了,我和錢生霖現在也不會這樣安全的站在原地了。
我說:“我不信。”
我不知道他們給我們這個結果,目的是什麼。但是,我相信他們不會把陸琪撕票。
我衝著遠處的人說:“那你們把陸琪的屍首給我們。不然你們想要的東西,就會馬上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我說著便拿出那張紙條,疊了疊,就往嘴巴里面送。
“你們現在的行為已經觸犯了法律,我們兩個站在這裡,料想你們也不敢把我們怎麼樣。因為我們來的時候所有人都知道,來了這裡之所以沒報警,就因為我們和你們是公平競爭,什麼深仇大恨?不就是一張字條?”
錢生霖說。
他說的相當有道理啊,聽完他說的,我把遞到嘴邊的紙條拿了出來。
我說:“陸琪到底在哪裡,趕緊給我們交出來,一手交人,一手交貨。”
我有點不耐煩了。
看著周圍的環境,我們是真怕發生什麼事情,畢竟現在就是我們兩個人,雖說錢生霖是高達的人,但是我總感覺不太對勁。
我衝著遠處喊:“陸琪!”
我一心想見到陸琪,但是還是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在這裡大聲的喊。
錢生霖撥弄了一下我的胳膊,說:“你幹什麼,你這樣會打草驚蛇的,就算陸琪能聽見你叫她,但是她也不敢回答你的,回答你了就是一條死路,你不明白?”
我心想,也是,我突然覺得錢生霖的心機真的好重啊,連我都被他**的一愣一愣的。
聽他這番話的意思,好像是陸琪的頭上正抵著一把槍,一把那種隨時都會開火的手槍,她不能出聲,一出聲就可能被斃了的情況。
我現在越想越害怕,但是為了她,我還是選擇了站在原地,跟對面的人僵持。
我說:“你們把陸琪抬出來,我想看看她。”
對面的人很囂張,他們說:“行,只不過,你們得先把名單給我們。”
我說:“可以。”
我看了眼錢生霖,他說:“嗯。”說著還點了點頭。
其實我們兩個人的所有動態他們都看在眼裡,就是所謂的風吹草低見牛羊。就現在這個情況,我們的視野裡什麼都沒有,而另一邊的視野,已經將我們一覽無遺。
我和錢生霖就站在原地,等著他們的舉動。
其實我不怕,因為錢生霖在我的身邊,我不用怕。
這句話怎麼聽上去這麼彆扭呢,感覺基.情四.射的樣子,我看了看錢生霖,長得其實還挺好看的。
當然了,肯定是不如我帥的。
我舉起手中的紙條,舉在高空之中,跟他們示意趕快交易。
那頭的人說:“來了。”
我心裡緊張的很,因為我不相信陸琪已經被撕票了。不一會,我就看見橋那頭過來兩個人,手中抬著一副擔架,擔架上的人蒙著白布。
那一瞬間,我的心緊了一下,那種感覺就像是有千萬條針,在扎我的心。我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因為我看到了旁邊掉出來的一條胳膊,胳膊上還戴著老媽給她的鐲子。
“這不是陸琪,我覺得。”錢生霖說道。
我說:“就是她,你看這個鐲子!就是我老媽給她買的!”
我十分的激動,甚至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了,那眼淚,就吧嗒吧嗒的往地上落,全部落到了地上。
我看到陸琪的白布上面都是鮮血,陸琪躺在上面一動不動。
錢生霖突然一下子坐在了地上,他說:“真動手啊。”
我看著錢生霖,開始痛恨他。
我原本手上舉著的紙條,被我一下子塞到嘴巴里,但是任憑我怎麼咬,它好像還是不碎。
現在的紙張質量都這麼好了嗎?
我看著錢生霖說:“這就是你自作聰明的結果!”我嘴巴里還在嚼著。
突然,我被那兩個人拖了過去,他們說:“吐出來。”
我的天,我會吐出來?根本不存在的,陸琪已經死了,我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我看了看錢生霖,這時候,他已經被束縛住了,兩個人用手按著錢生霖,就站在那裡,他完全動不了身。
我心想,這下完了,既不能救回陸琪,也不能保護好嘴裡的字條,關鍵是我想咽都咽不下去。
我緊咬著牙,旁邊過來兩個人壓制著我,並且有兩個人在掰我的嘴巴。
我死咬著牙,不鬆口。
他們見我這麼堅持,竟然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兩個人往旁邊的車上去了。
這不就對了麼,冤冤相報何時了。
關鍵是他們現在已經在殺人滅口了,竟然會拿我沒辦法,我暗自偷笑。
如果我是他們,就會把我殺了,然後把錢生霖也殺了。畢竟沒有不透風的牆,只是他們都不對我們下手,這是為什麼。
不對錢生霖下手,那是因為他們是一夥的,現在竟然都不對我下手?不過我也是挺狠的,我要是高達那種老大,應該已經殺了很多人了。
咬著牙的我,看著錢生霖,他的眼睛裡竟然有一點點的絕望,他也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做。
我說:“有本事你們來啊。”我咬著牙說。
錢生霖被兩個人牽制著,其中一個人竟然對錢生霖拳打腳踢的,這是做戲給我看呢?
這又是鬧的哪一齣?把我最愛的人弄死了,現在又來拿自己人開打,來博取我的同情?
不存在的。
狠狠的揍吧,我恨這個叫錢生霖的男人。
我剛剛還很得意,但是看到從車上出來的兩人,我的臉上馬上恢復了平靜。
他們的手裡拿著一把鉗子,還有一把錘子。
我天,這是要……
要撬我的牙!我的天,想想就覺得疼。
我說:“你們幹嘛?”其實我說話的時候,眼神裡全是恐懼,話語裡也有那麼點的害怕。
我看著他們過來了,手裡拿著那把恐怖的鉗子,時不時的夾一夾,我的牙看來已經逃不過此刑了。
我彷彿看見他手中的鉗子在衝我笑,天啊,滲人。
他們也不回答我,架起我來,就把鉗子往我的牙上放,看樣子就是想給我撬牙。
我說:“來吧。”我心裡很害怕,但是看著躺在擔架上的陸琪,我就覺得這很值得。
他們在撬我的牙,慢慢往裡面鑿,我的牙開始有疼痛的感覺。
錢生霖說:“你就把紙條給他們吧,陸琪已經死了,你做這些是沒什麼用的,自己還要受罪。”
錢生霖已經向敵方認輸了,而我,還在逞能。但是他提到了陸琪,陸琪都能忍受死亡的痛苦,我為什麼不能忍受我的牙痛!
我眼睛裡含著淚,滿臉的倔強,他們見我這麼拗,就使勁往我的牙裡面鑿,剛鑿兩下,我的口腔裡就溢位了血,一瞬間,鮮血的味道充斥著我的全部味蕾,沒錯,我牙齦被撬出血了。
很疼很疼,疼的我的眼睛全是淚水。
……
一陣鼓掌的聲音。
遠處走來一個男人,他站在光比較亮的地方,雙手抱在胸前,身後還跟著兩個小弟。
高達?我想只有高達,才有這樣的陣仗吧。
那個男人說:“不好玩。”
我一聽聲音就知道是高達,因為之前在車上聽過他的聲音。
他站在光亮處,整個人被光照著,對面的車燈照的我看不清楚,我只能看見他的身材,和他穿的衣服,完全看不見他的臉。
我說:“玩?”
我對這個詞,很**,原來從一開始他就在玩我們,那殺人滅口也是他玩心太重了?
“陸琪沒事,她只是昏迷了,我給她打了一支麻藥,你只要叫她兩聲她就能醒。”高達如是說。
什麼!真的嗎?我激動的往陸琪的擔架爬去,滿嘴的血,流了一地。
我說:“真的嗎?”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把嘴巴里的紙條拿出來,一直抓在手裡。
我看著遠處的錢生霖,他竟然在笑,是那種帶淚的笑。
我搖晃著陸琪,掀開那層白布,看到的是一個完好無損的陸琪,身上一點傷口都沒有。
我說:“陸琪,醒醒。”我邊晃邊叫陸琪,陸琪眯著眼睛,然後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她看到我的那一瞬間,立馬坐起來,用力的抱住了我。而我的手也搭在陸琪的肩膀上。
就在這時,我的手一下就被掰開了,他們搶走了我手裡的名單,那個小弟衝我一笑。